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軟嬌氣的寡夫郎認錯老攻(11)
虞姣看著被男人扔下來的鐮刀,有些膽小地往林瑯身后躲了躲。
林懷瑞陰鷙著臉的模樣,像極了要殺人滅口的反社會性人格。
虞姣懷疑對方會提著鐮刀上來砍了他。
目睹他依賴林瑯的小動作,林懷瑞捏緊了手中串有幾條鯽魚的草繩,手幾乎被草繩粗糙的毛刺勒出血來。
“你想和叔干什么?小寡夫。”青年風華絕艷的五官如同似乎被蒙上了化不開的陰霾,猩紅到不太正常的嘴唇飲血一般,眼尾處的紅痕更顯艷麗。
“和我不行嗎?”
“小寡夫”兩個字被他咬得極重,像在提醒著自己,又像在提醒著他人。
虞姣想起之前在林懷瑞身上看到的薄薄肌肉,男人雖然疾病纏身,但令人意外的是,身材卻保持得很好,精壯肌肉紋理分明,恰到好處的流暢線條……令虞姣印象深刻。
所以虞姣想也沒想,就期待地說:
“你可以嗎?我想要你帶我一起鍛煉肌肉。”
林懷瑞沒想到居然是自己想多了。
他看到小哥兒摸上叔叔的身體就已經(jīng)失去了判斷能力,完全沒想到小哥兒說的居然是這個。
這顯得他剛剛的表現(xiàn)十分突兀。
他抬起拳頭抵在唇邊,裝模作樣地重重咳了一聲,語氣完全沒有了剛剛的氣焰:“我肌肉不是鍛煉出來的,是躺出來的。”
虞姣:???
得知這個殘酷真相的虞姣久久不能言語,所以這就是作者喜歡的男配待遇嗎?
他受到了打擊。
所以說他這個反派,一定是作者最敷衍,最不喜歡的,不然不可能會這么菜雞沒用。
見小哥兒淚光閃爍,似乎要哭了,林瑯垂眸看著他,目光溫柔:“怎么了?姣姣想要肌肉嗎?”
虞姣點點頭,小哥兒如同水做的神仙一般,烏黑的睫毛被水珠浸濕成根根分明,眼尾稍微有點兒紅,聲音因為是輕輕的,溫順乖軟:“想的……”
“那就多吃點肉。”林瑯視線不動聲色落在小哥兒細瘦的腰身處,那里只用兩只手掌就能完全握住,甚至還有余地。
渾身上下最有肉的地方,應該就數(shù)那蜜桃似翹挺渾圓的臀部了,身形和人高馬大的漢子相比,實在太過嬌小漂亮,抱起來跟能軟在懷里似的,輕輕一碰就要稀里嘩啦掉眼淚,一不小心可能就要弄壞捏碎。
“不僅要多吃肉,還要早睡早起。”
虞姣蹙起了眉,早睡可以,但早起實在有點難辦了,而且他不太愛吃肉。
原主和他的胃口都很小,漢子一次可以吃五六碗飯,他一碗都吃不完。
不過為了心心念念的完美身材,虞姣還是弱聲弱氣道:“我會好好吃飯的。”
見小哥兒注意力完全放在自己叔身上,完全不記得自己存在,林懷瑞莫名煩躁,他不喜歡小哥兒眼里倒映出除了他之外的男人。
哪怕是他叔。
雖然他叔之前在媒婆面前說過終身不娶,但誰知道他叔這個貨真價實的漢子會不會在小哥兒的勾引下破例。
為了不讓他叔跳入火坑,林懷瑞堅決不會讓他們對上眼。
他撕心裂肺地咳嗽了一聲,像是要把肺部咳出來一般,成功重新拉回虞姣的注意力。
虞姣看了過去,此時的林懷瑞正垂著頭輕聲咳嗽,蒼白的臉頰染了淡淡的紅暈,顯得出挑秀麗的面容越發(fā)蒼白病態(tài),就連染血般的唇,在周圍蒼白的皮膚襯托下,顯得格外鬼魅妖異。
雖然男人之前對他態(tài)度不好,還老是污蔑誤會他,但看到林懷瑞這副隨時可能昏厥的模樣,擔心男配會不會病情加重出什么事,從而影響任務進程的虞姣連忙過去將咳得柳枝亂顫的林懷瑞扶住:“你沒事吧?要不要找王大夫看看?”
林懷瑞撩了一下眼簾,細長的眼睛無力的看了眼面前的人,很快就垂了下去:“不需要,已經(jīng)老毛病了,多吃幾副草藥就好了……咳咳咳……”
當冰涼的觸感碰到虞姣的手,抵在手背上的指尖透著冷意,那種長久不見陽光,埋在陰暗處的潮濕讓虞姣幾乎是下意識地想要抽回手,卻被男人緊緊抓住,用力得有點不像是生病的人。
與此同時,咳嗽聲越來越重了。
這讓擔憂對方病情的虞姣來不及多想,連忙主動道“我把你送你房間吧。”
林瑯平靜地看著這一幕,眼底泛起的古怪不明情緒稍縱即逝。
對于和自己朝夕相處這么久的小侄子,林瑯是再了解不過了,對方性格要強,一向不會輕易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示出來,然而今天卻是一改反常。
林瑯哪里看不出小侄子的心思,但他并未說破。
“姣姣交給我,他太重了,我來把他扶進去。”
小哥兒對比林懷瑞的身材實在太過嬌小,無一處不精致,雪白無暇如美玉一般,漂漂亮亮,靈透細嫩的模樣,這樣攬著男人,更像是癱軟在男人懷里,隨時可能融化。
聽到林瑯的話,林懷瑞立馬將傾斜著壓在虞姣身上的身體掰回了一點,虞姣瞬間感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輕松了許多。
男人微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頸邊,讓虞姣耳朵瞬間紅透了,臉也似桃花般的紅,尤為美麗動人。
他一邊抓拉著男人搭在他肩上的手,一邊挪動步子,帶著點兒軟軟的氣音,乖到男人心坎里了:“不用了林阿叔,我自己可以的。”
林懷瑞十分享受和小哥兒肌膚相貼,恨不得黏在人身上。
他深深嗅了嗅,快要被小哥兒身上香甜的氣息迷得頭昏腦漲,不過面上他依舊一副病懨懨的模樣,又低低咳了幾聲,扭頭虛弱地對林瑯說道:“叔,我想喝魚湯,那幾條我捕回的魚就辛苦你處理了。”
林瑯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抬步過去將丟下的幾條新鮮的鯽魚提起來。
明明還有精力抓魚,回來就又病重了,這實在也太過巧合了點。
他的這個小侄子,果然心眼多,心思也深沉。
恐怕在他眼里,就連從小養(yǎng)大他的叔都不如小哥兒。
是時候讓他娶老婆分出去了。
林懷瑞并不知道自己即將要被他叔狠坑一把,被小哥兒帶進房間之后,他十分干脆地抬腳關門一氣呵成,一點也不像生病。
虞姣還想把人送到屋里就走的,誰知道林懷瑞再次捂住了心臟,一臉痛苦難忍:“小寡夫,麻煩你把我扶去床上……”
無奈,送佛送到西,虞姣只能繼續(xù)扶著對方來到床邊,他剛把林懷瑞放置到床上還沒來得及放手,一股突如其來的力道猝將他拉了下去。
他的唇壓到了柔軟的地方,手掌被包裹著按在如鋼筋鐵骨一般的皮肉,身上的溝壑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虞姣甚至能感受到那顆心仿佛在要在手心里蹦出來似的。
男人薄唇微動,無意識掃過了微張的唇縫,讓虞姣不自覺溢出小小的氣音,細細的一聲讓抓著自己手掌的手更加收緊了。
林懷瑞呼吸發(fā)緊,簡直頭皮發(fā)麻,軟乎乎的,香香的小哥兒壓在自己身上,做著情侶才應該做的事。
林懷瑞臉紅得像煮熟了的螃蟹般,好似觸電了似的,飛快地起身將虞姣拉開,故作鎮(zhèn)定板著臉警告道:“不許讓第三個人知道!”
小哥兒眼睛濕漉漉的,水水潤潤臉又紅紅的,唇色微紅,像個勾人的精怪似的,漂亮得不像話。
這樣近距離,林懷瑞甚至能看見小哥兒顫動的長睫下懵懂茫然的眼睛,他不由移開視線:“聽到了嗎?”
虞姣遲鈍地回過神,呆呆得點了點頭,樣子懵懵的特別可愛。
“我知道的,剛剛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雖然這話是林懷瑞說的,但聽小哥兒認真答應下來,他還是有些微妙的不爽。
這可是他的初吻!
現(xiàn)在清白被二哥的遺孀奪走了。
這個放蕩的小哥卻一臉坦蕩,看起來根本就不在乎,也不知道和多少男人親過嘴了,一看就是自己吃虧!
看他答應得這么爽快,像是怕自己會和他扯上關系似的。
林懷瑞越想越氣。
“你也和別的野男人這樣親過?”
面對林懷瑞的質(zhì)問,虞姣不由想到了上個世界的男人們,因此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但他的沉默顯然是默認,林懷瑞心里越發(fā)酸脹了。
虞姣不知道他的心思,手撐著床單就要起身。
“小寡夫這就要走了嗎?我的心臟不舒服,小寡夫難道不應該負責嗎?”青年的臉在昏黃光線里詭譎又俊美,他的眼里充滿著固執(zhí)的清醒,狹長的眼睛深深看著虞姣的眼睛,聲音聽起來竟然有一絲脆弱,讓虞姣無法硬下心來。
“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給你煎藥?”虞姣軟聲道。
林懷瑞搖搖頭,他那頭墨色的長發(fā)鋪散在身上,臉在光影中靠近,濃密眼睫下的鳳眼狹長潮紅,如同巧奪天工雕刻出來的古老神秘巫神,傾倒眾生,蠱惑人心。
“不用,小寡夫和我做剛剛那種事就好,小寡夫親吻我,我就不會咳嗽,心臟也不會疼,比草藥的效果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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