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讓人臉紅的透視眼鏡
“怎么就開了一句玩笑,臉還就紅了呢?”
“沒……沒事!”再開口說話,我直接不好意思抬頭,因為剛才我看到小何身上的衣服忽然消失了,整個人瞬間變得一絲不掛起來,我仿佛進入到了島國二人動作片的世界里。
這是怎么回事?心跳如同行駛在田間地頭的拖拉機,撲騰撲騰的跳個不停。
退到門口,我手扶著墻,強行抑制住內(nèi)心的激動,然后偷偷瞥向距離我最近的另一個同事,就發(fā)現(xiàn)剛看他時,他一切都很正常,穿著深藍色休閑裝,然而我盯著看了幾秒鐘,就好似變魔術(shù)一樣,他身上的衣服瞬間消失不見。
激動之余,一個趔趄我差點摔倒,趕緊用手扶住門。
“喲!這小伙子未老先衰了!”
“我看也是,雙腿發(fā)軟,面紅耳赤,要不要現(xiàn)場做個活體取證?”
眾人都跟著哈哈大笑,辦公室的氣氛瞬間活躍起來。
此刻我頭上縈繞著十萬個為什么,哪有心思跟他們扯淡,趕緊轉(zhuǎn)身跑到了廁所,然后轉(zhuǎn)身關(guān)上了門,望著鏡子中的自己心臟砰砰直跳,根本控制不了。
這到底怎么回事?剛才那一幕絕對不是錯覺,小何的胴體白花花的在我腦海里晃來晃去——那就是我眼睛出了問題?
我下意識地伸手摸向自己雙眼,一摸才想起來剛才離開宿舍時隨手帶了副眼鏡。
難道是這副眼鏡作祟?
有這種可能,而且可能性很大,因為這是陰司贈送的眼鏡,說不定真有這種神奇的透視功能。
我說呢,陰司怎么會贈送兩副看似十塊錢能買兩副的平光眼鏡。
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我強行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然后走出大樓。
今天天氣很好,陽光普照,溫度適宜,春風(fēng)拂面,我剛走下樓臺階,恰好遠走來一男一女倆陌生人,瞅著像是來派出所辦事的。
陌生人最好,讓我不至于有負罪感。
倆人越走越近,我深吸一口氣然后集中注意力看向倆人。
果然和剛才兩次一樣,我視線剛定格到倆人身上時,他們一切正常,男的穿著深色西裝,咖啡色燈絨褲子,女的一身淺綠色休閑裝,看得出不是窮人。
差不多三四秒鐘后,神奇詭異的一幕再次發(fā)生了,倆人身上的所有衣服全都瞬間消失。
我想看個清楚,所以這次注意力十分集中,甚至連眼都不眨,可倆人的衣服就在我眼皮下不見了,整個過程連半秒鐘都不到。
倆人越走越近,他們的身體我看得越來越清楚。
男人長著很強的護胸毛,雙肩上各有一條也不知道是龍還是帶魚或者別的動物的紋身,總體而言身體很壯。
女人身體也不錯,尤其是兩對傲視群雄的“大奶兔”,不過仔細看我不禁啞然失笑,她胸口兩側(cè)明顯不對稱,原來書上所說的大部分女人都是一個大一個小的段子是真的。
“你看什么!”
或許注意到我一直盯著他們看,距離我三四米時,男的雙眼一瞪,朝我低聲吼道。
我再次感到雙臉忽然發(fā)燙,自知理虧,趕緊尷尬地笑了笑,同時轉(zhuǎn)移視線:“沒什么!就……就看你們有些眼熟。”
說完,也不等對方什么反應(yīng),轉(zhuǎn)身朝著一側(cè)跑去,一口氣跑回宿舍才停下來。
小陸正躺在床上玩手游,見我進來,只是瞥了一眼:“曾哥今天沒事啊!”
說完繼續(xù)扭過頭玩手游。
我哪有心思搭理他,趕緊坐到床上,摘下眼鏡,翻弄著看了好幾遍,從眼鏡腿到眼鏡片每個角落都看得很仔細,并沒發(fā)現(xiàn)特別的地方。
到底是不是這副眼鏡的事呢?想想又不能百分百確定,于是我準(zhǔn)備再試一次。
這次我先不戴眼鏡,盯著小陸看了足有一分鐘,他身上的衣服并沒消失。
我又戴上眼鏡看去。
依舊和前三次一樣,剛看向小陸時,他身上衣服一件不少,可三四秒鐘后,一個身體壯實,而且渾身黝黑的“光溜溜”胖子出現(xiàn)在了我視線里。
渾身的衣服瞬間全都不見了。
這一次算是實錘了,的確是這副眼鏡所致。
看來這它娘的真是一副能看透人衣服的神奇透視眼鏡。
同時我也恍然大悟,這次是我誤會陰司了,算一算又是一份相當(dāng)貴重的禮物。
不知不覺已經(jīng)盯著小陸看了好幾分鐘,或許他用余光也能看到我,滿臉疑惑地再次扭過頭:“曾哥,我又不是女人,你看啥呢?看得我好心虛喲!”
我隨手把枕頭扔了過去:“去你的!”
“咦?曾哥啥時候戴上眼鏡了——怎么,近視眼還是老花眼?”說著,一個打挺動作坐了起來。
他一坐起來,我一眼看到了這家伙小腹上有條直上直下的疤痕,從肚臍眼一直到根部。簡直像是一條巨大的蜈蚣,比韓永強臉上的還大。
“小陸,你以前在道上混過啊!”
我隨口反問他。
小陸哈哈大笑起來:“扯淡嘛!我才多大,哪有以前——再說我的以前不都告訴你了,到處給人打工,既被人欺負過,也被人騙過,我可是可憐人吶!”
“少它娘的裝!你小肚子上這道疤怎么回事?別告訴我為了追女孩,自己用小刀劃的吧?”
小陸下意識雙手捂住自己小腹,幾秒鐘后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并沒有跑光。
“嗨!曾哥想象力真豐富,不愧是雙學(xué)位的名牌大學(xué)生——這是小時候爬樹留下的疤。”
“爬樹?”我以為他開玩笑,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難不成是吃人樹?就算是吃人樹,也不應(yīng)該專門咬你這地方吧?樹又不分公母。”
“曾哥玩笑了啊!我七八歲時,好像是八歲那年,和幾個大我?guī)讱q的孩子玩,為了逞能,非要爬一棵當(dāng)時都抱不過來的柳樹,結(jié)果爬到一半實在沒力氣了,又不敢松手,結(jié)果……”
“滑下來了?那不應(yīng)該磨破一層皮嘛?怎么會留一道豎著的長疤呢?”
小陸一聲苦笑:“曾哥不知道啊!當(dāng)時我爬過的樹干上有個指甲蓋大小尖尖的突起,結(jié)果我就被這棵大柳樹開膛破肚了。”
他話沒說完,便樂得我前俯后仰,差點笑岔氣。
小陸不好意思地跟著憨笑了幾聲,然后把我的枕頭扔了回來。
“曾哥,這有啥好笑的——不對啊!你……你怎么知道我小腹上有個疤痕?”
我也意識到露餡了,因為倆人認識了也不過十來天,雖說在感情上已經(jīng)好的和兄弟一樣,可幾乎沒同時在宿舍睡過覺,因為當(dāng)前時節(jié)春寒料峭,僅有的幾次“同屋共眠”他也沒脫光衣服,照理說我不應(yīng)該看到他小肚子有疤。
小陸滿是疑惑地盯著我,愣了十來秒鐘后,他幽幽地道:“你……你不會趁我睡覺時,偷窺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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