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徹底斷交!
“三叔,我怎么不明白您老在說什么。”林正安滿是疑惑問道。
自己兒子在白羽苑打了文如豐的事情他是知道的,現(xiàn)在之所以裝出不知道的樣子,就是為了給接下來的話語做鋪墊。
前因后果林伯也仔細(xì)地給他講過,他沒帶著林北到文家討要說法就算是給面子了,他們現(xiàn)在還讓三叔過來,這就別怪他林正安不留情面。
“跟我裝糊涂?自己看。”
文三叔從身后拿出一份牛皮袋遞給林正安。
他這次來也是受了身為大哥的文老爺子親自開口,讓他來林家詢問一下具體情況,看看到底是怎么個回事。
林家和文家畢竟是表親,林北和文如豐也是表兄弟,手足相殘可不是個小事。
打開牛皮紙袋,里面是幾張ct以及傷情鑒定書,在傷情判斷上醫(yī)生定下的結(jié)論是五臟六腑輕微移位,經(jīng)脈受損,最起碼要休養(yǎng)數(shù)月,并且還可能留下后遺癥。
文淑琴拿過這些資料看了一眼,隨后就輕笑著開口。
“三叔,這些東西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難不成您今日來林家,不是來看我的,而是來興師問罪,給小北潑臟水來了?”
文淑琴和林正安結(jié)婚多年,唱雙簧這種事情早就無比熟練,一開口就堵死了文三叔接下來的話。
您老不是要打感情牌嗎,那我們也打。
林家這三年的情況整個燕京都是有目共睹的,身為文家嫡長女的文淑琴不僅沒有得到家族幫助,反而直接被拋棄。
如今重新歸來,文家一來人不是找麻煩就是興師問罪,饒是文三叔對兩人有恩也有些不好意思繼續(xù)打感情牌。
“琴丫頭,你從小就聰明,現(xiàn)在這聰明勁都開始往你三叔身上用了是吧?”
文三叔瞪了文淑琴一眼,隨后臉上閃過無奈之色。
“我這次前來,是你爸跑到我那開口求我的,要不然我這輩子都不想出院子。”
“如豐這次受傷不輕,大哥從小就疼愛他,無論如何肯定要給一個說法出去,不然就憑他那性子,說不定生悶氣生到什么時候。”
文淑琴眼中閃過落寞之色,緩緩坐在了椅子上。
在她最需要家族幫助時,他們選擇了沉默,甚至為了利益和別人勾結(jié),現(xiàn)在好不容易憑借著自己重新回歸了以前的生活,自己的父親就這么迫不及待嗎?
給個說法?不就是要他們賠禮道歉,然后讓出一部分禮儀給文家,必說得這么冠冕堂皇,大義凜然。
“三叔,要是為了這件事,您老還是回去吧。”
文淑琴聲音很輕,她在控制著內(nèi)心的情緒。
林家這些年沒少幫助文家,真要估算價值,最起碼也有上百億,這些錢也足夠償還家族的養(yǎng)育之恩了,多的話她也不想再說。
“琴丫頭,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看著文淑琴眼神中的失望和落寞,文三叔陡然察覺出了些不對勁。
琴丫頭是他從小看到大的,性格溫婉,對身邊親人更是好得不能再好,哪怕是有些錯誤也會去包容原諒,能讓她這么失望,自己不問世事的這幾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文淑琴苦澀一笑:“三叔,我讓人送您回去,他們?nèi)羰菃柶饋恚驼f沒見到我們,林家大門緊閉。”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現(xiàn)在說再多還有什么用?
她和林正安潛伏三年,早已落下不少暗疾,最疼愛的兒子獨自逃亡,如今歸來雖然戰(zhàn)功赫赫,位居至高,可身上每一道疤痕都代表著他曾經(jīng)受過的痛苦。
過去無法挽回,未來不可預(yù)測,現(xiàn)在能做到的,便是珍惜當(dāng)下。
文三叔雙目圓瞪,心中充滿疑惑和不解:“琴丫頭,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你先告訴我,我一定給你個答案。”
“不必了,從今往后,林,文兩家徹底斷交,再無絲毫關(guān)系。”
林正安面色平淡,不帶絲毫感情,語氣中帶著淡淡寒意。
這是他很早便和文淑琴達成的共識,從知道文泰和居然和丁家等家族做了交易時,兩家就注定不可能再和好如初,他林家也不需要這樣隨時叛變的盟友。
見文三叔是因為他對夫婦二人有恩。
現(xiàn)在的冷漠是因為他在對話文家代表人,鄭重地告訴他林家堅決的態(tài)度。
“你,你們……”文三叔一時呆愣,有些不敢相信。
林正安對文家的態(tài)度向來是十分友好,許多項目都會給他們讓利,從未展露過任何疏離。
“琴丫頭,你們知不知道這句話傳出去會造成多大的轟動?我可以當(dāng)成沒聽到過。”
文三叔深吸一口氣,恢復(fù)了剛剛的穩(wěn)重,不過臉色卻十分沉重。
林正安和文淑琴都不是沖動之人,能讓他們說出這種話,這件事里面肯定隱藏著不少他不知道的事情。
三年前的事情他也知道,不過當(dāng)時林正安夫婦傳出的消逝已經(jīng)身死,哪怕他去找了大哥,想讓文家出手撥亂反正,卻根本無人采納。
“三爺爺,您不需要忘記。”林北走了過來。
臉上掛著的笑容此刻收斂,面色平淡如水,不喜不怒,淡淡的威壓散發(fā)而出,讓靠近之人心中不由生出懼意。
“林家不需要一個墻頭草來做盟友,更何況還是一個只會多納多占,遇事就跑的墻頭草。”
“至于和文家聯(lián)盟的好處,恕我直言,在我眼中,文家不過是一只隨手就能摁死的螻蟻,現(xiàn)在沒有被清算也只是因為我母親姓文。”
漆黑的眸子中帶著無盡霸道,目光盯著文三叔。
那日文泰和帶著一家子來之后,林北就想讓人調(diào)查文家,但凡有涉及之人,全部處置,哪怕是母親血親,也一概不留。
可惜被文淑琴攔住,她可以不和文家來往,但卻無法坐視自己兒子手上沾染自己血親的血。
文三叔一時氣急:“林北,你敢如此口出狂言,還把不把我這老頭子放眼里?!”
“三爺爺對我父母有恩,小北自然敬重,有朝一日您要在文家待不下去,就來林家,我為您養(yǎng)老送終。”林北負(fù)手輕笑。
他一生行事恩怨分明,文三叔對他父母有恩,他自然敬重對方。
但文家不一樣,目光短淺,貪婪懦弱,出賣親人,在他眼中就是一個只會吸林家血的蛀蟲!
“你,簡直狂妄愚蠢!”文三叔恨鐵不成鋼。
這小子難道以為在外面磨礪幾年就天老大,他老二了,文家再怎么樣也是八大家,又豈是他說滅就滅的?
和林家斷交,聽起來霸氣,但如此行為只會讓林家更加孤立無援,群狼環(huán)繞。
“林小友,林小友!”
忽然,急促的呼喊聲在明堂外響起。
一道身影大步跑了進來,面色潮紅,額頭帶著汗水,一見到林北就如看到救星撲來。
正是醫(yī)術(shù)交流會上見過的江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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