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落幕
隨著阿不思鄧布利多打破了自己的規(guī)則,老人的身體開始肉眼可見的虛幻起來,顯然他也不能無限制的這樣作弊。
“你知道的哈利,即使知道了大象的弱點,螞蟻也很難將他殺死。”
阿不思鄧布利多看著會場中眾人詢問的目光,難得解釋道。
“我覺得您應該多相信他們一點的,畢竟一個世界總是要有幾個天才的,這是概率性的事件,不為人的意志所轉(zhuǎn)移。”
哈利看著下方那些顯而易見沒有意識到阿不思鄧布利多這位老人到底在干什么的巫師們,譏諷的對著阿不思鄧布利多笑了笑,同時說著風涼話。
他要讓老人失去冷靜,畢竟他的這身文明的外套以及救世主名號上的價值還沒有被他完全被榨取干凈。
現(xiàn)在他是可以對抗整個巫師世界,但是這樣也會損壞這些他內(nèi)定的財產(chǎn)。
打碎自己家的花瓶,這可不是一個理智的人應該做的事情。
“不要說這些無所謂的話了哈利,我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如果等到我死亡,那么你也就無法拿到任何的祭品。”
老人沒有被哈利波特的挑逗撩撥起來,他只是安靜的站在那里,用慈愛而包容的眼神看著哈利波特在他面前上躥下跳。
意識到老人已經(jīng)知道些更深層東西的哈利也收起了自己的嬉皮笑臉,就好像一張畫布突然被抽調(diào)了其中的顏色,化為極致簡約的黑白素描一樣。
“從哪里說起呢,我的老家在紅色高原,準確說是阿依拉卡—8號。
我出生在一個高山吉克爾人的家庭內(nèi),我的父親是一位優(yōu)秀的獵手,在他于一次離開高原的集體燒殺搶掠中被砍掉了小腿。
但是在最后的時刻,他運氣大爆發(fā)的搶到了同伴的一件戰(zhàn)利品,一個薩尼尼亞人少女。
然后他用這名即將成年的薩尼尼亞人少女的一雙眼睛兌換了一塊貧瘠的土地,并且向當?shù)氐哪俏桓呱郊藸栴I袖許諾。
他會將自己所有擁有薩尼尼亞人彩色瞳孔孩子的左瞳獻給對方。
您也是知道的,生孩子,養(yǎng)孩子,確實是個體力活,而且一個不小心就會像我的二哥一樣半途夭折。
當然實話實說,我對于他是否是半路夭折秉持懷疑態(tài)度,畢竟他是個男孩,而且還沒有薩尼尼亞人幼兒標志性的淡紅色瞳孔。
這代表當他成年的時候也無法得到那一雙宛若寶石一樣的眼睛,那么一個在冬季前受了傷的拖累資產(chǎn),對于我的父親那位絕對的利益至上主義者來說,就只是個拖累了。
好消息是,當時我還在母親的子宮之中,壞消息是,據(jù)我的姐姐轉(zhuǎn)述,她們當時在二哥失蹤之后難得吃了一周的肉,而且我的母親吃的最多。”
哈利半點不提自己的魔法生涯,他當然知道如何最大限度的博取同情,即使用最為客觀的語氣來闡述自己的過去經(jīng)歷,也可以得到守序善良陣營者的廣泛同情。
天平開始緩慢偏向哈利的這邊,他估摸了一下位置,大概講到他加入紅塔之前就可以讓阿不思鄧布利多成為他的祭品了。
他知道,這是老人的陽謀,對方就是試圖讓他的過去曝光,以此讓巫師世界廣泛的反抗他,也就是所謂的點燃火種。
不過哈利不在乎,有反抗就滅掉好了,一群螞蟻而已,還能翻起什么波浪,要是自己真的被螞蟻給咬死了,也只能證明他是個蠢貨而已。
蠢貨回到紅塔依然會被干掉,死在這里和死在那里并無區(qū)別。
不過阿不思鄧布利多確實是最大限度的用自己的生命給自己制造了困難。
畢竟當他承認自己不是救世主而是外來之人后,魔法界原本對他普遍為中立偏向于友善的態(tài)度,將會立刻偏轉(zhuǎn)為警惕和敵意。
尤其是現(xiàn)在,不少魔法部的先生女士們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滿著戒備。
“哦,對了,應該先給您科普一個小知識,薩尼尼亞人的眼睛在成年前為紅色,出生時為白色然后逐漸顏色加深,在到達十六歲時會于夜空中化為最璀璨的七彩色。
薩尼尼亞人的血脈只有母親可以傳承,這點讓我和哥哥們至少沒有被當做種馬的風險,這點我必須要由衷的感謝狗娘樣的晨曦之主。”
“那你的眼睛是七彩的嗎?”
阿不思鄧布利多就好像真的只是一位耐心的聽眾一樣,他順著哈利的話題向下詢問道。
“不是,我在成年之前就完成了巫妖化,有幸作為歷史上紅塔最年輕巫妖化的短壽兩側(cè)對稱長身人種。”
哈利微笑著回答道,同時估算著哪些信息既可以博取同情,又可以快速的讓天平下降并且不會透露出太多關于自己底牌的信息。
“我的眼睛是紅色的,不幸的是我的所有兄弟姐妹中只有我一個人的眼睛是紅色的,所以我的父親被那位領主警告了。
在回到家后,他發(fā)現(xiàn)我的母親試圖逃跑,然后就用棍子敲斷了她的四肢,最終用鐵鏈捆綁在了棚戶之中。
對了,那個棚戶是我架起來的,非常的牢固,而且我還改進了之前用來捆綁立柱的繩結(jié)方式,讓它更加的堅固牢靠。
我的父親大概在我有記憶開始的第三個圓月時染上了葉子,然后他就將我的另外一只眼睛也預先抵押給了當?shù)氐囊晃坏仡^蛇。
所以準確的說,我在六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失去了雙眼,預訂的。
當然當時也不是完全沒有轉(zhuǎn)機,紅色高原上有一位苦行僧,他在我父親土地的邊緣建立了一座屬于晨曦之主的教堂。
我的父親將我送到那里去,這樣就可以節(jié)省早餐和午餐,而我在教堂內(nèi)的午餐則可以給予母親作為一天一頓的晚餐。
在這里必須要再提一次我的父親,他教給我了一個非常重要的生存指南,那就是時刻保持冷酷的決斷,他在母親懷孕之前只會給予保障生存的糧食。
而在其懷孕之后,他則會盡可能給其提供肉食,以此確保孩子可以不流產(chǎn)。
所以我的童年大部分時候只能餓著肚子,然后我學會了第二個教訓,來自那位苦行僧先生。
惡被發(fā)現(xiàn)才是惡,這是我至今為止學到的第二有用的準則,第一是我母親交給我的,人要靠自己。
她在餓急的時候咬掉了我的左手,并且教唆我將自己的大腿割下來給她食用,我的教唆本領大部分都是和她學習的。”
哈利看著已經(jīng)躍過六十度的托盤,留給阿不思鄧布利多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感謝她的教導,我知道了一個真理,那就是感情的鏈接不能信任,只能利用,利益才是一切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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