12 這小子,可能是亡命徒
“哼!”
路飛不敢讓對方蓄勢下去,不等大力再靠近,他便先出手了。
“呦呵?來得好!”
大力低喝一聲,在路飛沖來的同時,一掌拍了出去,帶著一道凌厲的掌風(fēng)。
路飛腳下一點,在前沖的過程中變換身形,堪堪躲了過去。
“鐵砂掌?哼,可惜不純。”
路飛冷聲道。
“咦?竟然還有點兒眼力。收拾你足夠了。”
大力有些意外地“咦?”了一聲,接著一掌又朝著路飛胸口拍了過來。
路飛不敢大意,連忙招架反擊,憑借著巧勁兒跟豐富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避重就輕地跟大力斗了起來。
接下來,只見光頭輝的辦公室內(nèi),一名身材瘦長、略顯稚嫩的少年,竟是跟一名兇悍的練家子不斷糾纏著,堪堪應(yīng)付著對方那兇猛的攻勢。
雖然路飛看起來有些狼狽,被大力一直壓著打,但是這一幕,依舊讓人驚愕無比。
周蓉蓉此時一臉的不可思議,心中燃起一絲希望的同時,更是為路飛暗暗捏了一把汗。
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李姐反鎖了的辦公室房門,她知道今天自己唯一的希望,就在路飛身上了。
而光頭輝則是一臉的陰晴不定,在那兒瞇著眼睛盯著兩人的交手。
十幾個呼吸之后,路飛被逼得跟大力拳掌相擊,硬碰了一下,頓時悶哼一聲,腳下有些踉蹌地向后連退,來到了周蓉蓉身前。
而反觀大力,卻是站在那里一動未動。
此時的路飛站在周蓉蓉身前,全身上下都輕微地顫抖著,剛才跟大力交手,對方每一次攻擊,都帶給路飛莫大的壓力。
就算運用技巧接了下來,也讓路飛這具虛浮的身體有些不堪重負(fù)。
尤其是最后一下硬碰,更是讓路飛的右臂,此時不自禁的劇烈抖動著,傳來一陣陣麻痛!
周蓉蓉這時候眼神復(fù)雜地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路飛,心里百感交集。
看著路飛那顫抖的身體,她知道,路飛不是對方的對手,更何況,光頭輝還有另外一名手下。
“路飛,你走吧,不用管我了!”
內(nèi)心經(jīng)過一番掙扎,周蓉蓉聲音有些無奈、無助地說道。
路飛卻是嗤笑了一聲,然后語氣堅定道:“我還沒有言而無信的習(xí)慣。放心,今天無論如何,我也保你周全。”
前世不論是作為華夏軍神孤鷹還是殺手天狼,只要接下了任務(wù),路飛就沒有半路反悔一說,這,是他的原則!
此時重生過后,就算自己羸弱不堪,路飛也有著自己的堅持。
更何況,或許是受到前身的影響,他對身后的周蓉蓉,也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置她于不顧?路飛不忍、也不能!
而聽見這話,周蓉蓉的內(nèi)心忍不住地震蕩了一下,甚至雙目當(dāng)中不禁浮起一絲水汽:“路飛你”
就在此時,光頭輝冷笑了一聲,打斷了周蓉蓉的欲言又止。
“呵呵,真是感人啊?小崽子還挺癡情,我光頭輝都有點兒欣賞你了。”
說著,他卻是語氣一轉(zhuǎn),而后狠聲道:“不過讓我欣賞的人,大部分都成了殘廢!今天這妞兒我玩兒定了。大力,給我上!”
站在那里一直一動沒動的大力聽見這話,臉色看起來有些古怪,不過還是點了點頭,一言不發(fā)地便要繼續(xù)動手。
“廢我?”
路飛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寒意,雙目陡然銳利了起來,一股淡淡的殺機流露,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弓起了身子。
沒錯,自己如今的硬實力的確不如對方,但是作為常年行走在生死邊緣的強者,他卻是有著自己的殺招底牌。
面對光頭輝的無法無天、欺男霸女,路飛如果今天想全身而退,甚至保護周蓉蓉周全,他將被迫用出自己的殺招。
只是殺招一出,有死無生!
自己剛剛重活一世,手上這么快就要沾染上人命了么?
而另外一邊,隨著路飛那微妙的眼神和氣勢的變化,光頭輝的臉色卻也同樣變了變,瞳孔不禁一縮。
這時候,光頭輝身邊另外一個漢子,咧嘴沖著大力問道:“王大力,墨跡了這么長時間都沒搞定這小子,你行不行?”
說著,這漢子同樣邁步?jīng)_著路飛欺了過來,作勢要跟大力聯(lián)手,盡快搞定路飛。
“炮子,慢著!”
然而就在此時,光頭輝竟然出聲何止了自己的手下,然后盯著路飛哈哈笑了起來。
“小兄弟,我光頭輝敬你是條漢子,哈哈,咱們今天到此為止。”
李姐帶著周蓉蓉跟路飛,三人從辦公室出來之后,周蓉蓉的心里滿是后怕跟疑惑。
李姐也是一臉不解,不明白一向兇狠蠻橫的輝哥,前一秒還要廢了路飛,怎么突然之間就
只有路飛仍然面色如常,臉上沒有絲毫波瀾。
“呵呵,這個輝哥似乎沒那么簡單。”路飛心中暗道。
接下來,李姐帶著路飛跟周蓉蓉回到了地下一層的酒吧,給路飛安排了一個普通的服務(wù)生的工作,這也是路飛自己的意思。
剛才輝哥突然轉(zhuǎn)性,不但承諾以后不騷擾周蓉蓉,還說要給路飛一個保安隊長當(dāng)當(dāng),不過讓路飛給婉拒了。
他來這里,最重要的只是保護周蓉蓉的安全而已,在光頭輝手底下當(dāng)什么保安隊長,他可沒興趣。
來到酒吧干起服務(wù)生之后,路飛才知道周蓉蓉在這兒是干什么的。
敢情這小妞兒竟然在這酒吧當(dāng)駐唱歌手
一般在酒吧的駐唱歌手,一天少了能賺個幾百,多了上千甚至幾千的也有,這個要看酒吧老板請人的誠意,還有歌手本身的實力以及酒吧的生意狀況了。
現(xiàn)在看來,光頭輝這場子還算挺火的,再加上這家伙原先對周蓉蓉有意思,估計肯定不會少給,每天上千恐怕是沒問題。
怪不得周蓉蓉能每天拿出錢來給自己當(dāng)“傭金”呢。
“呵呵,還別說,周蓉蓉似乎在唱歌這方面,還蠻有天賦的。”
看著臺上的周蓉蓉,路飛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暗道這在學(xué)校里文靜清高的校花,竟然還有這不為人知的一面。
想必是真的急用錢吧?不過賣唱總比賣別的好,這小妞兒也算是很自愛了。
而另外一邊,路飛三人出來之后,光頭輝的辦公室內(nèi):
“輝哥,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就放過那小子了?”
那叫做火炮的漢子一臉不解地問道。
光頭輝看了一眼自己這手下,沖他噴出了一口煙氣:“炮子,你說我們是什么人?”
炮子被光頭輝問得愣了愣,反應(yīng)了半天才試探著答道:“輝哥我們是道上的人吧”
光頭輝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們是道上的人沒錯,但更確切來說,我們屬于混子。呵呵,我光頭輝自夸地吹一句,也就頂多算是個大混子。”
“輝哥,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火炮一臉摸不著頭腦地說道。
光頭輝笑了笑,繼續(xù)道:“我們在一般人看來,是很牛逼,夠狠。但是有一類人,咱們這種混子卻輕易不要招惹,因為他們比咱們更狠。”
“什么人?”炮子臉色微變地問道。
“亡命徒!敢殺人的人!”
光頭輝深吸了一口煙,沉聲說道。
這就是混子跟亡命徒的區(qū)別,混子也怕死,更不敢真的把人弄死。
“什么?輝哥你的意思是,剛才那小子”炮子似乎聽懂了一點兒,一臉不可思議地問道。
光頭輝臉色凝重地說道:“是,我也有點兒不太相信,畢竟這小崽子才多大年紀(jì)?但是剛才,我分明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殺氣,那是只有真正殺過人的人,才會散發(fā)出來的一種氣勢。像咱們這種人,就算一輩子好勇斗狠,也產(chǎn)生不了這種殺氣。現(xiàn)在云海市道兒上不太平,咱們還是不要節(jié)外生枝的好,一個學(xué)生妹,不玩兒就不玩兒了。”
說著,光頭輝重重地把手里的煙頭摁死了
他沒告訴炮子兩人的是,當(dāng)初他在號子里,曾經(jīng)也遇到過一位身上背著五條人命的死刑犯。
當(dāng)初那死刑犯的眼神,他可是印象深刻。
就算他再狠,但想到那死刑犯的眼神,他也打哆嗦。
然而就在剛才,就在他說要把路飛廢掉、玩兒定了周蓉蓉之后,路飛那一瞬間露出來的眼神,卻比那死刑犯的,還要讓光頭輝心驚膽戰(zhàn)!
所以,他忌憚了。
“大力,剛才你跟那小子交手,什么感覺?”光頭輝說完之后,沒再搭理臉色變換的炮子,轉(zhuǎn)而問站在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大力。
聽見光頭輝問自己,大力臉色又是一陣古怪,但卻仍舊閉著嘴一言不發(fā)。
“曹!大力你擺什么譜兒?輝哥問你話呢。”
見他這樣,炮子沒好氣地錘了大力一下罵道。
“嗯哼!”不料這一下打在大力身上,對方卻是悶哼了一聲,嘴角竟然溢出了一絲血跡。
頓時,炮子跟光頭輝同時色變。
“輝哥,那小子真的不簡單。”
眼看已經(jīng)繃不住了,大力也就不逞強了,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沖著光頭輝苦笑道。
剛才跟路飛交手,表面看來是他壓著路飛打,但是個中蹊蹺,只有大力自己知道。
路飛雖然看起來狼狽,但是也有幾下?lián)糁辛舜罅Γ恳幌拢瑓s是都點到了大力身體的脆弱處,讓大力吃了暗虧。
“給我好好摸摸這小子的底!”
光頭輝再次點上一根煙,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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