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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孤獨


“哦,哈利!”

        門被打開后,赫敏幾乎是一個箭步?jīng)_進(jìn)了哈利懷里。我安慰自己,這是因為哈利在他白癡弟弟面前施展了魔咒。赫敏為哈利感到不公平,他是為了保護(hù)人迫不得已的。居然還要參加什么狗屁聽證會,簡直不可理喻。但我相信,哈利是不會被開除的。

        “這里是什么地方?”

        赫敏回答哈利:“是總部。鳳凰社的總部,一個秘密社團(tuán)。是當(dāng)年鄧布利多為了對抗神秘人而建立的。”

        “難道這些就不能寫信告訴我嗎?這個暑假,我一點消息都沒收到。”哈利看起來很難過。“就連奧羅拉都給我寫了一封信,問我過得還好嗎?”

        “我們想寫來著的……真的,只是……”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哈利。可赫敏顯然不想欺騙他:“是鄧布利多讓我們發(fā)誓不告訴你這些。”

        我知道哈利還沉浸在塞德里克死在他面前的陰霾中。太多東西壓著哈利,他已經(jīng)快喘不過氣來了,他需要發(fā)泄。

        “嘿,哈利,我們聽到了你悅耳的演說了。要不要嘗試大聲吼出來?這樣或許會好過很多。對了,小女神給你寫信了嗎?你要知道,羅恩可從來沒收到過呢。對了,你想不想要聽點有趣的?”

        真不知道我的雙胞胎哥哥是怎么研究出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一只能夠偷聽人說話的大耳朵?

        “他不是詹姆斯小天狼星,那他也不是你兒子。”

        “他跟我親兒子一樣。”

        “他身邊還有什么親人?他身邊還有我。”

        “哦,簡直是父愛如山,布萊克。說不定波特長大了會跟他的教父一樣,也是個重刑犯呢。”

        “少管閑事,鼻涕精。”

        我們還能夠聽到更多消息的。如果不是赫敏的那只蠢貓克魯克山吃掉了耳朵的話。晚餐的時候,盧平教授說福吉部長的頭腦很有問題,他掩蓋所有關(guān)于黑魔王回來的消息。自以為是的掩蓋恐懼就能消除危險。

        “14年前他有一大批人聽他指揮。不只是男女巫師,還有各種各樣的黑暗生靈。他在大力收邊人馬,而我們也試圖這樣做。”當(dāng)小天狼星這樣說的時候,我感到有些害怕。除了哈利,我還想到了奧羅拉。真是奇怪,可奧羅拉她根本不會使用魔法,她比麻瓜還要麻瓜。小天狼星說到伏地魔在找一些東西的時候,我的媽媽打斷了他繼續(xù)發(fā)言。是的,在媽媽眼里我們永遠(yuǎn)都是孩子。

        早晨我還在呼呼大睡的時候,爸爸帶著哈里去了魔法部參加聽證會。最后的結(jié)果是:對于哈利的控訴取消了,他能夠繼續(xù)在霍格沃茲上學(xué)了。

        只有看見死亡的人,才能看到夜騏。哈利能看到,奧羅拉能看到,那個白發(fā)的神經(jīng)質(zhì)女孩盧娜也能看到。

        “哈利,我能坐這嗎?”是奧羅拉,不過她沒等哈利回答,就很迅速的坐下了,填補(bǔ)了哈利身邊西莫等人空出來的座位。

        我們也迎來了新的黑魔法防御老師,整天穿著粉紅色的多洛雷斯烏姆里奇教授。她顯然很自大不是嗎?打斷鄧布利多校長的講話,拿腔拿調(diào)的演講做派讓人惡心。

        “你覺得她是來做教授的嗎?我怎么覺得她想做更大的官,比如霍格沃茲的校長。”我不敢相信奧羅拉會說這樣的話,這簡直太不像她了。我能感覺到那只粉紅色的□□對奧羅拉散發(fā)出毒氣的眼神。不過奧羅拉也沒在怕的,渾身冰冷的寒氣充斥著禮堂的每一個角落。好在鄧布利多校長清清嗓子,打斷了這場差點爆發(fā)的戰(zhàn)爭。

        “我不理解奧羅拉。你剛才為什么會那樣?這不像你不是嗎?”

        “那可能是你不了解我,我一向如此,羅恩。”

        晚餐結(jié)束后,我忍不住找了奧羅拉。可這場談話顯然以不愉快告終。回到格蘭芬多的休息室,西莫和哈利正在吵架。毫無疑問,我肯定站在我的朋友哈利那邊,我相信他,絕對信任。哈利和奧羅拉都有些奇怪,他們的脾氣似乎變得很大。我知道,他們肯定還在陷入失去塞德里克的悲傷中。

        哈利又一次從噩夢中驚醒,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幫助他……

        烏姆里奇認(rèn)為我們根本沒必要學(xué)習(xí)防御黑魔法咒語,因為她覺得神秘人的存在就是一個孩子可笑的謊言。

        “現(xiàn)在,讓我來澄清一點。你們聽說,有個黑巫師又重出江湖。這是個謊言。”哈利打斷了烏姆里奇的話,他反駁:“這不是謊言,我看見他,還交手了。”

        “關(guān)禁閉!波特先生。”烏姆里奇大聲的喊道。

        哈利大聲的怒吼:“那你認(rèn)為塞德里克迪戈里是自己摔死的了!”

        “塞德里克迪戈里的死亡只是一場意外。”烏姆里奇的回答顯然沒有說服力。

        哈利還是繼續(xù)說:“是謀殺,是伏地魔殺害的!你必須得認(rèn)識到這點!”

        “夠了!”烏姆里奇大聲地對著哈利喊,或許這正是她心虛的表現(xiàn)。哈利還想要反駁,可烏姆里奇先發(fā)制人:“別說了,過會去辦公室找我。”烏姆里奇做作的笑容,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聽見嘭的一聲,我們扭頭看向聲音的來源是奧羅拉,她憤怒地當(dāng)著烏姆里奇的面撕碎了魔法部的教科書。“塞德里克是勇士!他的死也不是意外!他是為了保護(hù)朋友才犧牲的……我不允許任何人試圖掩蓋事實的真相!”奧羅拉仿佛知道烏姆里奇接下來要說什么,但奧羅拉并沒有給她這個機(jī)會。“就算今天站在這里的人是福吉,我也敢這樣說!”奧羅拉強(qiáng)忍著眼眶的淚水,她控制著發(fā)抖的聲音說:“現(xiàn)在,我希望在座的各位捫心自問,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奧羅拉離開教室的時候,說了最后一句話:“哈利,我相信你。”也相信塞德里克不會白白犧牲。

        烏姆里奇氣極了,她很想對著奧羅拉大吼大叫!但她忍住了,露出了一個陰森可怖的微笑。

        下課后,哈利還是去了辦公室,烏姆里奇懲罰他用一支特殊的羽毛筆寫字。那是變相的懲罰!因為哈利的手背、胳膊上都硬生生刻出了血色的痕跡,“我不會說謊。”

        哈利說幸好奧羅拉沒和他一起去辦公室受罰,不然女孩子雪白的皮膚上留下難看的傷疤會讓人很難過的。哈利,我該怎么告訴你,那一點兒痛可能對奧羅拉不算些什么。我也知道,那些痛也不及命運(yùn)對你的折磨。哦,我的天。能不能不要再折磨我的朋友,他們只是想要平靜普通的生活,僅此而已。

        “親愛的獸足,我希望你過得很好。這里變得越來越冷了,冬天就快來臨。盡管在學(xué)校待著,但我覺得很孤獨。還有另一個很孤獨的人,可兩個孤獨的人在一起,也只會更孤獨。我知道,所有人里面,就你能明白。”

        那天哈利獨自登上了山頂,他看向遠(yuǎn)方,卻不知自己歸往何處。

        “你只知道吃嗎?”赫敏顯然很煩惱,可我真的很餓,而且我除了吃還能干什么?盧娜真的很聰明不是嗎,或者說拉文克勞學(xué)院的學(xué)生都這樣。僅僅三言兩語,就讓哈利明白了神秘人想做些什么。

        “我能坐過來嗎?”哈利出現(xiàn)在了我們面前,看起來他的狀態(tài)好多了。只是他還沒坐下,轉(zhuǎn)角樓梯那邊就傳來了爭吵。麥格教授對烏姆里奇的教學(xué)方式存在一些看法,而烏姆里奇正在辯駁,她甚至還提到了奧羅拉,說她占著鄧布利多的校長身份給她擺臉色。哦,天!這分明就是在針對。奧羅拉已經(jīng)被懲罰抄寫了魔法書,她居然還想要奧羅拉在禮堂當(dāng)著大家伙的面給她念檢討書道歉!簡直,簡直就是癡心妄想的臭賴□□。

        “不準(zhǔn)放音樂,禁用韋斯萊產(chǎn)品,時刻保持衣冠得體……”這些都是烏姆里奇在霍格沃茲定制的條條框框。真是個有精神病的控制狂!

        更有病的是,烏姆里奇既然要把特里勞妮教授趕出霍格沃茲。太過分了不是嗎!特里勞妮教授已經(jīng)在這里教了十六年的書,霍格沃茲早就是她的家了。烏姆里奇她有什么權(quán)利?

        “奧羅拉!冷靜。”當(dāng)奧羅拉沖上去要撕掉烏姆里奇手里那張魔法部開出的解雇書時,麥格教授先一步制止了她。

        麥格教授抱住特里勞妮教授,輕聲安慰她。正當(dāng)這邊僵持不下的時候,鄧布利多校長打開門出現(xiàn)了。“麥格教授,你能送西比爾回去嗎?”特里勞妮眼淚婆娑的感謝了鄧布利多校長。

        “鄧布利多,我需要提醒你。根據(jù)由部長簽署的第23條教育令,”

        “你有權(quán)解雇我的教師,但你沒有權(quán)利把他們驅(qū)逐出這里。這項權(quán)利仍舊是我的。”沒大沒小的烏姆里奇,竟敢沖我們鄧布利多擺架子,真是活該沒話說了吧!

        烏姆里奇脫口而出:“暫時而已。”我真想問問是誰給她的自信,臭不要臉的粉色癩□□。

        奧羅拉冷笑地看著烏姆里奇:“妄想!”

        “哦,對了。鄧布利多,我覺得你應(yīng)該好好管教一下你的養(yǎng)女。當(dāng)然,如果你沒時間的話,我愿意為你效勞。”烏姆里奇又露出了那個惡心的笑容,我甚至懷疑她的本體會不會真的是一只□□。

        “你……”

        “好了奧羅拉,別再說了。”鄧布利多摸了摸奧羅拉的臉頰,我覺得奧羅拉此刻確實需要冷靜。“你們難道沒有功課要做嗎?”鄧布利多說完,就大步離開了。哈利一邊喊鄧布利多教授,一邊追,可鄧布利多并未理會哈利。

        “奧羅拉,你還好嗎?”我跟著奧羅拉來到黑湖邊,我很擔(dān)心她。

        “羅恩,我不想這樣。我討厭現(xiàn)在的自己……”奧羅拉抱著我低聲啜泣,我能感覺到她的淚水滲透在我的衣服上。

        我笨拙的安慰她:“別怕,奧羅拉,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哦,看看這是誰?”我轉(zhuǎn)過頭去,是馬爾福兄弟和他們的狗腿子們。

        那個短發(fā)的黑發(fā)女生說:“凱溫,她根本配不上你。”

        凱溫異常冷靜:“別說了,潘西。”

        “羅恩韋斯萊,你似乎很喜歡搶你兄弟的女朋友。”德拉科看著我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閉嘴,馬爾福!”我沖著他生氣地喊。

        “你是在讓我閉嘴嗎?”有一瞬間我在凱溫的眼里看到了一只蛇的影子。我忘了,這里有兩個馬爾福。

        “凱溫,你想做什么?”奧羅拉又一次站在了我身前。

        “奧羅拉,你是因為他才拒絕我的嗎?”凱溫顯然被奧羅拉的舉動氣到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你只是一個被親生父母拋棄的泥巴種!被我喜歡你應(yīng)該感到榮幸,而不是不知好歹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拒絕我。”

        看著受傷跑遠(yuǎn)的奧羅拉,我沖著凱溫喊:“凱溫馬爾福,你太過分了!你怎么能這么說!”

        凱溫憤怒地對我吼道:“難道你比我更有資格嗎?羅恩韋斯萊,我討厭你。更討厭我的這一頭紅發(fā)!”

        “你什么意思?”可凱溫沒有回答我,德拉科他們很快就拉著他離開了。

        在休息室,赫敏一直在罵烏姆里奇,哈利我們都各自有心事,沒人理會她。我還是想不通凱溫說的話。難道他喝了什么藥水,頭發(fā)變色了?還是說,他本來就是紅發(fā)?我沒敢再想下去,因為那個猜測肯定是不可能的。

        哈利當(dāng)了我們黑魔法防御課的老師,當(dāng)然這是秘密課程。正當(dāng)我們要找個地方開展訓(xùn)練時,納威找到了有求必應(yīng)屋。我一直在勸說奧羅拉加入我們,她一萬個支持我們的活動,但她沒參與我們的訓(xùn)練。難不成她是害怕我們嘲笑她的魔法嗎,即便我從未見過。

        烏姆里奇定制的條約越來越多,我們的魔法能力也越來越強(qiáng)。哈利和秋之間的關(guān)系似乎也有些奇妙。初吻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如果從單方面來說,對于哈利而言吻到喜歡的人無疑是喜悅的。哈利和秋張在榭寄生樹下親吻,可秋張一直在哭,她的眼淚就像霍格沃茲的雨水浸濕了哈利的心。

        我很好奇吻的味道。哈利說沒什么特別的,感覺就是濕乎乎的。我覺得一定是他的吻技太差了,所以秋才會哭。可我這個玩笑,似乎并沒有逗樂哈利和赫敏。

        “我相信哈利的吻,肯定很令人難以忘懷。”聽到赫敏這么說,我覺得有點好笑,她又沒和哈利吻過。赫敏說秋最近一直在哭。我沒皮沒臉的說:“沒準(zhǔn)親幾下就能讓她高興起來。”哦,天,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終于知道我為什么還沒有女朋友了。

        “你難道不明白她的感受嗎?”赫敏很嚴(yán)肅地看著我們說:“很顯然,她還在為塞德里克難受。喜歡上哈利讓她感到困惑,吻了他又讓她內(nèi)疚。烏姆里奇可能會開除她媽媽,這又使她感到很矛盾。心事太多,她又害怕過不了等級考試。”

        “一個人那么多心事會崩潰的。”我突然就笑不出來了,不過秋應(yīng)該不會擔(dān)心過不了等級考試。

        “就因為你只有一茶匙的感情。”赫敏這樣對我說。好的,她說的的確沒錯。

        哈利又做了噩夢,這個夢還跟我有關(guān)。麥格教授和我扶著哈利一路趕到校長室,而我的兄弟姐妹也在那。

        “夢里你是在死者旁邊,還是高高地望著?”鄧布利多背對著我們。

        哈利喘著粗氣,汗水浸濕了他的襯衫。“都不是,教授能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嗎?”

        “埃弗拉,今晚守衛(wèi)的是亞瑟,讓我們的人去救他。”哈利想說什么,可鄧布利多并沒有理會他,“菲尼亞斯,你去格里莫廣場你的肖像那兒,告訴他們亞瑟韋斯萊身負(fù)重傷,他的孩子很快會通過港口鑰趕到。”就在畫像先生告訴鄧布利多,關(guān)于我爸爸平安無事的消息時,哈利高喊一聲:“看著我!”所有的目光都在他的身上,就連斯內(nèi)普教授也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校長,你找我?”

        “對,西弗勒斯,我怕我們不能等了,不能等到天明了。否則,我們就危險了。”鄧布利多校長的神情十分嚴(yán)肅,好像有什么大事就要發(fā)生了。

        斯內(nèi)普教授帶著哈利離開后,奧羅拉突然出現(xiàn)在了校長室,我想她應(yīng)該是通過什么機(jī)關(guān)來到這里的。“奧羅拉。”我跑向奧羅拉一把抱住她,我有些想哭我很害怕。“沒事的沒事的羅恩,別怕,我會陪著你的。”奧羅拉輕輕拍打我的背,柔聲安慰我。那天奧羅拉和我們一起去看望了我的爸爸,所幸他還安然無恙的在我們面前,甚至還打趣奧羅拉是他的小兒媳婦。嘿,一家人在一起有說有笑,真的很幸福很快樂不是嗎?

        “世界上好人壞人并不是界限分明,我們每個人的內(nèi)心都有黑暗光明,重要的是我們選擇做哪一種人。這才是真實的我們。”

        小天狼星對哈利說過很多話,有一句話卻讓哈利最難忘懷。“等這一切過去,我們會有一個真正的家,你會看到的。”

        我們的秘密組織被發(fā)現(xiàn)了,鄧布利多校長被福克斯帶走了。

        當(dāng)費爾奇把那塊寫有‘烏姆里奇取代鄧布利多成為霍格沃茲的校長’的牌子頂?shù)綁γ孀罡叩臅r候,天空雷鳴閃爍,大雨傾盆而下。我轉(zhuǎn)過頭,看見奧羅拉獨自站在雨中,像一朵在風(fēng)雨中飄搖的白薔薇。

        “男生和女生必須互相間隔八英尺距離,有意通過調(diào)查行動組增加學(xué)分的同學(xué),所有學(xué)生必須接受可疑違規(guī)活動審訊,不尊重此條者將被開除。”烏姆里奇的廣播每一天都在校園中響起,無比刺耳與令人惡心。

        大家都在疏遠(yuǎn)秋,所有人都認(rèn)為是她告的密,包括哈利。我知道只有兩個人會毫無保留的信任她,一個已經(jīng)離開了,另一個不知道去了哪。

        海格帶我們?nèi)チ私闪郑谀抢镂覀円姷搅怂男值埽衤迤铡R粋傻乎乎的巨人,海格拜托我們照顧他。因為鄧布利多校長現(xiàn)在不知所向,他害怕自己也自身難保。我很疑惑,他為什么不拜托奧羅拉?但我突然想到,我已經(jīng)很久沒見到奧羅拉了,自那場雨過后。

        我的雙胞胎哥哥弄了一場最漂亮,最盛大的煙火表演。就在禮堂,就在我們考試的時候,就在烏姆里奇的面前。煙火毀掉了所有的條約牌,烏姆里奇的是時候該下臺了。天空中的煙火綻放成一個w的形狀,滿天的紙屑灑落在地。我們都在歡呼,都在鼓掌。當(dāng)時的我們,或許誰都不知道未來將會發(fā)生什么。

        小天狼星死了……死于他的表姐瘋婆子貝拉手上。那些痛苦、悲傷、快樂在哈利心里交織纏繞,沒人能幫他,沒人……只有他自己。

        “你才懦弱,你永遠(yuǎn)體會不到友情與愛情。我真替你感到悲哀。”哈利戰(zhàn)勝了自己的心結(jié),這一句伏地魔輸了,哈利也沒有贏。

        最近‘鄧布利多和波特沉冤得雪,部長請辭,烏姆里奇被停職調(diào)查,神秘人歸來,霍格沃茲校長復(fù)職’一系列的新聞?wù)紦?jù)了預(yù)言家日報頭條。不過一切好像都只是暴風(fēng)雨之前的平靜。

        盧娜的鞋子總是找不到,可她卻拒絕了哈利要幫忙的好意。“我媽媽常說,我們丟掉的東西都會自己回來的,只是不是以我們期待的方式。”

        學(xué)期結(jié)束的那一天,哈利對我們說了一段話。“我在想鄧布利多說過的。即使我們面對戰(zhàn)爭,我們有伏地魔沒有的東西,為之而戰(zhàn)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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