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演戲
心中暗自發(fā)誓,只要這次不行,那她便不會在管這件事了。
本是同情,可轉(zhuǎn)眼之間,她心中點隱約有些討厭她,可細(xì)細(xì)的想來,又不是討厭,只是在看見若水的時候,會本能的抵抗她,甚至抵觸她的觸碰。
而她想過,或許是因為她太過于優(yōu)秀,而她與她又相差甚遠(yuǎn),才會讓她導(dǎo)致產(chǎn)生這種抗拒她的行為,又或許,從一開始,心底里便沒有原諒她與江云墨的過去,只是在同情她的遭遇,所以在心里強迫自己壓下這種不痛快,又或許知道,她將不久于人世,所以才會想到,在她活著的時候,給她溫暖。
可這么長時間過去,冷然煙非但沒有看到她身子有任何的不適應(yīng),反而整日神采奕奕的,給人一種她是個健全的人。
也罷,既然剛剛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她,便不會在食言了,而這次,她必須要和南宮好好談?wù)劊煤玫恼f說這件事。
然煙閣的偏房內(nèi),南宮楚禾的住處。
他前幾日身子剛好,可精神似乎不太好,整日的坐在房間中,也不出門。
“南宮,你在想什么?”冷然煙踏進房門,便看見南宮楚禾一個人托著頭在出神的想著什么。
南宮楚禾抬眸,看清冷然煙后,眸光忽然一亮,又隨即暗下。
“怎么了?有什么事需要我?guī)湍銌幔俊崩淙粺熣f道。
“沒事,你過來看我,我就很開心了。”南宮楚禾猶豫片刻,抬眸,嘴角勾起一絲笑意來,只不過語氣極為勉強。
“還說沒事,你看你,臉色這么差,為何不躺在榻上多休息一會兒啊。”冷然煙倒了一杯水遞給南宮楚禾,其實她也有些討厭自己,沒事的時候,不會踏進他的房間,這有事了,倒是狗腿了。
“煙兒,你過來,是有事要與我說吧?”南宮楚禾接過茶水,眸光又換上了一副溫暖的神情,輕喝了一口熱茶,看著冷然煙說道。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問問你……”
“是面具的事?”南宮楚禾故作輕松的說道,實則面具這兩個字,讓他一顆心都要炸裂開來。
“嗯……”冷然煙抓著手,心中有些緊張起來。
“煙兒,你可以與我說說,事情的整個過程嗎?”南宮楚禾上次之后便想到,這件事情絕不會如此簡單,甚至開始慢慢的有些懷疑若水。
若她實在想做一張人皮面具,大可親自過來與他說,又為何通過煙兒。
更何況,她之前是七殺殿的人,本就是知道的多一些,當(dāng)年的事情對于普通人來說,或許不會知道,可對于她們,只要動動手指便可知道?
“好,事情的經(jīng)過是這樣的……”冷然煙一字不落的從頭到尾說給南宮楚禾聽,這一說,讓南宮楚禾更加懷疑,若水的存在,究竟的目的是什么。
“這樣說來,這幾次,都是若水讓你來問我的?”南宮楚禾再一次的確認(rèn)道。
冷然煙點點頭,又道,“這次,我本不想在來找你,可看到她的臉,我又于心不忍,所以才……”
“煙兒,若她下次再與你說,你便這樣回答她……”南宮楚禾在冷然煙耳邊耳語,之后,冷然煙點點頭。
“那我現(xiàn)在要與她說什么?”冷然煙又看著南宮楚禾,眸光閃爍著。
“這次,你這樣說……”
冷然煙點點頭,轉(zhuǎn)而起身走出去,在出門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南宮楚禾,又倒,“這樣說,確定沒什么問題嗎?”
南宮楚禾投給她一抹放心的眼神,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后,起身站在床邊,心中思索萬千。
當(dāng)年的事歷歷在目,一場謀反中,宮中引起了一場大火,當(dāng)年他從出生便被送出宮外,這么多年,他也從沒抱怨,知道那年,他實在受不了,便哭著鬧著要去看看母妃與父皇,可也正是那個晚上,母妃正與他講故事,忽然引起一場大火,雖然大火最后被澆滅了,可也正是在之后,母妃看了一眼門外跑進來的人,將她藏進了床底下。
當(dāng)時,他也剛剛懂事,也并未見過什么大世面,母妃告訴她,待會兒無論聽到什么,都是假的,讓他捂著耳朵不要聽,在加上他年幼無知,也并未多想什么,直到后來,房間中安靜下來后,她才看見,母妃的面容已經(jīng)被毀,那一幕,刻印在了他的心中。
直到現(xiàn)在,那一幕仿佛就是在昨天一般。
后來,他不僅學(xué)習(xí)了醫(yī)術(shù),甚至偷偷學(xué)習(xí)如何研制人皮面具,在崩潰的邊緣,他終于做成了一張人皮面具,親自帶在母妃臉上。
之后,這件事便成為了他心中的結(jié),無論如何都解不開。
上次,偶然聽到這件事,讓他一時之間讓體內(nèi)的真氣逆流,才會導(dǎo)致寒毒發(fā)作,這次,他努力在克制著,保持著頭腦清醒。
看來,敵人將矛頭對向了他!
轉(zhuǎn)而,他坐在床榻邊,伸手在自己身上快速點了幾下,不一會兒,他便吐出一口鮮血來,隨后擦擦嘴角的血跡,眼神也變得有些渙散。
……
“若水,若水!!”冷然煙急急忙忙的跑到若水樓,眼神中儲集著一絲眼淚,一路跑到她面前,道,“若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與南宮說了之后,他忽然情緒很不穩(wěn)定,后來又忽然吐血了,云墨此刻又不在王府里,我該怎么辦!”
若水眸光一滯,立刻抓著她的手,道,“快帶我去!”
“好。”冷然煙點點頭,一路上,若水都鎮(zhèn)定自若,只是問了問南宮楚禾的情況,到了然煙閣的偏房以后,她一怔,從屋子內(nèi)嗅出一陣血腥味兒來,她大步走到房間內(nèi),看到地上的鮮血,與床榻上的南宮楚禾。
他額頭的汗珠大顆大顆的落下,眼眸緊緊閉著,臉色,嘴唇都是蒼白不已,周身的溫度耕田是冰冷的厲害。
“楚禾公子,你……”若水神色一緊,看了一眼南宮楚禾,又道,“楚禾公子,又同上次一樣嗎?”
南宮楚禾有氣無力的點點頭,若水便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很熟練的咬開手指,將黑色的血滴在水杯里,又道了一點茶水,轉(zhuǎn)而遞給南宮楚禾。
“這樣下去,也真真不是辦法,可若是不這樣,你又……”
“有勞若水姑娘了,還請姑娘暫且回避一下。”南宮伸出的手有些哆嗦,甚至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
若水點點頭,轉(zhuǎn)而拉著冷然煙一同走出房間內(nèi)。
直到關(guān)上房門,南宮楚禾才從懷中掏出一顆丹藥,轉(zhuǎn)而服下,又立刻運功,半晌過后,他周身的氣息才穩(wěn)定了一些。
他起身,又拿起那杯有黑色血液的水杯來,看著里面的顏色,比上次更加濃郁了。
他眉頭一皺,心中猶豫的事情也終于得到了答案,看來,他已經(jīng)成為了背后敵人的目標(biāo)!
而若水,從來都不是什么看明白了一切,她心中的執(zhí)念,比以往更深,就算是死,也要在死之前,拉幾個人為她陪葬!
隨后,他順手將一杯血水倒進茶壺里,走過去,將房門拉開。
若水與冷然煙兩人一直站在門口,看到他開門,兩人一同迎上去,“南宮,沒事吧?”
“楚禾公子,你的身子已經(jīng)不能再拖延了,我聽說斷崖下有個谷,里面住著一位神醫(yī),你不如去找他看看,說不定身子會好一些。”
“多謝若水姑娘關(guān)心,我的身子我很明白,還請若水,不必為在下勞神。”南宮楚禾輕輕點頭示意。
現(xiàn)在不是拆穿她的好時機,而她似乎也更加是迫不及待的想讓他消失,只是,他不會如了她的愿,他就算是死,也會在最后一刻保護好煙兒。
“你我同被命運所折磨,但愿你的身子可以好起來,不要與我一樣。”若水低頭之際,冷然煙看了一眼南宮楚禾,收到他眼神的示意,冷然煙又有些猶豫的說道,“南宮,我剛剛與你說的事,你似乎還沒有回答我……”
“夠了!不要再說了!”說吧,南宮楚禾語氣極為沉冷,眸光中劃過一抹肅殺。
若水抬眸,若有若無的看了一眼南宮楚禾,看他雙拳緊握,又忽然道,“若煙,楚禾公子現(xiàn)在身子不太好,我們先離開,讓楚禾公子好好修養(yǎng)修養(yǎng)身子,若你有事問,便過幾天再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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