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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落魄廢太子是我小寵26


宋帝暴怒之下廢黜太子,命令侍衛將宋啟遠拖出去。

        宋啟遠惶恐萬分,他做二十八年太子,自懂事之日起,自理事之日起,一概的謹小慎微,不敢行差踏錯一步。便是國師有言,三十五歲之前不能娶妻生子,不能跟女子陰陽,他也一概謹遵。

        怎地今夜突然就被“請”過來,又被父皇掌摑,頃刻之間就要被廢黜?廢黜竟然還要十日之內施加兩次刑罰。

        宋啟遠仿佛被雷給劈了一樣,魂不守舍,驚慌無措。

        “父皇!父皇!兒臣有什么錯?兒臣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惹得父皇您生這么大的氣,便是要處置兒臣,也請您告訴兒臣。兒臣到底哪里做錯了!”

        宋啟遠聲聲凄涼。

        宋帝抬了下手止住,拽拉宋啟遠的侍衛頓時停住。宋帝行步過來,陰影籠罩著宋啟遠。宋啟遠眼圈全是紅的,上面淚水盈盈。他哀哭流涕驚恐不明。

        “父皇……”宛若小兒無措。

        啪!

        宋帝直接又是一巴掌甩得宋啟遠腦袋都偏了過去。宋帝雙目圓睜,厭惡得不行。沖宋啟遠道:“還給朕裝模作樣!婉昭儀今日只與你獨處過,回去之后就上吊自盡。太醫驗尸的結果要給你看嗎?啊?!”

        “逆子!畜生!她長得和你母后一模一樣,你枉為人子!畜生!”

        宋啟遠被這些話激的恐懼發顫,急言辯解:“父皇我沒有!我沒有啊父皇!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種大逆不道的事情?父皇,求求你查清楚,我真的沒有。兒臣真的沒有。”

        宋帝冷笑一聲,“早在此前就有折子參你奏你荒y無道,朕不敢信。再派人查,回朕密折,依舊是你結黨營私販賣私鹽,和陰溝鼠犬為伍劫掠貧戶,但有美色無論妻女一被同y。朕依舊不敢信,要確鑿實證!豈不料一再放縱、一再放縱!今日竟然釀造此等腌臜污穢之事!”

        “朕不能容你!朕恨不得殺你!”

        宋啟遠冷汗從額頭冒出,從背部滲出,他全身發顫,面上慘無人色:“不、不……不!父皇,定然是有人栽贓污蔑,兒臣沒有做過,圣上明察!兒臣真的沒有……”

        宋帝臉上一片鐵青之色,他喝道:“拖出去,圈j宗人府。若非暴斃,一概不用回稟。”

        宋啟遠高叫著冤枉,喊冤的聲音凄厲的回蕩在風雪之中,叫人毛骨悚然。

        及至次日,太子被廢的事情才廣而告之發酵了起來。至于期間內幕,大家多有耳聞,卻三緘其口。若是有確鑿之證據,那么太子被廢的確是在情理之中。

        太子本就勢單力孤,在朝堂之上也沒有臣工真是“太子黨”,一顆心絕對擁立太子。而太子自己網羅的那些貧寒官員,卻是一個個連冒頭的機會都沒有。

        結果太子被廢,朝堂上竟然是一個替他說話的人都沒有。不可謂不凄涼。

        宋啟遠被圈宗人府之后,第二天高全盛就帶著八個太監過來了。宋啟遠依舊是昨天晚上那套衣服,現在越發的凌亂了。宋啟遠臉上的淚痕那么清晰明顯,他又驚又怒又怕。

        他前路不知道在哪里,眼下還能不能翻身。他更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會不會……就死在了這里。

        怎么會就這樣了呢?

        他分明什么都沒有做,為什么就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太監一貫的身上要搓一些香粉,好掩蓋身上一些不太體面的味道。如今這外面春雪不絕,室內光感微弱。以至于九個太監,面死白唇血紅,看起來像是閻羅殿里的鬼魅似的。

        高全盛手持著拂塵,看著縮在只有一薄絮的榻上的宋啟遠。眼睛里流露出快意。這樣的場景可不多見,千金之子如今淪落到這種地步,跟條落水狗一樣可憐。

        時間過得可真快,遙想曾經,他高全盛收了兩個兒子,教養了好幾年,特意送進東宮,伺候宋啟遠。盼望著宋啟遠將來稱帝,他兩個兒子能夠伴駕有功,將來也做個總管、副總管什么的,自己老了也算是有所依靠。

        結果呢?

        他們的這位太子爺,可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人。在外頭受了氣,到了東宮,稍有不順,便是要發氣的。本來當奴才的,受主子的氣,也是應當。

        偏就偏那年他那兩個兒子,得了傳染感冒,一病病兩個。托了人求太子爺召太醫救個命,太子爺也不知道為的什么事情正在氣頭上,傳話的人都沒進到太子寢殿就直接被太子喝令不許打擾!滾遠點兒!

        結果等有人托口信到他耳朵邊,他遣人請了太醫過去的時候,兩兒子全都高燒燒死了。

        陳年往事,本想忘記,奈何始終忘記不了啊。一想起就是密密匝匝的疼!

        高全盛看著宋啟遠,說道:“大殿下,您該服刑了。”

        宋啟遠茫然地眼神終于有了點焦距,他望著高全盛他們,他又忍不住生出渴望:“高公公!你去跟父皇說,說我是冤枉的,我沒有做那種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種事情,我真的沒有……”

        高全盛面上帶著一些笑容,這笑容一點笑意都沒有,他眸子冷冷的,表情也冷冷的,他對宋啟遠道:“大殿下,您莫不是忘了,皇上昨兒晚上說了,若、非、暴、斃,不必回稟。”

        高全盛欣賞著聽到這話的宋啟遠面上一片慘白,沒有人色的驚惶樣子。然后沖身邊的太監抬了抬下巴。

        頃刻間這些木偶一樣站著的太監就上前,將宋啟遠直接拖拽著抬了下來。也不必要什么桌子凳子。直接摁趴在了冰涼的地板上面,然后有兩個太監將他小腿朝上,腳掌朝天。

        宋啟遠全身篩糠,他掙扎著,嘶吼著,屈辱的淚水從他通紅的眼睛里流到地板上。他吼:“你們放肆!你們放肆!你們放開本宮!你們放開本宮……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高全盛俯視著宋啟遠,眸光冷漠。他道:“大殿下,奴才還是奉勸您一句,早受了刑罰,也好少吃點苦頭。地面可涼著了。”

        “奴才還在皇上那邊擔著差事,這邊事情完了,回去復命,還有得忙。大殿下,您甭折騰,折騰也沒用。留點精神活命要緊!回頭萬歲爺說不準想起您呢?是吧。”

        高全盛從身邊一個太監托舉案盤上,拿起一根用金色細繩綁了手柄的韌勁十足的竹子根結,然后帶起破空的風聲。

        shua~

        啪!

        腳掌傳來刺到骨髓里的疼痛。

        宋啟遠一下子疼得死死咬住了嘴唇,后面的刑罰他已經記不住次數了,嘴唇咬得出了血。

        高全盛打到一半,出著心口的戾氣,累了,交給手底下的太監,繼續。他想坐下休息會兒,卻發現這里連把椅子都沒有,只能冷了眼,站在一邊看廢太子受刑的狼狽樣子。

        廢太子宋啟遠越狼狽,他心中的惡氣就出得越暢快:你也有今天!

        宋啟遠全身上下都已經被火灼刀剜一樣的痛給占據了,為什么?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他明明什么都沒有做,為什么會淪落到這地步?

        是不是……就是因為他什么都沒有做?

        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現在,到底該怎么辦?

        現在,要怎么辦才好?

        ……

        等到刑罰結束后,高全盛讓太監給宋啟遠敷好了上好的金瘡藥,然后把人抬到床上去。高全盛站在床邊,沖一臉麻木死灰連眼睛都不會眨的宋啟遠說道:“大殿下,皇上的旨意是竹笞廷杖分開刑賜,不過奴才還是存了好心的,不忍心叫殿下太過受苦。教大殿下適應幾日之后,就竹笞廷杖一塊兒好了,這樣就能余幾日養傷時間。殿下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宋啟遠臉痛得煞白。他聽到這話嘴唇哆嗦了兩下,卻仍舊說不出話來。

        高全盛帶著太監走后,宋啟遠一個人躺在宮室的冰涼的床上,外邊飄風回雪,室內一切空空蕩蕩。

        除了薄絮薄被,就沒有任何東西。連桌子凳子也是沒有的。

        宗人府這間宮室院墻高聳,天井之處看,只如井底之蛙困死牢籠。

        人如果要在這里渡過漫長的歲月,便只能望天等死。

        ————

        春雪越下越大了,似乎要將冬天沒下干凈的趕緊下完了好開春一樣。一大早上,就有人過來稟報蘇冉,說太子被廢了。

        蘇冉正用梳子利落的將頭發梳好、扎好,然后戴冠插簪。聞言愣了一下,隨即問:“為的什么事情?”

        蘇冉手底下的文事官對蘇冉將外邊的風言風語全都說給蘇冉聽了,蘇冉聽完之后擺擺手,“行了,我這里知道了,你忙去吧。”

        “是,屬下告退。”

        蘇冉穿上官袍,套件厚實的裘袍,在腦海中問系統888:“這感情好,我這還沒t教了,就有人幫我t教了。這都成了廢太子了,想要再當上皇帝,豈不是更難?”

        系統888說道:“開局是太子,也算是好牌了,現在成了廢太子,說明牌打爛了。”

        蘇冉心中嘆息,“這年頭,太子什么的也是高危職業啊。一著不慎,滿盤皆輸。還不定能夠翻盤了。剛才左聞(文事官)還說今日宋啟遠領了刑賜,也不知道怎么樣了。”他的羊啊,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要他上哪里去賺錢去?

        系統888說道:“主角應該沒那么容易死。你還不動身,就要誤了當差的時辰了。”

        蘇冉道:“誤了就誤了,難道還有人敢扣我薪水?雪下得這么大,練兵是不必的,皇城一向太平,各司其職一切照舊就夠了。我也只是去點個卯。”

        系統888說道:“那你今天睡個懶覺不好嗎?”

        蘇冉:“沒辦法,前世撲街的時候,養成了早上睜眼起來賺錢的好習慣,現在也改不了。睜了眼睛躺在床上無聊,還是起來呼吸新鮮空氣舒服。”

        反正說什么都是蘇冉有他的道理,系統888便不跟他逼逼,兀自沉默了下去。蘇冉也沒要別人打傘的習氣,他徑自接了一把天青色的雨傘,撐傘出去。后邊跟了親衛近衛。

        戚遜靠他最近,蘇冉問他:“你知道宗人府里頭什么樣子嗎?”

        戚遜曾經是大內的一名軍衛,因為受到牽連,而被貶斥流放到邊陲,后來蘇冉招兵,他因為勇武忠心,而受到重用。

        戚遜這鐵塔大漢,向來是蘇冉問什么他答什么,便說道:“屬下并不清楚,只不過屬下曾經巡邏過冷宮一帶,缺衣少食沒有人氣,這樣的天氣,凍死人也是不足為奇的。一日三餐,大概都是些豆腐豆芽咸菜干一類,雞蛋差不多就是葷腥了。吃得比下頭的奴才都要不如。”

        蘇冉踩著梯凳上了馬車,坐了進去。心道:宋啟遠那張嘴巴,連吃他的雞肉都要覺得屈辱。這會兒子嘗嘗宗人府的飯菜,也好。

        人要不在底層走那么一遭,怎么知道要以勤儉節約為榮,鋪張浪費為恥?不經歷一下世事之艱難,哪里能磨練出一顆強大的心?

        蘇冉對自己道:且再過些時日,再做打算,究竟要不要去看他。

        蘇冉的馬車一路車輪轆轆的碾過青石板,地上鋪了薄薄的一層雪,碾過去帶出兩道車痕,不斷延伸又被新雪覆蓋。

        ————

        朝堂無新事,或擢升或調職或降職或兼職,都是常事。太子被廢黜,在朝堂上都沒有掀起什么波瀾。

        只是很多人以前就看好端親王也就是二皇子宋啟寧,現在大家更看好了。宋啟寧的母后是繼后,他也算是嫡子。外戚家中根基也很龐大。宋啟寧還一慣得皇帝寵愛。

        現如今,好多人都暗戳戳的心向宋啟寧。

        認為宋啟寧很有可能是太子、是將來的皇帝的不二人選。

        宋啟寧這些時日,也的確風光。以前對他不怎么熱情的孤臣,都對他稍微熱情了點兒。而且,自太子廢黜圈j之后,他就接手統轄了戶部、禮部,現在手底下拜帖投誠為他鞍前馬后的官員,多如過江之鯽。

        他開辟府邸在宮外,端親王府前,角門從早開到晚,往來他府邸進皇城辦事、亦或者送外地好物上貢的人,都先過一路他府邸,先送了他再送到大內去。

        這滋味,真是爽得不要不要的。

        他就等著他的好父皇什么時候頒布一下圣旨,冊封他為太子,然后讓他名正言順入主東宮,將來讓位江山!

        從戶部下衙之后,宋啟寧坐進馬車里,馬車平穩的前行。宋啟寧挨著馬車的車窗,微微靠著假寐一會兒。不知道過了過久,突兀的,馬車急停。

        宋啟寧忍不住皺皺眉毛,他的聲音不悅的傳出:“發生何事?”

        外頭有侍衛急忙回稟:“殿下,有人攔駕。”

        宋啟寧正打算安排人處理了這事兒,就聽外頭有人高聲呼道:“二殿下!二殿下!求求您,求求您去看看我家主子爺,求求您!求您給皇上陳情一二,求您了!”

        “您要是不幫幫主子爺,主子爺活不過幾日了。奴才給您磕頭了!”

        宋啟寧皺著眉頭拉開簾子,卻是看到了廢太子宋啟遠身邊的大太監元寶。東宮一朝落勢,大太監元寶自然也調派到別處。如今看來,卻也是個厲害的,竟然還能調派到采買太監里頭。采買的太監,在里頭,可是有些油水可以撈的。

        只不過這不是大事,宋啟寧心里煩躁的是:當街攔駕求他陳情這事兒,到底是這個奴才自己想出來的,還是廢太子授意。

        元寶這么一攔,說得還這樣的懇切凄楚。

        滿朝文武肯定過不了多久就全知道了。他求情,自己惡心。不求情,滿朝文武怎么看他?

        宋啟寧心中怒火升騰起來,這元寶要是在他府里求他,這會兒他已經讓人扭斷了他的脖子,拖下去喂狗了。

        可是這大街廣眾之下,他只能暗自咬牙,面上溫和的笑著,當著無數的百姓的面,沖元寶說道:“兄長做出那樣的事情,本王也很為難。不過不肖你來說,本王也是有這個打算的。只不過是想著等父皇的氣消一些,才好相勸。”

        “你既然在外辦事,合該去忙,不要誤了時辰,耽誤了差事。去吧。”

        元寶連連給宋啟寧磕頭,就讓到了一邊去。他花了一百兩銀子,才在門口門縫處跟主子搭上了話,這一計是主子出的。務必要他當著人多的時候說這話,免得引來殺生之禍。現如今,他算是完成任務。希望主子能夠早日出來。

        宋啟寧心中唾棄著晦氣,把簾子放下,坐回馬車里。結果馬車的車輪才滾了幾圈半,驀地又急停了。

        宋啟寧心中怒火高燃!

        又是什么事情?這一次都不等侍衛通稟,直接就掀開簾子,皺著眉毛要發怒!

        結果卻是看到正面被一輛馬車攔住了道。那馬車豪華程度絲毫不亞于端親王府的馬車,上面一個“蘇”字,更是教人觸目驚心。

        車子里傳來蘇冉很困頓的聲音:“何事?”

        戚遜挪動腳步,說:“王爺,無事。”

        蘇冉“唔”了一聲。

        蘇冉巡營回府,才在馬上打會兒瞌睡,結果馬車驟停,把他驚起,聽了戚遜回了話,他眼睛都沒睜開,帶著濃濃的困意。

        戚遜回了話,幾步又踏將過來,直接說道:“你們,后退,讓開。”

        明明鎮北王的車駕后面退一點就能很快讓兩方都很快通過。而宋啟寧后退,還要退出三十多米,才有一個岔道讓路。

        宋啟寧的侍衛還有車夫都不敢說話,各個面面相覷的看著宋啟寧。

        讓不讓?

        讓,丟人。

        不讓,可能要死人。

        宋啟寧心中更加惱怨上元寶,要不是因為元寶攔駕,他會陷入這種尷尬境地?現下這周圍的百姓,一個個的都閉著嘴巴看戲,沒有一個人敢說話的。眼睛里滿是好奇。

        宋啟寧知道硬剛不過蘇冉,笑著全自己的臉面,“原來是皇叔。唉,都怪小王遇著事情耽擱了,現下堵在路上。皇叔見諒,小王這就讓人讓路。”

        那邊過了一會兒,傳來兩個字:“聒噪。”

        宋啟寧:“……”

        宋啟寧臉色肉眼可見全黑了,臉上的笑容完全維持不住。他坐會馬車里,壓抑著怒氣說:“讓路!”

        等宋啟寧那邊退后三十米到岔道,讓開了這條主道之后,蘇冉那邊的車駕才緩緩起步,然后又平又穩的行駛過去。

        街道上的人群才流動起來。

        蘇冉坐在車子里,掀起來車窗簾子,對旁邊的鄒小莫道:“你去把元寶帶過來,我有話問他。”

        鄒小莫當即領命去了。元寶剛才看到端親王跟鎮北王兩兩對仗,看得心驚肉跳。那鎮北王還是一如既往的誰都不放在眼里啊!要是太子殿下也能夠這么厲害就好了,就不會淪落到現在的地步。

        正欲趕著去將今日要采辦的東西采辦齊全,結果一個人高馬大的侍衛直接繞前堵了他的路。

        元寶看著鄒小莫,忍不住倉鼠一樣縮起來。

        鄒小莫對元寶道:“王爺召你,趕緊的!”

        元寶發了懵,鎮、鎮北王召見他,做、作甚?

        不過他還是火急火燎的就隨了鄒小莫去,鄒小莫一步當他三步,元寶完全追不上,跑得氣喘吁吁。不過一會兒鄒小莫直接拎起人,然后速跑追上了蘇冉的馬車。元寶好懸沒被他勒死。

        到了馬車邊,馬車緩緩行駛著。鄒小莫說人帶來了,元寶要下跪給鎮北王行禮,蘇冉撩了簾子,說:“不必了。”

        遂問道:“宋啟遠如今怎么樣?”

        元寶眼圈通紅滿臉哀戚:“回王爺話,奴才也不知道。只知道每過一段時間,就要遭受竹笞廷杖,傷還未好便傷上加傷。這樣下去,是個人都挺不住。”

        說著說著膝蓋一軟,撲將在地上,苦苦哀求:“王爺,求求您,王爺!您一句話的事兒,求您給大殿下說說情。求您,奴才給你當牛做馬報答您!”

        馬車也停了下來,蘇冉望著飛沫飄雪的天空,目光幽深幽深,他望向宗人府所在的方向,嘴角抿得有些緊。

        過了一會兒,他吩咐:“去宗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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