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直接打臉上
燕南南挑眉。
曾靜解釋:“因為您太年輕了!而且傅總的優(yōu)秀,只要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到見。除非是傻子,放著這么好的男人不睡,去睡一個處處不如傅總的牛郎。而哪些四十多歲的女富豪就不同了,要么是單身不婚,要么是離異單身,要么是老公不行或者是各玩各的,她們才更喜歡牛郎這種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臨時貨物。”
燕南南頷首:“這倒是。”
一想到自己家老公那身材,燕南南就忍不住咽口水。
真是百睡不厭啊!
“這個司馬牧清河,身邊有個小女友,腦子不太好使的樣子。”曾靜說道;“她大概是看了司馬牧清河的手機,然后把我當成了金主,跟我宣誓主權來著。”
燕南南一臉的一言難盡:“一坨粑粑,還要宣誓主權?”
曾靜沒忍住,笑出了聲音:“誰說不是呢?大概是物種不同吧,所以愛好也不同。”
燕南南說道:“既然知道了他是什么人,以后遠著就是了。”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我更想知道,背后是誰,在針對您。”曾靜說道:“這個交給我好了,我會給您一個答復的。”
“好。”燕南南才不糾結這種小事情,她馬上換了話題:“其他的廚師都到了沒有?”
“都已經(jīng)到位了,葉家給安排的服務員也都已經(jīng)過來了,我讓人安排入住了!該說不說,葉家的管理人員,確實很有經(jīng)驗。”曾靜夸獎了一下葉家,說道:“咱們的管理人員,經(jīng)驗僅限于企業(yè)管理,但是酒店管理是單獨的一個體系,咱們確實是自愧不如。”
“這很正常。葉家做了這么多年的餐飲,管理體系成熟,培養(yǎng)人才都是有模板的。”燕南南反過來安慰曾靜:“但是你們也不差,不要妄自菲薄。只是術學有專攻,你們的智慧點,沒有點在這一方面而已。”
曾靜笑著說道:“根據(jù)進度表,月底差不多就能完成主體裝修,到時候散散氣味,然后做一下甲醛消除,就可以正式營業(yè)了。對了,營業(yè)剪彩,您要不要等老爺子回來?”
“要!”燕南南非常鄭重的點頭:“把燕家菜館重新做起來,是我和爺爺畢生的夙愿。必須要讓爺爺來剪彩,完成他的心愿。”
“是。”曾靜說道:“我跟療養(yǎng)山莊那邊聯(lián)系過了,老爺子的身體恢復的很好,那邊的醫(yī)療團隊都是專業(yè)的,護理團隊也是最好的,老夫人和老爺子都被照顧的很好。”
燕南南笑著點頭:“是啊。真是多虧了奶奶。”
倆人正說著話,曾靜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一看,是那個司馬牧清河打過來的視頻電話。
曾靜氣笑了:“吆,還有臉聯(lián)系我呢!這是發(fā)現(xiàn)那個小姑娘偷偷跟我聊天了?”
燕南南眼底閃過一絲厭惡:“直接拉黑了就是了。”
“我去會會他,順便摸一下,背后指使者。”曾靜說道:“您先忙著,我去去就回。”
燕南南隨意的擺擺手,讓曾靜隨便玩。
曾靜主動約司馬牧清河見面。
見面的地點,定在了一家夜總會。
相信司馬牧清河更喜歡這種場合。
果不其然。
司馬牧清河欣然前往。
“怎么是你?”司馬牧清河看到曾靜的時候,臉色有些差。
他還以為,燕南南會因為樂紫悠,而生出了好奇,所以才會約他出來見面。
“你不會以為,傅家少奶奶,會搭理你這種貨色吧?”曾靜才懶得看對方的臭臉,直接一句話,把他的老底都給掀了。
直接打臉上。
看他還怎么蹦跶。
司馬牧清河的臉色刷的一下變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看看這里,是不是很熟?”曾靜往沙發(fā)上一靠,說道:“靠你這張臉,吃了八年,某些習慣,都已經(jīng)是深入骨髓了吧?”
司馬牧清河知道今天自己栽了。
他不想繼續(xù)攻略燕南南了。
他下意識的轉身就要走。
兩個保鏢,不動聲色的擋在了門口。
“你這是什么意思?”司馬牧清河厲聲質問:“既然不愿意,那就明說就是了,何必做的這么絕?”
“坐下。”曾靜淡淡的開口:“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司馬牧清河臉色青白交加,最后還是窩窩囊囊,憋憋屈屈的坐在了一側,眼神閃爍不定,顯然是在想應對的辦法。
曾靜看著就覺得膩歪。
也不知道那些富婆們怎么想的,怎么會看上這種貨色。
李秀河都比這種人強。
別看李秀河沒上過幾年學,做人比這個貨可強多了。
“說吧,誰讓你來的?”曾靜開口問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司馬牧清河還在狡辯。
“啪!”曾靜抬手就是一耳光。
司馬牧清河都驚呆了!
他是萬萬沒想到啊!
他會有一天被女人打耳光!
他可是靠臉吃飯的!
這是要砸了他的飯碗啊!
“下次就不是一耳光了。”曾靜嘴角無情的勾了勾:“你可以試試,喊一下救命,看看有沒有人會救你!友情提醒你一下,這里是H市,是傅家的大本營。”
司馬牧清河的身體抖了抖。
他終于聽懂了曾靜的意思。
在H市,再大的事情,都能擺得平。
傅家的能量,是他無法想象的。
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說出幕后金主來,否則傅家放過了自己,幕后金主也不會放過自己。
司馬牧清河咬牙回答說道:“沒人指使,是我自己想要攀附上傅家少奶奶。”
“不老實。”曾靜輕笑:“你以為我很好騙?”
曾靜給了保鏢一個眼神。
保鏢上前一步,一把掐著司馬牧清河的脖子,就那么輕易的舉了起來。
司馬牧清河驚恐的不停的掙扎著。
他這些年為了取悅富婆,所以都保持瘦弱的身軀。
人瘦了,就沒啥力量。
明明都是男人,他在保鏢的面前,竟然連掙扎都做不到。
司馬牧清河絕望了!
他的臉都已經(jīng)憋的通紅,再不呼吸,就真的要憋死了!
“我說,我說!”司馬牧清河艱難的開口:“我坦白!我交代!”
曾靜擺擺手,保鏢這才松開了手。
司馬牧清河跪在了曾靜的面前,眼淚鼻涕一起沖了出來,別提多惡心人了,哪里還有曾經(jīng)那個風光的金牌牛郎的樣子?
“是一個帶著口罩的年輕女人,具體長什么樣子我沒看見,她是在黑暗里見的我。”司馬牧清河說道:“我能確定的是,對方年齡在二十五歲到三十歲之間,身高一米六左右,偏瘦,出身不低,因為她看我的時候,眼神是輕蔑的,不屑的。她說,只要我能勾引燕南南愛上我,就給我五百萬的辛苦費。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我發(fā)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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