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他的強(qiáng)大
這次向暖是認(rèn)真的,這樣的婚姻不過是互相折磨,何必呢?
“向暖,你好偉大啊,睡完了我,還要把我還給我的前女友?你把我當(dāng)什么?又把詩茹當(dāng)什么?”
“……”
向暖愣住,她不是這個意思。
“向暖,別這么自以為是,我娶你跟向家無關(guān),我娶你,就是為了讓你在跟我婚后的每一天,都在懺悔那一晚!”
向暖緊緊地咬著唇,像是要咬出血來。
“別讓我再從你嘴里聽到這兩個字,這兩個字你不配提,或者。”安瑾宸語氣加重,繼續(xù)說道,“你可以在探監(jiān)時說服爸爸,如果他同意你跟我離婚,我馬上帶你去民政局!”
說完,他摔門而去。
向暖癱坐在了床上,安瑾宸是懂怎么拿捏她的。
她爸爸怎么可能會同意?如果聽到她要離婚,她爸爸會氣的直接給她一耳光吧?
院子里響起了車子行駛出去的聲音,他走了。
向暖抱著自己坐在床上,哭,沒出息的只剩下哭。
就這樣,呆呆地坐了一夜。
很熟悉的數(shù)著秒度過的一夜。
天亮后,傳來了敲門聲,是吳媽的聲音:“少奶奶?”
向暖動了動身,哭的嗓子有些沙啞,低沉的回道:“進(jìn)來。”
吳媽推門走了進(jìn)來,手里拿著一杯水,還有避孕藥。
“這是安總交代的,請少奶奶務(wù)必把藥給吃了。”
向暖看向了吳媽,看這樣子,不親眼看著她吃下去,她是不會走了。
于是,她便接過了避孕藥,放在嘴里,再用水送下去。
看她真的是吃下了,吳媽才又說道:“少奶奶,早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好。”
向暖應(yīng)了一聲,然后拖著疼痛的身子下床,過了一晚被他折騰過的地方愈發(fā)的疼了。
她緩步走進(jìn)了洗手間,抬頭看著鏡中的自己,赫然被嚇了一跳,因為真的跟女鬼一樣。
頭發(fā)凌亂的散在臉前,眼睛哭的紅腫,臉色也有點白。
她洗了把臉,然后坐在餐桌前吃了幾口面包,良心說她這兩年的確是過著闊太太的生活,在物質(zhì)生活上安瑾宸從來沒有虧待過她。
在學(xué)校也是如此,因為安瑾宸給她所在的醫(yī)學(xué)院捐過款的關(guān)系,校長對她也是格外關(guān)照,她在學(xué)校的宿舍都是豪華單間。
如果跟安瑾宸離了婚,她大概過得連條流浪狗不如吧?
就算沒辦法跟他離婚,她也不想再用他的錢了,她必須要在暑假找份工作。
但在找工作之前,她先拿出手機(jī)來給唐茵茵打去了電話,因為她也不知道安瑾宸會不會放過唐茵茵?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關(guān)機(jī)了?
是唐茵茵出什么事了?
正想著門鈴響了,之后就聽到吳媽去開門,然后便喊道:“少奶奶,是席家少爺來了。”
席向陽?
席向陽算是她的青梅竹馬,她爸爸跟他爸爸席牧榮之前是商場上的合作伙伴,所以兩人很小的時候就認(rèn)識。
又因為那么巧的,她叫向暖,他叫席向陽。
席向陽說這就是CP名,所以不難猜席向陽喜歡她,像她喜歡安瑾宸一樣喜歡了好多年。
“暖寶,暖寶!”
見向暖下了樓,席向陽特別緊張的跑過來。
“安瑾宸那個混蛋是不是又欺負(fù)你了?”
席向陽說話從來就是這樣,口無遮攔,向暖看了吳媽一眼,說道:“吳媽,我跟我朋友聊幾句,您先去忙吧。”
“知道了,少奶奶。”
席向陽狠狠地瞥了吳媽一眼,他知道吳媽是安瑾宸的狗腿子,他今天過來的事她肯定得向他匯報。
如今向暖就兩個朋友,一個閨蜜唐茵茵,一個異性朋友席向陽。
但他們兩個在安瑾宸眼里都是不三不四的人,他不希望她跟他們來往。
“你不是去參加音樂節(jié)了嗎?怎么有空來找我?”
“你又不去,我自己去有什么意思?我都聽茵茵說了,安瑾宸那個混蛋昨晚跟林蔓約會去了,他知不知道昨天是你們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
唐茵茵跟他說的?
她的嘴怎么這么快?
“她在哪兒?我給她打電話她關(guān)機(jī)了。”
“被安瑾宸警告她敢開機(jī)嗎?她膽子都要嚇破了,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哭的梨花帶雨,說把你害了,也把她師父害了,她不知道該怎么辦?”
“安瑾宸就是那么一說,不會難為她的,你也別亂說話,安瑾宸跟林蔓沒什么,正常談業(yè)務(wù)而已。”
聽到向暖這句話,席向陽眼睛瞪的像銅鈴,萬分的不可思議:
“向暖,安瑾宸到底是怎么給你洗的腦啊?他都出軌了你還幫他解釋?”
“因為事實如此。”
“哈。”席向陽笑了,“向暖,我真服了,我都不明白你的腦回路,你到底喜歡他什么?就算當(dāng)年你們向家敗了,你又不是沒人要,我可以娶你啊,我們家不算大豪門,那也是在上流社會,跟了我,會比跟安瑾宸幸福一萬倍。”
“席向陽,我看你才是瘋了,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這種行為是覬覦別人的妻子,是想破壞別人的婚姻,是不道德的!”
“我不道德?他婚內(nèi)出軌就道德?”
席向陽憤然的說道,“照我說,就該把他昨晚幽會林蔓的丑聞爆出去,讓所有人都看看他這幅偽善的嘴臉,茵茵他們不敢爆,我敢!”
“席向陽,我提醒你,別作死。”
“作死?他出軌難道不是他在作死?他敢做我為什么不敢爆?我爆了他又能拿我怎么樣?”
“他能拿你怎么樣?”
向暖都無奈了,席向陽就是個從小衣食無憂的公子哥,完全不知天高地厚。
“他十四歲被我爸爸帶回了向家,我不止一次問過我爸爸,為什么要收養(yǎng)他?但我爸爸從來不讓我問,并告訴我這個話題是忌諱。
后來他考上了軍校,進(jìn)了部隊之后順風(fēng)順?biāo)家詾樗墙枇讼蚣业臇|風(fēng),后來呢?向家倒了,我這個親生女兒落魄無比,但他退役回來卻搖身一變成了華宸國際的董事。
還有他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資產(chǎn),你覺得是他退役后短短兩年內(nèi)的白手起家?傻子都能猜到,他并不是一個普通的孤兒。
席向陽,我真的勸你別招惹他,不僅是給自己惹上麻煩,也會給你爸爸,甚至是你們家的公司惹上麻煩,你也這么大的人了,也該成熟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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