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鬼語
當我戴上玉佩后,一陣寒冷無比的涼意瞬間籠罩全身,不過這涼意僅僅持續(xù)了不到幾秒,就消失了。
很快,玉佩就適應(yīng)了我的體溫,當時我也沒想那么多,既然是許姐給的東西,那肯定是沒問題的,就是不知道戴這東西睡覺,晚上那白大褂還會來夢里找我么?
吃過早飯后,許姐就出門了,剩下姍姍一人在房間里。
許姐才走沒一會,這個小丫頭就拉開門,壞笑著朝我勾指頭,意思是我讓我過去。
我一看到姍姍,心里就來火!特么的,真當勞資好欺負啊?剛才在許姐面前說我壞話,害我差點連命都沒了!
這小妞每次以許姐的名義要挾我,強行玷污我的身子!今天我要再不教訓(xùn)你一番,那我包昆還是男人?
臉上閃過一絲獰笑,我倒沒急著過去,而是先找來副結(jié)實的繩索……
想玩是吧?勞資今天保證讓你舒服!
姍姍哪能想到這些,放我進屋后,她朝我又一陣壞笑,命令道:
“看什么?給我乖乖躺下去!”
今天姍姍穿了條緊身鉛筆褲,那火紅色的長發(fā)及腰,兩條美腿玲瓏有致,相信任何男人看到,都得乖乖就范。
我卻一點也不著急,將門從里面反鎖,然后慢慢從背后取出繩索。
看到繩索的那刻,姍姍俏臉唰地白了下,她似乎要猜到我接下來想干什么!
“包昆!你……今天你敢碰我一下,等許姐回來,我一定告訴她!說你強占我身子!”
又來這套?聽姍姍這么說,我獰笑道:
“你這個小狐貍!別跟我裝了!別忘了,是你先勾搭我的!作為許姐的女人,你背著她搞這種事,真要被許姐知道,我想……你的下場比我更慘!”
其實每個房間的監(jiān)控錄像,我電腦里都存著呢,萬一姍姍真找許姐告狀,那我也不怕,給許姐看下監(jiān)控,她自然會明白,我是被姍姍脅迫的。
我這話說完,姍姍驚的花容失色,急忙道:“不要!包昆……你別過來!不許你碰我!”
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以前你不是很放的開么?勞資哪次不是身體被掏干,才被你放走,怎么今天,又和我裝開清純了?
平時刁蠻無比的姍姍,如今在我面前卻變得瑟瑟發(fā)抖……這畫面看的我格外滿足。
我慢慢逼近,姍姍開始后退,接著她想繞開我逃出房間,我卻沒給她更多機會,將她一把拉過來!
……
兩個小時后,我滿頭大汗地從房間里走出,姍姍已經(jīng)累得睡著了。
小丫頭這會滿臉羞紅,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幾滴淚珠,正睡得香甜無比,那裸露在外的手臂和腿上,隱隱可見幾道勒痕。
地上全是散落的衣物,
欣賞了番姍姍的睡姿后,我滿意地將門關(guān)上。
不教訓(xùn)這小丫頭一番,還真以為我好欺負!
回到前臺坐下,我點了根煙,悠閑地瞇著眼,享受陽光的照射。
白天,是我最喜歡的時間,當陽光照進來那一刻,趕走了賓館的陰森,也驅(qū)散了我內(nèi)心的陰霾。
因為我知道,我又活了一天。
陽光使我心情變得放松,我很享受白天的每一秒,除了暗中窺視每一個房客的舉動外,我偶爾也會和其他他們聊聊天。
老劉為人兇狠囂張,整天待在屋里打牌,我基本上很少有機會和他說話。
最開始,我以為許姐很討厭男人,后來和她關(guān)系熟了,我才慢慢發(fā)現(xiàn),許姐這人其實挺好交往的,而且我總能從她身上感覺到幾分姐姐的溫柔。
至于許姐喜歡女人,我覺得這倒無所謂,喜歡女人,那是因為她還沒嘗過男人的滋味,說不定以后有機會,許姐被我征服,這也不是不可能。
男人么,沒有夢想和咸魚有什么區(qū)別?像許姐這種極品大美女,我不打她主意,你們也不會信。
和許姐住在一起的姍姍,一向古靈精怪,不過這次被我教訓(xùn)后,小丫頭應(yīng)該不敢再來惹我了。
白薇身上藏了太多秘密,而且性格很冷,我猜不透她。
但最讓我感到難以捉摸的,還是105房的齊老頭,最近一段時間,齊老頭從不外出,像木頭樣整天坐在棺材前,我也從未見他吃過東西。
時間過的很慢。
自從帶上許姐的玉佩后,我再沒做過噩夢,早上醒來時,地上也再沒出現(xiàn)過白大褂的腳印。
白薇還是隔三差五地帶男人回來,他們被白薇以美色吸引,騙來賓館后,再被吸干陽氣,裝進旅行箱,埋葬在后山的墳地里。
所以說,男人可以色,但千萬不能傻,那種天上掉下個美女,對你投懷送抱的事,萬一遇到了,最好別信。
這事許姐也在干,但和白薇相比,許姐的手段就干凈很多。
許姐的主要工作是心理醫(yī)生,她遇到的病人五花八門,什么樣的都有,這些病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聲稱自己見到鬼,或者被鬼壓床什么的。
而許姐給出的唯一治療方法,就是將這些人催眠后,再吸成人皮。
變成人皮,你總見不到鬼了吧?
許姐的埋尸工作,基本上由我代她完成,每次她從房間里抱出新的紙箱,我都心領(lǐng)神會,不用她說,我就主動用推車拉到后山埋了。
漸漸的,許姐對我也更加信任起來。
本來按我原先的計劃,是想以此為要挾,逼迫許姐和白薇對我就范……
之前早就說過,我這人壓根就不是省油的燈,你們害人的全過程,都被我拍了下來,我大可拿著視頻去找你們,然后占下便宜什么的……
但我哪敢啊?許姐和白薇這兩個極品美女,她們的手段我是親眼見過的,所以對她倆,我早就打消了使壞的念頭。
這種恐怖的角色,稍微得罪一絲,我可能都沒命,所以每次見到許姐和白薇,我都表現(xiàn)的很小心,很客氣。
我感覺白薇在發(fā)現(xiàn)我在她房間安裝監(jiān)控后,一直想干掉我,但是我對她那么體貼,所以白薇一直找不到出手的理由。
至少我是這么覺得,誰知道白薇心里想啥啊?鬼女人每天除了殺殺人,跳跳舞外,幾乎沒別的愛好,我真的猜不透她。
相比下,還是許姐更好交往,兩個美女盡管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主兒,但性格完全相反,一個冰,一個火。
把白薇比作冰冷高傲的郁金香,那么許姐就是熱情盛開的野玫瑰,只不過這兩種花都帶刺,你只能流著口水看,碰不得。
來賓館半個月后,一切歸于平靜,由于陰咒的存在,我像個無期徒刑的犯人,被永遠地困在了這里,但除此以外,我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里的工作。
其實所謂的工作,就是待著監(jiān)控室里,偷窺房客們的生活,特別是偷看白薇洗澡……
鬼女人知道我在偷看她,洗澡時還故意抬頭,對著攝像頭朝我笑。
另外,許姐和姍姍夜間大戰(zhàn)時,我也每場都不錯過,每次我面對著屏幕,伴隨著身體劇烈顫抖后,緊接著一陣索然無味,這種感覺你們應(yīng)該能懂。
那天夜里,我正坐在監(jiān)控室里,滿頭大汗地劇烈喘氣,突然口袋里手機一抖!
擦了把汗,我連忙打開手機看了眼,只見上面多了條古怪的短信:
“活人上吊,死人開口。”
“陰咒來催命”
“人皮入墳地”
“鬼語不現(xiàn)身”
“小命亦難撐!”
幾句話讀的我頭皮一陣發(fā)麻!這短信的號碼看起來怪熟悉,沒想到撥過去卻是空號。
記得當初,我也曾收到過這號碼發(fā)來的短信,當時它提醒我,盡快去前任賓館夜班,賈師家尋找線索。
沒想到隔了這么多天,短信又來了!
那么,發(fā)短信的人到底是誰?
我關(guān)掉屏幕,把那條短信又仔細讀了遍:
“活人上吊,死人開口。”這句話很好理解,說的應(yīng)該是賈師先是上吊自殺,后來出殯那天,在陰姑通靈的幫助下,他開口告訴我賓館的秘密。
那時,我才知道這賓館其實是養(yǎng)陰之地。
“陰咒來催命”這句也能理解,意思是我身上的陰咒,是來催命的。
只是,“人皮入墳地”這句話,看上去就有些邪乎了!我在墳地埋尸這件事,除了許姐和白薇外,不可能有第三個人知道!
這件事我做的很隱蔽,發(fā)短信的人是咋知道的?
最后兩句話,我就更看不明白了!
“鬼語不現(xiàn)身,小命亦難撐!”我陰著臉坐在監(jiān)控室里,把最后這句話反復(fù)讀了無數(shù)遍,卻始終猜不透其中的意思。
鬼語到底是啥東西?鬼語出現(xiàn),我才能活下去?
這也太扯淡了吧?
我特么到哪找“鬼語”啊?
琢磨了很久,我對此百思不得其解,干脆給它回了條短信:
“你到底是誰?鬼語又是什么東西?我該去哪找鬼語?”
等了半天,對方始終沒有回話。
于是我開始猜測發(fā)短信者的身份,肯定不會是許姐和白薇,以許姐的性格,她要是有啥想對我說的,就直接開口告訴我了,白薇更不可能,鬼女人不來害我,就已經(jīng)很給我面子了,又怎么會發(fā)短信救我?
齊老頭?從來賓館到現(xiàn)在,齊老頭一舉一動都在我監(jiān)視下,我甚至懷疑他連手機都沒有。
難道短信是陰姑發(fā)來的?不對!以陰姑那種嚇死鬼的性格,發(fā)短信絕對不是她的風(fēng)格。
那這就奇怪了!
就在我苦苦思索時,前臺突然傳來一陣輕呼:
“勞駕!開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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