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可怕的陰謀
蕭逸塵三更半夜來到番僧的寺廟,在東廂房窗戶根底下偷聽兩個和尚談話,先說話的番僧是方丈加各答的師弟阿爾多金,也是本寺廟中的監寺,論地位僅次于加各答。
原來這兩個番僧仗著自己會一些妖術邪法,在本地興風作浪,到處尋找姿色出眾的女子,派手下人捉回來淫樂。
加各答道:“那些美人兒都在后院禪房關押著呢,我已經派和尚弟子把手住了。”阿爾泰銀道:“師兄快把令牌給我,這幾天欲火焚身,難受的厲害。”
加各答說道:“好吧。”蕭逸塵見加各答遞給。那番僧一個鐵牌,上面刻有兩條蜈蚣,阿爾泰銀欣喜若狂:“多謝師兄,告辭了。”
阿爾泰銀開了門,直撲后院禪房。蕭逸塵使了隱身術,在后面拐彎抹角,緊追不舍。
一直穿過了三層大殿,來到后院禪房。蕭逸塵借著月光,見天井當院兩旁各有一個花池子,清香撲鼻而來。蕭逸塵暗道:“怪不得這么香呢,原來是兩個水仙花池子。”
花池子后面是六七十間禪房,阿爾泰銀進了一間屋子,蕭逸塵急忙飛身上房,揭開瓦片,探出上半身觀看。
只見八仙桌上點著兩盞明晃晃的蠟燭,檀香木的茶壺茶杯,一個女子被五花大綁,嘴里塞著一塊破布,不能出聲。
阿爾泰銀走到女子面前一臉獰笑道:“怎么樣美人兒,從了貧僧吧,俺可是寺廟中的監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保你吃香的喝辣的,穿綾羅綢緞。”
蕭逸塵見那女子杏臉桃腮,冰肌玉骨,如月宮中的嫦娥一般,勾人魂魄。女子聞聽此言兩眼冒火,氣的臉色鐵青。
阿爾泰銀見女子想要說話,趕緊把破布扯出來,番僧探頭靠近女子胸部,不妨女子吐出一口老痰,正中番僧臉上。
番僧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大笑:“好好好,貧僧就喜歡征服你這樣的小烈馬。”女子罵不絕口,番僧并沒有給女子松綁,而是一雙爪子向女子豐滿的胸部抓去。“刺啦”一聲,衣服被撕破了,露出粉嫩潔白的酥胸。
番僧咽了一口唾沫,女子又急又怒,卻掙扎不脫。眼看番僧就要往下擼衣服,就要扒光了。蕭逸塵大喝一聲:“妖僧不得無禮,蕭少俠在此!”
番僧大吃一驚,再看蕭逸塵已經把女子背到了身后,番僧大怒:“什么人,敢壞貧僧好事!”蕭逸塵現了真身,手持天罡伏魔劍:“妖僧受死!”
阿爾泰銀大怒,一拍腦門兒,放出三道暗紅色光華,在蕭逸塵頭頂降落。蕭逸塵右手一晃天罡劍,劍尖子發出一道六七丈長的劍光來,敵住三道暗紅色光華。
阿爾泰銀大吃一驚,對面小伙子看起來二十來歲,怎么如此的神通廣大,劍光十分厲害,修為至少是金丹期,駕馭劍光得心應手,揮灑自如。
不到三十回合,阿爾泰銀三道暗紅色光華已經被蕭逸塵斬斷兩根,眼看最后一道光華也要被壓滅,番僧噴出一口妖氣,暗紅色光華暴漲三尺,腥臭味兒難聞,身后女子一下子昏厥過去。
蕭逸塵一下子也差點翻身栽倒在地,猛提一口真氣,避住番僧妖術。蕭逸塵一張口噴出一道白光來,在妖僧身上一繞,阿爾泰銀立即被腰斬兩截,死于非命。
蕭逸塵急忙背了女子,御劍飛行而走,來到原來和老頭子苗鎮東見面的樹林子里面。過了一會兒女子蘇醒了,知道面前的是恩公,飄飄萬福道:“小奴家多謝少俠拔刀相助,不然就被妖僧糟蹋了。”
蕭逸塵急忙扶起來道:“姐姐不必客氣,打抱不平是俺們劍修的本色。”女子見蕭逸塵儀表堂堂,忍不住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就算姐姐報答你了。”
蕭逸塵無意中瞥見女子豐滿的胸脯,膚如凝脂,也不禁咽了一口唾沫,沒想到窮鄉僻壤的還有這樣的絕代佳人。
又過了一會兒,苗鎮東來到樹林子,見兒媳婦兒完璧歸趙,和兒媳婦抱頭痛哭:“兒媳婦兒你可算平安歸來了,把老朽想的好苦啊。”
兒媳婦道:“老公爹丈夫為了救我,已經被番僧殺掉了。”老頭子聞聽此言,身子一震,“哎呀”一聲:“我的兒呀!”話音剛落,昏死過去。
蕭逸塵急忙搶救,搞了半苗鎮東才蘇醒過來,老淚縱橫,痛不欲生。兒媳婦道:“節哀順變,事到如今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了,我愿意守活寡。”
蕭逸塵道:“此地不是談話的所在,又多狼蟲虎豹,你二人趁著白晝急忙回家吧。”說罷,蕭逸塵便從百寶囊掏出來兩把短刀來:“這刀給你們防身吧,我去寺廟結果了妖僧加各答,為民除害。”
苗鎮東望著蕭逸塵遠去的背影,贊嘆不已:“真是一個好人吶,我祖宗積德行善幾輩子才得遇見劍仙。”女子道:“爹爹咱們回去吧。”
苗鎮東一陣冷笑,色瞇瞇的盯著兒媳婦。把女子嚇得魂不附體:“老公爹,您這是怎么了?”苗鎮東獰笑道:“我的好兒媳婦兒你還不知道吧,你丈夫是我在山下撿來的野種,沒想到娶了你這樣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實話告訴你吧是我向番僧告密的,正好除掉那個野種,王與番僧達成協議,老朽先嘗一嘗你的滋味兒,然后再把你送給番僧輪奸!”
女子聞聽此言入墮入冰窟,渾身涼透了四肢僵硬,指著老頭子罵道:“原來你是怕街坊鄰居議論,接番僧之手掩人耳目,然后霸占我的身子,神不知鬼不覺。”
苗鎮東拍掌大笑:“不錯,你總算開竅了,這也怨不得我,誰讓你太漂亮了,哪一個男人不動心。”
話音剛落,苗鎮東一腳踢飛了女子手中短刀,就逼了過去,要撕扯女子衣服。女子急忙奔出六七步,奈何道路崎嶇不平,被一棵石頭絆倒在地,苗鎮東獰笑道:“美人兒,哪里跑!”
就在這緊急關頭,蕭逸塵駕土遁趕來,一拍腦門兒放出來一道劍光,攔腰把老者斬做兩截。
女子驚魂暫定,一屁股坐地上,半天不能緩過來。原來蕭逸塵心細如發,無意中瞥見苗鎮東看自己家兒媳婦兒的眼神充滿了炙熱,就發覺其中不對頭,于是假裝御劍離開,暗中用了隱身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聽了一個悶真,不由得勃然大怒:“世界上還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完全不顧人倫,令人發指。”
于是蕭逸塵義憤填膺,用劍光斬了苗鎮東。女子覺得渾身發冷,這個世界到底怎么了,為什么偏偏苦難降臨到自己頭上,想到這里她撲倒蕭逸塵懷里,放聲痛哭。
蕭逸塵輕輕嘆了一口氣,撫摸著他的香肩道:“哭出來吧,這樣好受一點。”女子一直嗚咽,直到擦干了眼淚,在蕭逸塵脖子上吻了一下,隨即道:“謝謝恩公,奴家要回去了。”
蕭逸塵道:“一路保重。”女子點點頭,猛然腳底下發力,一頭向旁邊巖石撞去,一聲慘叫。出其不意,蕭逸塵大吃一驚,地上躺著的女子腦漿迸裂,死于非命。
蕭逸塵急得直跺腳,恨不能給自己一個嘴巴子:“這事兒怎么弄得,何苦來哉。”蕭逸塵用兵刃挖了一個坑,把女子埋了痛心疾首喃喃自語道:“可惜了一個美人胚子,自古紅顏多薄命,此言非虛。”
蕭逸塵葬了女子,一琢磨我得把番僧一網打盡,不然留著總是禍害。他一跺腳,駕著劍光直撲寺廟而來。
且說自從蕭逸塵把女子救走后,番僧一陣大亂,急忙給方丈加各答送信兒:“老當家的不好了,監寺被人殺死,女子也被人就走了。”
加各答大吃一驚:“此話怎講!”剛才監寺去了禪房后院,要猥褻女子,不料一個正派的劍修從天而降,幾個回合外,用劍光斬了監寺。
加各答道:“阿爾泰銀乃結丹期修士,法力不弱了,這窮鄉僻壤的也沒有聽說過其他修行的強者啊。”一個知客僧道:“啟稟方丈,那劍修會不會是外來的,多管閑事,橫插一腳。”
加各答瞇縫著三角眼,喝了一口茶道:“有道理,快去通知法本加緊戒備,對可以人物提高警惕。”
“是!”
知客僧聞聽此言,便到前面大雄寶殿去找法本去了。此時蕭逸塵已經跟在了法本身后,可這番僧毫無察覺。
知客僧到了大雄寶殿,禪堂上一個個番僧摟著女子赤身露體,淫蕩的簡直不堪入目。法本問:“有什么事兒啊,有屁快放。”
知客僧道:“方丈命令俺來通知師兄,加強戒備,那監寺師叔不是被劍修給斬了嗎。”法本一擺手:“別啰嗦了,滾滾滾,別妨礙我的好事兒。”
知客僧出了禪堂一琢磨:“眼見好好的佛門凈地,被糟蹋了,唉,罷了。”法本想到這里,走出山門,把僧袍一脫,下山還俗去了。
蕭逸塵見佛門凈地被這群妖僧糟蹋的實在不像話,一腳踢飛了禪房的木門,大喝一聲:“女人趕緊滾蛋,禿驢一個也跑不了。”
眾僧正在淫樂,忽見來人一腳踢飛了木門,大吃一驚。女子趕緊掙脫和尚束縛,嚇得光屁股就跑出去。
法本大怒:“什么人,敢叫鬧禪寺!”蕭逸塵一陣冷笑道:“好一個淫僧,這是藏污納垢的所在,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禿驢你該遭受千刀萬剮。”
法本還不服氣,口中念念有詞,一揚手發出一道暗青色劍光,在蕭逸塵頭頂降落,蕭逸塵也放出劍光應敵,不到三個回合,法本劍光被絞斷。
法本急眼了,從百寶囊里掏出宗法寶,口念六字真言,一個類似于酒葫蘆的東西祭在半空中,道了一聲“疾!”里面噴出一道黑氣,向蕭逸塵繞來。
蕭逸塵口中大叫:“不好了來人吶,救命啊!”黑氣一到,蕭逸塵翻身栽倒在地,口吐白沫。
法本一陣狂笑,來到蕭逸塵面前拔出戒刀,照他脖子就是一劈。蕭逸塵一躍而起,手中天罡劍只一撩便斬斷了戒刀,順勢把法本劈做兩半,死尸栽倒在地。
眾僧四散奔逃,恨爹娘少生一雙腿,跑的滿了被蕭逸塵劍光一繞,登時了賬,身歸那世去了。
加各答正在密室摟著女子享樂,忽然外面有番僧告密:“方丈不好了,有一個劍修闖進寺廟中,殺了法本,還把那些美女都給放跑了。”
加各答又驚又怒,急忙穿了衣服,來到天井當院,發現對面已經站了一個人,氣宇軒昂儀表堂堂,背后插著天罡伏魔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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