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六章】:茅塞頓開
【第九百六十六章】:茅塞頓開
“我不如此子?”怒玄岳聽到粉衣蘿莉怒玄卿的話之后,哪一張老臉立刻涌出了不悅之色。
怒玄岳性格一向自視甚高,從他和齊惑的對話態(tài)度,就足以彰明他的性格。
現(xiàn)在被怒玄卿這般評價,怒玄岳心里自然是一百個不樂意。
怒玄岳略有惱怒道:“玄卿族妹,你是不是看上這個小白臉了?自從我出生至今,禁制之道方明的造詣,能夠讓我佩服的除了玄祖和你以外再無他人。”
“我自身的絕頂造詣,我鮮少喜愛吹噓,但……不代表,隨便冒冒失失走出來一個混小子,就勝于我吧?”怒玄岳十分生氣。
他生氣起來,神情上是完全難以掩蓋情緒的。
這會的怒玄岳,一副羞怒被人侮辱了的模樣。
怒玄卿啞然失笑,她幾番欲要開口,但最終未曾再說話。
此女顯然是怕,接下來的會觸動怒玄岳敏感的神經(jīng)。
“玄卿,如果此子今日參悟出的變化,少于兩百一十二種,怎么辦?”怒玄岳不依不饒,打破沙鍋追問到底。
怒玄卿有些頭疼,揉了揉兩邊的太陽穴后,苦笑道:“玄岳族兄,您就別糾纏此子了,不妨待此子給出答案,如何?”
“不行,今兒我必須要和你說個明白,這臭小子,能和我比?別看他長了一副好皮囊,禁制是看天賦的,不是長得好俊朗就能縱橫于世的。”怒玄岳的犟脾氣起來了,一時間八匹馬都難以把他拉回去。
“玄岳族兄,你到底在說什么?”粉衣蘿莉的怒玄卿嗎滿面苦笑。
這怒玄岳,腦子里究竟裝的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
怒玄岳聞言立刻流露出了鄙夷之色,對怒玄卿哼哼道:“你之所以這般重傷我,一定是對此子一見鐘情。”
本還無奈的怒玄卿聽到這話,蘿莉樣貌頓時陰沉了許多,立刻神念斷喝道:“玄岳族兄,這等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霎那間,怒玄卿的高位之態(tài),盡顯無遺。
這一刻,縱算是怒玄岳都不由眼皮一跳,趕忙閉上了嘴巴。
不過,怒玄岳心里則是不服,低聲嘀咕道:“被我戳中了心事,就拿高位壓我。”
“這老頑童。”怒玄卿揉著太陽穴,倍感頭疼的同時,目光看向方志多出了一抹期待。
甚至怒玄卿心里暗暗為方志加油,希望他能夠打破怒玄岳留下的禁制記錄,從而印證她的猜測。
時間過的極快。
參悟禁制,對于武者來講是一件十分耗累心神的事情。
但此時的方志,分明臉色蒼白,無比神累,他額頭浮露一層汗水,汗水連成一線化為水珠從下巴滴落。
可方志地神情,卻是振奮之色,儼然沉浸到了極樂地狀態(tài)中。
仿佛參悟禁制對于他來講,乃是一件十分享受的樂事。
方志地目光一眨也不眨,但星眸中時不時掠過心弦一顫的精芒。
“這一式變化可以令我滅生圖威力再增許多,如果將其輔以強化,武技威力,可扶搖直上!”
“嘶……這禁制還有這等重合變化,如果將這重合變化交融到一起,豈不是能夠?qū)⒃Ω佑行У睦茫菇脐嚪ǖ耐娛?shù)倍?”
“此變化是王北游留下給我的基礎(chǔ)禁制道中變化的更強存在,兩者原理如出一轍,但它更為強盛,只是略有復(fù)雜。”
方志這一刻如獲至寶,儼然癡迷在知識的汪洋大海內(nèi)。
這一惡口,時間對于方志來講,過的可謂是無比飛快!
眨眼間,兩個時辰就此過去了。
囚奴之地內(nèi),七道金色長虹刺破天際,高龜群山應(yīng)聲而顫。
一股浩瀚的圣威,彌漫在八荒天地。
圣壇大開,圣匙被金輝包裹,漂浮天際,任人取之!
但這一刻的方志,仿佛忘記了時間。
不知不覺間,四個時辰過去了。
方志神色興奮愈甚,面龐情不自禁的抽搐著,他恍若未曾察覺。
他身前石地一片濕漉漉的,這是方志面龐滴落下來的汗水。
這一刻的方志,滿目眼珠猩紅,紅的宛如毫無理智,僅知原始生存的野獸!
天珠空間內(nèi)的魂老始終默默的注視著這一幕。
當(dāng)他察覺到方志強盛的三魂七魄都逐漸枯竭,將要傷神的時候,立刻冷冷地出言提醒道:“臭小子,差不多就行了……你魂力將枯,碎星林大戰(zhàn)在即,萬一你這個時候倒下去,就得不償失了。”
這一句話,平靜無奇,但魂老特意裹持了魂音。
魂音入耳,原本癡迷于禁制大道的方志,豁然驚醒,宛如從夢中掙扎而出。
這一刻方志醒來的一瞬間,只覺得天地在搖晃,眼前險些一黑,雙目刺痛,大腦昏昏沉沉,仿佛盡是漿糊,腿腳都有些四肢無力。
驚醒過來的方志,本欲要出言埋怨魂老,但面對身體波濤洶涌的刺痛和昏沉后,立刻趕忙調(diào)理氣息,運轉(zhuǎn)大羅九陽功恢復(fù)精力。
“魂老,這三枚神印,蘊含了太多太多的奇妙的禁制變化,每一重變化,都太有趣……我看到了許多許多我不曾見到、未曾想過、未曾接觸的東西,實在是太有趣了!”
醒悟過來的方志,腦子清醒了一點后,振奮之情難以掩飾,此時對著魂老激動澎湃地出言講道。
此言一出,天珠空間的魂老則是頗為妒忌地回道:“我呸,老夫的丹道更為復(fù)雜,更為有趣,改日我好好教教你,絕對比禁制之道,更有意思!”
作為一名丹圣,眼看著徒兒對于丹道鮮少觸及,反而沉迷于禁制,自然令魂老頗為不爽。
而早已等待多時,滿面焦躁不耐煩的怒玄岳見到方志掙扎醒來,立刻喝斥出言道:“小家伙,我問你,你參悟到了多少種變化?”
方志聽到這滿腔怒火又無比迫切的聲音,眉頭頓時一皺。
誰得罪這怒玄岳了?
他為何莫名其妙的對我這番不耐態(tài)度?
一念至此,方志問道:“魂老,我參悟禁制,參悟了多久的時間?”
“四個時辰。”魂老不假思索道。
“這么久?我分明覺得……只有一炷香的時間啊。”方志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如果不喊你小子,你能參悟到死。”魂老沒好意思地罵道。
“怪不得怒玄岳這老家伙會這么不爽,原來害了他等了四個時辰。”方志尷笑了撓了下后腦勺。
怒玄岳見方志不回他話,反而在那笑,頓時一副心里踏實了許多,那張焦慮的面孔,立刻掠過一抹喜意。
這小子不好意思的在笑,說明……鐵定沒參悟到多少精髓。
更何況,區(qū)區(qū)四個時辰,又能領(lǐng)悟多少。
怒玄岳心里暗爽不已,他藏不住心事,對怒玄卿得意洋洋的出言道:“族妹,這一次……你恐怕得向我道歉了,此子顯然未曾從禁弒印內(nèi)參悟到多少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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