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7 私生子
聽到南宮破的話,青龍圣使笑了,這二十來年來,不但南宮破受盡折磨,生不如死。
而他們為了讓又臭又硬,像茅坑里的石頭一般的南宮破開口,他們什么樣的酷刑沒給南宮破用過,可就是無法撬開南宮破的嘴。
然而現在,因為南宮鳶兒的關系,南宮破終于妥協了。
不過青龍圣使還沒來得及高興,聽了南宮破話的南宮鳶兒立即就對著南宮破大喊道:“爸爸,不能……不能答應他們。”
這二十年來,好不容易才讓南宮破第一次妥協松開,青龍圣使可不想因為南宮鳶兒的一句話,再次讓南宮破改變主意了。
故而沒等南宮破說什么,他就先對著南宮破怒聲道:“南宮破,你不答應,那你就好好的看著你的女兒在你的面前受辱吧。”
說著,青龍圣使又把臉轉向了那幾名弟子怒吼道:“你們幾個沒吃飯嗎,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快點給我把南宮鳶兒的衣服全部脫下來,然后好好的跟南宮鳶兒表演一副好戲給南宮破看看。”
沒等這幾名弟子動手,南宮破生怕他們真的這么做了,連忙從這青龍圣使大吼道:“住手,我說我我答應你,我就答應你,你快叫他們放了我女兒。”
“爸,不要,不要告訴……”
沒等南宮鳶兒說完,南宮破就老淚縱橫的道:“彤兒,別說了,爸爸這二十年來就已經夠對不起你的了,爸爸要是再眼睜睜的看著你在爸爸的面前受辱,那爸爸還是人嗎?”
話到這里,南宮破看向南宮鳶兒的慈祥目光,瞬間又變得憤怒無比的向著青龍圣使掃了過去,怒聲道:“狗賊,還不讓這幾個畜生退下去,他們要是再敢動我女兒一根毫毛,那你就休想你爺爺你告訴你什么?”
雖然被罵了可青龍圣使卻一點都不生氣,擺擺手,讓那幾名弟子下去之后,才滿臉戲謔的笑道:“現在,本圣使按照你說的做了,你是不是也該把本圣使想知道的東西告訴本圣使了?”
“爸爸……”
南宮鳶兒仍然還是想阻止,可南宮破卻對著她搖了搖頭,接著看向青龍圣使道:“狗賊,你聽好了,那件東西在東江省的天云山當中,我可以親自帶你去找,但是我有個條件,等那件東西找到了,你得放了我們父女兩。”
“好,本圣使答應你,你還有什么其他的條件沒有,只要不是太過分,本圣使也一并答應了。”青龍圣使很是痛快的說道,因為現在開空頭支票他又沒什么損失。
等找到那件東西之后,他是殺了南宮破跟南宮鳶兒,還是放了他們,那還不是他說的算。
南宮鳶兒聽了,看著南宮破渾身是傷跟蓬頭污垢的樣子,霎時就道:“當然還有了,你把我爸爸折磨成這樣,你們得先找人給我爸爸洗個澡,然后給他療傷,要不然就他現在傷成這個樣子,怎么帶你們去東江省的天云山。”
只要能找到那件東西,南宮鳶兒提的這點條件,根本就不能算是條件。
因為就是南宮破不提,他也必定先會給南宮破療傷的,要不然就像南宮鳶兒說的那樣,就南宮破現在這個樣子,怎么帶他們去東江省的天云山。
故此,青龍圣使再次爽快無比的答應了,道:“沒問題,你們的這些條件本圣使完全答應了,等下本圣使就去安排,你們還有什么其他的條件沒有。”
“當然還有,請你現在就在我們父女面前消失,我們父女要單獨說一會話,不想再看到你。”
南宮鳶兒說著,等青龍圣使走了之后,立即就淚流滿面的撲向南宮破道:“爸爸,女兒不孝,讓您受苦了。”
南宮破張開雙手,想要把南宮鳶兒給摟住,畢竟整整二十來年了,他當然也想抱抱自己的女兒。
可是看到他那雙臟兮兮的雙手之后,他又忍不住的縮了回去道:“彤兒,別過來,爸爸臟。”
“不臟,彤兒的爸爸一點都不臟。”呢喃的說著,南宮鳶兒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撲倒了南宮破的懷里。
隨后深深的把一張玉臉埋在南宮破同樣臟兮兮的懷里哭泣道:“爸,您知道嗎,我從小時候起,就一直以為您跟媽媽都死了,直到后來陳默無意中遇到了您,您讓陳默給我傳話,我這才知道,您竟然還活著。”
“可我潛伏在殺玄宗,將殺玄宗的所有地方都找遍了,我都沒有找到您,我還以為您已經被殺玄宗的那些狗賊給害了,嗚嗚嗚……”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見南宮鳶兒一點都不嫌棄自己渾身臟兮兮的,又見南宮鳶兒哭成這個樣子。
南宮破頓時也是緊緊把南宮鳶兒摟住,老淚縱橫的流滿了一張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相擁在一起哭泣的父女兩,情緒這才漸漸的冷靜了下來。
“好了,彤兒,快別哭了,爸爸這不是沒事嗎?”
南宮破現在這種樣子跟生不如死有什么區別,因此南宮破這話不說還好。
一說出來,南宮鳶兒的眼眶瞬間不由又再次紅了起來,兩股淚水,也開始在眼中打轉。
不過最后,她還是強行忍住了,沒讓這淚水再次掉下來,輕輕的離開南宮破這充滿父愛的懷抱。
又擦了擦玉臉上尚未干涸的淚水之后,對著南宮破道:“爸爸,您不應該答應帶青龍圣使那個狗賊去天云山找您說的那件什么東西的,青龍圣使這個狗賊跟極老門心狠手辣,就是您帶著他去天云山找到那件什么東西了,他也仍然不會放過我們父女的。”
南宮鳶兒說的這些,活了幾十年,又經歷了這么多事情的南宮破又豈能不知道。
如果只是他自己,別說就是青龍圣使殺了他,就是將他千刀萬剮,挫骨揚灰了,青龍圣使跟極老門都休想讓他開口。
然而為了南宮鳶兒,他還能怎么辦,難道真的讓他眼睜睜的看著南宮鳶兒在他面前被幾個畜生跟禽獸凌辱嗎?
因而,聽了南宮鳶兒的話,他只能安慰南宮鳶兒道:“放心吧彤兒,爸爸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你放心,爸爸一定會想辦法讓你逃出去,不會讓這些狗賊傷害你一根毫毛的。”
“爸,要逃我們父女兩一起逃,只讓彤兒自己逃,彤兒寧可留下來陪著爸爸你。”
南宮破苦笑,只是讓南宮鳶兒逃,他都任何辦法都沒有,只是在安慰南宮鳶兒罷了。
更何況還是他們父女一起逃,這就更加的天方夜譚了。
不過難得南宮鳶兒一片孝心,所以南宮破還是點了點頭,隨后轉移話題的跟南宮鳶兒聊起了其他的,問南宮鳶兒這些年來的一些情況,以及當初他讓陳默代為傳話之后,陳默是怎么找到她的。
南宮鳶兒把外邊所有的事情都跟南宮破大概的說了一下。
南宮破一聽殺玄宗竟然被陳默剿滅了,頓時就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哈,干得好,干得好啊,當初見到陳兄弟的時候,爸就知道他是個頂天立地的英雄豪杰,他果然是沒讓爸失望啊!”
話落,南宮破突然又看向了南宮鳶兒那張雖然哭花了,但卻依然猶如沉魚落雁般的玉臉,笑著道:“怎么樣彤兒,陳兄弟這人不錯,要不要爸給你說個媒。”
“啊,爸,您胡說什么呢,您都叫他陳兄弟了,還給我說媒,而且我們被青龍圣使這些狗賊關在這里,逃不逃的去都還不一定呢。”南宮鳶兒羞紅了一張臉的說道。
可是想想,她都跟陳默那樣了,如果他們父女真的沒法從極老門的手中逃出去,那么臨死前讓南宮破之后了也好。
故而,雖然羞得無比,但南宮鳶兒還是有底下了一張臉道:“爸,其實……其實女兒已經是那個大壞蛋的人了,您以后……以后能不能別叫他陳兄弟了,要不然……要不然咱們之間的輩分就亂了。”
“哈哈,真的嗎,太好了,這真的是太好了。”
南宮鳶兒被南宮破突然的大笑弄得滿臉羞紅得幾乎要滴出水來同時,不由有些撒嬌的低著頭對南宮破道:“爸,您干什么呢,您看你剛才那副模樣,就好像生怕您女兒沒人要似的。”
“爸的女兒這么漂亮,哪個男人不想去,這么可能沒人要呢。”南宮破仍然是滿臉笑意的大笑著。
而后看向南宮鳶兒道:“彤兒,你知道剛才爸為什么那么高興嗎?”
南宮破說著,等南宮鳶兒滿臉疑惑的搖頭之后,才接著道:“那是因為陳兄弟,不,是陳默當初跟爸素不相識的,而且他那時的修為那么弱,都不顧危險的對爸仗義出手了”
“你現在跟他有了那種親密的關系,你說他會放任你不管嗎,所以,你放心吧,我們父女有救了,陳默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可是當初青龍圣使抓我的時候,根本就沒其他人知道,陳默又怎么可能會知道呢。”說到這里,南宮鳶兒的玉臉上,可是不由自主的無比的擔心。
而后才接著道:“而且女兒也不希望陳默知道,要不然極老門這么厲害,陳默來救我們了,恐怕沒能把我們救出去就算了,只怕連他自己都還要把命也搭進去。”
南宮鳶兒的這番話一說出來,一下子就再次讓父女兩的神色,再次暗淡了下來。
也在這時,有人過來了,要帶南宮破去療傷。
就這樣,幾天后,在極老門各種療傷圣藥的治療之下,已經恢復了行動能力的南宮破在青龍圣使的逼迫之下,不得不和南宮鳶兒一起,帶著青龍圣使開始出發前往天云山了。
同一時間,京城當中,這幾天以來,陳默一直都在等著花仙宗拿南宮鳶兒過來交換秋若寒。
可南宮鳶兒根本就不是花仙宗抓的,花仙宗上哪里找南宮鳶兒來跟陳默叫喚去。
因此等那對中年夫妻硬著頭皮回了花仙宗,將事情告訴了花仙宗之后。
花仙宗的宗主秋滅絕頓時勃然大怒,但又有些無可奈何。
因為就像隱劍山莊跟隱殺殿忌憚派人去找陳默報仇,會讓自己的宗門元氣大傷一樣。
秋滅絕也有同樣的顧慮跟擔心。
于是,思前想后了一翻之后,秋滅絕只好聯系了隱劍山莊,希望隱劍山莊共同出力前往京城去救秋若寒。
畢竟秋若寒除了是秋滅絕的親傳弟子,未來花仙宗的宗主之外,秋若寒也還是隱劍山莊莊主秋天卓的女兒呢。
秋天卓一聽秋若寒被陳默抓走了,當場氣得直接一掌將面前的大理石石桌轟成了粉碎。
秋少堂的死,他還沒找陳默算,頭幾天的苗疆之行,隱劍山莊又在陳默的手上吃了大虧,除了孫長亮跟少數的三四個人活著逃回來之外,包括云天華在內的其他人,全部都死在陳默的手上了。
新仇加舊恨,這一次的秋天卓也忍不住了,立即就同意了秋滅絕的請求,一同出力前往京城找陳默算賬。
不過秋天卓雖然憤怒,但也沒完全氣糊涂,還是把隱殺殿也拉下了水。
告訴隱殺殿,如果大家都不愿意當那個冤大頭去對付陳默,讓陳默在成長下去,將來等陳默羽翼豐滿了,那么到時對誰都沒有好處。
隱殺殿本來想等隱劍山莊動手,可隱劍山莊卻同樣遲遲不動手,因此隱殺殿也早就有了聯合隱劍山莊的想法。
沒想到他們還沒開口,秋天卓反倒是先開口了,而且現在還多了一個花仙宗,于是三方可謂是一拍即合,開始共同抽調各種門中高手,準備殺向京城。
孫長亮的實力雖然不濟,但他卻知道這是他向秋天卓表忠心,已經徹底俘虜秋若寒芳心的絕大良機。
要不然秋若寒都被陳默抓了,別人都前往京城救秋若寒,而他卻不去的話,秋若寒會怎么想他。
所以,當知道這件事之后,孫長亮就第一時間去找了秋天卓。
只是剛到秋天卓的練功房房門外,孫長亮正想敲門呢,沒想到房間里卻先傳來了秋天卓的聲音道:“少龍,這《絕影劍法》是我們隱劍山莊的鎮牌之寶,只有歷代的莊主跟莊主繼承人才能修煉,我現在傳給你,你從今以后要好好的修煉,不要讓我失望了。”
“師父,弟子資質愚鈍,只怕這《絕影劍法》會在弟子的手上蒙塵,您還是傳給孫長亮師弟吧,他天資聰穎,而且又跟若寒師妹關系匪淺,師父您把這《絕影劍法》傳給孫長亮師弟才是最正確的。”
“為師知道長亮天資不錯,跟若寒關系也特殊,可即便長亮娶了若寒又怎么樣,他最多也就是我們隱劍山莊的女婿而已,我們隱劍山莊又豈能傳到他這樣的外人手里。”
話到這里,秋天卓稍稍的頓了頓之后,才又接著道:“少龍,有件事為師瞞了你,其實你是為師的親生兒子,只是你師娘的性子你也知道,所以為師一直都不敢認你,可是現在,你大哥少堂以命喪陳默那賊子只手,以后我們隱劍山莊就全部靠你了,這是天殘劍,現在也傳給你,你從今以后一天要勤修苦練,你明白嗎?”
“不,這不是真的,我沒有父親,我的父親已經死了,死了。”
聽到秋天卓這話,一時間接受不了的杜少龍大吼一聲之后,不但不接秋天卓遞過來的絕影劍法跟天殘劍,反倒是一個轉身就向著練功房外面跑去。
而在練功房門口的孫長亮聽了秋天卓的這些話之后,也一下子完全傻眼了。
因為他本以為他殺了秋少堂之后,整個隱劍山莊將來就會是他的了,可他怎么也沒想到,杜少龍竟然是秋天卓的私生子。
秋天卓不但要傳杜少龍隱劍山莊的鎮牌之寶絕影劍法,將來還要把隱劍山莊傳給杜少龍,甚至就是他帶回來的天殘劍,秋天卓都要傳給杜少龍。
所以,他辛苦所做的這一切,不是全部都白費了嗎?
于是,一股股憤怒跟滔天的怒火,頓時從孫長亮的周身各處全部都冒了出來。
不甘心,他絕對不甘心,隱劍山莊,只能是他的,他必須的想辦法阻止這一切才行。
砰!
突然,就在孫長亮憤怒無比之時,從練功房里跑出來的杜少龍,一下子跟他撞了個正著。
聽到動靜的秋天卓回頭見到他時,,頓時一張臉都寒了下來的對著他寒聲道:“我叫你了嗎,你過來這里干什么?”
秋少堂早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紈绔子弟,心里雖然憤怒無比,可他還是完全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一聽秋天卓的話,他便做出一副誠惶誠恐的道:“師父,我聽說若寒陳默那狗賊抓了,弟子雖然實力不濟,但當初要沒有若寒相救,弟子只怕早就死在陳默那狗賊的手里了,所以弟子希望師父能夠準許弟子一起前往京城救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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