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陷害
見到此,陳默哪里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神色頓時就冷了下來。
果然,也在這一瞬間,幾個警察‘及時’的趕到了。
一個馬臉的警察一馬當先的沖了過來,擲地有聲的大聲道:“怎么回事,在堂堂的京華大學里,你竟然敢強叉,你完了,把他跟我抓起來。”
這馬臉警察是分管京華大學這一片區的派出所所長,叫王大喜。
一聽王大喜的話,他身后帶來的四個手下中,頓時就有兩個亮出手扣向著陳默圍了上來。
只是面對這一切,陳默卻絲毫不懼,而且陳默最痛恨的就是這些披著警服,卻為虎作倀,欺壓弱小的阿貓阿狗。
像今天這種情況,他本來是好心救人,可是卻發生這種事情,要是換了別人,這不是讓好心人心寒嗎,以后還有誰敢助人為樂,還有誰敢挺身而出。
所以,見到王大喜其中的兩個手下拿著手扣圍上來,陳默頓時神色一冷,沉聲道:“說吧,誰讓你們來陷害我的,不說,等下你們可是沒有說的機會了。”
聽到陳默這話,王大喜和他的四個手下以及那個女人同時是臉色一變。
但很快,王大喜就又恢復了鎮定下來,冷哼道:“你意圖強叉人家女孩子被我們當場發現了,你竟然還敢說我們陷害你,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抓起來,給我帶回所里去好好的審問審問,我就不信他不招。”
聽了王大喜的話,那兩個拿著手扣到了陳默面前的手下剛要動手。
可是緊接著,他們兩人的嘴里卻突然傳來了兩聲凄厲的慘叫。
“啊……啊……”
這慘叫就如同來自地獄似的,讓王大喜跟他身后還剩下的兩個手下以及那個女人聽了,都不自覺感到頭皮一陣陣發麻。
等他們都下意識的定睛看去時,才發現那兩個本來拿著手扣準備扣住陳默的手,竟然被陳默硬生生的掰了下來。
兩只手臂都沖手腕處向下無力的拉攏著,里面的骨頭,全部被陳默捏碎了。
足足過了好一會,王大喜才從震驚和驚恐中回過神來,這樣的事情他也做過不少了。
可他還從來沒有見到陳默這么彪悍的,頓時,他就給陳默扣上了一定大帽子,怒聲大吼道:“小子,你敢襲警,你死定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有權利擊斃你。”
陳默給剛才想要扣住他的那兩個手下一人一腳把他們踢翻在地上。
隨后一步一步的向著王大喜走了過去,凜然道:“哼哼,襲警,好大的罪名,但你這種敗類配嗎,我再說一遍,誰讓你們來陷害我的,不說,等下你們就真的沒機會說了。”
王大喜沒想到陳默的態度比他還囂張,看著陳默那毫無所懼,反倒是一臉怒意凜然的樣子。
不知道怎么的,本來身為獵人的王大喜,竟然被陳默這個獵物嚇得心里莫名其妙的一陣恐慌。
“小子,你……你意圖強叉她人,現在竟然還敢如此囂……囂張。”因為心里恐慌,王大喜說話都有些顫抖起來,故作鎮定的道:“你眼里還有王法嗎,你……你給快點停下束手就擒,要不然,我可真要開槍了。”
話落,為了能夠鎮壓住心中那股莫名其妙的恐慌,王大喜右手往腰間一探,果然就拔出了一把配槍來死死的指向了陳默。
“還敢動槍,我看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是不會老實了。”陳默的冷哼的說道,臉上的神色也越發的冷了,王大喜見了,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那份恐懼。
突然就把配槍的保險打開了,并對身后還剩下的兩名手下道:“給我瞄準他,他要是再敢上前一杯,就地擊斃。”
那兩名手下點點頭,隨即兩聲保險大口跟子彈上膛的聲音,便也把手里的配槍一起瞄準了陳默。
“找死!~”陳默臉上突然閃過了一道殺意,這些敗類陷害他不成,現在竟然還敢真的動槍,這是遇到他了,要是別人,還不真被他們屈打成招,按上這個莫須有的強叉罪名了。
因此瞬間,面對三只指向自己的黑洞洞的槍口,陳默不但毫無懼意,反倒身形一閃,瞬間就快速的向著王大喜奔了過去。
王大喜沒想到陳默竟然這么生猛,竟然連槍都不怕,見陳默撲來,心中那股懼意已經到了極點他頃刻就吼道:“擊斃,擊斃,給我就地擊斃。”
話落,他首先就開了槍,他身后的兩個手下見了,也是緊跟其后。
砰砰砰!~
接連三聲槍響,三顆子彈也快速無比的向著陳默急射了過去,直接把那個女人嚇得連連尖叫。
但是,如果陳默沒有絕對的把握的話,又怎么可能敢當著三枝槍瞄準他的時候,還敢如此做。
就在王大喜三人接連開槍的瞬間,陳默的身體突然詭異的向前倒去,整個人幾乎是貼著地面向著王大喜三人如炮彈一樣的疾馳。
在王大喜三人開第二槍之前,一把抓住了王大喜拿著槍的手。
“啊!~”
王大喜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只覺得拿著槍的手腕一陣劇痛,他的手就硬生生也給陳默掰斷了,而他手里的配槍,也到了陳默的手里。
砰砰!~
頓時,隨后兩聲突然的槍響,王大喜身后那兩名手下拿著槍的手腕,頓時被兩顆子彈無情的洞穿,在鮮血直流的同時,巨大的疼痛讓他們再也拿不住手里的槍,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
這一切說起來長,但卻只是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恐怕幾秒鐘都沒用到。
所以,王大喜和他的幾個手下以及那個女人瞬間全愣住了,這得是什么樣的猛人啊,竟然連槍都不怕,不,應該是速度竟然比槍還快,竟然連子彈都能躲得過去。
足足的過了好幾秒后,王大喜才從手腕上劇烈的疼痛中回過了神,見陳默仍然著拿著從他手里搶過的配槍,在滿臉森冷的看著他們幾人。
不由驚恐萬分的道:“你想干什么,難道你還真想殺了我們不成,如果你這么做,我敢保證你肯定也死定了。”
“是嗎?”陳默冷笑一聲,忽然把槍一個一個的指了過去道:“說吧,是誰讓你們來陷害我的,再不說,我扣著扳機的手要是不小心動了一下,那么你們誰被槍指到的人,小命就可難保了。”
王大喜跟他的四個手下心里雖然也驚恐無比,但他們知道,現在事情鬧得這么大。
如果他們把事情說出來的話,那么他們的罪名也就成立了,到時候,他們將會徹底玩完。
所以,他們雖然恐懼無比,但他們還是在賭,賭陳默不敢開槍。
可那個女人就不一樣了,見到陳默滿臉殺意跟森冷的眼神,又見陳默把手中的槍指到她的時候。
她就忍不住了,尖叫道:“別,別殺我,別開槍,我說,我把我知道的勸說了。”
一聽女人這話,沒等陳默說什么,王大喜就先怒吼道:“臭婊子,你給老子閉嘴,你要是敢亂說一個字,老子……”
砰!~
王大喜剛剛說到‘老子’這兩個字時,突然,陳默手中的槍響了,一顆無情的子彈,無情的射入了他左腳的膝蓋骨之中。
伴隨著一聲膝蓋骨被擊碎破裂的聲響,王大喜一張嘴里也頃刻傳來的殺豬般的慘叫。
“啊……混蛋,老子草你祖宗,你特么的竟然還真敢開槍,你……”
砰!·
聽著王大喜慘叫中的怒吼,陳默想也沒想,對著王大喜右邊的膝蓋骨頓時又是一槍。
讓王大喜再次發出殺豬般的慘叫的同時,才殺意凜然的道:“你最好給我閉嘴,要不然下一槍,我敢保證一定是你右邊的耳朵。”
王大喜知道,今天遇到的陳默不是個瘋子,就是必有依仗。
可看陳默的樣子像是瘋子,這根本就不可能,那肯定是必有依仗了。
所以,王大喜也知道,今天是踢到鋼板上了,事情也已經不是他能解決跟處理的了。
于是乎,他只能強忍著兩只膝蓋上傳來差點讓他昏死過去的疼痛,對著陳默怒吼道:“小子,你有種,你厲害,但你別以為事情這樣就完了,我要給我的上級打電話。”
對于這些披著為人民服務的皮子,卻助紂為虐,欺壓弱小的阿貓阿狗,陳默沒遇到就算了,遇到了,陳默肯定是見一個收拾一個。
所以,對于王大喜說要跟他的上級打電話,陳默一點兒阻止的意思都沒有,要是王大喜的這個上級沒和王大喜是一丘之貉就算了。
如果是,陳默不介意也一并收拾了。
因此,聽了王大喜的話,陳默反倒是玩味的笑了笑后,道:“可以,你現在立即就給你上司打電話,讓他馬上過來,我等著。”
“好,你死定了,你等著,老子馬上就給老子上級打電話。”話落,王大喜就真的拿著電話打了出去。
一會后,等王大喜打完了之后,陳默才把臉和手中的槍淡淡的轉向了那個女人,道:“現在,你可以說說到底是誰讓你來陷害我的了。”
一聽這話,王大喜就又要阻攔,道“臭女人,你最好別給老子亂說,要不然……”
砰!~
沒等他說完,陳默手中的槍突然又響了,一個無情的子彈,頓時把王大喜的右邊耳朵給打成了稀巴爛。
“啊……”
王大喜捂著耳邊凄厲的慘叫,但陳默像是沒聽到似的,只是淡淡的道:“記住我的話,你再敢多嘴,下一次就是你的左耳。”
話落,陳默才轉向了女人,道:“說吧,是誰讓你來陷害我的?”
這一次,王大喜終于沒敢再阻攔了,因為陳默就是一個無法無天,說到就做得到的魔鬼,他可不想他的左耳也沒了。
而那女人聽了陳默的話之后,渾身瑟瑟發抖的道:“我……我說了,你能……能不能放過我。”
“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陳默指著凄慘無比的王大喜道:“再不說,他就是你的下場。”
“好好,我說,我說。”女人驚恐的看著陳默,道:“是王大喜指使我的,我也是京華大學的學生,今年大三了,半年前認識的王大喜,王大喜看我長得還算漂亮,就讓我給他做情人,到時候我畢業了,他就幫我弄個京城的戶口,還把我安排工作,我沒忍住,就答應了。”
陳默雖然剛來京城不久,但也從新聞上看了不少,很多女孩子為了能在京城得到一份好的工作,或者能夠得到夢寐以求的京城戶口,甘愿出賣自己的靈魂跟身體。
所以對于女人所說的話,陳默到沒有什么驚訝的,反倒是皺眉道:“說重點,王大喜為什么要指使你陷害我。”
“這個我不知道,他只是告訴我,你會從這里路過回宿舍,然后找了兩個小混子過來跟我演戲,讓我陷害你想要強叉我。”
看女人不像是說謊,陳默皺了皺眉,他這還是第一次見王大喜,跟王大喜根本就沒有什么矛盾恩怨,王大喜指使女人陷害他干什么。
不用想,王大喜肯定也是受人指使的了,于是,陳默冷冷的向著王大喜看了過去,道:“說,誰你讓來陷害我的,不說,你的左邊耳邊恐怕就也保不住了。”
王大喜驚恐萬分,但卻仍然還是死死的咬著牙唇不說,因為指使他的人就是他的上級。
如果他說出來,把他的上級也給拖累進來,那可就沒有人撈他了。
“不說是吧!~”陳默冷笑一聲,見王大喜還是不為所動,那他自然也就不會在客氣,舉槍就瞄準了王大喜的左耳準備扣動扳機。
然而卻在這時,一聲沉喝突然才遠方穿了過來,大吼道:“住手,你給我住手。”
陳默下意識的抬眼看去,只見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男子在帶著十來個手下正在向著這邊快速的奔來。
這個中年男子,就是王大喜的上級,京華大學所在的北城區分局的局長張方慶了。
見到張方慶過來,王大喜就好像看到了超級大救星似的,哪怕張方慶還隔著老遠,王大喜頓時就對著張方慶大喊道:“劉局,救我,救我啊,這小子不但意圖強叉這個女孩子,而且干掉公然襲擊我們,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一聽王大喜這話,來到近前的張方慶頓時就冷目一掃,森然的盯向陳默道:“小子,在堂堂的天子腳下,萬千莘莘學子聚集的最高學府,你不但意圖強叉就算了,竟然還敢公然劫持跟襲警,誰給你的膽子啊!~”
張方慶的口才不錯,竟然一上來,就扣了陳默這么大的一頂帽子,又是天子駕校,又是萬千莘莘學子的最高學府。
但是,陳默又不是傻子,從張方慶什么都不問,就偏向王大喜給他扣了這么大的帽子的事情上,陳默哪里還不知道張方慶跟王大喜其實就是穿同一條褲子的一丘之貉。
說不定王大喜讓眼前的這個女人來陷害他,都還是張方慶指使的呢。
所以,面對張方慶擲地有聲扣下來的大帽子,陳默哪里還會客氣,頓時就冷笑道:“是嗎,你一過來,不問清楚事情原由,就說出這樣的話,這真是讓我懷疑你跟王大喜是不是一伙的,甚至是你指使王大喜的啊?”
“你說什么?”張方慶的臉色頓時就變了,怒道:“小子,你意圖強叉,公然劫持襲警,不管是那條,你都死定了,來啊,給我把他抓起來。”
現在陳默手握著國安這柄尚方大寶劍,他才不懼張方慶這些人阿貓阿狗呢。
見到隨著張方慶話落的瞬間,張方慶身后的幾個手下向著他圍上來,并拿著槍支指向他,他正準備動手呢。
可是卻在這時,趙玲瓏幾人過來了。
原來她們和陳默在學校分開去吃飯之后,看看時間還早,于是就一起去K歌了。
等看看時間不早了回學校之后,卻受到了陳默意圖強叉,還劫持了王大喜這些人的消息,于是就也快速的向著這邊趕過來了。
一見到張方慶身后的手下要去抓陳默,趙玲瓏一下子就沖過來擋在陳默的前面道:“住手,都給我住手。”
張方慶皺皺眉,但見張玲瓏以及跟著張玲瓏一起來的秋寒若和南宮鳶兒都氣勢不凡的樣子。
知道幾人的身份不簡單,于是只好向著那幾名手下揮揮手,示意他們先別動手,而后看向趙玲瓏道:“姑娘,你是誰,你可知道這個人犯了什么罪,你竟然還要維護他。”
趙玲瓏此時為陳默擔心得要死,救人心切之下,雖然明知道現在趙千山對陳默的態度又變回了以前的老樣子。
但她還是把趙家給搬了出來,對著張方慶道:“我叫趙玲瓏,京城趙家的趙千山是我爺爺,我爸爸,我趙振飛,你們說陳默犯了罪,我想請你們,陳默到底犯什么罪了,你們又有證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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