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伺機而戰(zhàn) 獵鷹與兔
【第二百零四章】:伺機而戰(zhàn) 獵鷹與兔
論修為方志對朱煜是毫無優(yōu)勢可言,甚至可以稱得上是處處被動。
論對天地元力的掌控以及理解,方志更不是對手,畢竟他的真實修為才二重天境,與朱煜相差四個小境界,雖然他有堪比五重天的實力,但終究與對方有著極高的差距。
所以他想要勝朱煜,必須依靠他自身的優(yōu)勢。
方志對朱煜真正的優(yōu)勢,僅有兩處,一個是靈活性以及機動性,這是仗著黑羽鷹翼地原因。
另一個便是神魂了,他的神魂境界已經(jīng)達到了七重天修為。
此時恨的牙癢癢地朱煜,目露兇光,持著細柳軟劍,朝著蒼穹上的方志怒吼道:“方志,你如果還是男兒的話,就下來堂堂正正與我一戰(zhàn),縱算你不敵身死,那也死的光榮,死的痛快。你這樣畏畏縮縮,像什么東西?”
“朱太子,你當(dāng)我是三歲孩童嗎?既然不是你的對手,我為何要與你硬碰硬,這種激將的手段,未免有些次了。”
方志也不惱,就飛在蒼穹上,饒有興致地回道,他深知朱煜是想激怒他。
既然如此,就偏不能如他的意。
聽見這腔調(diào)以及這等語氣,朱煜幾乎快被起炸了肺,沒能激怒方志,反而讓他肚子里這會有著一團火。
“呵呵,那你又等著你擁有黑羽鷹翼地消息傳遍附近諸宗吧,到那時候,欲要殺你的人,恐怕不計其數(shù),我看你如何躲避!”
朱煜咬牙切齒,氣的肉身發(fā)顫,這到嘴邊的肉就是吃不到,尤其是方志還居高臨下地調(diào)笑著他,簡直讓他快氣的抓狂。
見朱煜一副氣惱的樣子,方志心思反而動了,要是能讓這家伙失去理智地話,那接下來或許真有可能擊敗他,于是方志主動在蒼穹上,嘲笑道:“朱煜,你若是肯跪下,當(dāng)我身邊的奴才,等到我這黑羽鷹翼用膩了,可以賜給你,怎么樣?”
身為世俗王朝的太子,他從小過著養(yǎng)尊處優(yōu)地生活,身邊聚攏著一大批地奴才。
從來都是朱煜羞辱他人,“賜”給他人,何曾受到這種侮辱,方志的三言兩語就受朱煜怒火躥起,雙目赤紅。
一時間,怒火滋長的朱煜,連連斬出數(shù)道劍氣,欲要把在蒼穹上的方志給打下來。
但這劍氣太慢了,方志每次輕松地躲過,還故意口吐侮辱言語刺激朱煜。
朱煜既打不到方志,嘴巴更說不過方志,一時間只能在下方憤恨的宣泄著元力,來使他的心情好受一些。
見到朱煜被激怒的逐漸失去理智,方志一邊用言語刺激挑逗著朱煜,一邊則在仔細觀察著朱煜的破綻之處。
待觀看著火候差不多地時候,方志一個閃身,俯沖而下,一記蛟龍出海的突刺悍猛刺去。
此時滿臉怒容腦;靵y的朱煜,突然察覺到危機降臨,一時間居然有些亂方寸,后背生出冷汗,急忙抖出一個劍花,欲要擋下這一擊。
一邊是蓄勢待發(fā),一邊是倉促應(yīng)對。
誰勝誰負(fù),自然一眼就能看清楚。
這萬鈞之力砸在朱煜的細柳軟劍上,只聽見一是鏗鏘的金屬撞擊聲。
萬鈞之力沖擊在倉促應(yīng)對的朱煜身上,朱煜神暈?zāi)垦,吐血暴退,手中的細柳軟劍險些脫手飛出。
受到創(chuàng)傷的朱煜,情急之下,連忙不顧身體的危險,催動自身元力,連斬出七道“劍氣漁網(wǎng)”不計其數(shù)的劍氣合攏在一起,形成漁網(wǎng)絞殺一切。
方志一擊得手以后,見到朱煜失去理智的狂暴反抗,不由分說鷹翼振動,身影敏捷靈動地躲過了這些殺劫,像是一只獵鷹般,在蒼穹上振動著翅膀,尋求著下一次的攻擊機會。
“方志,你個卑鄙小人,有膽下來與我正面一戰(zhàn),你下來,下來!”重傷地朱煜終于清醒了,一時間神情惶恐,剛才的那一槍,震的他氣血翻滾,握劍的虎口早已崩裂的血肉模糊,五臟六腑也受到了一定地?fù)p傷。
朱煜知道他已經(jīng)處于不利的地位了,一時間更加緊迫的想要和方志決戰(zhàn)。
這會已經(jīng)處于優(yōu)勢地位的方志反而氣定神閑,他從儲物袋里取出一把又一把的元圣丹,不斷的吞入腹中來恢復(fù)自身消耗的元力,面對朱煜地挑釁,方志時不時低空掠下,一槍突刺,若一擊不中,他就立刻撤回,偶爾掄槍砸下。
不僅如此,為了騷擾朱煜,消磨掉他的心神,方志更是施展滅生指,用爆裂火球來加重朱煜地傷勢。
一點一點的放他的血。
一點一點的消磨著他。
方志這么做的目的,僅有兩個,一是讓朱煜的心神逐漸崩潰,二是加重朱煜的傷勢。
過了一炷香以后,方志這種騷擾式攻擊,終于將朱煜磨的身心疲憊。
朱煜神容驚懼,提著長劍,不斷地轉(zhuǎn)著位置,看著蒼穹上的方志,嘴里驚容怒吼著:“李監(jiān)守,速來救我,帶我走,快點帶我走!”
可惜地是,朱煜意識到的死亡危機還是太晚了,這會的李監(jiān)守,完全被銀紋甲兵傀壓著打,李監(jiān)守本人都岌岌可危,身上已經(jīng)有了好處地傷勢,看樣子用不了多久,他恐怕都會丟掉性命。
“方志,今日之戰(zhàn),到此結(jié)束。我認(rèn)輸,放我離去,你我之間的恩怨,就此既往不咎!”
朱煜余光瞥到被銀紋甲兵傀壓著打的李監(jiān)守,不由心驚肉跳,望著蒼穹上神容冷漠,伺機欲攻他的方志,心畏之下,便祈求議和。
“朱太子,你欲取我性命,還貪圖我的至寶。如今你將要被我斬殺,卻想議和?呵呵,你未免想的太美了吧?”
方志為之冷笑,居高臨下,不斷變換著所在的位置,他每一次換位置,朱煜就得扭頭吃力緊張地盯著他,生怕方志對他襲擊。
“我認(rèn)錯,此次是我不對!你放我離去,我以太子的身份,保你平安。還有,我勸你千萬不要對我下殺手,北武城內(nèi)的朱家,是我們朱家的嫡系宗族,我若身死了,你縱算逃到北武城,也難逃一死的!”
心神焦慮的朱煜,這會滿腦子想著該如何的保命。
而蒼穹上的方志,望向朱煜地眼神,就好像獵鷹望著野兔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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