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6 氰化鉀
“啊!~!~”邪尊又是一聲痛苦凄厲的慘叫,手中的環(huán)形彎刀,飛快的就向著身后的劈了過去。
可是,柳生慶一偷襲得手后,再次運用忍術躲了起來了,邪尊的攻擊再次落了空,最后攻擊在身后不遠處的一顆大石上。
頃刻間,那顆大石如同被炸藥包炸了似的,立即化為漫天石屑的爆裂開來,威力堪稱驚人恐怖無比。
但是就是這么強大的攻擊,卻連柳生慶一的衣服碰都碰不到一下,這讓邪尊的肺瞬間都氣炸了。
“鳥國人,給你本尊出來,出來……”咆哮的怒吼間,環(huán)形彎刀在邪尊的全力施展想,一股股的強大的力量以邪尊為中心,排山倒海的向著四面八方轟嘯而去。
頓時間,邪尊的四周立即風起云涌,沙石橫飛,天地變色,強大的攻擊力,將的他方圓十數(shù)米的地方都移為了平地,地上的草皮被刮上了天空。
水桶那么粗大的樹木,在這些力量的面前,也脆弱的那么的不堪一擊,幾乎只是幾個呼吸之間,盡數(shù)全都攔腰折斷,連根拔起的飛了起來。
陳默和南宮鳶兒以及在他們旁邊不遠處的樸謹樹立即個個臉色大變的往后爆退而去。
因為邪尊這一番暴怒到了極點而變得近乎發(fā)狂的攻擊,實在了太恐怖了。
等待一切風平浪靜時,看著入目所見的一片滿目瘡痍,樸謹樹頓時臉色慌張的焦急大喊:“師伯,師伯,你沒事吧!~”
柳生慶一沒有回答樸謹樹,反倒是迎了了邪尊猙獰咆哮的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師伯,你師伯已經(jīng)死在本尊剛才攻擊之下了,現(xiàn)在輪到你了,等解決了你,本尊再收拾那小子跟那小妞,哈哈哈……”
話到最后,邪尊又爆發(fā)出一陣陣猙獰大笑的掃了陳默跟南宮鳶兒一眼后,立即就要對樸謹樹痛下殺手。
然而卻在這時,他本以為已經(jīng)死在他剛才那番攻擊之下的柳生慶一卻突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
手中的長形妖刀狠狠的就向著他的后心招呼了過去。
所謂大意失荊州,邪尊本以為柳生慶一死定了,所以才會放松了警惕,要不然柳生慶一就是施展了忍術,也絕對不會這樣悄無聲息的來到邪尊身后,邪尊都發(fā)現(xiàn)不了。
終于,在柳生慶一的長形妖刀刺向他后心的時候,邪尊反應過來了。
“鳥國狗,你居然沒死!!~”邪尊臉色大變,手中的環(huán)形彎刀連忙如同閃電般一閃,一下子就擋在了他身后的后心之上。
鐺!~
柳生慶一的長形妖刀狠狠的轟擊在了邪尊的環(huán)形彎刀上,爆發(fā)出了一聲清脆的金屬相互撞擊的巨響。
邪尊也因此死里逃生的從柳生慶一手里撿回了一條命。
邪尊又驚又怒,想他堂堂洪荒時期,活了幾萬年的人物,今天就差點陰溝里翻船,死在柳生慶一剛才的那一刀之下了,那股憤怒滔天的怒火,立即就在邪尊的心里和臉上熊熊的燃燒起來。
“鳥國狗,今天不講你挫骨揚灰,碎尸萬段,本尊誓不為人。”憤怒咆哮的大吼間,邪尊一刀就狠狠的向著柳生慶一轟殺了過去。
柳生慶一哪里想到邪尊反應這么快,他都悄無聲息的來到邪尊的身后了,邪尊居然還能以如此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擋下了他這必殺的一招。
頃刻間,知道正面對戰(zhàn)根本就不可能是邪尊對手的柳生慶一,見邪尊一刀狠狠的轟殺向自己,立即就再次施展出忍術隱遁了身形。
“混蛋,混蛋……”一見到柳生慶一又施展出忍術隱遁,邪尊氣得恨不得將這一片天地通通斬為碎片,又瘋狂的對著四面八方攻擊起來。
不過很快,邪尊又突然停了下來,因為他知道,他這樣攻擊只是兔費力氣而已,根本就沒有效果。
要不然柳生慶一剛才早就死在他的那一番攻擊之下了,怎么可能還會活到現(xiàn)在。
看來,想要殺了柳生慶一,用柳生慶一的血來祭奠柳生慶一傷了他,甚至差一點點就要了他命的恥辱,他必須要想辦法破掉柳生慶一的這個忍術,讓柳生慶一無所遁形才行。
于是,邪尊逼著自己強行壓下心中滔天的怒氣,而后干脆閉上了眼睛。
因為在柳生慶一施展忍術之下,眼看已經(jīng)沒有用,甚至還反倒會影響他的判斷而已。
閉上眼睛了,他反倒能更加全神貫注的用心去感應柳生慶一施展忍術時所造成的空氣波動。
可是柳生慶一卻不知道這些,見到邪尊居然把眼睛閉上了,以為機會又來了的他,整個身形立即就凌空而起的直奔邪尊,手掌的長形妖刀,也狠狠的當著邪尊的腦袋當頭轟劈而下。
然而他卻不知道,他在身形剛剛凌空而起的瞬間,邪尊就感應到他的存在了。
因此等他一刀當頭轟劈而來的瞬間,邪尊立即也是霸天絕地的一刀轟嘯了斬殺而來的他。
轟!~1
頃刻間,雙方在半空中相遇,還沒等雙方的長形妖刀跟環(huán)形彎刀撞擊在一起,長形妖刀和環(huán)形彎刀之上的強大能量就先激烈碰撞的爆出了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
而后,柳生慶長形妖刀之上的力量環(huán)形彎刀的力量面前,就如同螳臂當車一般,迅速的被碾壓而過,土崩瓦解。
柳生慶一只覺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襲來,緊接著,他的整個身體立即就如同被超級導彈擊中了一樣的飛了出去。
一連撞斷了身后好幾顆水桶粗大的大樹之后,整個人這才從半空中落了下來。
“你~!噗嗤!”柳生慶一滿臉驚恐的指著邪尊,想要說些什么,可是剛張嘴,幾大口鮮血就先吐了出來,然后才滿臉神色萎靡和不可置信的指著邪尊道:“你……你是怎么破掉我的忍術的。”
“你的忍術很厲害嗎,”邪尊滿臉不屑的看著柳生慶一,確實,如果一開始邪尊不是被氣到了,他想要破掉柳生慶一的忍術還真不是什么難事。
只是他當時被憤怒氣昏了頭而已。
“是嗎,既然我的忍術不厲害,那么你剛才怎么還被我接連所傷,甚至差點被我要了你的那條狗命。”柳生慶一試圖再次激怒邪尊的說道。
“你敢說本尊是條狗命。”邪尊瞬間暴怒,果然上了柳生慶一的當。
只是下一刻,邪尊又反應過來了,冷笑道:“鳥國狗,你居然還想試圖激怒本尊,你覺得本尊還會上你的當,你給本尊去死吧。”
話落間,邪尊身形爆閃,立即就如同閃電一般奔向了柳生慶一。
而且人未到,手中的環(huán)形彎刀首先就是當空一劈,一道巨大的刀光,首先就無可睥睨的向著柳生慶一轟擊了過去。
柳生慶一瞳孔一陣收縮,面對邪尊如此強大的一擊,這根本就不是他所能抵擋的,連忙身形閃動,如同一只離弦之箭一般向著旁邊急射而去。
轟!~
一聲震天巨響,邪尊這強大到無可睥睨的一擊狠狠的轟劈在了柳生慶一剛才的位置上。
頓時間,一條巨大的鴻溝在地面之上撕裂開來,在并不斷的向著兩旁撕裂的同時,也不斷的向前蔓延而去。
那巨大的破壞力,當真是驚天動地,驚人無比,讓險之又險逃過一劫的柳生慶一滿臉之上不由寫滿了駭然之色和驚懼的表情。
柳生慶一知道,邪尊現(xiàn)在已經(jīng)破了他的忍術,他的忍術在邪尊的面前已經(jīng)無所遁形,如果在這樣下去,他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在邪尊的手里。
于是,在邪尊見到一擊落空,又再次鋪天蓋地的一刀向著他橫掃而來時,他連樸謹樹也不顧了,立即身形一閃,向著旁邊的樹林如若閃電般的逃了過去。
“想逃,你逃得掉嗎?”邪尊冷哼一聲,立即就也身形飛快的追了上去,今天接連被柳生慶一所傷,甚至差點被柳生慶一從后面刺了個透心涼,慘死在柳生慶一手里。
他要是不殺了柳生慶一,把柳生慶一的尸體碎尸萬段了,實在難消他的心頭之恨。
看著柳生慶一和邪尊的身影一前一后的沒入旁邊的小樹林飛快的消失不見了。
陳默跟南宮鳶兒也是有些傻眼了,因為他們完全想不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本來他們都還緊張的想要怎么脫險呢,甚至,剛才趁著柳生慶一跟邪尊打起來的時候,陳默都還悄悄的打電話向焚天老祖求救了,讓焚天老祖趕過來呢。
然而現(xiàn)在看來,焚天老祖肯定是要白跑一趟了。
至于旁邊不遠處的樸謹樹見柳生慶一居然連他都顧不上的就逃了,回過神來后的他立即也是想向后方逃去。
只是陳默又怎么可能讓他走,身形一動,立即就擋住了他的去路。
樸謹樹以前在學校跟陳默動過手,那時的他根本就不是陳默的對手,剛才邪尊出現(xiàn)之前,陳默跟柳生慶一那番大戰(zhàn),更加讓他知道他和陳默之前的實力差距就如一道巨大的鴻溝。
他根本就不可能從陳默的手上逃走。
因此見到陳默攔住他去路的瞬間,他不由滿臉的驚恐道:“陳……陳默,你想干……干什么?”
“你說呢,難道你在我們?nèi)A夏做了什么你不知道。”話落間,陳默立即就想要動手。
然而這時,樸謹樹卻是突然猙獰的大笑了起來,猙獰大笑道:“哈哈哈,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我是鳥國的間諜嘛,而且我還不怕實話告訴你,你們?nèi)A夏的不少高層被我們鳥國籠絡和收買了,而且這些高層高到你不敢想象,但是你休想我告訴你這些人是誰,哈哈哈……”
話到最后,樸謹樹又是突然爆發(fā)出了一陣陣猙獰的大笑,而后嘴一張,就向著他嘴里的其中一顆牙齒狠狠的咬了下去。
陳默見了臉色瞬間驟變,身形一閃,在樸謹樹咬到他嘴里的那顆牙齒之前,就一把抓住了樸謹樹的嘴死死的捏住,讓樸謹樹再也無法咬下去。
隨后一把將樸謹樹嘴里的那顆牙齒給狠狠的拔了出來,這是一顆裝有氰化鉀的假牙,是間諜防止身份暴露被敵人抓住刑訊逼問時自殺用的。
只要這顆牙齒一咬破,里面的氰化鉀立即見血封喉,當場要了樸謹樹的命,從而,樸謹樹一肚子的秘密,也將隨著樸謹樹一起帶到地獄里面去。
陳默早就從黃永達那里知道了氰化鉀假牙見血封喉的事情,所以陳默哪里會讓樸謹樹得逞。
也才會在見到樸謹樹有咬牙齒動作的瞬間立即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從而及時制住了樸謹樹。
“陳默,有種你就殺了我,你不殺了我,你就是我兒子,就是我孫子,就是我玩了你媽生出你來的。”
陳默怎么會上樸謹樹這種兼職是弱智的可憐的當,不過樸謹樹罵的實在是難聽,所以瞬間,陳默立即就狠狠的給了樸謹樹幾大耳光子。
隨著一陣啪啪啪的耳光聲,樸謹樹立即就被打成了豬頭。
可是樸謹樹知道落入陳默的手里意味著什么,等陳默把他交給黃永達,那么他將會生不如死。
因此雖然被陳默打成了豬頭,但一心求死的他仍然還是破口大罵,而且罵的越來越難聽。
“呵呵,就你這點伎倆,你以為我會上當。”陳默冷笑一聲,直接一拳狠狠的招呼到樸謹樹的嘴巴上,把樸謹樹的滿嘴牙都打下來后。
見樸謹樹還是罵,陳默干脆一個手刀砍在了樸謹樹的后頸上,瞬間把樸謹樹打暈了過去。
這時候,焚天老祖也風風火火的趕來了,大老遠的,就對著陳默大吼道:“小子,你不是說邪霸天那王八蛋和一個鳥國人在追殺你嗎,他們?nèi)四兀俊?br />陳默把事情解釋了一下,焚天老祖聽了之后,這才注意到陳默身邊的南宮鳶兒,一下子就脫口而出的道:“小子,你怎么跟著小妞兒一起,她不是……”
陳默知道焚天老祖想說什么,焚天老祖無非就是想說南宮鳶兒不是殺玄宗的人嗎,他怎么還會跟南宮鳶兒在一起。
于是,他連忙把焚天老祖打斷了,道:“老祖,她是玲瓏的同學南宮鳶兒。”
邊說著,陳默還邊悄悄的對焚天老祖暗暗的使了個眼色,示意焚天老祖有什么事等回去了再說。
焚天老祖看看南宮鳶兒,又很有深意的看了陳默一眼后,才對著南宮鳶兒道:“原來你是玲瓏的同學啊,我是陳默的師父,你和陳默他們一樣,叫我老祖就可以了。”
南宮鳶兒只是淡淡的點點頭,然后轉向陳默道:“陳默,我有事情想單獨和你說,你看可以嗎?”
陳默奇怪的看了南宮鳶兒一眼,不知道這妞兒到底有什么事情,居然還想單獨跟他說。
反正焚天老祖又不是外人,于是陳默干脆直接道:“老祖不是外人,你有什么事情在這里說就可以了。”
南宮鳶兒那冷若冰霜的臉上斷然拒絕,道:“不行,這件事我必須要單獨跟你說才行。”
一聽這話,焚天老祖頓時不高興了,不過看著陳默跟南宮鳶兒,焚天老祖心想,陳默這小子不會是連南宮鳶兒也泡到手了吧,這也是剛才他很有深意的看著陳默的原因。
如果陳默把南宮鳶兒這個殺玄宗的敵人也泡到手了,將來策反南宮鳶兒在殺玄宗的背后給殺玄宗來一刀,這簡直就是太爽歪歪了。
于是,焚天老祖的不高興瞬間又變成了高興,主動道:“小子,既然她想單獨跟你說,你就讓她單獨跟你說好了,老祖我就先回去了。”
話落,焚天老祖就真的走了。
看著焚天老祖離去的背影,陳默苦笑,提著昏迷的樸謹樹上車給黃永達送過去后,才對著副駕駛的南宮鳶兒道:“說吧,現(xiàn)在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你又什么單獨要跟我說的?”
南宮鳶兒一雙美目死死的看著陳默,似乎想要把陳默看穿一般的道:“好,既然這樣,那我就說了,你是怎么知道莫成莫大哥的,莫成莫大哥是不是就是你假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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