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8章一枚勛章
“來,三個孫子往這看······”老橋招呼了一聲,對方下意識的回過頭,他直接攥著皮帶的銅扣甩手抽了過去。請大家搜索(品書網(wǎng))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啪”小牛皮的腰帶,一下子抽到對方臉,一條血淋子冒了出來,這玩意抽人只要抽到身肯定是火辣辣的疼,印子立馬能冒出來,當(dāng)年王莽和安邦沒少被李長明的三叔抽過,經(jīng)常身都不滿了一條條的血道子,幾天都不帶消下去的,躺在床翻身打滾的都挺不住。
老橋抽到其一人的臉后,對方愣了愣隨即“嗷”的一下躥了,捂了下臉蛋子摸到一串血印子,低頭拎起一把椅子想朝老橋砸過去。
“噗”安邦猛的抬腿,一個側(cè)踢掃對方的胸膛給人踹趴下了,緊接著他反手從自己這邊的桌子拿起才喝了半瓶的酒瓶子,揮手奔著另外一人敲了過去。
“咔嚓”酒瓶干在對方腦袋,頓時碎裂開,刺激的酒精味彌漫在了酒館里。
老橋再次仰著牛皮帶朝著地的人影劈頭蓋臉的抽了下去:“你個bi養(yǎng)的,他都能當(dāng)你爹了你還能罵的下去嘴?要不是有他們這種人,你可能早凍死在大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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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王莽和徐銳他們?nèi)颊酒饋恚钢想躍躍欲試的三個青年,罵道:“草ni媽你在動一下,我讓你明白這九百六十萬公里,都沒有給你們埋尸骨的地方,直接扔在后面草原給你喂狼了”
三個青年看見虎視眈眈盯著他們的六條漢子,嘴唇抽搐了幾下后,扔下兩句場面話,掉頭走了。
老橋彎腰給地的老鐘扶了起來,拍了拍他身的土,詫異的問道:“老哥,怎么不還手呢?一幫小崽子,你還收拾不了他們?”
老鐘坐到椅子,擺了擺手說道:“地方這么大,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我動什么手啊?都是一幫孩子”
老鐘的老婆瞪著眼睛,氣急敗壞的說道:“你早晚讓你嘴里說的這幫孩子給你禍害死了,天天吃飯不給錢,還連打帶罵的,你個窩囊廢以前當(dāng)兵的勁都跑哪去了?”
老鐘皺眉說道:“閉嘴,給我滾回去”
“你也能和老娘在窩里橫吧”他老婆提著菜刀憤憤的回廚房去了。
“啪”老橋拍著老鐘的胸口,笑瞇瞇的問道:“老哥,你有這東西在,怎么還能混到開小飯館了呢?政府不得管你么,這個歲數(shù)你在縣里都能找個好差事了,至于窩在這里嘛?”
老鐘略一愣,低頭一看敞開的衣服里露出個印著五角星的勛章,兩把步槍并列在旁邊,面的漆都差不多掉沒了。
這種徽章是部隊里獎勵給二級戰(zhàn)斗英雄的殊榮,一般一個大軍區(qū)全下來可能也百來人左右,只有在某些重要戰(zhàn)役里做出過巨大貢獻(xiàn)的人才會被頒發(fā)這種戰(zhàn)斗英雄的徽章。
這個老鐘很明顯是曾經(jīng)打過仗立過功,并且還得是在軍區(qū)里掛名號的。
拿這個二級戰(zhàn)斗英雄的徽章來講,他只要去縣里或者市里的有關(guān)部門,給拍在桌子,主管領(lǐng)導(dǎo)都得給主動安排退役后班的地方,絕對還得是個優(yōu)差。
“啪”老橋直起身子兩腿并攏,干脆利索的敬了個禮:“萬歲軍,偵查營三連二排午橋,向老戰(zhàn)友敬禮······”
“萬歲軍,偵察一連,安邦”
“偵察一連,王莽!”
“南疆野戰(zhàn)軍······”
幾個人敬禮沖的是老鐘胸口掛著的那枚二級戰(zhàn)斗英雄勛章,這是一種殊榮和尊敬,還有的是他們曾經(jīng)的向往。
老鐘眼眶一紅要站起來,但可能是剛才摔了一下腿腳有點不太利索,扶著桌子踉蹌著起來后才把手舉到頭。
幾分鐘后,老鐘坐到了老橋和安邦他們這張桌子,又帶了兩瓶酒過來。
“好一陣沒太喝了,家里老婆子不讓,你們來了也正好,我過過酒癮”老鐘端著酒杯暢快淋漓的喝了一口,然后抹了下嘴巴子舔了舔嘴唇。
幾人陪他喝了一杯后,安邦忍不住的問道:“鐘大爺,怎么沒去政府謀個差事呢?”
老鐘呵呵的笑了笑,尋思了一下,伸手把褲腿子給拉了起來然后拽起腿的棉襖,老橋他們低頭往下一看,當(dāng)即愣住了。
老鐘的小腿沒了,從膝蓋下部開始安的全是鐵架子,是假肢。
老鐘又端起酒杯抿了口,說道:“退役回來后,政府給拿了一筆錢,也要給我安排個工作來著,但我覺得腿不太方便,想著別麻煩政府了正好我老婆做菜的手藝還行,在這邊開了一家小飯館,生意么不算太好糊口是沒問題的,自力更生唄”
“這是,怎么受的傷呢?”
老鐘感慨著說道:“我打的是援朝戰(zhàn)役,五三年去的,當(dāng)時我們營負(fù)責(zé)摸進(jìn)敵方后區(qū),大概前后一公里長左右,但那一片是雷區(qū)找不到落腳點,所以我當(dāng)時咬牙沖了過去打算給后面的戰(zhàn)友引路,順著雷區(qū)走了大概兩百米左右,一腳踩到了地雷·······運氣不錯,命保住了,一條小腿沒了,呵呵”
“來,干”老橋他們雙手舉起酒杯沖著老鐘碰了一下。
最近這些年,總有一些輿論的聲音,曾經(jīng)懷疑過當(dāng)年戰(zhàn)場發(fā)生的那些舍身為戰(zhàn)友的事到底是真還是假,這些人是太平日子過多了,沒有生在戰(zhàn)火綿延的那個年代,自然不知道當(dāng)你扛槍之后,肩膀到底擔(dān)負(fù)了多大的責(zé)任。
也許,只是你個人的一個小小的犧牲,換來的卻是身后幾百千戰(zhàn)友的沖鋒和勝利。
這個酒喝的有點長,算是老少兩代軍人第一次見面的緬懷,一直喝到晚九點多,幾人的醉意才有點來。
“鐘大爺,我想問問呢,從滿洲里去俄羅斯境內(nèi),怎么走容易點?”
鐘大爺放下酒杯,詫異的問道:“你們這個時候往老毛子那邊去?可不太好走了,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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