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順藤摸瓜,摸出端倪
出了教委宿舍往西,一輛白色伏爾加汽車里,坐著之前劫持陸小曼的兩個人,他們也是在早得知陸小曼死訊的。請大家搜索(品書網(wǎng))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昨晚她并未留宿在四合院,凌晨一點多鐘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當時他們還以為陸小曼回到了宿舍,但沒想到今天早忽然得知了這個姑娘跳樓自殺的死訊,于是兩人連忙返回將自己車輛進出紅旗小學宿舍院的記錄給抹了。
這是六爺吩咐的,他沒想到這個陸小曼這么剛烈,一言不合跳了樓。
在這個年代,是沒有監(jiān)控攝像這東西的,唯一能夠證明他們曾經(jīng)去過陸小曼宿舍的兩個證據(jù),是登記的車輛進出記錄,還有看門老頭的四只眼睛,前者可以抹去,后者無論說什么他們死不承認是了。
但讓這兩人沒有想到的是,陸小曼是個普普通通的女教師,但她的背后卻有一個不普通的男朋友!
曾經(jīng)過前線打過仗,偵察連尖刀兵安邦,某軍區(qū)最出類拔萃的單兵王者。
十幾分鐘之后,白色伏爾加轎車后面一輛瘋狂追擊的北京吉普突然躥了出來,在車內(nèi)司機還沒有完全反向過來之前,王莽踩了下油門后猛打方向盤,吉普車化了個弧線之后端端正正的把車尾甩在了伏爾加的前面,后車連忙一個急剎剛剛停穩(wěn),吉普車里兩邊車門同時推開,三名手里攥著三棱軍刺的年輕人快速跑了過來。
伏爾加里的人見狀,反應(yīng)飛快的伸手朝腰間摸了過去,想要拔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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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距離還有兩米遠,王莽突然躍起,那仿佛人形坦克一樣的身軀猛然朝著駕駛位這邊的車門撞了過去,伏爾加車門的鐵皮頓時被他的肩膀撞的凹進去了一大塊,靠著車門的司機直接被撞的身子朝著旁邊歪了過去。
“嘩啦”王莽粗壯的手臂一拳轟碎了玻璃,手伸進車窗里后瞬間抓住了對方的脖子,然后朝著自己這邊一拉把人按在了碎裂的車窗,一側(cè)的臉孔面扎滿了玻璃碴子。
另一邊,安邦見副駕駛的人抽出了刀,右手軍刺快速的掉了個個,朝著擋風玻璃“嗖”的一下甩了出去,三棱軍刺鋒利的刀尖穿透玻璃后勢道未減,筆直的“噗嗤”一聲插進了對方的肩膀。
李長明來到一側(cè),伸手拉開車門,軍刺頂著對方的脖子冷冷的說道:“別動,動捅死你”
前后不到一分鐘,六爺?shù)膬蓚手下全都束手待斃,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李長明說道:“這人多眼雜,先把車開走再說”
安邦瞥了他們一眼,說道:“我開前車,你們后車跟著”
吉普車發(fā)動駛離現(xiàn)場,伏爾加里李長明開車,王莽一只手按著一個,給壓在了座位下面,手勁之大讓兩人感覺自己一直在窒息著,差點沒給活生生的勒死了。
二十幾分鐘之后,兩臺車子開到了郊區(qū)一個廢棄沒有人煙的磚廠里,車子停穩(wěn)之后,兩人被生硬的拖了下來。
王莽隨手從地撿起一根棍子,一句話都沒說,來是劈頭蓋臉的一頓揍,兩個人被打的在地滾來滾去,王莽直到棍子被打折了才停手。
安邦低著腦袋淡淡的看著他們兩個,旁邊的李長明知道,越是平靜的安邦越嚇人,咬人的狗是從來都不會叫的。
安邦蹲下身子,用手里的軍刺抬起一人的下巴,問道:“說說看,昨天晚怎么回事,那個女孩為什么會從國貿(mào)的樓跳下來,別著急推卸責任我們既然能找你,那說明肯定有證據(jù)了,你給我記住了,回答的不滿意我讓你看看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不是我們干的,我們正好•••••••”
對方剛開口,安邦手軍刺忽然朝下,直接剁在了他按在地的手指頭,大拇指齊根被削斷了,對方疼的腦袋直冒冷汗,捂著手在地打著滾,安邦根本不管他,拿著軍刺點著另外一人問道:“到你了”
“我,我,我••••••”
王莽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將人拽的揚起脖子,軍刺奔著他左側(cè)的腮幫子“噗嗤”一下插了進去,等再抽出來的時候,他腮幫子出現(xiàn)了一個血洞。
王莽說道:“說話的時候別磕磕巴巴的,不然我當你們是不配合”
安邦蹲在地,手里夾著根煙,眼神除了傷感是帶著一股泛著血性的戾氣,抓到了兇手又能怎么樣,陸小曼還能回來么?
他抓人,不圖別的,是要給逝去的女人一個交代,讓她在九泉之下,安心!
安邦彈了彈煙灰,低著腦袋說道:“我告訴你們,死的是我女朋友,是我準備結(jié)婚當媳婦然后生孩子過一輩子的女朋友,現(xiàn)在被你們給逼死了,我是什么心情你們能理解吧?給你們一次機會,交代明白了,我放你們一條生路,交代不明白,我送你們?nèi)ヒ婇愅鯛,哦對了,順便告訴你們一聲,算是死也沒那么輕松,現(xiàn)在是午十點,我打算把你們折磨到晚十點,然后再送你們走,明白?”
兩人愣了楞,其一個不可置信的說道:“你敢殺我們?我們是六爺?shù)娜,六爺你知道么??br />
安邦抬頭看了眼李長明,他對京城里的人不太熟悉,但這位李家的少爺他靈通多了。
李長明聽見之后頓時皺起了眉頭,他湊到安邦面前,低聲說道:“六爺是綽號,他本命叫趙六民,京城里的大頑主,算是手眼通天關(guān)系復(fù)雜的一號人物”
能被李長明評價一句手眼通天,那這個趙六民絕對不是什么簡單的角色了。
安邦略微皺了下眉,隨后仍然提著手里的軍刺說道:“你說的人沒嚇唬住我,繼續(xù)往下說,說點有用的,順便提醒一句,我孤兒一個無父無母,還是個被踢出部隊,劣跡斑斑的痞子,有句話叫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話聽過么?”
安邦沒耐心了,心里的戾氣已經(jīng)有些要壓制不住了,他用軍刺戳著對方的胸口問道:“人在哪?”
兩人對視了一眼猶豫了片刻,但他們看見安邦把軍刺抬起來抵在他們胸口的時候,兩人同時開口說道:“六爺平時都是住在王府胡同的四合院里,但昨天晚陸小曼死了之后他怕有事離開了那個四合院,現(xiàn)在應(yīng)該去了南郊那邊,他在那有一棟獨門獨院的房子”
“地址,詳細一點••••••”王莽用軍刺刃口摩挲著對方的臉生硬的問道。
安邦起身,王莽問道:“哥,殺了么?”
李長明一把按住王莽的手,說道:“人別殺,先給關(guān)起來再說,留著以后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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