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邂逅(一更)
“老板,我看那位叫作張蕓英的女子估計是對你有好感,老板的桃花運還是這么好!”回到船艙房間的中年男子,笑著對自家老板說道。
“這個張蕓英倒是有點意思,人長得的確還不錯。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這個人的家境應該不差,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閨秀。”李恪聽到自己手下的玩笑話,也沒在意,而是帶著玩味的笑意說道,讓旁邊的人很是不解。
他總覺得張蕓英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但就是想不起來是誰,不過他也沒有在這件事上太過糾結,民國那么多人,他又不可能全都能記住。
回到船艙之前,李恪跟那位張蕓英的女子倒是聊了半天,雖然不是很細,但也算相互認識了。而這位身材苗條、知書達理的張蕓英給了李恪一個很好的印象,或許是歐美人見多了,突然看見具有典型東方氣質的女子,他有點驚訝甚至動心,這讓他現在想起來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從二人的交流得知,這位叫張蕓英的小姐,非常喜歡鋼琴,從小就學習鋼琴,而且彈奏得還不錯。不過知道如何泡妞的李恪,肯定不會這么簡單的把樂譜交給對方,他得制造下次見面的機會,而不是直接把對方想要的東西給對方,當然,他也不可能走哪隨身帶個鋼琴曲譜。
也或許是船上的無聊,讓他想找點事情做。
“哪家的閨秀,等后面你兩熟悉了之后,不就知道了。我在想,這位女子是不是可能成為我們的老板娘。”趙姓男子繼續開著玩笑道。
聽到趙姓男子的打趣,旁邊的幾位保鏢也都想笑,不過看著自家老板的眼神,便忍住了,但是嘴角卻是微微上揚。顯然是想笑,但是卻不敢笑出來。
“老板娘?你這也想的太遠了,難道我看見一個美麗女子就得據為己有?”李恪沒好氣地說道。
“老板,開玩笑的。我先去休息了,明天見!”趙姓男子笑著說道,然后就打算離開這個房間。雖然二人的關系不錯,不過玩笑適可而止的開開就行了,過了就不好了,畢竟對方是他的老板。
“明天見!”
看著已經出門而去的趙姓男子,李恪搖了搖頭,腦海里卻是出現那位叫作張蕓英的女子的面容,這讓他不禁好笑。
趙姓男子作為他的得力手下,肯定也有著自己的房間,包括這四個保鏢的房間也在附近。不過這四個保鏢住在一個房間,一般情況下是輪流保護李恪的安全,這是他們的職責。
在手下都離去之后,李恪也在那里沉思。
他不是這個時空的人,這是很明顯的。
前世的他也是半個共和國軍人,大學讀的機械工程專業,是個國防生。由于他的天賦不錯,沒畢業就跟一家軍工單位簽了協議,包括一些武器的設計。
碩士畢業后他并沒有留在這家企業,而是出來打拼,自己開了家公司。雖然他也算是個紅四代,不過他的爺爺只是一個老紅軍,職位不高,而且早年因傷提前離開了部隊,父輩也只是武警系統,雖有些關系,但并不硬。出來打拼的這段時間也著實受了不少苦,穿越前他公司剛剛接到一個千萬大單,還是給國產航母做零部件的,這個大單的到來,可謂是雪中送炭。
誰想到一個意外讓他來到了這個時空。不過他穿越的地方不在國內,而是在德國,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本名不叫李恪,只是他自己改成了前世的名字。這具身體原主人是德國高級軍官學校的一名學生,同時也是一名德軍士兵。
他是1914年初,也就是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剛滿16歲的時候,到德國留學,結果趕上了一戰。開始去德國的時候并沒有真正進入德國的正規學校學習,而是在語言學校學習德語。本來家里人讓他學學工程有關的專業,結果這具身體前主人卻報考了當地的軍校---柏林陸軍軍事學院。在開始的時候他還能在學校好好上課,但是后面由于人力吃緊,他這個留學生也被應征入伍,參加了德國陸軍。
李恪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就已經是1916年了。雖然他有著異于這個年代人的信息,還加入了德國陸軍,但作為一個德軍的外國人,又是一個半吊子軍人,他根本無法改變德國戰敗的命運,最后還是在戰敗后離開德國,去了美國。德國對于他不是那種適合待的地方,只有美國才能實現他的抱負,發揮他的優勢。
這次回國,主要就兩個原因。一是,他那個素未謀面的父親叫他回去,什么事沒說,但就說了讓他回去;二是,他這次回去也是當老師的,不過不是普通的學校,而是一所軍校的老師。
既然來到了這個時空,他總得為這個民族做點什么,不然就算他在國外混得再好,也會內疚一輩子。所以便借著回國的機會,通過家里的關系謀了一份差事,也順便把他的公司業務拓展到國內,借著后面這些年好好謀劃一番,也算是不浪費他的優勢。
回國應該干什么事,早在他離開美國之前就計劃好了,所以他倒不是很擔心,至于后面的事,一步一步來吧。
。。。。。。
上午,太平洋上面的天空還是那么風和日麗,這里深處北太平洋深處,位于舊金山與夏威夷之間的海域。或許這里才叫做太平洋,因為一直是風平浪靜的,雖然不時有海風吹過,最多是吹起點浪花。不像西北太平洋,也就是中國、日本、菲律賓那邊,夏季有著臺風,平時的風浪也要大上不少。
郵輪的速度并不快,加上噸位在那擺著,所以行駛在大洋之上顯得很平穩,起碼人站在甲板上不會因為波浪太大而站不穩。
“蕓英,我這么叫你可以嗎?”甲板某處,李恪依靠著欄桿,感受著柔和的海風,對著旁邊這位充滿氣質與美麗的張蕓英說道。
他們二人這算是第二次見面,剛剛他把那首叫作《我心永恒》的鋼琴曲譜給了對方,二人在咖啡廳的也聊了許久,關系也比之前更為密切。
由于看到真的存在鋼琴曲譜,張蕓英也十分高興,竟忍不住在咖啡廳用著那里的鋼琴彈奏了一遍,聽著那美妙的音樂,直接把咖啡廳眾人的注意力全給吸引了過來。張蕓英畢竟是一個剛出身社會的姑娘,在這么多人的注視下有點不習慣,李恪看出了對方的窘境就建議二人來甲板透透風,才有了他們現在這個情景。
至于李恪的兩個保鏢則是在不遠處認真地站著,時刻留意著周圍的動靜,而趙姓男子則是沒有出來。
聽到李恪這么親密的稱呼,張蕓英一時也有點不好意思,臉紅紅的點了點頭。
由于不好大聲答應,張蕓英只是‘嗯’了一聲,算是不反對李恪對他的這個稱呼。
“蕓英,聽你說,你是跟你舅舅一家、還有另外四個姐妹一起回來的,現在國內也挺亂的,你們為何不在美國一直生活下去呢?而且你的中文也不好,回去的話肯定會有點不適應的!
對于這為妙齡女子,李恪一直很好奇他的父親是誰,因為他覺得這個女子的名字他在哪聽過。不過這才剛認識,他也不好那么直接的問,只能旁敲側擊。
“其實也是機緣巧合。我們一家人除了我父親最近幾年一直在國內奔波外,我們五姐妹與母親以及舅舅一家都生活在美國?墒俏夷赣H意外腦溢血去世,父親覺得我們五姐妹在美國生活不合適,就讓舅舅帶我們一起回來,這樣一家人也算是能團聚在一起!
說道自己的母親去世,張蕓英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臉上充滿了哀愁。這也很正常,畢竟是自己的親生母親,要是沒有一點傷感,那這個人就是不孝了。
這個時候的中國雖然很亂,但是那些傳統的禮儀還是一直盛行,孝道便是其中很重要的一種傳統。
“不好意思,我沒想到會提及你的傷心事,真的很抱歉!崩钽∫矝]想到這中間有這個原因,不然他就不會問這個問題了,說著拿出自己衣兜里那塊干凈的手絹,遞給了對方。
“不用了,我這里有!”看到李恪的動作,張蕓英連忙拒絕,并從身上拿出了一塊帶著香味的手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這也是命,不說這個了,那你為什么打算回國!
“我呀?我都10年沒回家了,我從16歲就在德國留學,參加了之前的那場世界大戰,這也是我之前說為什么去過法國,但是不會說法語的原因。因為我不是去玩的,我是去打仗的。
我這次回去是去一個軍校任教,算是為國家做點貢獻吧。”
說著家人,李恪不禁依靠著欄桿,若有所思道。雖然他繼承了這具身體的一切,但是這么多年的逃避,也讓他對于親人的印象很淡,所以有時候他感覺自己像這個世界多余的人似的。
“原來你是當過兵的,難怪你身邊的手下都有槍。不過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一點不像一個當兵的,而是像一個文質彬彬的紳士!睆埵|英有點詫異的說道。
“是嗎?”聽到對方的評價,李恪也有點驚訝,便盯著對方看了一會兒,這讓對方都有點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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