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厚顏無恥
寧修遠忍不住微微側(cè)眸,看向虞問水。
虞問水朝著寧修遠做了個鬼臉。
雷曼清接二連三的受到傷害,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寧修遠:“修遠哥哥……你也是這樣想的?”
寧修遠沒有回答雷曼清。
雷曼清自然就以為虞問水說的是真的。
雷曼清心中閃過一絲詫異,寧修遠竟然是這樣看外表的人,隨后她又有些失落。
為什么她不長虞問水那狐媚子模樣。
雷決對雷曼清可謂是恨鐵不成鋼。
他冷眼掃了一眼虞問水,轉(zhuǎn)頭對著雷曼清道:“這些都是假的,她故意要讓你亂了心神,你可不要中計了。”
雷曼清愣了一下,隨后看向虞問水的眼神中充滿了厭惡:“我就知道,若不是你的出現(xiàn),修遠哥哥怎么會離我而去?”
“虞姑娘,我在給你最后一次機會。”雷決也開口道:“若是你愿意跟我走,那我可以保證,以后每個月至少來看你三次……哦不,五次,若是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虞問水被雷決著厚顏無恥的發(fā)言惡心到了:“雷決,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問你。”
“什么問題?”
“你們雷家的臉皮,是祖?zhèn)鞯膯幔俊庇輪査欀碱^:“一代代積累下來,到了你這一代,已經(jīng)達到了厚顏無恥的地步。”
“你……”雷決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怒意。
“不僅厚顏無恥。”虞問水打斷雷決的話,接著輸出道:“你還聽不懂人話。”
“既然這樣,你就別怪我手段強硬。”雷決臉上的笑容猥瑣又自大:“待我將你綁回去,日日所在乾元宗之中,到時候愿不愿意,就已經(jīng)由不得你了。”
“兄長,上啊。”雷曼清聽了雷決的話,臉上盡是期待和狂妄:“你將她綁回去,修遠哥哥就是我的了。”
虞問水聽著著兄妹倆不知廉恥的在這里謀劃,心中真是一陣反胃。
雷決掐動法決沖向虞問水,啾啾冒出來,噴出了一團火焰,化解了雷決的攻擊。
雷決的眼神之中閃過一抹欣喜。
看來雷曼清說的沒錯,虞問水果然有一只會噴火的小畜生,只要將虞問水納入他的后院,美人和神鳥不就都是他的了嗎?
雷決十分激動,但是卻忘卻了自己幾斤幾兩。
啾啾的火焰現(xiàn)在還只能噴出一團,想要爆發(fā)第二次的話,是需要時間等待的,所以噴了一次之后,啾啾便縮回了虞問水的肩膀上,等待著寧修遠出手了。
雷決十分激動,他覺得這一趟簡直沒有白來。
虞問水這女人,可真是越看越好看,一比較下來,他后院那些花花草草竟然都比不上虞問水半分。
雷決甚至在心中發(fā)誓,將虞問水帶回去之后,他一定會讓虞問水少吃些苦頭的。
雷決興沖沖的上前,眼神之中的光芒猥瑣的叫人作嘔,眼看就要抓到虞問水了,卻忽然冒出來一個人,生生的阻斷了他的去路。
竟然是寧修遠。
回想起雷曼清先前的話,這兩人在白花鎮(zhèn),可是以夫妻的身份相稱的。
雷決微微瞇起眼睛:“寧修遠,莫非這你也要跟我搶?”
“這不是搶或者不搶的問題。”寧修遠抽出攬月,周身的殺氣阻擋不住:“問水已經(jīng)說過了,你叫她覺得惡心,你為何還非得一而再再而三的往上湊呢?”
雷決看著寧修遠厭惡的眼神,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大大的傷害。
寧修遠總是用這種眼神看他,在他欺負同門弟子的時候,在他們一同出去歷練,他搶了其他人的功勞的時候。
可雷決自認為,寧修遠并沒有高他一等的地方。
天之驕子又如何,現(xiàn)在還不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他才是乾元宗前途無量的大師兄。
“你這個陰溝里的耗子。”雷決勃然大怒,咬牙切齒的上前:“寧修遠,我今天定然要讓你付出代價。”
寧修遠閃身避開了雷決的攻擊,十分輕松。
“你,去拿下她。”雷決回頭,示意雷曼清去捉虞問水。
寧修遠有些擔憂的看向虞問水,虞問水卻淡定的點點頭。
她是靈力低微,但是對付雷曼清這種修煉了數(shù)十年還是一點長進沒有的蠢貨,她的手段綽綽有余。
雷曼清捏著長劍上前,虞問水打開長弓,弓箭直沖雷曼清的面門,雷曼清似乎眉心想到虞問水竟然會有這等神弓,差點被打中。
“你還敢偷襲我?”雷曼清指著虞問水:“找死。”
雷曼清沖著虞問水去了,虞問水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待雷曼清沖到她面前的時候,虞問水忽然抬手,朝著雷曼清臉上撒了一把什么東西。
雷曼清頓時愣住,隨后,她便陷入幻境之中,無法自拔。
雷決發(fā)現(xiàn)雷曼清已經(jīng)被虞問水控制住了,不禁更加震怒:“沒用的蠢貨,連這么一個靈力低微的人都拿不下。”
寧修遠也不愿與雷決過多糾纏,不過三兩招的時間,雷決就已經(jīng)倒地不起了。
“不……不可能。”雷決吐出一口鮮血,不可思議的看著寧修遠:“你的靈力……我明明已經(jīng)努力修煉達到你的水平了。”
寧修遠居高臨下的看著雷決。
“這些日子,不光是你在修煉,我也在,雷決,我與你最大的區(qū)別,就是我從不輕易的看低任何人。”
聽著寧修遠微涼的聲音,雷決感覺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仿佛要爆炸了一樣。
寧修遠一直都是這樣。
無論他怎么努力,寧修遠都會輕松的壓他一頭。
他耗費了半年時間才學(xué)會的法術(shù),寧修遠只需要一個下午的時間便可以輕松掌握,他起早貪黑的練功,可在落在父親的嘴里,永遠只有一句話。
跟寧修遠比還差的太遠太多。
他恨寧修遠,他分明凌駕在所有人之上,卻總是裝出一副滿不在意的模樣。
不在乎名利,不在乎權(quán)勢低微。
他不在乎的乾元宗大師兄,是別人努力都夠不到的位置。
雷決憤恨的捶了一下地面。
雷曼清被困在幻境之中,好不容易出來了,卻看見雷決已經(jīng)倒地不起,她悄無聲息的從懷中摸出一包藥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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