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軟嬌氣的寡夫郎認錯老攻(21)
廁所很簡陋,雖然有馬桶,而且林懷瑞潔癖愛干凈,總是會清理廁所,但條件有限,虞姣還是十分嫌棄,一分鐘也不愿多呆。
快要脫褲子時,他下意識看了眼木門,雖然有木板遮掩,但兩個男人就在在外面,一墻之隔,還是讓虞姣有種被看著的既視感。
但沒辦法,他已經憋不住了。
好不容易上完的虞姣臉頰潮乎乎的,他用肥皂洗了兩遍手,才開門出去。
見他出來,叔侄倆同時望向他。
讓虞姣懷疑剛剛自己是不是被看光了。
見虞姣臉色發白,林瑯沒等他說話,就率先開口了:“是不是廁所太臭了?”
“改天我再修一修,空間也弄大一點。”
虞姣小聲補充了一句:“里面有點熱。”
“那就在里面裝個手工風扇。”
風扇?
再次聽到現代詞匯的虞姣眼睛微微發亮,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林懷瑞想起來的。
“是懷瑞想出來的,不過他說沒有……沒有靛?只能用手動擋。”
虞姣心跳加速,恨不得現在就去林懷瑞房間和他當面對峙,問問他是不是穿越的。
因為心里有事,虞姣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茅廁離得并不遠,但或許是半夜下過雨,地有些滑,虞姣一時不察就要栽倒。
后邊的林野眼疾手快地將他扶住,林懷瑞則拽住了虞姣的胳膊。
幅度太大了,虞姣磕到了林野的胸口,硬邦邦的,讓他暈暈乎乎,像是撞了石頭上一樣。
指尖軟軟的,一股酥麻傳遍了全身野,身體繃得更緊了。
虞姣堪堪穩住身形,不知道是不是他皮膚太嫩了,額頭上紅了一片,他的腰和手臂都被抓得有些疼,眼眸一下子氤氳出了淺薄的霧氣,眼眶微紅,噙了清淚。
林瑯的反應還算淡定,畢竟他已經和小哥兒親密接觸過,但林野卻從未和哥兒這樣親密接觸。
觸感比煮熟的蛋白還要滑嫩,讓人懷疑會不會稍微用力就會捏碎,手臂很纖細,林瑯大手包裹還綽綽有余,以林野的身高可以瞧見小哥兒柔軟的發頂和美麗的長睫,翹挺的鼻子和隱約可見的紅唇,散發出無暇甜美的氣味,又軟又嫩,林野下意識放松了些力道。
他還以為自己會迎來一通不堪入耳的謾罵,然而,小哥兒并未因為自己的觸碰而嫌棄地破口大罵,而是可憐兮兮控訴道:
“你們抓得我疼……”
小漂亮眼里含著一小團淚,長長的睫毛沾染濕潤的光,扁著嘴巴,要哭不哭的。
被寵壞的小漂亮嬌嬌氣氣,一點疼都能讓他哭得稀里嘩啦。
手臂被粗硬的繭子觸碰,根本就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虞姣說話的同時,東面右邊的屋子木門被人吱呀打開了,揉著眼睛出來的林懷瑞掀起眼皮,借著月色,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十分詭異的一幕。
兩個高大的男人將漂亮的小夫郎夾在中間,模糊的夜里看起來就像是合伙欺負小寡夫似的。
小寡夫滿面剔透的粉色,連眼尾都帶著紅印濕潤潤的,長長睫毛沾染濕潤的月光,美麗得動人心魄。
強健的男人一前一后,和小哥兒緊密接觸,如狼似虎。
如果剛剛他沒有聽錯的話,他似乎聽到小寡夫喊疼。
小寡夫慣常勾三搭四,水性楊花,恐怕在自己那占不到什么便宜,又不甘寂寞,大半夜就勾搭上了他大哥和叔,讓兩個人滿足他。
不僅能和他大哥……還能和他叔?
看來他這個小寡夫才是真正的天賦異稟啊。
所以說是深夜頻道的限量級***現場版?
戾氣涌上大腦,林懷瑞根本來不及思考,他剛好處于火光與暗夜交界之處,身后是大片的黑,眼睛投不進光亮,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大半夜的,小寡夫和叔叔大哥在做什么?怎么不帶我玩。”
林野連忙將人松開,他是個悶葫蘆,沉默寡言,對于這個引人誤會的場面沒有要解釋的意思,至于林瑯,則笑著對面色鐵青的林懷瑞說道:“懷瑞,這么生氣做什么,我們清清白白。”
“什么清清白白?都親上了還清清白白?”林懷瑞低垂著眼,鴉黑的眼睫在眼瞼投下一片陰影,冷郁而森然。
“你在說什么啊?”虞姣臉色爆紅,那雙漂亮的眼瞳也不知是驚嚇過度,還是羞臊過度,瞪得滾圓滾圓。
“是我們根本就沒干什么,你自己思想……思想不健康!”
哪怕是在斥責,小寡夫嗓音也軟軟的,像是色林內斂的小貓,沒什么殺傷力,反而像在撒嬌。
這讓林野不由多了小寡夫幾眼。
小寡夫水霧的眸中滿是瀲滟波光,襯著臉上艷粉粉的顏色,與被細心采擷過,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的耳垂,更顯秀色可餐。
是以前林野從未注意過的美景。
隨著幾人距離的拉開,林懷瑞這才發現他以為的少兒不宜,其實是借位,這讓林懷瑞不免有些尷尬地摸摸鼻子。
“叔和大哥別介意,我剛剛夢游呢。”林懷瑞打著哈哈,不過很快又想到了什么,收斂了唇邊的笑容:“不過叔,你們大半夜不睡覺,在外面做什么呢。”
“你小寡夫半夜要上茅廁,我們帶他去了。”
林瑯語氣溫潤,并沒有解釋太多。
小寡夫果然很會,上個廁所都要男人陪,而且便宜大哥居然也答應了!
原主記憶里,這小寡夫是最看不慣他大哥的,大哥居然能不計前嫌,也不知道小哥兒是怎么做到的。
“小寡夫,以后要是不敢上廁所,可以去隔壁叫醒我,我叔和大哥白日里干活累,最好不要麻煩他們。”林懷瑞心里有些不舒服,憑什么他被排除在外,而且如果這人真是穿越者,看到自己設計的水龍頭和馬桶之類的現代化東西,應該會有所懷疑才對,但對方居然沒有要和他相認的意思,難道是他想多了?
“誰……誰說我不敢自己上廁所了!我才不怕,以后我都自己上。”
小哥兒哼唧唧的,完全不承認自己的害怕,因為心虛,他連忙借口離開:“我先回去睡覺了。”
留下的三個男人相互看了一眼,林瑯語氣意味深長:“我也去睡了,大侄子以后還是不要隨意出入你弟媳的房間,畢竟漢子哥兒有別。 ”
林瑯走后,林懷瑞將復雜的目光放在林野身上:“大哥,你進小寡夫房間做什么。”
小寡夫?
三弟什么時候和小夫郎那么親近了。
林野收斂思緒,面無表情:“他屋里有狼。”
“狼?那不是叔撿的狗嗎?”林懷瑞嚇了一跳,他臉色凝重,任誰知道喂養的不是狗而是狼,都不會平靜。
一般情況下,狼是成群結隊出現的,饑荒天災年代,不是沒出現過狼群闖入村長吃人的情況。
沒想到,他們家居然有這樣危險的生物。
“我這就和叔說,讓他把狼給宰了!”
……
臉頰處傳來的粗糲濕潤觸感,虞姣下意識偏了臉,但那種酥麻感如影隨形。
那東西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虞姣連忙抬手推了推,他的手似乎摸到了粗硬的毛毛,虞姣恍惚間還以為在上個世界,舔著他臉的是羅森銀狼獸獸形,連忙嘰嘰艾艾地嚶嚀道:“不要……不要舔了,好癢……”
然而,壓在他身上的重量越發重了,粗糲的舌頭從臉頰,轉移到了小哥兒微微張開的紅軟嘴唇上,把圓潤飽滿的唇珠壓陷下去。
“羅森……別鬧……”虞姣還以為男人沒盡興,大白天的又在發情,被鬧得意識清醒的他緩緩睜開了迷蒙的雙眼,初醒,大腦還有些運轉遲鈍。
惺忪的視線逐漸聚焦,定格在了近在咫尺的狼頭上。
如果是上個世界,虞姣恐怕已經習以為常了,哪怕睜開眼發現自己下巴被狼嘴含住也能接受良好,但眼前這顆狼頭,并不是銀色的,而是……黑色的。
意識完全清醒的虞姣,一覺醒來發現大黑爪子正壓在他肩上,朝他露出了鋒利的獠牙,像是要進食。
好疼……
虞姣生氣了,后果很嚴重。
“你個壞狗狗,我讓林阿叔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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