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瘴氣迷霧
嗜血劍不但吸噬敵人的鮮血,連他這個主人也不放過,頓時就把嗜血劍吸噬他鮮血的事情嚇了一大跳。
不過好在,就在陳默心里驚恐無比時,本來在透過手上傷口吸噬他鮮血的嗜血劍突然停了下來,并爆發(fā)出了一陣耀眼的血色劍光。
一股伴隨著強烈殺意跟戰(zhàn)意的力量,也突然從嗜血劍上傳到了他的身體里,只是頃刻之間,就讓本來已經(jīng)油盡燈枯,到了強弩之末的他修為恢復(fù)了一大半。
鏘!·
嗜血劍爆發(fā)出一聲鏗鏘的嘶鳴,隨后劍身也跟著一陣抖動的指向了柳生太郎。
這讓陳默有一種錯覺,感覺嗜血劍就好像是有了生命似的,正在替他憤怒的怒視著柳生太郎。
柳生太郎也完全被嗜血劍突然出現(xiàn)的變化嚇傻了,竟然忘記了繼續(xù)擊殺陳默。
足足的過了好幾秒回過神來后,才雙眼貪婪必現(xiàn)的死盯著嗜血劍道:“小子,你這把劍哪里得來的,把它給我,我可以考慮不殺你!
陳默要是相信柳生太郎這個狼子野心的島國人的話,那他可就是真的傻到家了。
所以二話沒說,陳默緊了緊手中握著的嗜血劍,就準備向著柳生太郎殺上去。
雖然他全盛的狀態(tài)的下都不是柳生太郎的對手被柳生太郎重創(chuàng)成了重傷,更別說現(xiàn)在在嗜血劍的幫助下,才恢復(fù)了一半修為的他了。
但是,面對這些島國人,對于他來說最好的辦法是逃走,然而,面對眼前的這種情況,想要逃走已然不可能。
那么作為一個華夏人,他跟這些島國人,血戰(zhàn)到底的戰(zhàn)死,他也絕對不會像這些人低頭或者投降。
因為,這是一個真正華夏人必須要有血性跟骨氣,要不然怎么對得起幾十年前面對這些島國人侵略時,那些為了保衛(wèi)家園,保衛(wèi)這片土地而壯烈犧牲的先烈。
“大奴二奴,蕭戰(zhàn),我們跟這些人拼了,殺!~”
一聲大吼,陳默頓時就提著嗜血劍視死如歸般的殺向了柳生太郎。
“八嘎,支那人,你這是在找死。!~”柳生太郎沒想到陳默明知道不是他對手的情況下,竟然還敢主動向他動手,憤怒無比的咆哮一聲后,手中的日式長刀一閃,頓時也化作一刀寒芒向著陳默殺了過去。
鐺鐺鐺!·
每一次跟柳生太郎刀劍相撞,陳默就感覺整個手臂就好像是要斷裂似的,體內(nèi)也跟著一張氣血翻涌,本來就撕裂的虎口,也撕裂得更加的大了,嗜血劍,也次次幾乎都要脫手而出。
可是陳默,卻強行堅持了下來,帶著目的性且戰(zhàn)且退的向著蕭戰(zhàn)他們那邊而去。
當?shù)搅耸拺?zhàn)他們那邊近前時,陳默突然放棄了對柳生太郎的抵抗,一個轉(zhuǎn)身猛地直奔正在跟蕭戰(zhàn)他們廝殺的三個島國人中的一個而去。
咔嚓!·
由于陳默放棄抵抗,轉(zhuǎn)身奔向了那三個島國人中的一個而去,后背門戶大口的他,立即被柳生太郎的長刀一刀重劈而下,在左邊肩甲上劃出了一道巨大的血口子,甚至都能清晰的看的了肩甲里面陰森的白骨。
不過與此同時,陳默手中的長劍也直奔了那個島國人的后心而去。
噗嗤!~
那個島國人根本就沒想到陳默會這么瘋狂,突然不要命的放棄了抵抗柳生太郎轉(zhuǎn)而偷襲他。
所以瞬間,沒準備之下,立即被陳默偷襲得手,被陳默一劍從后面洞穿了后心,當場喪命在了陳默的嗜血劍之下,直到死,這個島國人雙眼都睜得大大的,充滿了的死不瞑目。
以他堂堂黃境八重的修為,如果在正常情況下,陳默想要殺他根本就不可能,現(xiàn)在卻被陳默這么偷襲死了,他當然不甘心了。
就連柳生太郎也被陳默這種不要命的瘋狂舉動,弄得出現(xiàn)了片刻的愣神。
也就是在柳生太郎這片刻的愣神間,早就抱了必死之心,多殺一個算一個的陳默壓根就不顧左肩胛上拿到被巨大的傷口,再次緊握著手中的嗜血劍殺向了跟蕭戰(zhàn)他們對戰(zhàn)的另外一名島國人。
咔嚓!~
伴隨著一聲斷裂的巨響,這名正在跟蕭戰(zhàn)他們混戰(zhàn)的島國人再次被陳默偷襲得手。
只見陳默手中的嗜血劍在半空中帶起一刀寒光之后,這名島國人的整顆腦袋,立即被陳默一劍從脖子上一分為二,讓整顆腦袋如同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般飛向了半空中。
而那脖子往下的身體從脖子的斷裂處爆發(fā)出一股股如同噴泉一般的血箭之后,立即轟然倒在了地上。
“八嘎,八嘎,八嘎呀路……”柳生太郎憤怒的怒吼跟咆哮著,他沒想到緊緊只是眨眼之間,竟然又有兩個島國人身首異處的死在了陳默的偷襲之下。
這次來華夏的十二個人中,竟然有整整一半折損在了陳默的手上,這可是伊賀流所有高手中差不多四分之一的人馬了,這怎么能讓柳生太郎不心痛。
“該死的支那小子,我柳生太郎今天不讓你這個支那狗血債血償,把你千刀萬剮了,我就誓不為人,你給我去死吧!~”
說話的同時,滿腔怒火的柳生太郎人也動了,如若閃電般的化作一道殘影直接奔向了陳默。
鐺!~
陳默一劍勉強擋住柳生太郎的長刀,柳生太郎整個身體突然又凌空而起,一腳狠狠的向著陳默的脖子狂掃而來。
要是陳默挨了這一擊,整個脖子必定會被當場踢斷氣絕而亡不可。
可是陳默剛接下柳生太郎的一刀,此時被震得手臂發(fā)麻和體內(nèi)一陣氣血翻涌,面對柳生太郎再次如此之快的必殺一擊,根本就無力再次閃躲,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柳生太郎的這一腳狂掃而來。
罷了,也已經(jīng)殺了兩個島國人了,夠本了,這么一想,陳默干脆閉上了眼睛。
可是蕭戰(zhàn)五人見了,又怎么可能會眼睜睜的看著陳默去死,剛才陳默偷襲斬殺了兩名島國人,已經(jīng)讓他們壓力大減。
蕭戰(zhàn)一個轉(zhuǎn)身直射陳默而去,以雙手格擋在胸前替陳默擋下了柳生太郎這必殺的一擊。
砰!~
一陣震天巨響,柳生太郎的一腿耿耿的狂掃在蕭戰(zhàn)的雙臂之上。
頓時,蕭戰(zhàn)就連帶著把他身后的陳默也一起給撞飛了出去。
砰!~
又是一聲巨響,陳默跟蕭戰(zhàn)雙雙砸落在了幾十米開外的大地之上,剎那間,兩人身上的巨大的力量,竟然硬生生的在地上砸出了兩個人形大坑。
與此同時,隨著噗嗤噗嗤幾聲,陳默跟蕭戰(zhàn)的口中也接連的噴出了好幾口鮮血來。
特別是蕭戰(zhàn),剛才用來格擋柳生太郎的雙臂,里面的骨頭竟然全部被柳生太郎強大的力量震斷了,里面斷裂的骨頭把平皮膚刺破,露出了里面的森森白骨的同時,雙臂之上也變得鮮血淋漓無比。
蕭戰(zhàn)口中帶血,口齒不清的說:“神使大人,您沒事吧!·”
“沒事!”陳默神色萎靡蒼白的搖搖頭,勉強的扶著蕭戰(zhàn)從地上占了起來,隨后看向柳生太郎道:“怎么,島國人,你就這點本事嗎?”
柳生太郎本來就恨不得將陳默千刀萬剮,抽筋扒皮,見關(guān)鍵時刻,蕭戰(zhàn)卻把本來必死無疑的陳默就救了,他本來就一肚子的火了。
現(xiàn)在又聽陳默竟然還不畏生死的叫囂罵,他心中的那種滔天之怒就可想而知了。
“支那小子,我看這次誰還能來救你,你給我去死吧,等你死了之后,我還要拿你的身體去喂狗!绷瑟b獰憤恨無比的怒喝著,就腳下一沉,準備向著陳默跟蕭戰(zhàn)殺來。
然而卻在這時,風(fēng)云突變,一大片濃稠無比的瘴氣迷霧突然向著這邊彌漫了過來。
陳默不知道這些瘴氣迷霧之前怎么就消失了,現(xiàn)在又突然出現(xiàn)了,但他知道,也許有了這些瘴氣迷霧,他和蕭戰(zhàn)幾人或許就能從必死無疑當中找到一線生機了。
果然,柳生太郎這些人壓根就沒想到這片區(qū)域當中竟然還會有這么濃厚的瘴氣迷霧。
見到這些瘴氣迷霧突然出現(xiàn),不由一個個都出現(xiàn)了短暫的愣神。
而陳默和蕭戰(zhàn)幾人卻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些瘴氣迷霧,根本就沒多大反應(yīng)。
所以,趁著這些島國人一個個出現(xiàn)短暫愣神的瞬間,陳默立即大吼道:“所有人跟我來,撤退,快速撤退,小不點,你來負責(zé)斷后!
項家父子雖然沒有見過這些瘴氣迷霧,可他們只是一具行尸走肉,只是陳默的傀儡,只要陳默一聲令下,陳默讓他們干什么,他們就干什么。
因此隨著陳默的話落,他們立即就向著陳默這邊狂奔了過來,那幾個護寶一族的族人也是。
不過柳生太郎這些島國人反應(yīng)也快,一下子就從短暫的愣神當中回過神來了,立即就全都身形爆閃,直奔陳默等人而來。
但突然間,也已經(jīng)來到陳默肩膀上的小不點張嘴就是幾道火焰向著他們招呼了過去。
“八嘎,八嘎呀路!~”柳生太郎這些怒吼著,心里雖然憤怒無比,但面對小不點噴灑而出滔天火焰,他們又不得不閃躲。
只是他們這一躲之下,陳默等人已經(jīng)跟他們離開了好長一段距離。
現(xiàn)在因為這些瘴氣迷霧的關(guān)系,目光所到之處,能見度已經(jīng)不足百米,眼看著陳默等人的身影就快要消息在這些瘴氣迷霧的深處。
柳生太郎不由氣得暴跳如雷,他們有六個人死在了陳默的手上,要是還讓陳默給逃了,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八嘎,八嘎呀路,追,給我追,絕對不能讓這個支那小子逃了,要不然這對我們伊賀流和我們天皇而言,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柳生太郎用島國語憤怒無比的狂吼著,人也第一個快速無比的向著陳默等人奔了過去。
但突然間,隨著陳默肩膀上的小不點再次張開那張可愛的小嘴呼呼的幾聲。
一道巨大的厚重的冰墻就突然橫檔在了柳生太郎的面前,沒準備之下,柳生太郎一下子都撞在了冰墻上,把整個閉嘴跟嘴巴都撞坍塌了,一股鮮血和兩顆門牙,瞬間都從柳生太郎的臉上和嘴里掉了下來。
“八嘎,八嘎,八嘎呀路,八嘎呀路……~”柳生太郎肺氣得都快要炸了,一張嘴里不斷用著島國語咆哮跟怒吼著。
有生以來,柳生太郎還是第一次如此狼狽跟如此憎恨一個人,想要把這個人千刀萬剮跟抽筋剝皮。
一瞬間,柳生太郎就面色猙獰難看無比,像個地獄出來的惡鬼一樣舉起手中的長刀狂轟濫炸般的狂劈在了冰墻之上。
隨著轟的一聲,整個冰墻被他轟得轟然倒地,然而此時,除了四周一片茫茫的瘴氣迷霧之外,哪里還有陳默等人的影子。
“八嘎,八嘎,八嘎,八嘎呀路,八嘎呀路……”見此,柳生太郎再次抓狂無比的咆哮跟怒吼起來。
手中的長刀,也一下接一下的向著四周的樹木狂轟而去。
頓時,四周的樹木哪里經(jīng)得起他這個堂堂綠境強者的這股怒火,一顆顆巨大的樹木一顆接一顆的轟然倒地,方圓幾十米之內(nèi),竟然全因為他的這股怒火,被他移為了平地。
其他的五個島國人面對憤怒無比的柳生太郎,大氣都不敢喘,知道見到柳生太郎的怒火發(fā)泄得差不多了,沒有在繼續(xù)摧殘附近的這些樹木了。
野田才小心翼翼的問道:“柳……柳生君,現(xiàn)在這個支那小子帶著其他的支那人逃了,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柳生太郎仍然余怒未消的道:“我得到的那張圖只有進入到這片區(qū)域的地圖,到了這片區(qū)域之后,地圖就沒有了,我本以為這片區(qū)域會很小,想要找到那個地方會很容易!
“但哪里想到這片區(qū)域竟然這么大,現(xiàn)在又突然冒出來了這些瘴氣迷霧,我們想要憑著自己找到那個地方,這無異于大海撈針,所以,我們必須找到那個支那小子跟那幾個支那人,看他們對這片區(qū)域很熟的樣子,他們一定知道那個地方,只要我們抓住了他們,然后再讓他們嘗嘗我們的手段,就不怕他們不帶我們?nèi)ツ莻地方!
野田再次小心翼翼的道:“可是現(xiàn)在那個支那小子跟那些支那人都給逃了,我們上哪里去找他們!
柳生太郎此時也漸漸的從滔天的憤怒之中冷靜下來了,理智也跟著恢復(fù)了不少。
一聽野田的話便道:“他們是逃了,但他們每個人都受了不去的傷,他們能逃得多快,追,現(xiàn)在我們就追,就不怕追不上他們!
話落,柳生太郎就帶頭追了上去。
而在另外一邊,高紅明的飛豹行動小組跟陳默分開之后,高紅明一邊帶著大家往前走著,一邊想著剛才他叫陳默滾蛋時,陳默竟然就真的滾了,這讓他不由無比的得意起來。
不過很快,他就得意不起來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他竟然帶隊把島國人跟丟了,島國人似乎并不是向著他們的這個方向而去的。
這片區(qū)域全身茫茫森林,參天大樹,如果把人跟丟了,想要找回來可就難了。
這讓高紅明頓時就不由急的像個熱鍋上的螞蟻。
不過高紅明也不是很傻,想到剛才陳默突然不跟他們了,反倒向著東南方向而去,于是,他立即也帶隊改變方向,帶著大家奔著東南方向找了過去。
因為他相信,陳默既然是向著東南方向而去了,那么島國人肯定也回事向著東南方向去的,要不然這么這個想要‘獨吞功勞’的人是不會不過去的。
可是也不知道沿著東南方向找了多久,他們陳默沒找到,島國人也沒找到,反倒是也迎面遇到了那一股股的濃稠的瘴氣迷霧。
這些瘴氣迷霧中的毒素,根本就不是他們的修為能反抗的,不到十分鐘,他們每個人就開始感覺到一陣頭重腳輕和頭暈眼花起來。
“不好,我們大家好像都中毒了,這……這是怎么回事?”
“還能是怎么回事,之前陳默不是告訴我們這些瘴氣迷霧中有毒嗎,我們肯定是中了這些瘴氣迷霧中的毒了!碑敵醺惸囊环株牭囊粋隊員說著,立即就沒有絲毫猶豫的把陳默當初給他的解毒丸給拿出來服了下去。
頓時,一種神清氣爽立即就將他所包圍,瘴氣迷霧當中的毒素,再也不能侵害到他了。
見此,他立即就興奮的大吼:“陳默說的是真的,這解毒丸真的有化解這些毒素的作用,大家快服用了!
一聽這些,當初一分隊的肖波八個人也立即拿出了解毒丸準備服下。
但當初高紅明這些把解毒丸扔掉的人可就慘了,如果沒有解毒丸,那他們非得死在這些瘴氣迷霧中的毒素手下不可。
高紅明可還不想死,因此見到肖波這些人準備把解毒丸服下去的一瞬間,他立即就對經(jīng)常跟他抬杠的肖波道:“肖波,把你的解毒丸給我?”
肖波針鋒相對的道:“我憑什么要給你,你之前不是說這是蒙汗藥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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