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母豬穿裙子
她用刀劃破胡嘯的衣服,露出帶有血窟窿的胸口。然后抱起最后一個小一些的壇子,將壇口對上胡嘯胸口的那個血洞揭開蓋子。
一條紅色的蟲子從壇子里面爬出來快速鉆入胡嘯胸口的那個血洞。
嬉子湖都被嬉梅的操作給驚呆了,她還真的以為這是嬉梅流掉的那個孩子骨灰,不想,她養(yǎng)了那些蟲子,這么久,嬉子湖都不知道這蟲子是用什么東西養(yǎng)的。
胡嘯嚇得面色大變,這蟲子多可怕他是知道的。
蟲卵遇到血就會長成蟲子,從蟲卵到成蟲只要三五天的時間,三五天就能吞噬一條人命。
而且這蟲卵放在食物中通常人都是看不見的。就是必須放在冷掉的食物中,遇熱就會死掉。
聽說嬉子湖沒有死,昏睡了大半年。
從出事到現(xiàn)在都一年的時間,這蟲子怎么還沒有死掉?
大統(tǒng)領也愣了,這話女人狠起來還真的是厲害,居然將這蟲子養(yǎng)到現(xiàn)在,就是為了報仇。
她憑什么知道能報得了仇呢?
除非?
大統(tǒng)領想起來嬉子湖還沒有死,天墨的王爺很愛嬉子湖,所以他們一定回來報仇的。
所以......大統(tǒng)領的目光落在嬉子湖的身上。
胡西不是胡西!
嬉子湖有個神醫(yī)爺爺,她不光有一身的裁縫技術,還有一項別人不知道的本事,那就是醫(yī)術!
所以,胡西就是嬉子湖!
大統(tǒng)領盯著嬉子湖看,仿佛要將她看出一個洞來。
嬉子湖看都沒有看大統(tǒng)領,她饒有興趣的看著胡嘯身體,想知道。
也不知道嬉梅養(yǎng)了多少的蟲子,反正目前已經(jīng)有幾十條蟲子鉆入了胡嘯的身體。
“這些蟲子是我們的兒子骨血養(yǎng)的,他畢竟還小,所以我就一直用自己的血養(yǎng)著。我相信嬉子湖能報仇,她的脾氣會將你送到我的面前。她也知道我的脾氣,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這不,她將你送到我的面前來了。”嬉梅一直等到罐子里面的蟲子全部進入胡嘯的身體之后才將壇子放下來。
“嬉子湖?”胡嘯不敢相信的看向嬉梅的身后,那個男人不是胡西神醫(yī)么?
“妹妹,這個人能給我么?”嬉梅轉(zhuǎn)頭問道。
“你給他弄了那么多惡心的蟲子,我就是想要,也沒有用了,他還能活多久?你帶走吧。哦,我說過,以后會為你找一個男人的,你仇報了,然后重新找一個男人,生兩個孩子,說不定妞兒和哥兒又投胎回來找你,畢竟你這個娘親愛他們是真心的,想必他們的靈魂也在找回來你身邊的機會。”嬉子湖這是胡謅的,她感覺,嬉梅怕是要了胡嘯,然后陪著胡嘯一起死,然后帶著兩個孩子的骨灰,埋葬在一起。
嬉梅的身體一僵,轉(zhuǎn)身走到嬉子湖面前說道:“你說的真的?”
“我不屑于騙你!”
“我信你!等你當上海瀾國的王,什么樣的男人你都能給我弄回來,我一定會重新懷孕,我去求菩薩,讓妞兒和哥兒回來,我一定不會愛慕虛榮,一定會好好的做一個母親,好好的愛他們。”嬉梅說完對著嬉子湖跪下:“謝謝你!對不起!”
謝謝是感謝嬉子湖對她的寬厚和不放棄,對不起,是她欠嬉子湖的,第一次將嬉子湖推下山坡,害嬉子湖昏睡三年。第二次,她雖然無意,總歸是她招來的禍事。
“去吧,這個人你帶走吧,那個蟲子太惡心了,不要影響別人。”嬉子湖揮揮手。
嬉梅帶著胡嘯走了,她是拖著胡嘯離開的。
嬉子湖等嬉梅和胡嘯走了之后才走到大統(tǒng)領面前,小聲的說道:“海瀾國皇帝的大統(tǒng)領,海瀾國皇帝的幼弟,哦,海域的兒子。海域因為醉酒不小心睡了父親的妾室,然后妾室說孩子是他的。實際上,你的父親是上一任大統(tǒng)領。不是海域,也不是海域的老子。海域并不知道,所以,你成功的代替了老的首領,成為新的暗衛(wèi)大統(tǒng)領。海威大統(tǒng)領,我說的對么?”
“你果然是嬉子湖!”海威說道。
“是的,我就是重生之后的嬉子湖。你的主子想要我的命,你就去了,使用這么一個招數(shù),真的差點要了我的命。”嬉子湖從懷里掏出一個藥瓶子,拿出一顆漆黑漆黑的藥丸,不管海威愿意不愿意強行塞入他的嘴巴里。
藥丸入口即化。
“你給我吃了什么?你要知道,我是特備訓練過的,區(qū)區(qū)毒藥是控制不了我的。”海威無所謂無的說道。
“你知道有一種藥叫春葬么?”嬉子湖挑挑眉,不懷好意的笑了,那笑容奸詐無比。
春葬?
海威咽咽口水,這藥他知道,吃了之后就跟一頭發(fā)情的野獸一樣,哪怕是一頭母狗,他也會當成美人,然后撲上去。
哪怕是一頭母豬,中了春葬毒的人也會撲上去,然后當成美人。
這藥沒有解藥,直到最后****,否者不會停歇。
“嬉梅要兒子,你說,我將你送給她生兩個孩子好不好?”嬉子湖邪惡的說道。
嬉梅?他親手送到胡嘯的床上。讓他睡胡嘯用過的女人,關鍵胡嘯之前還有人用過,他覺得他有潔癖,不能接受,這樣會讓他惡心無比的。
海威臉色未變。
一點點的變化被嬉子湖捕捉到了。
“你說,我弄來一窩母豬,然后將你關在那里,不知道你能堅持多久?”
“你還是女人么?”海威說道。
“不是,他們都叫我尼姑,因為你們的計劃,我的頭發(fā)掉的一根不剩,你說這仇我應該怎么報呢?海瀾國就是作為你們陷害我之后的補償。”嬉子湖站起來,后腿幾步,然后坐在凳子上,看著海威的呼吸逐漸變得粗重。
海威想壓制的著那種感覺,但是他怎么也壓制不住,渾身漲的難受,像是一種要爆了的感覺。
門外,真被人趕緊來三頭母豬,這母豬倒是被洗的干干凈凈,都穿上粉色的小裙子。
母豬穿裙子?
海威看向嬉子湖,從嬉子湖的眼里看到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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