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走死貨
跟著鄧錦州的兩人不光身充滿了一股死氣斑斑的味道,打扮一看是那種土老帽的類型,腳下蹬著千層底的黑色布鞋,鞋還粘著一堆泥點子,褲子是那種粗麻布的,身是青色的工廠服,肩膀扛著一個蛇皮袋子,這是典型的八十年代期內(nèi)地鄉(xiāng)下,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老農(nóng)形象。手機端 m.
下車之后,他們看著燈紅酒綠的酒吧還有點拘謹,兩手拉著衣角雙腿并攏,目光略微有些呆滯的仰著腦袋,看了半天后才跟鄧錦州往里面走。
“哥,你們先做,我去跟邦哥講一下,隨便坐,叫東西喝別客氣哈”鄧錦州指了指大廳里一張空桌說道。
“哎,好叻,好叻,俺坐這行了”叫哥的人連連點頭,跟另外一人坐下后,鄧錦州樓了。
侍應(yīng)生走了過來,躬身問道:“先生您好,請問您要點些什么?”
“那個,都有什么啊?”哥緊張的搓著手問道。
“啤酒,八塊一杯,人頭馬一百八十八一瓶······”
哥聽完后愣了愣,扭過腦袋低頭翻著口袋,里面都是一些毛票面值最大的不過兩塊錢,他尷尬的抬頭說道:“那個,有,有沒有便宜點的,實在不行給俺們兩杯水也可以,俺們坐一會走了,真的,坐一會不礙事的”
扎蘭酒吧的服務(wù)態(tài)度還是不錯的,因為從老板到下面基本都是內(nèi)地人,所以沒人會因為哥他們兩個的土鱉樣而帶有色的眼光去看待他們,禮貌做的非常不錯。
鄧錦州樓后敲了敲門,里面安邦和魏丹青正著圈錢的事討論了半天,見鄧錦州進來后,他挺無語的說道:“你挺會掐著時間回來啊?莽子那邊剛走,你回來了,故意的吧?”
“這么巧呢么?我確實想體驗一把西方社會的*,可惜了”鄧錦州掏出煙來遞給魏丹青和安邦一根,給他倆點后說道:“我本該提前兩天回來的,但臨時有事給耽擱了,哥,魏爺我正好有事想和你倆商量一下呢”
魏丹青起身說道:“別和我商量,我現(xiàn)在事多壓的腦袋疼,所以見事想躲,你倆研究去吧,盡量不要麻煩我”
“魏爺慢走,魏爺您辛苦了”鄧錦州點頭哈腰的說道。
“呵呵,小崽兒,回家一趟嘴甜了?”魏丹青扒拉了下鄧錦州的腦袋出去了。
“這不是對魏爺您的尊稱么,跟甜不甜沒關(guān)系”
安邦問道:“什么事啊?”
“我?guī)滋烨皯?yīng)該回來的,但臨回來之前碰見了兩個同村的人,有挺多年沒見了坐下來聊了一會······他們知道我在香港后,托我找個路子”鄧錦州尋思了下,有點不太好意思的開口說道:“我這兩個同村是做死貨生意的,他們最近手里有批東西想要外面出,但內(nèi)地嚴打的厲害,他們想往香港這邊賣,所以跟我一塊過來了”
“什么是死貨?”
“死貨是從老墳里刨出來不能見光的東西,沒辦法在市面正常流通買賣,只能賣給有收藏的意識又不差錢的人,所以正經(jīng)渠道很難買賣”鄧錦州解釋了一下,安邦明白了。
所謂的死貨是古董的一類,都是出土的物,只不過區(qū)別在于國家不允許你買賣,并且抓住是重罪,通常來講,砸你個幾十年的刑期都是輕的,一般都是無期或者死刑,所以國內(nèi)敢干這一行的絕對都是有手藝并且膽子極大的人,不然一般人光是心理素質(zhì)都過不了。
安邦明白后有點皺眉了:“這不是把老祖宗的東西往外邊倒騰了么?缺德啊,錦州你腦子短路了啊,怎么還跟他們摻和在一起了?”
“不是摻和,是同村的人求到我頭了,我也沒辦法啊”鄧錦州攤開兩手,尷尬的說道:“不過,邦哥他們也說了,這批死貨不會賣給老外賣給港人行,畢竟九七之后香港不回歸了么?而且他們也說了,賣完之后可以給咱們反過來三十個點當好處費,我聽他們說的意思是一件死貨都能賣個幾十萬,手里大概有四五件,分到我們這也能有二三十萬了吧”
“我是再缺錢也不能拿這個,燙手”安邦搖頭說道。
“哥,人家已經(jīng)來了,在下面坐著呢”
安邦無語的點了點他,說道:“人領(lǐng)來吧,我看看的,我又不認識干這個的人,只能找人介紹下”
“好叻,我去叫他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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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之后,鄧錦州領(lǐng)著兩個穿著粗布麻衣的漢子來到樓辦公室,兩人一見安邦點頭哈腰的問著好,主動掏出一盒煙來遞了過去,安邦一看是大前門,給接到了手里。
“邦哥,這是黃振,陳煥偉,跟我是同村”鄧錦州給雙方介紹了一下。
黃振用手在褲子抹了一下,伸手兩手湊了過去:“邦哥,您好,您好,俺們真是沒辦法了,想求您給幫幫忙”
安邦跟他握了下手:“我估計也很難幫的你們什么忙,因為你們的生意我從來沒有了解過,不過我能給你打聽一下,問問”
“那謝謝了,真的謝謝了,事后······”
安邦直接擺手說道:“不用事后,這一次,以后我也不會再摻和了,行么?你們的好處我不要了,對這錢我不太感興趣”
“行,行,沒問題”黃振連連點頭。
“錦州,給倆位兄弟找個地方住吧”
“不用麻煩了,來的時候我看附近有個公園,俺們在那里對付一夜行了,不礙事的”
“走吧哥,我那正好有地方住,兄弟們都出去了,屋子里空的很呢”鄧錦州跟安邦打了個招呼帶著黃振他們走了。
安邦想了半天,也沒琢磨出來自己身邊有誰會對這玩意感興趣,最后給余連生打電話聊了一下這事。
“你這電話打的挺巧,我這邊正好來了個朋友,對國內(nèi)的東西感興趣,明天約個時間讓他們見見吧?”
“麻煩了,胖哥”
另外一頭,不遠處的七里緣飯店。
一間包房里,煙霧繚繞的跟著火了似的,丁建國坐在一張桌子旁正跟同街的幾個開飯店的老板打著紙牌。
“建國,你這兩天的手氣不錯么,沒少贏啊?”
丁建國低頭看了下面前堆起來的港幣,大概有一萬多了,他笑道:“手氣好了點,呵呵,幾位大哥挺賞臉挺照顧我生意的,知道最近我這買賣不好做,特意給我送點錢來了是不?”
自從安邦在丁建國的飯店了毒之后,吃飯的人一天沒有幾桌,生意處于接連虧損的狀態(tài),所以這些天一到晚跟人湊在一起打牌,但他的手氣向來都不錯,幾乎每天晚都有點收入。
“建國,在我們這里你也是小打小鬧而已,贏不到什么大錢的,要不我們?nèi)グ拈T一趟?帶你看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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