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別折騰口紅了
見他眼睛閃爍著光芒的樣子,簡思弦哪能不知道他是玩心大起啊,頓時感到好笑不已。
想不到他竟然還能有如此玩心大起的時候。
“你來可以,不過你行嗎?”她懷疑的看著他,眼里寫著明顯的不信任。
厲景川被刺激到了,一本嚴(yán)肅的擺擺手指說道:“男人不能說不行!”
簡思弦好氣又好笑,用手肘輕輕推了他的腹部一下,“去你的,誰跟你說這個了!”
真是的,腦子里都在想什么,她不過是質(zhì)疑他到底會不會抹口紅而已,他都能扯到那上面去,真是夠了!
厲景川嘴角勾起邪肆的弧度,“我說的是男人不能說抹口紅不行,可沒有別的意思,你想哪兒去了?難道是......”
說到這里,他湊到簡思弦耳朵邊哈了口熱氣,薄唇輕動,說了句什么。
簡思弦的臉紅成了西紅柿,猛地推開他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他,羞惱道:“你好討厭啊!”
厲景川低低的笑,“好了,不鬧了,轉(zhuǎn)過來吧,我給你抹口紅。”
簡思弦噘著嘴轉(zhuǎn)過來,鼓著杏眼瞪他,“要抹就好好抹,別給我玩花樣。”
“嗯,一定!”厲景川點頭保證。
簡思弦信了他,乖巧的坐在沙發(fā)上讓男人拿著口紅在她嘴唇上折騰。
本來摸個口紅嘛,幾秒鐘的事兒,她畫的又是裸妝,不需要描繪唇型再抹口紅,可厲景川呢,折騰了一分鐘都還在她嘴唇上折騰。
漸漸的簡思弦感覺到了不對勁,睜開眼睛,“你是不是抹了很厚?”
“沒有吧......”厲景川眼神閃了閃,面不改色的回答。
簡思弦看他這副心里有鬼的模樣,哪能不知道他睜著眼睛說瞎啊,心疼的叫停,“停停停,別弄了,那口紅很貴呢,再抹就沒了!”
口紅這種東西,本來就是遇熱即化,越在嘴唇上抹,就化的越多,就剛才男人在她嘴唇上折騰的這一分鐘,浪費的起碼可以讓她用十次以上了。
頭痛!
“給我!”
厲景川把口紅遞過去,模樣怪得不得了,完后站在一邊,一副任君打罵的知錯樣兒。
簡思弦嗤笑,他竟然還知道自己犯錯了,該說他有自知之明嗎?
看著口紅尖部基本都被抹平了,簡思弦心疼的哦,這只口中可是她好不容易大出血一次買的呢,一下子就浪費了這么多......
不過現(xiàn)在該心疼的不是口紅,而是......
“把鏡子給我!”簡思弦身后。
厲景川抿了抿薄唇,目光飄忽,猶豫道:“還是不看了吧。”
他越是這樣,簡思弦就越是想看看自己的嘴唇被他抹成了什么樣。
其實她大概能夠想象的出來,肯定是紅的像喝了血一樣。
但現(xiàn)在沒看到鏡子,心里還是稍微可以存在一些慶幸的。
“給我!”簡思弦看著他,目光一凌。
厲景川拿起小鏡子遞給她,卻又不松手。
簡思弦扯了兩下沒用,“干嘛呢?”
“那個......我覺得還是別看的好。”他很認真的建議道。
簡思弦心中不妙,沒理會他,一把扯過鏡子一看,被鏡子里的血盆大口嚇得尖叫一聲,手中的鏡子成了印度飛餅,嗖的一下飛了出去,掉在地上,很幸運沒有摔碎。
“厲景川,我要跟你拼了!”簡思弦張牙舞爪的沖過去。
厲景川往后退了兩步,實在沒有辦法再退了,他干脆停下,摟住沖過來的女人的腰,“別動,別把自己撓到了。”
“你放開我,你看看你把我嘴涂成什么樣了?”簡思弦氣的快哭了。
女人都是愛美的,她也不例外,更何況她還是服裝設(shè)計師,走在時尚和美麗的尖端,一直以來都是光鮮亮麗的形象,哪像現(xiàn)在因為抹壞了口紅,成了如花的!
簡思弦本以為如花的血盆大口只有電視上惡搞才有的,沒想到她現(xiàn)在自己親自體驗了一把,所謂血盆大口,就是她現(xiàn)在這副模樣了。
厲景川抿唇忍笑,“對不起,是我的錯。”
“你還知道是你的錯,那你怎么給我弄成這樣的?”簡思弦目露兇光的瞪著他,大有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這事兒沒完的架勢。
厲景川只好解釋,“我第一次干這個,有點兒興奮,就手抖了一下,所以沒有抹均勻,我就抹了第二層,又抹到外面去了,擦了后又抹,發(fā)現(xiàn)有些地方紅,有些地方太紅,就一層一層的補,誰知道越抹越抹不好......我發(fā)誓,是口紅先動的手!”
喲吼,還怪到口紅上去了啊。
簡思弦被他的解釋打敗了,真真是好氣又好笑了。
不過他倒是提醒她了,抹不好這口紅確實要占一點責(zé)任,這口紅不是純色的紅色,是帶這些晶亮的紅,因此抹的時候一定要仔細細心,厲景川是新手,掌握不好也說得過去。
“算了,這次饒了你,下次在這樣,我要你把口紅給吃了。”簡思弦揮了揮小拳頭,做威脅狀。
然而她的樣子并沒有什么威脅感,反倒透著一絲可愛。
厲景川眼睛發(fā)亮的問她,“還有下次嗎?下次你還同意讓我給你抹口紅嗎?”
“那你愿意嗎?”簡思弦反問。
厲景川點頭,“當(dāng)然,描眉也行!”
都說夫妻伉儷情深,古時候有一個官員很愛他的妻子,每天早晨為妻子描眉,后被皇帝知曉,罵他為女子描眉,毫無大丈夫風(fēng)范,不堪重用,可那官員依舊每天為妻描眉,可見愛他的妻子,愛到了骨子里。
他厲景川也不承讓啊,他不但描眉,還抹口紅了,一看就比那個官員更愛自己的女人。
簡思弦不知道男人想到了什么,突然變得這么驕傲得意,翻了翻白眼說:“得了吧,等你先把手藝練好再說,沒練好我可不敢讓你給我做這些,我害怕出不了門。”
“這容易,我去學(xué),我學(xué)東西很快的。”厲景川很自信的說。
簡思弦笑了笑沒有放到心上,他開飛機都那么忙了,三天兩頭都在飛機上,她也有自己的事情,又不常常在一起,她也不指望他真的去學(xué),更何況她又不是真的需要他抹口紅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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