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此地?zé)o銀三百兩
汽車?yán)^續(xù)顛簸著,我的手也繼續(xù)晃動著。
我心里捉摸著,手背的觸感畢竟不如手心,這般想著,我便壯著膽子,把手心翻過來,貼住了她的絲襪。
我覺得自己挺齷齪的,可我就是有些忍不住。
做完這一切,我先看了一眼旁邊的何雅瓊,只見她依舊望著窗外出神,并沒有注意我。
何雅瓊好像是出汗了,絲襪上潮乎乎的。
可惜正當(dāng)我打算繼續(xù)享受顛簸帶來的快感時,汽車卻進(jìn)入了一段相對平穩(wěn)的路段。
我暗罵司機(jī)沒開對地方,一時之間也不敢亂動。
畢竟何雅瓊揍我的情景還歷歷在目,我可不想重蹈覆轍。
終于,汽車在我千呼萬喚中晃動了一下,我趁著汽車晃動的時候,手心晃動了好幾下。
晃完我就后悔了,汽車只是晃了一下,我卻晃了五六下,這不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么?
回想起她用鞭子抽我時候的場景,我驚出一身冷汗。
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她還在看窗外的景色,對我的小動作并未覺察。
窗外的景色有那么好看嗎?
我順著她的目光放眼望去,只見外邊黑壓壓的一片,啥也看不見。
難道她因為感激我救她負(fù)傷,因此默許了我剛才的動作不成?
在我胡思亂想的過程中,汽車一個急剎車,只聽司機(jī)喊了聲到了。
何雅瓊便攙扶著我走下了出租車。
其實此刻我的胳膊已經(jīng)不怎么流血了,但我還是舍不得讓她放開我的手。
在醫(yī)院上了點藥,醫(yī)生說沒什么大礙,只是破了些皮肉,我們兩個便直接打車回家了。
鑒于我今天表現(xiàn)的不錯,她還特意準(zhǔn)許我睡一天的床。
我掙扎著站起來:“天不早了,我……我去做飯……”
“躺下,誰叫你起來的?”
何雅瓊翹起眼角,歪著腦袋望著我,一臉的老氣橫秋。
“哦……可是一會兒吃不到飯,爹又該說我了!”
“我去做!”她溫柔的替我蓋上被子,臨走的時候,突然回頭對我笑了一下:“劉樺,雖然你今天挨打了,但你一點也不像窩囊廢!”
聽完她的話,我居然還有點感動!
聞著床上屬于她的味道,我迷糊糊的睡去,一直到早飯的點,我才被何雅瓊喊起來。
岳父大人看到桌子上的飯菜,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大早上的怎么吃鱸魚?今天又趕上大減價了?”
說完岳父還若有若無的看了一眼我纏著繃帶的胳膊。
何雅瓊俏臉一紅:“爸,劉樺為了救我受傷了,吃點魚怎么了?”說完,她便氣呼呼的放下筷子,踩著高跟鞋走了。
岳父瞅著她的背影,冷哼一聲,沖我道:“你瞧這個死丫頭,我說吃鱸魚不好了么?看她那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樣!嘖嘖!”
我干咳一聲,不知道說什么才好,畢竟我是家里最沒有地位的那個,向著哪邊都會受埋怨。
岳父很快吃完走了,我見何雅瓊碗里的粥一點都沒動,便忍不住走過去讓她吃飯。
結(jié)果何雅瓊又開始給我甩臉色看了:“你是什么人?窩囊廢而已!你有什么資格管我的事,吃完飯就給我洗碗去!”
“可是我的手……”
“楊過大俠一只手還能煉成黯然銷魂掌呢,你裝什么可憐,洗碗去!”
……
白天的時候,何雅瓊打了幾個電話。
掛掉電話,她便一臉的憂心忡忡。
“劉樺,要不我?guī)湍銚Q個地方吧?金碧輝煌大酒店你恐怕是回不去了!”
這兩天我收小費收的忒爽,甚至有些愛上這份工作了,聽她這么說,心里有些不樂意,但我也知道何雅瓊是為了我好。
“那個盧強(qiáng)……不好惹嗎?”
何雅瓊略帶愁容的點點頭:“他是總經(jīng)理的表弟,和保安周隊長,服務(wù)部郝隊長,處的都不錯,雖然不能開除你,但肯定會想辦法整死你!”
“所以,總經(jīng)理并沒有開除我,是嗎?”我試探著問道。
她點了點頭,有些詫異:“難道你還想去上班?”
我凝重的點了點頭!
這么好的工作,我當(dāng)然要去,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我想保護(hù)何雅瓊!
說起來挺可悲的,我這么一個窩囊廢,還想著保護(hù)別人,真是有些自不量力。
但我還是想去。
何雅瓊嘆了口氣:“你去也行,如果發(fā)生什么事,你一定要給我打電話,我和董事長關(guān)系不錯,總經(jīng)理多少也得賣我個面子……”
聽了何雅瓊的話,我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她和董事長關(guān)系不錯!不知道董事長是男的還是女的?
這晚上班的時候,那個盧強(qiáng)果然還是找了我。
他看到我之后,先是甩了我好幾個耳光,然后威脅我卷鋪蓋走人。
我抱著他的腿,苦苦哀求著他給我一次機(jī)會。
我當(dāng)然不會給何雅瓊打電話,因為我不想讓她欠別人人情,我要靠自己留下來!
盧強(qiáng)毆打了我一頓,見我不反抗,便無趣的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和我們組長交頭接耳的不知道說了一些什么。
我知道八成是讓我們組長給我穿小鞋呢。
可是盧強(qiáng)走后,我們的工作范圍并沒有發(fā)生改動,組長也沒單獨給我分配什么任務(wù),我還像往常一樣工作。
當(dāng)然,害怕被組長抓住小辮子,我工作的極為認(rèn)真,每次將污穢物清理干凈之后,還會再用抹布把地擦上一遍。
一直安穩(wěn)的過了三天,我漸漸放松了警惕。
這期間,我又收到了一千塊錢的小費。我決定攢夠整萬塊錢,再給岳父,這樣我和他的賬都會變得清清楚楚。
這天傍晚的時候,我剛上崗,便聽兩個組員討論董事長的事情。
“這次董事長來視察,犒賞三軍,在十五樓開趴體,居然沒有我們的份!”
“別做夢了,我們這種最底層的服務(wù)員,哪有機(jī)會受到董事長的款待!”
我一直好奇董事長的性別,聽他們談?wù)撍銌柫顺鰜怼?br />
“當(dāng)然是男的!聽說他年輕的時候白手起家,那可是咱們江北的傳奇人物!”
聯(lián)想到何雅瓊上次說她和董事長關(guān)系不錯的話,我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是個滋味。
正當(dāng)我失神的時候,組長突然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劉樺,你發(fā)達(dá)了,趴體的服務(wù)員不夠,你跟我去湊個數(shù)!”
在兩個家伙的羨慕之下,我跟著組長坐著電梯來到了十五層。只見整個大廳,呈現(xiàn)出一種狂歡的場景之中。
食物,美酒,滿目琳瑯。
觥籌交錯,燭光搖曳。
我還沒站穩(wěn),組長便遞給我一個盤子,讓我送到一號包房去。
那是一盤奶油蛋糕,上邊布滿了巧克力和奶油,奶香四溢。
我嗯了一聲,也沒多想,拿起盤子就走進(jìn)了一號包房。
進(jìn)了包房之后,我就傻眼了。
只見包廂里邊黑壓壓的站了一排的人,他們穿著黑西服,戴著個墨鏡,筆挺的站在那里,像是在站軍姿!
包廂的座位上。
只見一個又黑又胖的家伙摟著個女人互相品嘗彼此的唾液呢。
“干什么的?快出去!”其中一個墨鏡男走過來,悄聲道。
“我……送……送蛋糕的……”我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答完,將蛋糕輕輕放到桌子上,趕緊退了下來。
那個黑胖子肯定不好惹,不過他心也是大,親熱的時候,還讓手下站在旁邊,這不是現(xiàn)場直播嘛?
退出來沒幾分鐘,只聽一號包廂傳來一聲咆哮聲:“混蛋!是哪個孫子送的奶油蛋糕?不知道勞資有糖尿病嗎?”
我心里咯噔一下,覺得自己可能掉進(jìn)圈套里了,人群中我看到了盧強(qiáng)和我的組長。
只見他倆正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
不一會兒,服務(wù)員總隊長郝仁朝我走過來,甩手就給了我一巴掌,然后幾個保安便把我押進(jìn)了一號包間。
“董事長,就是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您看,如何處置?”
我嚇的渾身哆嗦,萬萬沒想到,這個黑胖子居然就是董事長!
“給我剁了他兩只手,然后趕出去!”胖子不耐煩的擺擺手。
“我是被陷害的……董事長,你聽我說……”我極力的辯解著。
“給我拉出去!哪里來的瘋狗!”黑胖子看都不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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