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準備
“還有這種事情?”我簡直不敢相信,詫異的問道。
要藥引子這種東西在中醫(yī)里確實是有,而且很多藥引子都很奇怪,可是這用人心當(dāng)藥引子的事情,而且是年紀尚小,從來沒有感受過人世間美好的小孩子的心臟,這簡直就是喪心病狂的存在。
“這有什么的,我都可以拿你的命來續(xù)命,殺點小孩子用他們的心臟來做藥引子有什么問題嗎?”范才謹反問道。
范才謹?shù)倪@番話讓我無言以對,他說的沒錯。
在他們這些人的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最重要,而其他人的利益又算的了什么!
“范老頭,我有事情問你。”我看著范才謹問道。
“你盡管問,老朽知無不言。”范才謹說到。
只不過這個人說話都這么洋氣,弄的我有些半懂半不懂的。
“我想問下關(guān)于李淳風(fēng)的事情,我想,這個人你應(yīng)該是知道的吧!”我盯著范才謹問道。
“哈哈哈,我當(dāng)然知道了,要不是我他怎么可能復(fù)活呢。”范才謹說完就又笑了起來。
“你現(xiàn)在還有心思笑呢,你告訴我他是不是被判了你?”我嚴肅的問道。
“背叛?何來背叛,我們家都被你搞毀了,而且魯家給出的籌碼比我好的多,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根本就沒有資格去請李淳風(fēng),在說了,如果他要是能幫我的話,我還用得著找你們合作嗎?”范才謹笑著說道。
李淳風(fēng)前幾就對我說過,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什么正義可言,只有利益是永恒的。
果然,在他們的身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我現(xiàn)在總算是相信了他的話。
不過,我不能為了這個而動搖,我一定要保證不忘初心,堅持自己。
我突然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那就是給李淳風(fēng)足夠的籌碼,讓他來幫我做事情,反正在他的眼里只有利益是永恒的,只要我給的比別人多,他也會來幫我的,可是我現(xiàn)在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或者說我給他什么他才會來幫我呢?
其實我也不一定讓他不幫我,只要他不幫著別人對付我,我覺得就像是少了三堵墻。
“小偉,你想什么呢?”紫雁突然走過來問道。
“嗯,沒,沒想什么。”我并沒有將我想法直接說出來,畢竟現(xiàn)在看來還是有些扯,根本就不容易實現(xiàn),說出來不過徒增笑料罷了。
“刀爺剛才叫你,你都沒有聽到。”紫雁小聲的說到。
“啊?怎么了,叫我干什么?”我看了一眼刀爺,剛好看到刀爺正看著我。
“刀爺問你還有什么想問范老頭的,沒有的話咱們就走了。”紫雁說到。
我搖了搖頭,我想不出還有什么想問的了。
范才謹聽到了我們的對話,看我搖頭,起身就往外走去。
嘴里還說到,“十五晚上這里會和。”
可是就在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范老頭,你等一下。”我叫住剛剛沒有走幾步的范才謹。
范才謹回過頭,愣愣的看著我,”怎么了,還有什么想問的嗎?”
“沒,就是想問下,現(xiàn)在詩雅還好嗎?”我小聲的問道。
我真的覺得我已經(jīng)沒有臉在問詩雅了,但是我還是沒有忍住。
“詩雅很好。”范才謹說完就回頭頭,徑直往前走去。
當(dāng)我聽完泛范才謹?shù)脑挘揖托α耍抑涝娧艣]事就好,我就放心了。
紫雁和刀爺也看到了我笑,所以也沒有打擾我,沒有說話,我們又往賓館趕去。
果然,這回來,我就再也沒有聽到那些小孩子的哭泣的聲音。
當(dāng)我回到賓館之后,反復(fù)思考著范才謹?shù)脑挕?br />
“刀爺,你覺得范才謹這個人怎么樣?”我問道。
“不怎么樣。”刀爺毫不猶豫的就說了出來。
確實,一個活埋父親,兒子死了還笑的出來的人,這種人能好到哪里去?
“既然如此,咱們?yōu)槭裁催要和他合作呢?他會不會背后捅刀子,或者是來個借刀殺人什么的?”我問道。
“這到不會,難道你沒有發(fā)現(xiàn)嗎,范才謹現(xiàn)在其實也是走投無路了,不然也不可能來找咱們,只不過咱們的敵人和他的敵人是同一個人,有句話不是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嗎,他自己對付不了,找到咱們也不足為奇,再就是因為魯班門對他的威脅要遠遠的高于咱們。”刀爺給我解釋著。
這點我不得不承認,魯班門的勢力絕對是比我們要強大的多得多,而且現(xiàn)在又有李淳風(fēng)坐鎮(zhèn),不止對范才謹,其實對我們的威脅也是蠻大的。
而且聽范才謹?shù)脑挘业陌霔l命應(yīng)該就是在魯班門了,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該跟魯班門家的千金的病是有關(guān)系的了。
我就納了悶了,我的命到底有多好,成了一個香餑餑,所有的人都想拿我的命,不是用來續(xù)命,就是治病,難道我的命,就這么好?
而且我現(xiàn)在也總算是解了疑惑我很長時間的問題,那就是他們到底用小孩子的心臟做了什么,不過這種事情,只要藥不停,藥引子就要一直有,現(xiàn)在或許還有很多地方的孩子正在莫名其妙的消息,最重要的是,根本就沒有人意識到這一點的存在,因為全都被消除了記憶。
“不要想那么多事情了,等十五晚上,咱們?nèi)ザ肆唆敯嚅T的老窩,幫你取回你的半條命,然后我再趁機將范才謹這個老家伙殺掉,這一切就算安定了。”刀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看起來讓我十分的害怕。
“還要殺掉范老頭嗎?”我不解的問道。
其實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不是很想殺死范才謹了,畢竟他的兩個兒子都死了,已經(jīng)算是無后了,這對他的懲罰就已經(jīng)足夠大了,不過最重要的當(dāng)然還是因為詩雅的存在,范才謹就算是再壞,他也不會傷害自己的孫女的,范才謹現(xiàn)在是詩雅唯一的親人,也是可以保護詩雅的人,所以我想將這份仇意壓在心底。
“哼,不殺的話,你就不怕他過河拆橋,反將咱們一軍?”刀爺問道。
“這個問題我當(dāng)然想過,但是只要咱們遠離這里,我想,范才謹也沒有必要非得找咱們的麻煩吧。”我說到。
“哼,那個老家伙,誰知道呢,不過你在好好想想吧,到時候你如果真的打算放過范才謹,我就回老家,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刀爺說完就倒在床上睡了起來。
我看了一眼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了,外邊的天都有些發(fā)亮了。
可是我現(xiàn)在腦子里亂的很,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初二了,到十五也就是十幾天的時間了。
可是真正意義上,我又能做些什么呢,到時候去了也是拖后腿。
想到這里,我就打算拉刀爺起來教我功夫。
可是看刀爺剛剛睡下,我也不好意思叫他老人家起來,只好開始學(xué)著打坐。
畢竟之前刀爺就跟我說過,想學(xué)功夫,肯定是要先學(xué)打坐,這樣吸收天地日月精華,才能讓自己變得更強。
我這一坐就是三個小時,打坐的時候,我盡量讓自己忘我,其實這才是打坐的第一境界。
不過就是這第一境界,就很難做到,因為我在打坐的時候,總是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根本不能靜下心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這種感覺才慢慢地淡下去,而我也開始慢慢地進入狀態(tài)。
當(dāng)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邊的天已經(jīng)大亮。
現(xiàn)在是早上七點鐘,也就是說我打坐了三個小時左右,但是光是進入狀態(tài)就用了很長時間,所以真正意義上的打坐并沒有多長時間。
不過,我卻感覺我現(xiàn)在身上很有力量,而且也不困,跟我正常睡一晚上差不多。
看來這打坐確實對人是有好處的,單說時間上就可以省去很多睡覺的時間,來做更多的其他的事情了。
吃過早飯我就纏著刀爺教我功夫。
畢竟我學(xué)的都是一些術(shù),而術(shù)又不同于功夫。
術(shù)雖然厲害,但是有時候功夫更能起到關(guān)鍵的作用。
“刀爺,你能不能傳授我一些功夫啊?”我問道。
“不行!”我沒想到刀爺直接就拒絕了。
“為什么?”我詫異的看著刀爺問道。
我依稀的記得,他是答應(yīng)過我教我東西的。
“有些東西,不是外人可以教的了的,所以你還是自己去看書學(xué)習(xí)吧,那樣的話,學(xué)完之后才能是自己的,而且每個人的理解都不同,或許,你自己學(xué)習(xí)可能會比我更強,而我教你也只將我所會的教給你,讓你局限在我的所學(xué)里。”刀爺給我解釋著。
我木訥的點了點頭,刀爺好像說的也有道理,如果我自學(xué)或許真的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呢。
于是我就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又看起了《催命官》。
而且這一次看書,是我有史以來看的最投入的一次,以前的我根本不能全身心的放在書上,總是三心二意。
也不知道是因為時間緊迫,還是因為我打坐的原因。
我將《催命官》下冊的專門講功夫的地方仔仔細細的看著,并且將畫面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百度一下“贖命杰眾文學(xué)”最新章節(jié)第一時間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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