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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裕王野心


  鷹眼返回廂房的時候,已經夜深了。

  剛推開門,一股奇怪的香味就撲面而來,他先是一愣隨即握緊了佩劍。

  “你回來了。”碧桃端著一碟芙蓉酥餅,出現在他身后。

  驚得鷹眼差點拔出佩劍。“你怎么在這?這么晚?”

  碧桃笑著掃了一眼他的手:“你還怕我是壞人不成?”

  略有些尷尬,鷹眼連忙走進屋,將手里的佩劍放下。“對不住,一般不會有人來我這里,所以有些意外。”

  他的話音才落,就發現房里的小桌上,擺了各色的糕點和幾道小菜。看樣子并不是御廚房的手藝,以至于連香味都有所不同。“這些都是你準別的?”

  鷹眼看著碧桃將芙蓉酥放下,疑惑道。

  “是。”碧桃笑吟吟的點頭:“前兩日,你不是救了我妹妹嗎?我是特意來謝你的。”

  “你妹妹?”鷹眼一臉狐疑的看著她:“我怎么不記得有這樣的事?”

  “就是御花園整理花草的丫頭。榮欣。”碧桃笑吟吟的說:“那天她不小心打翻了一盆才培植好的秋菊。若不是你經過,替她跟花房的管事公公說了兩句好話,欣榮怕是要被送去刑房挨板子了。”

  “哦,這事啊。”鷹眼前兩日的確是替個小丫頭說情來著,卻不知道她是皇后身邊,碧桃的妹妹。“舉手之勞而已,不足掛齒。”

  “對你來說,只是舉手之勞,可是對我妹妹來說,卻是免了一場災禍。”碧桃擺好了碗筷,也給他斟了熱茶:“左右這些東西我也準備了,你就趕緊坐下嘗嘗看。我的手藝自然是比不上御膳房的御廚,但都是我家鄉的小吃,你試試看是否喜歡。”

  鷹眼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也不好太拂她的面子。“多謝你了碧桃姑娘,這些小菜和糕點一看就是精心做的,必然好味道,等下我慢慢吃就是。只是這時候有些晚了,你不如……”

  碧桃知道他的意思,卻并不想走。“皇上這兩日就要出宮南巡了,想必你也是要跟著去的。我方才過來,發現你房里的東西有些雜亂,必然是平日里太忙,沒有功夫整理。倒不如你在這慢慢吃,我來幫你收拾東西。”

  “不不不。”鷹眼連忙道:“這可使不得。隨皇上出宮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你放心我自己可以應付。”

  “你就讓我來吧。”碧桃徑直走到他的內室,內室和吃飯的圓桌之間,有一道簾子。

  鷹眼站在簾子外面,并沒有直接過去。他有點糊涂,碧桃忽然過來,難道就只是為了道謝?

  “你不必等著我,快去吃吧。飯菜涼了就不好吃了。”碧桃轉過臉,沖他微微一笑。

  “那好。”鷹眼轉過身,坐下安靜的吃起來。

  碧桃利落的替他整理著衣柜里的衣裳,她特意挑了幾套深色,幾套淺色。素日里,鷹眼侍奉在皇帝身邊,是著常服,他的衣裳也都是皇上吩咐制衣局量身制作的。在宮里,除了后宮妃嬪,也就只有鷹眼才有如此的殊榮。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讓她能成為鷹眼的妻子……

  碧桃的心砰砰跳,既緊張又擔心,不知道該怎么才能引起他的注意,也讓他存這樣的心思。

  碧桃的手藝還是不錯的,鷹眼吃著對胃口,一會兒的功夫,一碗白飯就下肚了。只是他從來不喜歡吃糕點,不喜歡甜膩的滋味。雖然那些糕點也都精致看著不錯,可他終究是一塊也沒碰。

  “好了,我給你選了幾套衣裳,打點好了。”碧桃笑著說:“只是你這里準備的腰帶卻不多。回頭再讓制衣局定制兩條吧。”

  “好,這些事情我自己會操心的。”鷹眼感激的說:“您的手藝不錯,飯菜都好吃。只是我從來不喜歡糕點,怕是要浪費你的心意了。”

  “這樣啊。”碧桃略微有些尷尬:“是我的錯,我不知道你不喜歡糕點的。下回,我多做幾樣小菜給你品嘗。”

  “真的不必了。”鷹眼走過來,替她撥開了簾子,溫和的說:“救了你妹妹只是無心之舉,勞煩你做飯菜還為我打點衣著,已經很不好意思了。若再要麻煩你,我便是心里過意不去了。”

  “你別這么說,是我自己樂意。”碧桃的低下頭,臉頰生出了緋紅:“只要你喜歡吃我做的小菜就行。”

  說完,她低著頭一溜煙的跑出了廂房。

  鷹眼尷尬不已,卻一頭霧水,心想這碧桃是吃錯了什么藥。

  碧桃一路小跑的從應驗的房里返回去,直到進了自己的廂房,關上了門,懷里還像是揣了個兔子一樣。

  “碧桃姐姐回來了。”雪桃的聲音忽然響起,把她嚇了一跳。

  “你怎么回來了?”碧桃疑惑的看著她:“今晚上不是你當職么?”

  “是呢。”雪桃笑著點頭:“皇后娘娘疲倦,今日睡得特別早。吩咐了幾個粗婢守著,娘娘就讓我回來了。”

  “哦。”碧桃連連點頭,收拾了自己的情緒才道:“那就早點歇著吧,時候也不早了。”

  雪桃看她紅著臉,少不得走近了湊趣:“我說姐姐,你這臉怎么這么紅?這是去了哪?”

  碧桃連忙撫了下自己的臉,佯裝無事的樣子:“不過是出去走走,走的熱了。”

  “哦。”雪桃也沒再往下問。“那姐姐好好歇一歇吧。我先去梳洗一下。”

  “好。”碧桃見她出去,才連忙走到鏡子邊,臉映著燭火,顯得更紅了一些。眼底的溫柔也熱的燒起來。如果鷹眼真的能成自己的夫君,就好了。既不用出宮,還可以伺候在宛心公主身邊。

  出宮南巡的這一日,天氣特別好。

  之前一晚下過雨,風里夾雜著泥土的芬芳,坐在車上不時的感受秋風的涼意,格外的舒暢。

  騰芽只覺得一出宮,整個人都特別輕松。哪怕是在一場秋雨一場涼的時節。

  “主子,皇上吩咐在前面小憩片刻,已經吩咐人去準備午膳了。”黃桃在馬車外面小聲稟告。

  “你也走了好一會了,要不要上車歇一會兒?”騰芽掀開車簾,看她的額頭和鼻尖上一層薄薄的汗珠,笑著說:“走的熱了吧?”

  “主子心疼奴婢,在宮里伺候也沒做過什么力氣活。難得出宮,走一走倒是極舒服的。”黃桃覺得筋骨舒展,走的特別帶勁。“主子等下歇息的時候,奴婢也陪您走一走可好?”

  “好。”騰芽略微點頭:“也是很久沒出宮了。”

  上一回和凌燁辰一起出宮是什么時候,她都要忘了。這次出宮的日子應該不算很短,倒是能重溫過去的時光。

  “主子。”黃桃再一次掀開車簾,臉色有些不好。

  “怎么?”只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騰芽不免心慌:“出什么事情了?”

  小河子在前頭打聽消息,說有人冒死求見主子。皇上已經將人制住,只等到了前頭的營帳再說。

  “冒死要見我?”騰芽一頭霧水:“會是誰?”

  黃桃搖頭:“小河子沒說。”

  “左右也快到了,等下就知道了。”騰芽不由得撇嘴:“其實我也想騎馬,像皇上那樣,多自由自在。雖然沒有坐馬車這么舒服。”

  冰玉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樣子:“公主說得對,坐馬車的確很舒服,奴婢都睡著了。”

  “噗嗤。”黃桃禁不住笑出了聲。“你呀,才出宮沒一會兒,就睡著了,這都快要睡到午時了,可不是舒服么。”

  “呀,都午時了。”冰玉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公主要不要吃塊點心,這時候怕也餓了吧?”

  “不吃了,前面就到了。”騰芽看著窗外的景色,好奇什么人追著要見她,都追到了這里。

  馬車停在了剛安營的地方。

  騰芽一下車,就看見凌燁辰正走過來,連就歡蹦亂跳的迎上去。“皇上,難得出宮,宮里那些規矩是不是就能免了?”

  “自然。”凌燁辰牽著她的手,往旁邊的帳子里看了一眼。

  “帳子搭建的倒是很快。皇上的羽林衛,果然是敏捷靈巧。”騰芽笑瞇瞇的說。

  “是么,帶著你出宮,嘴也甜了了。看你這么高興,朕得多帶你出來幾次。”他輕輕的捏了捏她的指尖,又道:“她在里面等著你呢,你去見見她吧。”

  “好。”騰芽心里好奇,但是也沒多問,自顧自的走進了那帳子。

  一股血腥味就這么沖進鼻子,沒做好心準備的騰芽,差點嘔出來。“誰?”

  那人轉過臉來,騰芽嚇了一跳:“靜夜?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靜夜穿著一身男裝,臉色比紙還要蒼白,卷著袖子的右臂上是箭傷,她皺著眉頭剛把箭頭拔出來,血流不止。“可算是見到你了公主。”

  “你怎么弄成這樣子?”騰芽看她的臉色白的嚇人,感覺很不對勁。“上回你入宮,我并不是不想見你,而是因為有事情耽擱了,等我想起來的時候,你已經出宮了。對不住啊。你的孩子找回來了嗎?還沒有消息嗎?皇叔是怎么說的?”

  說話的同時,騰芽走過去替她包扎傷口。“我讓冰玉那些金瘡藥過來。”

  “不。”靜夜握住她的手,輕輕搖頭:“有件事我必須馬上告訴公主,裕王殿下……他……”

  “啟稟娘娘,裕王殿下來了。”外頭是冰玉的聲音,很是驚喜:“現下正在和皇上說話,說是請您領著裕王側妃一道過去。”

  “不。”靜夜連忙搖頭:“公主,您千萬不要告訴裕王我在這里。我這就走……”

  騰芽疑惑不已:“你傷的不輕,還是先包扎再說。皇叔來接你回去,你不愿意嗎?”

  “公主別問了。”靜夜已經不愿意再往下說:“反正我做什么,都逃不出他的掌心。”

  “逃?”騰芽狐疑不已。

  “公主,若是您還念在咱們一場主仆的情分上,就放我走吧。”靜夜苦苦哀求:“我是不會和他回去的。”

  “冰玉。”騰芽微微蹙眉,道:“一路顛簸,我有些不舒服。你去回稟皇上,說我要歇息一會。”

  “是。”冰玉有些糊涂,但還是按照吩咐做了。

  “你現在告訴我,裕王到底要干什么?”騰芽冷著臉:“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你這樣厭惡他?”

  “公主,你錯了。”冰玉垂下眼眸,瑟縮著身子滿嘴苦澀的說:“我不是畏懼裕王殿下,我是害怕他。他簡直比這世上任何一種鬼魅都嚇人,你知道嗎?他想要謀反,他要當皇帝。”

  “你說什么?”騰芽驚恐的看著她,難以置信。

  靜夜剛要繼續說,就看見一個人影猛的闖進來,頓時嚇得臉色鐵青。

  “皇叔來了。”騰芽一瞬間就換上了滿臉的笑意:“真是對不住皇叔了,難得見面一次,芽兒卻身子有些不舒服。不過皇叔倒是殷勤,才這么一會兒不見靜夜,就硬生生闖進來找。皇叔放心就是,芽兒的醫術師承徐麗儀,這一年多雖然在鄰國,卻也沒擱下,時不時的翻翻醫書,手上的技術也是熟能生巧。”

  冰玉有些尷尬的跟著裕王進來,用眼神告訴三公主,是她沒能攔住裕王。

  “冰玉,你去拿最好的金瘡藥來,我要給側妃包扎。”騰芽看懂了她的眼神,緊著吩咐了一句。

  “是,公主。”冰玉沒有耽擱,利落的退了下去。

  “真是好久不見芽兒了,你是越來越俊俏了。想必鄰國的君主待你極好,日子過得越發滋潤。”裕王沉眸看著騰芽,眼尾的余光卻不時的劃過靜夜的臉。

  靜夜瑟縮著身子,猶如見鬼一樣低著頭,不敢出聲。

  “皇叔難得來一趟,倒不如和皇上好好說說話。”騰芽溫眸道:“都是舊日相識,如今皇叔也在鄰國安營多時,想必有許多話可以說。”騰芽勾起了唇角:“我難得和靜夜見一面,自然也有許多話要說。晚點再去陪皇叔一道用午膳可好?”

  裕王蹙眉,自然是不情愿:“營中海油要緊的事情,恐怕不能多耽擱。我是來帶她回去的。”

  “不。”靜夜往騰芽身后多,一雙手死死的握住騰芽的手腕。

  那動作太過用意,騰芽禁不住吃痛。“什么事情如此著急?要不這樣吧,皇叔先回去,我替側妃包扎好之后,會讓人送她回去。你放心,知道你在意她的安全,我會讓可信的人一路保護,不會再有閃失。”

  “不會有閃失?”裕王不悅道:“你問問她這傷是怎么來的!我已經說過了,不許她亂跑,她卻偏不聽。若非直接闖進營寨,險些被當成刺客,也不會中箭。自從孩子丟了,他便神經兮兮的一日不得安寧。若這時候我不帶著她回去,你想送她回來,簡直比登天還難。你放心,我會給她包扎的。”

  說話的同時,裕王便走過來伸手去抓靜夜的手臂。

  “不,我不和你回去。”靜夜不聽的左閃右避,躲著裕王。

  可是裕王的眼里卻流露出一絲不耐煩,以及讓人有些害怕的兇狠。

  “夠了。”騰芽不滿道:“皇叔,你這是做什么?芽兒一路上顛簸,本來就頭疼的厲害,你還要在我這里亂晃,用強帶走你的側妃嗎?吵吵嚷嚷的,惹得我腦仁疼。”

  “你先出去,我自己會解決這件事。”裕王皺眉,唯有這樣說了一句。

  “我出去?”騰芽不以為然:“這可是我的營帳。”

  裕王蹙眉,語氣陰森的問靜夜:“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回去?”

  “我說了我不會回去,要不你就殺了我,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就不會跟你回去。”靜夜心里對他的恐懼,都從眼神和語氣里流露出來。她顫抖著,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

  “鷹眼呢?”騰芽揚聲問。

  “鷹眼正恭候在外。”外頭的黃桃何其聰明,一邊這樣回話,一邊對小河子使了個眼色。

  小河子利落的奔去找鷹眼,營帳并沒有多大,很快就趕了過來。

  “皇叔,你若是再這樣咄咄逼人,非要拉著靜夜和你回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騰芽不滿道:“怎么一段時間沒見而已,你的脾氣就變得這樣壞?就算靜夜只是你的側妃,她也有權利決定自己的去留。難道在你眼里,她就是一件附屬品嗎?你要她往東,她若不從,便將人囚禁起來,過不見天日的日子?”

  “你怎么會知道?”裕王冷厲的目光,如同利刃劃過靜夜的臉:“你不要聽她在這里胡言亂語。”

  “這么說你是承認你囚禁著她了!”騰芽鄙夷道:“她丟了你們的孩子,把孩子找回來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嗎?你怎么可以這樣為難她。”

  “我都說了,你不要聽他胡言亂語。”裕王不滿道:“她已經失心瘋了。”

  “她什么都沒有說!”騰芽有些氣憤:“她的膚色出賣了你的行為。一個正常的人,怎么可能肌膚白的這樣嚇人?一定是因為長期不見光,被關在黑暗的地方。還有,你說她失心瘋,你是不是在逗我?我已經說過醫術我沒有放下,她是不是有病,難道我看不出來嗎?”

  “騰妃娘娘有何吩咐?”鷹眼聽見里面吵嚷的厲害,便快步走了進去。

  “裕王殿下有事,要先行回安城,你安排一下。”騰芽冷著臉,眼睛里沒有半點溫度。

  “誰說我要回安城。”裕王則改了口:“我還要許多要緊的事情要和你說呢。自然是先去等著用午膳。”

  “隨便你。”騰芽不悅的轉過臉去:“本宮和側妃身子都不舒坦,鷹眼,讓人在外頭守著,不許任何人來打攪。”

  “是。”鷹眼會意的拱手應下,對裕王道:“裕王殿下,您請。營帳里已經為您備下了熱茶,還請移步。”

  裕王臨走的時候,冷冷的掃了靜夜一眼:“那個孩子是生是死,也不是你能操控的。”

  這句話,就像是一根長箭,直接戳進了靜夜的心口,疼的她生不如死。“裕王殿下,您為何非要這么殘忍……”

  冰玉拿了金瘡藥進來,雙手呈上:“公主,這是咱們最好的金瘡藥。”

  “好。你和黃桃出去看著,讓侍衛們離遠些。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擾。”騰芽沉眉,語氣嚴肅。

  “是。”冰玉略點了下頭,就急火火的退了出去。

  騰芽沒有做聲,只是認真的幫靜夜上藥。

  “我沒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靜夜紅著眼睛,強忍著眼淚:“公主應該記得威殿下吧。威殿下得了一種奇怪的病,全身的骨頭酥軟,和正常的孩子不同,走路都走不了幾步。”

  “你說什么!”騰芽竟然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事情:“威兒是父皇唯一的皇子……”

  “是。”靜夜哽咽道:“所以臣妾的孩子,被裕王殿下的人偷了去,直接送到了宮里。美其名曰,是寄樣在皇上膝下,為盛世招娣。可實際上,裕王妃一直在替臣妾盡母親的責任,一手一腳的帶大臣妾的孩子。那孩子住在宮里,裕王卻不肯讓臣妾知道。若不是臣妾偷看了裕王妃寄來的信箋,根本就不知道他會如此狠心。上回入宮,我就是想告訴你這件事,可是你還沒有回來裕王就讓人送了消息給我,說若我不回安城,這輩子都別想再見我的孩子。逼于無奈,我才不得已趕回去,誰知道這一會去,他就將我囚禁在府邸的地牢之中……就因為我知道,他想用我的孩子當做他的嫡子,助他順利的登上帝位。”

  “這不可能,皇叔他即便是再怎樣,也不可能謀奪地位。他和自由和我一起長大……”

  “公主。”靜夜打斷了他的話:“裕王妃從來都沒有懷孕,我的孩子已經變成了她的孩子。你明白嗎?”

  “你是說,皇叔一早就在籌謀這件事?”騰芽有些不信,她印象里的皇叔,還是那個暖暖的男孩子。“這不可能。你說他和英喬姐奪走你的孩子,想給這個孩子一個榮耀的身份,這我信。可是你說他要謀朝篡位,要奪得帝業,你有什么真憑實據?若拿不出,我抵死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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