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0章 金牌副統(tǒng)領(lǐ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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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0章:金牌副統(tǒng)領(lǐng)
啊……
薩托發(fā)出了殺豬似的慘叫,抱著斷腿蜷縮在地,整張臉都因痛苦而扭曲了。
“我不知道,你殺我好了。”薩托大吼著,咬緊牙關(guān)硬是不肯吐露一個字。
冰皇冷漠一笑,“朕最擅長的便是處罰大逆不道之人,今日你栽在了朕的手上,若是不說出一個子丑寅卯來,定叫你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說完她又一揮手,一道藍(lán)光閃過,覆蓋在了薩托身上,將他的身體凍結(jié)。
隨后,空中落下了無數(shù)似匕首一樣短促的藍(lán)色極光,凌遲著薩托身上的血肉,令他痛苦到了極點,卻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宰割。
如此殘忍而血腥的場景張一田還是第一次遇見,所謂撒殺人不過頭點地,這匯總痛苦死法令他難以接受。
但地球上那套人性化刑罰在這個以武為尊的異界根本就行不通,所以他只能選擇接受這一切。
冰皇手段殘忍,取得的效果卻極為微乎其微,根本就沒起到什么作用。
薩托的頑固超出了想象,即便渾身血肉模糊,也依舊咬緊牙關(guān),不肯多說一句話,氣的冰皇險些暴跳如雷。
“行,既然你不識抬舉,那就怪不得朕了,現(xiàn)在就送你去陰間!”冰皇失去了耐心,舉起手掌便要取走薩托的性命。
“陛下且慢!”張一田忽然出言阻止,換來了冰皇一個冷漠眼神。
“你要為此賊子求情不成?”冰皇語氣冰冷,眼中滿是傲慢,沒有絲毫波瀾,根本就沒打算給張一田留面子。
“您誤會了。”張一田一墜馬蹬,靠近了冰皇,小聲嘀咕,“末將有一個辦法,或許能夠讓他說出真相,還請陛下容我一試!”他抱拳請命。
“哦……”冰皇略顯驚訝,怒容隨即淡化了幾分,“你有何辦法?”
張一田賣起了關(guān)子,“請陛下見諒,說出來就不靈了。”
冰皇并未生氣,而是露出了一絲好奇之色,而后擺手道:“你姑且一試,若能成功,朕有賞賜,假如失敗,必治你欺君之罪。”
一聽這話張一田頓時就郁悶了,心想,“老子好心好意幫你,還要治我欺君之罪,你妹呀!”
心里萬分不爽,但張一田沒敢說出來,只能是憋在肚子里,還要強顏歡笑。
跳下馬背來到薩托邊上,看著他渾身浴血的凄慘模樣,張一田暗暗嘆息,“沒有腐朽的皇權(quán)何必去挑戰(zhàn),這不是以卵擊石嗎,說到底,你們的反叛也只是為了滿足對權(quán)利的欲望,都是貪念惹得禍呀。”
無數(shù)的歷史史實,給后來之人留下了太多血的教訓(xùn),張一田也從中參悟到了一些東西,就比如對政權(quán)交替的感悟。
只是這些道理在于個人領(lǐng)會,五毒門挑戰(zhàn)皇權(quán)無非就是為了爭權(quán)奪利,滿足隔熱私欲,然后據(jù)張一田了解,冰隕王朝的統(tǒng)治者已經(jīng)足夠仁慈。
冰隕王朝經(jīng)歷了很多災(zāi)難,也在這一次次災(zāi)難中磨練成長了起來,本身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此外統(tǒng)治者對百姓也沒想象中那么苛刻,相反,在百姓需要幫助的時候,統(tǒng)治階層做做出了巨大犧牲。
正是因為有這些歷史沉淀,所以冰隕王朝能夠延續(xù)至今,因為得到了百姓的認(rèn)可,因此妄想顛覆皇權(quán)的勢力在民間沒有任何根基。
收住雜亂念頭張一田蹲下身看向薩托,這個之前險些要咬了他性命的人,在交手的過程中,展露出的實力還是很不賴的,現(xiàn)在卻變成了這般模樣,著實讓人唏噓。
“薩托,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有一個道理你要明白,不論是人或是妖獸,都有其天生的弱點,這就叫人皆有一怕,只是有些人掩藏的很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罷了,有些人則不然,缺點都暴露在了人前。”
張一田首先切入話題,只是說的這番話有些讓讓你難以理解,薩托直視著他,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就笑了。
“我是一個漂泊無依的人,如那水中浮萍,何來弱點,若是非要說弱點,就是門派了,所以我才要守護住這個秘密,即便我死了,也值得了。”
能夠說出這番話,說明薩托壓根就不怕死,而在這個世界上,最難對付的人就是不怕死的人。
“有些缺點不是你說沒有就沒有的,只是自己認(rèn)識不到而已,因為人往往最容易忽略自身缺點,眼中看到的都是別人的缺點。”張一田侃侃而談。
薩托嗤之一笑,“這個道理誰都明白,但你說這些有什么意義?難不成你能看出我身上的缺點?”
張一田不以為意,笑著說:“既然你不相信,不如試一試,我能從你眼神中讀出你內(nèi)心的恐懼,就怕你不敢!”
薩托受到了激將,不服氣道:“看就看,誰怕誰呀!”
二目相對,薩托盯著張一田的眼睛凝視著,而張一田始終在笑呵呵看著他,眼神中普通至極,并沒什么異常情況出現(xiàn)。
就在薩托等得不耐煩的時候,眼神中忽然綻放一抹驚恐,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剛想說什么,動作便戛然而止,整個人突然失神,眼神空洞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不遠(yuǎn)處冰皇騎在馬背上,盯著正在大眼瞪小眼的倆人,臉上布滿了不解之色。
冰皇實在想不通,這二人到底在做什么,但也沒出言打擾,只是安靜等待著。
“神魂還挺強的,可惜你遇上了我,但相比冰皇的狠辣,我已經(jīng)很仁慈了,所以,你還是安心的去吧!”張藝壇的神識沉浸在識海中,盯著鍛魂蓮念念自語著。
“老夫不甘心,不甘心啦……”
薩托的聲音從鍛魂蓮中傳出,慢慢擴撒開,直到消失無蹤!
原來就在剛才,張一田利用和薩托對視的時機,催動鍛魂蓮將薩托的神魂給吞噬了,然后又用鍛魂蓮將神魂中記憶給剝離了出來。
此時這些記憶碎片就漂浮在空中,張一田快速查看,從中找到了想要的信息,隨即從識海中退了出來。
“陛下!”張一田抱拳施禮。
冰皇瞥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薩托,淡淡問道:“他死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對此張一田早就想好了說辭,“末將學(xué)過一門讀心術(shù),只是末將修為淺薄,施展讀心術(shù)不夠隨心應(yīng)手,無意中破壞了薩托的神魂,因此他才死了,請陛下降罪。”
冰皇不以為意道:“無妨,一個賊子,死了就死了。”
冰皇表現(xiàn)很大度,這也在張一田的意料之中,畢竟薩托只是一個叛逆,而他現(xiàn)在掌握了冰皇想要的信息,所以不用擔(dān)心會被責(zé)怪。
結(jié)果如張一田所料,冰皇并不在意薩托的生死,關(guān)心的只是想要的信息。
“不負(fù)陛下所托,末將在薩托的記憶中,找到了一絲線索。”張一田隨即說出了詳情,“五毒門總舵就在五濁海,至于著五濁海在什么地方,薩托似乎也不知情。”
冰皇眸中閃過一抹精芒,隨即說道:“朕明白了,好一個狡詐的五毒門,居然將山門建立在那等險惡之地,真是有意思。”
張一田低著頭,聽著冰皇的自言自語,心中卻已經(jīng)和明鏡似的。
提到五濁海,當(dāng)今修真界知道這地方的人恐怕為數(shù)不多,因為五濁海位于幽冥之地,尋常人也只是聽說過幽冥,并不知道幽冥究竟在什么地方。
蒼生氏和神龍氏都曾去過幽冥之地,只是二人前去的目的不同,一個是去觀光的,純碎是為了好玩,另一個是去采藥的。
傳說幽冥之地生長著一種獨一無二的花,名叫彼岸花,此花對于蒼生氏而言,就是路旁的一道微不足道的風(fēng)景,但對于神龍氏而言,卻是一種難能可貴的藥草。
當(dāng)初神龍氏就是為了采集彼岸花才進(jìn)入冥界,在幽冥中一呆就是一個月,期間大多數(shù)時間便在五濁海附近。
通過瀏覽蒼生氏和神龍氏的記憶,張一田才得知了五濁海的詳情,但他沒有說出來,那樣就顯得有些和身份不符了。
但見冰皇的神色變化,張一田心知這女人可能是知道五濁海位置,所以也省得他花心思來解釋這件事了。
“你探查的信息八成是真的,朕現(xiàn)在便升任你為龍衛(wèi)副統(tǒng)領(lǐng),接牌吧!”冰皇拿出了一塊金光燦燦的腰牌甩手扔給了張一田。
拿著金色腰牌端詳了一眼,張一田頓時就呆了,在此之前他壓根就沒想過要升官這件事,就連此前明溪皇子任命他為龍衛(wèi)這件事也沒放在心上,現(xiàn)在又莫名其妙升了官,令他錯愕不已。
見張一田愣在當(dāng)場,冰皇以為他這是開心的,難得露出了一絲笑意。
“朕向來賞罰分明,此次你護駕有功,保護了皇子和公主,還為朕取得了重要情報,論功行賞當(dāng)?shù)酶苯y(tǒng)領(lǐng)一職,望你日后盡忠職守,不負(fù)皇恩。”冰皇語重心長說著。
而張一田心里卻打起了小九九,所謂天無二日地?zé)o二主,當(dāng)今冰隕王朝的統(tǒng)治者乃是這位冰皇的后人,此時老冰皇復(fù)活,賜予他金色龍牌從明面上來說也說得通。
退一萬步講,即使兩位冰皇遭遇到了一起,現(xiàn)任冰皇要是得知老祖宗加封張一田官職一事,也不會反對,但從一定程度來說,張一田就成了老冰皇的人。
在這種情況下,要是發(fā)生宮廷政變,張一田首當(dāng)其沖要遭受波及,后果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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