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容上歌的小前任
年過完了,生活又回歸正軌。江遇把彩姐從老宅給叫回來了,他不舍的讓喬沅夕在家一直做飯。
彩姐回來后,喬沅夕確實(shí)感覺輕省不少,沒兩天就做了甩手掌柜,直接不做飯了。
麥冬看著躺在沙發(fā)上玩手機(jī)的她,納悶的問:“干媽,你不是說整個假期要給我和敏真姐做飯吃的嗎?為什么現(xiàn)在不做了?”
喬沅夕劃著手機(jī)說道:“我之前不是做過了嗎?彩姐做飯也好吃的!
“哦!丙湺搅艘幌伦欤趾闷娴膯枺骸案蓩,你要這么一直躺到什么時候?已經(jīng)快中午了誒,你從八點(diǎn)就這么躺著了!
喬沅夕從吃完早飯就這么躺著,確實(shí)躺的時間挺長的了?墒,放假在家,哪有誰不愛過這種生活的呢?
“我躺到中午吃飯,就起來!眴蹄湎醒笱蟮恼f,又問他,“上午家庭老師留的作業(yè)你都沒寫完了嗎?”
“嗯,寫完了。數(shù)學(xué)和語文我都傳給老師看了,我做的全對!丙湺湴恋恼f。
喬沅夕摸了他的小胖臉一把,“兒子真棒!去玩會兒吧,下午要去徐老師家學(xué)鋼琴呢,估計(jì)回來你就沒時間玩了!
“好!丙湺谋奶碾x開了。
沒了小朋友在旁打擾,喬沅夕又可以消停的玩手機(jī)了。
中午吃了飯,喬沅夕帶著麥冬去上課。
徐老師是國家有名的鋼琴家,為了讓麥冬拜在他門下,江遇著實(shí)花了一番功夫。
去的路上,麥冬抓緊時間練指法,并對喬沅夕碎碎念的說:“干媽,徐老師可厲害了,我要是沒彈熟練,他會拿小棍子打我的手指頭。”
“那你熟練了嗎?”喬沅夕問。
“很熟練了!丙湺O聞幼,非常自信的說:“今天不會挨打了!”
喬沅夕笑,摸著他的頭,欣慰的說:“真棒呀!”
四十多分鐘后,車子停在了徐老師家小區(qū)門口,喬沅夕帶著麥冬在門口保安處登記了一下,兩人進(jìn)了小區(qū)。
“上課認(rèn)真聽講,多看多問。”一棟別墅門口,喬沅夕對麥冬叮囑道。
麥冬聽話的說:“干媽,我都記住了。”
“好,進(jìn)去吧,下課我來接你!
“干媽,外面冷,你去車?yán)锏任。?br /> “當(dāng)然了!”喬沅夕哭笑不得,看著徐家的保姆來開門,小家伙問了聲好,進(jìn)去了。
喬沅夕轉(zhuǎn)身匆匆往小區(qū)大門方向走,這立春之后,乍暖還寒,感覺比冬天還要冷上幾分了。
她步履匆匆朝前走,突然從另一條岔道上走出一對男女,在她前面,兩人拉拉扯扯,看著就是吵架了。
喬沅夕看前面的女人眼熟,定睛一瞧,這不是容上歌嗎?她想都沒想,快步走上前,喊了她的名字。
容上歌沉著臉看過來,見到喬沅夕,也嚇了一跳,“喬喬?你怎么在這呀?”
喬沅夕看了一眼男的,對容上歌說:“送麥冬來這上鋼琴課。你這是怎么回事兒?”
容上歌抬手順了一下頭發(fā),說:“啊,沒事!
喬沅夕挽上她的胳膊,“那沒事,走吧,正好咱倆去哪兒坐一會兒!
看兩人要走,男人突然拽住容上歌的胳膊,急切的喊了一句:“容律!”
容上歌眼含警告的看著他,“有什么事,明天去律所說!
男人說:“我再說兩句話,就一分鐘時間!
容上歌礙于喬沅夕在,壓著火氣對他說:“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聽,我說了,明天去律所說,聽懂沒?”
喬沅夕眼睛盯著男人看,思忖著自己要不要開口說話。
男人被她盯著看,也不好再糾纏容上歌,松了手,“好吧,那明天律所說!
容上歌整了整衣服,拽著喬沅夕走了。
兩人從小區(qū)里出來,去了對面的咖啡廳。
“說吧。”喬沅夕身子往后面椅子一靠,“剛那弟弟,是誰啊?”
容上歌端起咖啡杯,慢條斯理的抿了一口,“下屬!
“下屬?都敢拽你胳膊,是關(guān)系不一般的下屬吧?”喬沅夕陰陽怪氣的笑著問。
容上歌放下咖啡杯,輕笑了一聲,坦言道:“是關(guān)系不一般。之前交往了一陣子,覺得不合適,我就提出分手了,他不同意,這不就糾纏上了!
“他多大?一看就比咱們小!眴蹄湎τ谌萆细柚暗膽偾椴患樱故呛荜P(guān)心弟弟的年齡。
容上歌笑著說:“小3歲。剛大學(xué)畢業(yè)。”
喬沅夕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想起什么來了似的,說:“是不是那次我們喝多,來接你的小助理?”
容上歌一下一下的點(diǎn)著頭,“對,就是他!
“我說的呢,剛才看著感覺有點(diǎn)眼熟!眴蹄湎φf完,喝了口咖啡。
容上歌說:“弟弟還是不錯的,但就是責(zé)任感太強(qiáng),自尊心太重,姐姐給買點(diǎn)什么,都要還回來,有時還加倍,把他自己搞得特別累,負(fù)擔(dān)變得挺大!
喬沅夕還是蠻理解的,“覺得自己是男人,不想被當(dāng)成是吃軟飯的?纱髮W(xué)剛畢業(yè),經(jīng)濟(jì)實(shí)力不強(qiáng),他就會自卑唄。”
“最大的問題,是太愛吃醋了!比萆细栌悬c(diǎn)苦惱的說,“和客戶的正常交流,他看了都會要不高興一下,這誰受得了?”
喬沅夕思考了一下,疑惑的問:“那客戶就是對你什么都沒做,然后他就吃醋?”
容上歌意味不明的看她一眼,說:“打贏了官司,客戶送我一個包,表示感謝。這過分嗎?那弟弟就受不了了!
“男客戶送的,弟弟肯定會吃醋。”喬沅夕攪著咖啡,“剛步入社會,閱歷經(jīng)驗(yàn)都不足,你要真喜歡他,就多包容包容他,多教教他。”
容上歌說:“我是找男朋友,不是找兒子。而且,這不是需要教的事,他吃醋,我要教他怎么才可以不吃醋嗎?這個不行,我就換咯,下一個更乖!
喬沅夕失笑,“那你換下一個,能不能給我說一下?就不要這么偷偷摸摸的處小男朋友好不好?”
容上歌抿著嘴笑的說:“好,下次跟你說。主要是,還沒和弟弟穩(wěn)定下來,我就沒說!
“切!”喬沅夕撇著嘴的說,“少來。和你好這么多年了,你什么樣的人,我還不知道?你自己的事都不是很喜歡跟我和米悠分享。”
容上歌聽了,不置可否。
“米悠最近怎么樣?”她轉(zhuǎn)了話題,“朋友圈她是不是把我屏蔽了?”
喬沅夕說:“怎么可能把你屏蔽?”
說完,兩人對視,拿起手機(jī),點(diǎn)開了微信。
“你看,我就說吧!比萆细栌行┎桓吲d的把手機(jī)“啪”的一下扔在了桌子上,臉色不悅。
喬沅夕也是沒想到,米悠真的把容上歌給屏蔽了,這有點(diǎn)傷姐妹情了。
“你別生氣。”她勸著,“可能是上次你倆吵嘴后,她給你屏蔽了,后來忘給你放出來了!
容上歌說:“你不用替她說話,她什么德性,我知道!
“其實(shí),米悠屏蔽你,不想你看她的朋友圈,也是不想你生氣!眴蹄湎Ψ子频呐笥讶,里面的每一條動態(tài),都與陳柏銘有關(guān)。”
“知道知道!比萆细枘樕下冻霾荒蜔┑谋砬槌鰜恚澳愀嬖V她,她和陳柏銘什么樣子,我懶得去關(guān)注,真當(dāng)自己是盤菜了?她有能耐,就屏蔽我一輩子,那我佩服她!”
喬沅夕看她真是生氣了,哄著她說:“你別生氣,回頭我就說她,這件事是她做的不對!
“得了,甭說她了,顯得我多在乎似的。”容上歌說完,拿起手機(jī)和包,說:“我先走了,有事電話聯(lián)系吧!
喬沅夕站起來,目送她:“上歌,別生氣啊……”
容上歌也沒回應(yīng),快速的離開了咖啡廳。
喬沅夕嘆了一聲,坐回到椅子里,垂眼看著米悠最新的朋友圈動態(tài),和銘哥去瑞士滑雪去了,那臉上的笑跟朵太陽花似的。她在下面點(diǎn)了個贊,退了出來。
一個多小時的課一眨眼就過。喬沅夕回到徐老師家別墅前,按響了門鈴。
阿姨來開的門,輕聲對她說:“麥冬留堂了,您進(jìn)來坐著等一會兒吧!
喬沅夕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來,用口型說:“留堂了?”
阿姨無奈的笑著點(diǎn)了一下頭,引她去了客廳。
一樓的盡頭,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琴聲和徐老師的訓(xùn)斥聲。喬沅夕側(cè)耳傾聽,并沒有聽見麥冬哭泣聲,只有他隱約的倔強(qiáng)的回答。
喬沅夕腦補(bǔ)麥冬被打手指的場面,心里不由得一緊,很是心疼,時不時的朝琴房的方向看過去,心急如焚。
大約又過了半個多小時,終于傳來了琴房厚重大門的開門聲,并伴隨著徐老師和麥冬的對話。
“今晚回去,練五十遍,十遍一個視頻發(fā)給我!
“嗯。”麥冬悶聲答應(yīng)著。
喬沅夕起身,迎了過去,還是先客氣的說了一句:“徐老師,你辛苦了!
徐毅然身高一米八六,容貌俊朗,渾身散發(fā)著藝術(shù)家的氣質(zhì),三十多歲的年紀(jì)已經(jīng)大有成就,實(shí)屬難得。
他垂眼看向喬沅夕,氣勢有點(diǎn)足,對她說:“回家還是得要看著小朋友練琴,上節(jié)課的作業(yè)完成的很好,這節(jié)課差強(qiáng)人意,孩子小,定性不足,你們做家長的,一定要看住了,不能讓他松懈。”
喬沅夕先是看了一眼麥冬,隨即對徐毅然說:“徐老師,你的要求我們會做到的。麥冬在家里練琴挺自覺的,我們也都做到了對他的督促。孩子小,學(xué)東西可能沒那么快,有些時候,面對不同的孩子,也要有不同的對待方式,因材施教才會讓孩子更愛練琴。”
徐毅然聽出了喬沅夕話里的不滿來,淡然的一笑,“江夫人是對我的教學(xué)方式有什么意見,是嗎?”
“意見談不上,只能說是建議吧!眴蹄湎φf,“因?yàn)槲乙彩敲處煟@方面還比較有發(fā)言權(quán)!
徐毅然傲嬌的說:“喬老師,我倒是覺得,并不是每名教師,都知道要怎么教育好孩子的。我的課就是這樣教,如果你心有不滿,可以不學(xué)!
喬沅夕深吸一口氣,“徐老師,我想你是誤會了,你怎么教孩子,自有你的方法,我也只是提個小建議,你也可以不用采納。”
徐毅然微微點(diǎn)頭,又對麥冬說了一句“好好練琴”,便轉(zhuǎn)身走了。
喬沅夕皺著眉看著他的背影,嘴里嘀咕著:“真夠傲的了!”
隨后低頭看麥冬的小手,雙手手指有幾條紅印子,她心疼的吹著手指,問:“疼不疼?兒子!
麥冬還是小,被這么一問,委屈的哭了出來,眼淚啪嗒啪嗒的掉,“干媽,可疼了!
“不哭啊,”喬沅夕給他擦眼淚,“不管學(xué)什么,都要吃苦頭的。我想,徐老師小時候?qū)W琴的時候肯定挨的打要比你更多。”
“為什么?”麥冬哽咽的問。
“因?yàn)樗F(xiàn)在成大師了呀,不挨打,怎么可能會成大師?你說是吧!
“可是,好疼。”麥冬一直強(qiáng)忍到現(xiàn)在,在喬沅夕面前才敢哭出來。
喬沅夕抱著麥冬哄了又哄,“咱們先走,干媽給你買點(diǎn)藥膏上,然后帶你去吃好吃的!
看來今天真是打疼了,之前上課回來,從沒喊過疼。
從徐家出來,麥冬帶著小手套,牽著干媽的手往前走。
突然,前面的路口站著一個人,像是等人的架勢,喬沅夕看過去,見是容上歌的小前任。
她本來想直接過去的,可小前任長腿一邁,擋住了兩人的路。
喬沅夕不慌不忙的問:“你想干什么呀?”
小前任忙不迭的解釋說:“喬姐,你別誤會,我就是想問問容律的事!
“叫誰喬姐呢?”喬沅夕問:“問她什么事啊?你們倆不是都分手了嗎?”
小前任低著頭,“我不同意分手!
“那你想干什么?你攔我路也沒用啊,你家容律什么脾氣,你不是不知道吧?”
“我知道!毙∏叭螏е鴰追盅肭蟮恼f,“喬姐,求你幫幫我吧,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
喬沅夕抬手止住他的話,“你求我也沒用,上歌決定的事,沒誰能改變的了。你們就好聚好散吧!
小前任不罷休,拽著喬沅夕的胳膊作勢就要跪下,“喬姐!”
喬沅夕嚇得,趕緊托住他的身子,“誒呀呀,你干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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