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越矩之事
韓賢超看趙子其態(tài)度轉變,覺得自己抓住了對方的軟肋,瞬間又威風起來,毫不掩飾自己的邪念,語氣很是輕佻:“當然!不過我有一個條件,讓那女人供我消遣一段時間,反正你們也已經(jīng)在一起四年,你應該不會不舍得吧?!”
肥胖的臉上,眼睛瞇成了一條細縫,神情越來越勢在必得,“好歹也讓我嘗嘗滋味!先前看見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心里想得很。∥沂钦嫦胫溃降资鞘裁礃拥暮墓Ψ蚰馨涯憬o迷成這樣?怎……”
不待他說完,渾身爆戾的趙子其已經(jīng)掐住他的脖子,使他一時說不出話來,任他如何掙扎,掐住他脖子的手卻是紋絲不動,略顯消瘦的趙子其卻是力量驚人。
“你再敢說一個骯臟的字,我現(xiàn)在就要了你的命!”趙子其語氣森寒霸氣,他的話絕不是恐嚇,韓賢超逼紅了胖臉,艱難點頭。兩人也算得上從小相識,趙子其的手段韓賢超很是忌憚。
“她現(xiàn)在在哪里?”為了得到秦安福的下落,趙子其才放開了韓賢超。韓賢超癱軟在地上大口喘息使勁咳嗽,盡管喉嚨無比難受卻還是不敢回答得慢了,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被…被…沈檢察官…帶回去了!”
趙子其金屋藏嬌的事韓賢超早就查到了,因為垂涎于秦安福的美色,所以一直沒有傳出去,今晚本就是想去找趙子其攤牌,沒想到去的路上就遇見了醉酒的秦安福,本是個好機會,可又怕惹怒趙子其,一時猶豫才讓沈博言搶了先。沈博言那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兒他可不敢明著招惹,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到手的美人又被搶走了。
聽了韓賢超的話,知道了秦安福在沈博言那里,忐忑的心終于放下。沈博言好歹也是個君子,被他遇見帶走至少沒有危險。
回到公寓,趙子其思來想去徹夜不眠,韓賢超既然已經(jīng)調查過,秦安福的存在估計也藏不住多久,陽府絕不能再待,無論如何都必須在父親發(fā)現(xiàn)之前帶秦安福離開,韓賢超應該不會替他保密,盡管他已經(jīng)威脅過他,可到底也算是撕破了臉。想著秦安福應該還醉著,索性讓她在沈博言那里睡著,自己則是趕緊收拾起行李,越快離開越好!
天微亮,覺得異常溫暖舒服的秦安福蹭來蹭去,沈博言幾乎是整夜都沒有睡著,此時更是被動來動去的她惹得飽受折磨。
朦朧中,秦安福只覺得自己腦袋昏沉,雙目酸痛,迷迷糊糊地又向著溫暖的懷抱里靠了靠,繼續(xù)安睡。她夢見小時候父親抱著她講故事的場景,好看的紅唇上揚。
忽而耳邊似有心跳聲,這懷抱又實在太過真實溫暖,秦安福狐疑的睜開眼睛,看見的竟是一個上下翻滾的喉結,循著好看的下顎線慢慢往上移動視線,赫然是沈博言的臉,他正對著自己抿唇訕笑。
秦安福本能地一腳踹了出去,沈博言“咚”的一聲掉在地上,捂著下身悶哼,滿臉痛苦神色。秦安福從床上坐起,又驚又疑:“沈先生!怎么是你?你怎么在我床上?”
卷曲在地上的沈博言,看著就在自己眼前晃動的白皙小腿,視線不受控制的上移。
秦安福盯著地上的沈博言滿臉疑惑,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穿著完全凌亂,本就輕薄的吊帶裙此時肩帶滑落,春光大泄。
沈博言鼻腔猛的一熱,很是應景的兩道鼻血緩緩流出,他慌忙捂住鼻子將視線移開,聲音里帶著痛苦。
“先把衣服穿好!”
沈博言這一說,秦安福才意識到自己的穿著不妥,趕緊將外袍穿好。連聲道著歉將沈博言從地上扶起,遞過紙巾,狐疑地問:“我們怎么會在一張床上?”
“我先去洗手間處理一下再出來給你解釋。”沈博言接過紙巾捂著鼻子走進洗手間。
環(huán)顧四周,秦安福扶額,完全想不起昨晚到底怎么到了沈博言的床上。
須臾,沈博言從洗手間出來:“我回來的時候遇見你一個人在馬路上,就把你帶了回來,你醉得不輕,沒帶手機,趙子其也不在家,所以就安置在了我這里。”沈博言苦笑,接著說:“大概你把我認作了別人,抓著怎么都不松手,所以才有了今天早上的這一幕!
秦安福一瞬間只覺得面頰耳廓都在發(fā)燙,自己會不會把他認作了趙子其,然后抓著不放,硬是繼續(xù)實施計劃???
“我有沒有對你做什么難以啟齒的事?”秦安福不太自信地問。
“你難道不應該是問我,有沒有對你做什么不應該做的事嗎?”沈博言不答反問,臉上帶著神秘的笑容。
“謝謝你又收留我一晚,希望我昨天晚上沒有冒犯到你。”秦安福淡然一笑。
兩人的衣服雖然都很凌亂,沈博言卻依舊還穿著工作服,很顯然沈博言并沒有做什么越矩之事,反倒是自己很有可能對人家流氓了一回,好在沈博言看上去并不介意。
“謝謝信任,我只是充當了一個抱枕!鄙虿┭詼睾鸵恍ΓD而又擔憂起來,“昨天晚上是吵架了嗎?”
“鬧了點小別扭而已!鼻匕哺l(fā)絲挽到耳后,眼神回避,明顯不想說。
“無論怎樣都不要做傷害自己的事,很多事情一旦發(fā)生,后悔都沒有用。”想起昨晚秦安福一個人醉酒在馬路上游蕩,又是那樣的穿著,沈博言就覺得心怵,萬一遇到個膽大的色狼心生歹意,她該怎么辦?
看著沈博言眼里的真誠,秦安福心中觸動,已經(jīng)決定塵封的情愫開始蠢蠢欲動,不過短短幾秒她又抑制住荒繆的情感。先不說自己與趙子其的糾葛,就憑沈博言與趙青山的來往,他們也注定沒有可能;蛟S沈博言是因為錢權妥協(xié)于趙青山,也或許因為受其威脅才不得不同流合污,無論哪一個理由秦安福都不愿意接受。如果自己和趙子其真的分道揚鑣,或許會再利用沈博言接近趙青山,那么這段情感也將會變成悲哀。
想著秦安福的酒應該也醒得差不多了,趙子其趕緊敲響了沈博言的家門,很快房門打開,映入眼簾的先是鼻孔里插著衛(wèi)生紙的沈博言,再是花了妝頂著一頭凌亂的秦安福,趙子其一愣,片刻之后進屋拉著秦安福就要走,語氣十分焦急。“快,回家換衣服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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