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果果的爸爸
而在電話的另一邊,方知雅在電話里得知陳默來藏西了。
而且現(xiàn)在就在薩多市,那動人成熟的聲音之中竟然也帶著一絲期待和激動。
一下子就迫不及待的問陳默現(xiàn)在在哪里,她馬上帶果果這個小不點過來找他,這段時間,果果可是天天念叨著他怎么不來云海看她們呢!~
被方知雅這么一問,陳默還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他對薩多市人生地不熟,除了昨晚入住的那個酒店,他根本就哪里都不知道了。
但秋寒若這個黑腹女跟花音韻還在酒店里,陳默并不想把很方知雅見面的地點說在那個酒店里。
畢竟他還有好多事情要跟方知雅詢問呢,并不想讓秋寒若這個黑腹女知道了。
于是便告訴方知雅,他對薩多市不是很熟,讓方知雅說個地址,他過去找她和小果果好了。
然后等方知雅說了一家咖啡廳的地址后,陳默就找了過去。
四十多分鐘后,陳默來到了那家咖啡廳門口,剛才出租車上下來,陳默大老遠的就見到阿大和阿二站在那里等候了。
見到他過來,阿大和阿二便告訴他,方知雅和果果在咖啡廳二樓的包間雅座里等他。
陳默點點頭,便上去了,來到包間門口敲了敲門,等聽到房里傳來方知雅請進的聲音之后。
陳默這才把開包間的房門推開了,可是當(dāng)見到包間里面方知雅的那一瞬間,陳默的一雙目光就完全愣住了。
只見方知雅今天穿了一件修身的素白色旗袍,一下子就將她身上那完美的曲線和潔白如雪的肌膚完全的襯托了出來。
特別是在旗袍的勾勒下,更是將方知雅面前的高聳,和盈盈一握的柳腰以及那充滿了極致誘惑的豐臀完全展現(xiàn)了出來。
再加上方知雅那種風(fēng)情萬種和知性優(yōu)雅到了極致的氣質(zhì),讓陳默一瞬間就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
一雙目光也炙熱無比和毫無掩飾的就緊盯在了方知雅那兩座高聳的大山峰上。
見到這樣這樣的目光,方知雅的心里也是一陣莫名的心跳加快,就好像要從心里跳出來一般。
那張成熟之至和美到無法形容的玉臉頃刻也是染上了一抹迷人無比的陀紅和羞怯。
不過方知雅畢竟是方知雅,很快就回過神來,不著痕跡的把小果果從地上抱起來擋在了她那兩座大山峰前,然后優(yōu)雅的對著陳默笑道:“陳默,你來了,這段時間果果這小丫頭可想你了,天天問我你為什么沒來看她呢,還吵著鬧著說如果你再不來,就讓我?guī)ピ坪U夷懔恕!?br />竟然在方知雅面前露出這樣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的樣子,也不知道會不會在她心里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所以聽了方知雅的話,陳默不由尷尬的笑了笑。
隨后才伸出一只手在果果這小不點那粉嘟嘟的小臉上一邊輕輕的捏了捏,一邊笑著問小丫頭道:“媽媽說的是真的嗎,果果真有那么想叔叔?”
果果的小腦袋里不知道正在想什么有些愣愣出神呢,被陳默捏了捏小臉和聽到陳默的話后,才忽然回過神來似的。
一張迷人可愛的小臉立即如同老鷹啄小雞一般點著小腦袋道:“恩恩,叔叔,果果好想你哦,天天等著叔叔來看果果呢,叔叔,果果要抱抱!~”
看著小丫頭已經(jīng)把一雙粉嘟嘟的小手伸了過來,陳默就順手把她從方知雅懷里接了過來。
不可避免的,陳默的手碰到了方知雅的兩座大山上,雖然只是驚鴻一碰。
但那種充滿彈性和柔軟的手感,還是讓兩人再次尷尬和氣氛又變得曖昧起來。
“叔叔,你怎么又這么看媽媽了,就好像是要把媽媽吃了一樣,剛才你一進來就這么看媽媽了,你是不是很想媽媽,不想果果呢,要不然你為什么只這樣看媽媽,都沒這樣看過果果呢。”
小丫頭奶聲奶氣的話一下子就讓兩人更尷尬了,陳默老臉一紅的從方知雅身上收回目光。
然后訕笑的忽悠小丫頭道:“叔叔當(dāng)然想果果了,只是果果還是小孩子,叔叔當(dāng)然不能這么看果果了,所以果果要多吃飯,爭取早點長大,然后遇到喜歡果果的男孩子,那個男孩子就會這么看果果了。”
小果果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趴在陳默懷里疑惑的歪著一顆小腦袋看著陳默道:“叔叔,照你這么說的話,你是不是喜歡媽媽,所以你才這么看著媽媽的呢!~”
汗,照搬照用,竟然被這小丫頭套路了,尷尬的看了方知雅一眼后,陳默只能硬著頭皮道:“是啊,小果果真聰明。”
“當(dāng)然了,幼兒園的老師也經(jīng)常夸果果聰明呢!~”小丫頭很高興,不過說到幼兒園和老師,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小丫頭小臉上高興的神色也很快暗淡了下來,嘟著一張粉嘟嘟的小嘴道:“叔叔,幼兒園的小朋友都說果果沒有爸爸,是媽媽跟野男人生的野孩子,你做果果的爸爸好不好。”
看著小丫頭期待的樣子,陳默犯難了,答應(yīng)吧,這明顯就是在占方知雅的便宜,不答應(yīng)吧,小丫頭幼小的心靈肯定會受到傷害。
沒辦法之下,陳默只能又尷尬的看了方知雅一眼,恰巧方知雅此時也看過來。
兩人的四目相對,方知雅那知性優(yōu)雅的臉上頃刻就又升起了一抹陀紅,不過還是咬著貝齒嘆息道:“陳默,你要不就答應(yīng)果果吧!~”
陳默實在沒想到方知雅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只能支吾的道:“方姐,這個……那個……我們……”
見陳默如此支支吾吾的樣子,方知雅哪里還不知道陳默想的什么。
又連忙解釋道:“幼兒園的其他孩子見都是我去接果果,果果的爸爸從來沒有去過,就都這樣說她,孩子還小,長此以往,肯定會在她心里留下陰影的,所以我的意思是,果果的幼兒園還有幾天才放假,如果你要沒什么事的話,就在薩多市多待幾天,然后以果果爸爸的身份送果果去幼兒園幾天,這樣的話,其他的孩子見了,自然也就不會這樣說果果了。”
感情是自己想歪了,陳默難得的老臉一紅,他還以為方知雅是真的讓他做果果的爸爸呢,要是真這樣的話,那每晚就可以享受方知雅這么一個風(fēng)情萬種的大美人了。
“叔叔,你不愿意做果果的爸爸嗎?”
看著小丫頭那委屈和失落的樣子,陳默從幻想的旖旎中清醒過來,連忙在小丫頭的粉嘟嘟的臉上親了一下道:“怎么可能呢,果果這么迷人可愛,能做果果的爸爸,叔叔都要高興死了呢!~”
“真的嗎,叔叔,不,爸爸,啪,啪!~”小丫頭興高采烈的在陳默的臉上親了兩下。
然后才一雙小手死死的摟著陳默的脖子撒嬌道:“爸爸,我們和媽媽一起去游樂園玩可以嗎,果果還沒有和爸爸去過游樂園呢,果果好想去。”
小丫頭一口一個爸爸叫的順口無比,但這卻又讓方知雅和陳默再度陷入尷尬了。
不過陳默這段時間嘗過女人的滋味之后,臉皮也跟著練出來了,只是尷尬了一下后,就跟個沒事似的了。
而方知雅卻沒有陳默這么豁達了,雖然明知道這只是表面上的。
可是聽到果果一口一個的叫陳默爸爸,還是讓她心里變得有些異樣起來。
但聽到小丫頭說要去游樂園玩,她還是也對著陳默說道:“陳默,你有時間嗎,有時間的話,我們就陪著果果一起去吧,她從云海回來后我就沒見到她這么開心過了。”
陳默叫方知雅過來,本來是打算跟方知雅了解一下關(guān)于青云家和青云家少夫人的事情的。
可見到果果那期待的樣子,他想著反正也不急在這一時,等先陪著小丫頭去游樂園玩回來了再問方知雅也不遲,于是便點頭答應(yīng)了。
到了游樂園,小丫頭果然很開心,這個玩一下,那個玩一下,偶爾還會叫上陳默和方知雅陪她一起玩,讓別人看來,三人就真的好像一個其樂融融的三口之家似的。
最后看到有好多小朋友在玩滑滑梯,小丫頭就也跑了過去。
見此,方知雅便指著不遠處的長椅說道:“陳默,我們過去坐坐吧,讓這丫頭自己玩一會。”
陳默點點頭,兩人到長椅上坐下來之后,氣氛卻尷尬了,因為兩人都找不到什么要說的。
最后還是方知雅打破了沉默,道“陳默,最近過得怎么樣?”
“還好,方姐你呢?”
“我也還好,不過我這輩子估計就這樣子了,只要果果能夠平平安安的長大,我就心滿意足了。”
聽著方知雅話里的惆悵也幽怨,陳默想了想后,道:“方姐,你還年輕,既然果果的爸爸去世了,你何不放下這段感情,重新尋找自己的下一份幸福呢。”
“哎!~”方知雅嘆了一口氣,道:“我何嘗又不想呢,但我是小時候有個算命的給我算過命,說我命帶白虎煞,克父克母,克夫可兒女,我一開始還不信,但隨著我父母車禍身亡,果果的爸爸也拋下我和果果走了,甚至要不是有你,恐怕果果也會離我而去,你說這樣的情況,我要是再去尋找算命下一份幸福,這不是想要害人家嗎?”
“方姐,算命這東西信不得,你說的這些情況,只不過都是意外和巧合而已,你沒必要把這些當(dāng)算在自己的身上,要不然你會活得很累的,想必你父母和果果的爸爸也不會希望你這樣,他們也會希望你去尋找屬于你的幸福的。”
“我一開始也像你這樣想,可是當(dāng)我知道白虎煞是什么后,我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我就是一顆掃把星,誰要是靠近我,都會跟著我倒霉的。”
陳默一愣,有些好奇道:“方姐,白虎煞是什么?”
“這個……這個跟你說了你也不會懂的!~”方知雅臉竟然紅了起來,就好像這個白虎煞是什么難以啟齒的東西似的,干脆就轉(zhuǎn)移了話題道:“還是別說我了,還是說說你吧,這次來藏西,怎么沒帶你女朋友一起來。”
說到陸清月,陳默的心情也變得亂七八糟的,這些天,他都努力的想把那道身影忘掉,可是每當(dāng)夜深人靜時,那道身影卻總是會不自覺的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怎么揮都揮不出去。
所以聽到方知雅的話,陳默不由也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方姐,不瞞你說,我和清月分手了,只怕從此以后我和她之間只會是陌生人了。”
說到這里,想到畢業(yè)晚宴上陸清月連看都不看他一眼,不由又心情沉重的尷尬了一句,道:甚至,恐怕恐怕連陌生人都不如。”
“怎么會這樣,清月那么好的女孩子,你們又彼此那么喜歡,怎么說分就分了,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個問題讓陳默怎么回答,難道告訴方知雅是因為他做了對不起陸清月的事情了嗎?
“啊啊……嗚嗚……”
就在陳默思索著怎么回答方知雅這個問題時,果果哭泣的聲音突然從滑滑梯那邊傳了過來。
陳默和方知雅舉目看去,只見果果不知道為什么竟然被一個濃妝艷抹的皮褲女人推在了地上。
見到這一幕,方知雅和陳默哪里還坐得下去,連忙都奔了過去,方知雅把果果從地上抱起來道:“果果,乖,乖孩子是不能哭的,快告訴媽媽怎么了?”
沒等果果說什么,那皮褲女人就先像是一個潑婦一樣的道:“怎么了,你說還能怎么了,你女兒把我兒子從滑滑梯上推下來弄成這樣,你自己說怎么辦吧?”
陳默和方知雅順著皮褲女人的手看去,果然見到一個和果果年紀(jì)差不多的小男孩身上被傷了不少淤青。
而且方知雅還認識這個小男孩,和果果是一個幼兒園的,就是這個小男孩經(jīng)常帶頭說果果沒有爸爸,說果果是野孩子。
但現(xiàn)在果果推了人,方知雅自知理虧,所以不由把一雙美眸看向了果果,“果果,媽媽平時是怎么教你的,你怎么能隨便推人呢!~”
果果滿臉委屈的嘟著小嘴道:“媽媽,果果是乖孩子,果果沒有推人呢,是他說果果沒有爸爸,還說果果是野孩子,果果說果果有爸爸了,他不信,忙著和果果說話了,所以就自己不小心從上面摔下來了,媽媽要是不信,可以問問其他的小朋友,大家都看到了。”
方知雅問了其他的幾個孩子,孩子天性純真,都把實情說了出來,果果并沒有推那個小男孩,而是因為當(dāng)時果果和小男孩站在滑滑梯的上面爭論。
果果說自己有爸爸了,不許小男孩以后再叫她野孩子,小男孩卻偏要叫果果野孩子,然后不小心之下,就自己從滑滑梯上摔下來了。
得知了真相,方知雅哪怕是涵養(yǎng)再好,也忍不住了,這皮褲女人身為一個母親,一個長者,竟然不把事情搞清楚,就對一個孩子動手,把孩子推在地上。
一瞬間,方知雅就冷冷的對女人道:“作為一個母親和長者,你現(xiàn)在難道不該道歉一下嗎?”
“道歉,為什么要道歉,我兒子說的沒錯,你女兒就是一個野孩子,我為什么要跟一個野孩子和野孩子的媽媽道歉。”
“你!~”方知雅被氣得滿臉通紅,但還沒等方知雅說什么,果果就先指著陳默說道:“我不是野孩子,我有爸爸的,我有爸爸的,這就是我爸爸。”
女人看了陳默一眼,隨后滿臉的撇嘴和不屑道:“喲,這就是爸爸啊,年紀(jì)看起來相差那么多,天知道真的是爸爸呢,還是某些沒有男人的人受不了寂寞,找來安慰和滿足自己的野男人?”
啪!~!
方知雅被氣得忍無可忍,在女人話音落下的瞬間,直接一耳光狠狠的扇在了女人的臉上。
“你敢打我?”女人不可置信的指著方知雅,隨后張牙舞爪的就要向著方知雅撲上來。
但此時阿大和阿二也從遠處過來了,不用陳默動手,阿大就一把抓住了女人,隨后二話沒說,又是幾大耳光狠狠的扇在了女兒的臉上,接著才把女人給狠狠的仍在了地上。
女人實在沒想到方知雅竟然還有幫手,捂著臉就咬牙切齒的道:“好,好,賤女人,你有種,你知道不知道我老公是誰,我老公可是青云集團的高管,我這就叫我老公過來,你死定了。”
說完后,女人就拿著電話打了出去。
而方知雅在聽到女人說他老公是青云集團高管的瞬間,雙目就是一寒,見女人打電話了,不但沒有走的意思,反倒是寒聲說了一句:“好,我等著,我倒是要看看青云集團的那個高管竟然會有你這樣的妻子。”
陳默不知道這個青云集團跟青云家是不是有什么聯(lián)系,但方知雅不走,他自然也是留了下來。
很快,半個多小時后,一個穿的西裝革履的平頭男子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過來了。
一見到這個平頭男子,女人一下子就哭哭啼啼跑了過去,指著方知雅對平頭男子道:“老公,就是她,就是這個賤女人打我的,你看我的臉,都是被這個賤女人…”
“閉嘴,你給我閉嘴!~”
沒等女人說完,當(dāng)平頭男子見到方知雅的一瞬間,卻是突然兩巴掌狠狠的抽在了女人的臉上,然后一副點頭哈腰的碰到方知雅面前賠禮道歉道:“方董事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是我妻子有眼無珠冒犯了你,我代表我妻子跟你道歉,請你原諒。”
“你這意思是說如果不是我,換成了是別人,你的妻子就可以隨意冒犯了。”方知雅寒著一張臉,那風(fēng)情萬種的臉上竟然展現(xiàn)出了一股職場女強人的氣勢。
冷冷的盯著平頭男子道:“你妻子說你是青云集團的高管,但我不認識你,也不知道你是哪個部門的,但不管你是哪個部門的,從現(xiàn)在起,你不用去了,你還是先回家教教你老婆怎么做人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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