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丞相逃無可逃
沈裴瀅的話,溫如歌心里也明白,笑了笑,開口道:“由著她去吧,沒事,我心里自有分寸。”
沈裴瀅笑呵呵的看了溫如歌一眼,隨后,溫如歌讓珣竹將桌子上的玉鐲拿了過來,把玉鐲遞給了沈裴瀅。
“你腹中的孩子,以后我可是要做他的干娘,這個鐲子就當是定禮了,你要是收了,那可就定下了啊。”
沈裴瀅伸手,點了一下溫如歌的額頭,無奈的開口道:“這才不到兩個月,看把你急的,干娘自然是要留給你的,不過既然你的禮都給了,那我就先替他收下了。”
說罷,這才接過了珣竹遞過來的鐲子。
溫如歌看向沈裴瀅,這才道:“你若是以后得了空,也不能經(jīng)常往這邊來,如今,王府風波四起,你還懷著身孕,我怕到時候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牽連到你,你便好好的在府中養(yǎng)胎,等事情解決了,我就過去看你。”
溫如歌沒有親姐姐,同沈裴瀅的關(guān)系又這般好,自然將她當成了自己的姐姐一樣看待。
她不想讓沈裴瀅置于危險之中。
沈裴瀅伸手,握住溫如歌的手,一雙細長的眸子里都是擔憂之色,道:“我就是擔心你,所以才想辦法到王府里面來看你,你放心,我會注意外面的情況,若是沒什么事,我還是會過來看你的。”
溫如歌心里感動,這才點了點頭,看向沈裴瀅,開口道:“好,那就多謝沈姐姐了。”
“我最近聽說皇上似乎要籌備宮宴,不過具體的事情也沒有聽說,就是宮內(nèi)傳出的一些風聲罷了。”
“籌備宮宴?”溫如歌纖細的眉頭微微蹙了蹙,如今這個時候,皇上突然要籌備宮宴做什么?
溫如歌暗下心思,沒有再說什么。
同沈裴瀅又聊了一會兒,兩人下了會兒棋,她就離開了。
珣竹奉了茶,遞給溫如歌。
溫如歌的看向珣竹,道:“你也知道香雪是什么人,你跟在我身邊久了,自然知道我的心思,所以無論她說什么,或者到我身邊說什么,你都可以左耳進右耳出,明白嗎?”
珣竹自然明白,從剛才溫如歌向著她說話,珣竹就能明白。
所以當即就點了點頭,開口道:“奴婢明白,這次是奴婢沖動了,只是沒想到她會這樣,接下來無論她做什么,說什么,奴婢都會充耳不聞的,王妃放心。”
溫如歌這才點了點頭沒有,繼續(xù)說話。
戰(zhàn)南霆是在晚上的時候回來的。
溫如歌正坐在軟榻上琢磨今日輸給沈裴瀅的棋局,她閑的也無聊,也就這件事能引得她仔細琢磨了。
“參見殿下!”
聽到外面侍女行禮的聲音。
溫如歌掀開黑白分明的瞳仁,就看到戰(zhàn)南霆走了進來。
他衣著便意,廓極其清晰干凈,他在燭火的背后,那往常冷冽如寒霜的面容反而顯得異常鮮明奪目,灼眼迫人。
“今天去哪里了?怎么這么晚才回府?昨晚也沒有同我說。”
溫如歌伸手撐著下巴,故意帶些嗔怪,看向戰(zhàn)南霆。
戰(zhàn)南霆嘴角扯動,走了過來,坐在軟榻上,伸手將解開的披風遞給身邊伺候的侍女。
“今日出去處理了一些朝堂上的事情,昨晚某個小女人累壞了,等本王回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睡下了,睡得呼呼的,本王怎么同她說?”
聽到戰(zhàn)南霆的話,溫如歌笑了起來,伸手推了一下戰(zhàn)南霆的胳膊,開口道:“你說誰睡覺呼呼的?”
“你出府究竟去做什么了?”溫如歌疑惑的開口。
戰(zhàn)南霆開口,道:“去處理丞相的事情了。”
“丞相?”沒想到竟然真的應(yīng)和了溫如歌的猜想。
戰(zhàn)南霆眉眼溫和,隨后他伸手,握住溫如歌的手,開口道:“丞相怕是到死都沒有想明白,他為什么會栽在本王的手里。”
戰(zhàn)南霆的話,讓溫如歌心中微微了然,想來應(yīng)該就是去處理丞相那個親外孫的事情了。
“你是說昨天那個男人的事情?”
戰(zhàn)南霆點了點頭,一雙漆黑幽深的眸子,如同寒潭一般,讓人琢磨不透。
“沒錯,在三年前,文官上任的京兆尹為人正直,不肯為丞相所用,并且發(fā)現(xiàn)丞相私底下同官員往來密切,暗中調(diào)查過丞相,發(fā)現(xiàn)他買賣官職,私相授受,不幸被丞相發(fā)現(xiàn),就被暗殺了。但是他在死之前讓人將陳述丞相罪證的文書,派人送到了本王手里,只可惜丞相毀滅證據(jù)太快,本王也無可奈何,只能一直等到現(xiàn)在。”
戰(zhàn)南霆一雙明眸里都是冷然,丞相這個人,她在前世的時候便聽說過。
這個丞相在最后幫著戰(zhàn)墨予害死了皇上,幾乎穩(wěn)坐一世的高位。
“那之后呢?查到了什么?”
戰(zhàn)南霆開口道:“昨晚本王就吩咐凌寒派人去調(diào)查了張栩,發(fā)現(xiàn)他經(jīng)常在酒樓里面大放厥詞,所以這一次本王讓凌寒演了一出戲,套出了他口中的話,也落實了丞相的罪證。”
張栩便是丞相的外孫。
丞相沒有兒子,所以便將這希望寄在了翟長外孫的身上,卻沒想到他所有做的事情都成了張旭茶后飯余大放厥詞的話題。
想到這里,溫如歌只覺得好笑,丞相謹慎的半輩子,竟然是在陰溝里翻了船。
“丞相為人,雖然老謀深算,從不落人把柄,但是他做的那些惡事報應(yīng)在了他的子孫身上。這也是他罪有應(yīng)得。”
戰(zhàn)南霆一雙冷眸,如同鋒利的冰霜,他伸手拿起茶盞。
溫如歌開口道:“這個張栩,在京城臭名昭彰,多少的女子都毀在了他的手里。欺壓百姓,無惡不作,只是將丞相哄的開心罷了,京中的那些人要討好丞相,所以張栩的所作所為并沒有傳到丞相的耳中,想來這也是他沒有防備的原因之一。”
戰(zhàn)南霆點了點頭,他的臉色略顯陰沉,眉頭微蹙,眼底有種難以察覺的滄桑感。
“如今,本王已經(jīng)將罪證呈到了皇上面前,丞相逃無可逃。”
戰(zhàn)南霆伸手握住溫如歌的手,溫如歌反問,開口道:“那若是皇上包庇丞相呢?”
“本王既然能夠動手,就有十足的把握能夠除掉皇上唯一的心腹,這次的證據(jù),絕不會給丞相任何翻身的機會。”
戰(zhàn)南霆漆黑的眸子,像是深淵一般,里面隱藏著太多復雜的神色,讓人無從探究這其中的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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