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沐歌篇 第二十九章
爸爸見李曉麗抱著自己的兒子不慎摔倒,立刻開開車門跑了下去,任由我在后面大喊,也還是決意去拯救那兩人。
只見他迅速開門,跑下車去,奔向了李曉麗和她兒子跟前。
而我為了確保爸爸的安全,不顧自己透支法力值的風險,繼續(xù)使用那“希望的樂禮”,即便自己再強烈的頭疼,也在不斷地強撐堅持著。
瞬間,我的歌聲便傳到了他們的耳中。
只見那彩色的光點再次出現(xiàn),融入了爸爸的身體,而我看見正在奔跑的袁飛和佘嵐,也將他們設想成了技能作用的目標,于是乎,那些光點也融入了他們的身體。
下一刻,他們的奔跑的速度便明顯快了起來。
與此同時,爸爸一個箭步?jīng)_上了李曉麗的身旁,眼疾手快的踢開了一個將要撲上去的喪尸,同時用手里的消防斧劈開了另一個喪尸。
緊接著,爸爸迅速的將李曉麗扶了起來,然后一起奔向了車的方向。
而緊接著,袁飛已經(jīng)跑到了車邊,打開了車門跑了進來。
這是我才注意到,原來在這生死一刻之間,自己的老婆和孩子落入危險,他居然想到的只有自己如何逃生,根本置自己的家人于不顧,反倒是我爸爸這個陌生人對他們出手相助。
那佘嵐落在袁飛后面,正在不斷的奔跑,很快就被后來居上的爸爸和李曉麗追上。
下一刻,我的視線便因為強行透支法力值而逐漸暈了過去,好在我閉上眼睛的那最后一刻,我見到爸爸平安的上了車。
接著,我便在副駕駛上暈了過去。
失去意識之后,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一個長相英俊的男人矗立在我的面前,身前是一個滿是七彩光輝的參天大樹,身后是一條白色藍眼的巨龍,正匍匐在那樹下。
那男人背后生出十二對羽翼,身材修長健碩,卻看不清他的樣子,只見他留著血淚,跪倒在樹下,似乎在祈求著。
很快,那參天巨樹變成了一片猩紅,無數(shù)血漿從樹頂落下,將世界染成了一片恐怖駭人的血海,無數(shù)惡魔從那血海中涌出……
接著,我便驚叫著醒了過來。
“沐歌!沐歌!沒事了!別怕,別怕,爸爸在!”
一睜眼,爸爸便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安慰著我。
我這才慢慢的冷靜了下來,搞清楚了現(xiàn)在的狀況。
原來當時我們逃出了那個高速公路服務區(qū),現(xiàn)在正在去往那個據(jù)點的方向。而此時已經(jīng)到了白天,可能晚上就會到達那個廣播里據(jù)點所在的地方。
爸爸告訴了我昨天晚上我暈過去之后發(fā)生的事。
在我透支法力值暈倒后,爸爸和李曉麗以及佘嵐上了車,當時爸爸見我暈倒還非常擔心。
隨后上了駕駛室的袁飛立刻將車開走,我們這才離開了服務區(qū),上了高速公路,將那些追隨而來的喪尸甩開。
中途加上汽油的時候,爸爸把我們?yōu)槭裁匆x開的事告訴給了他們,所以他們這才準備和我們一起前往那個據(jù)點。而一路上,爸爸發(fā)現(xiàn)路邊的棄車也越來越多,說明去往那里的人不在少數(shù)。而且昨晚的那群人很有可能也是想要前往這個地方,只可惜,他們沒機會了。
只是我們現(xiàn)在坐到了車的后座,媽媽的尸體也已經(jīng)被移到了尾箱之中。
袁飛和李曉麗各自坐在前面的駕駛和副駕駛的位置上,而佘嵐正和我們坐在一起。
而我注意到,車里面并沒有袁騰,這是怎么回事?
正當我準備問袁飛和李曉麗的時候,我突發(fā)覺李曉麗歪倒在副駕駛上,臉頰上滿是干枯的淚痕,即便睡著了,也依舊是滿臉的憔悴與痛苦。
我發(fā)問的聲音還沒出現(xiàn),就見爸爸對我搖了搖頭。
頓時,聯(lián)想起之前李曉麗懷里的袁騰露出的那痛苦模樣,我當即便猜到了事情的大概。
恐怕袁騰當時他們從綜合樓里逃出來的時候不慎被喪尸咬了,所以……
我看向了身后的后備箱,果然,裹著母親尸體的白布旁邊,多了一具我們帶出的毯子的裹著的物體,從那物體的體積上看,應該正是那袁騰的尸體。
頓時,一種五味雜陳的思緒和情感涌上我的心頭。
一個白天還喊著你姐姐,對你小心翼翼,既可愛又懂事的生命,逝去了。既不真實,卻又真實得可怕。
有那么一瞬間,我的心里感受到了媽媽逝去時的難過,卻又不那么難過,沒有那時來得強烈,只是覺得有些不真實,又或者是這些悲歡離合對我來說早已麻木,又或者那個小男孩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我不知道。
而李曉麗……當時的心情又是怎么樣?
緊接著,那種痛苦的情緒便再次涌上心頭。
等我平復心情之后,爸爸告訴了我現(xiàn)在的情況。
我們現(xiàn)在之所以坐在后排,被袁飛占據(jù)了主導地位,正是因為他以為那群騎著摩托車的人是我們引過去的,我們是他們安插的奸細。
而正是我們的突然關閉電閘,以及那群人的闖入,才讓他們的兒子袁騰被喪尸咬傷,所以才離開了這個世界。
他將一切都怪罪到了我和爸爸的頭上。
要不是李曉麗明是非辨道理,知道這并不是我們的錯,在她的阻攔下,袁飛才沒有對我們下殺手。
不然此時我們已經(jīng)被扔在在告訴公路上,自生自滅了。又或是被袁飛打死……誰知道呢……
只是聽完這,我心里確實有些愧疚。
袁騰被咬多多少少跟我有關。
早知道那些人有槍,要強行進入那綜合樓。我就不會去關閉電閘,而李曉麗他們在有電有燈光的情況下,也是當時就不會那么的混亂,也許袁騰就不會被喪尸咬中。
可是一切的如果都是沒有意義的,發(fā)生的已經(jīng)發(fā)生了,誰也無法挽回。
爸爸可能看出來我的難過,安慰道:“別自責了,沐歌,誰也不知道當時會發(fā)生什么,更何況我們怎么做,那群人始終都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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