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蠻任性的小紈绔招蜂引蝶(12)貓薄荷
虞姣試了好幾次,但尾巴就是不聽使喚,他合理懷疑是被賀荊扯壞了。
“姣姣別怕,我幫你檢查一下身體。”
系統看著檢測結果,表情凝重,“姣姣,你因為吸入了貓薄荷,被強制發情了,別說尾巴了,你耳朵也會……”
“貓薄荷?”
“貓薄荷為唇形科荊芥屬草本植物,又稱樟腦草,相當于貓中□□,不過你吸入的貓薄荷已經經過處理過了,對身體健康沒有影響,就是……就是會讓你本能,發情而已。”
系統這樣說,虞姣就覺得自己頭頂癢癢的,要長耳朵的前兆。
想到自己有可能會被拉去解剖,求生欲面前,虞姣想也沒想就撲進了賀森懷里。
對虞姣來說,賀森知道他是貓妖的事,所以待在他身邊是最安全的。
賀羽震驚了。
他不要命了嗎?
不知道賀森有潔癖嗎?
就連賀荊也皺起了眉,生怕小漂亮這細胳膊細腿的,禁不住老男人的一腳。
然而,虞姣可不知道這兩人的驚濤駭浪,撲進賀森懷里的他被鋪天蓋地的貓薄荷刺激得恨不得解放天性。
他的狀態明顯不對,此時全身發燙,眼尾泛著瀲滟的紅意,鬢角的碎發都被汗濕,貼在頰側,旖旎無比,
他的身體輕飄飄的,跟喝醉一樣,簇粉的指尖從男人衣料上滑落,抓住了男人香味濃郁的大手,粉嫩的小鼻子蹭了又蹭,貪婪而陶醉得嗅聞著這股好聞到令貓上癮的味道。
虞姣被勾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在賀森要收回手之前用粉嫩的軟腮在上面蹭了又蹭,水潤的眼眸微瞇,一副享受的樣子。
他懷疑自己沒睡醒。
不然他怎么看見冷心冷情的伯伯,不僅沒有把小紈绔扔下去,還將小紈绔往懷里藏了藏……
爸爸和這個紈绔的關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要知道,當初那女人進門,爸爸和對方都相敬如賓,跟最熟悉的陌生人一樣,現在居然……
他為數不多的親情,也要被搶走了嗎?
賀羽眼眸閃過濕潤,不過又很快被陰郁給取代。
這姐弟倆,真是克他的。
還有林初那個蠢貨,這么久,居然都沒拿下男人,簡直白瞎了那張臉。
在虞姣的耳朵露出來之前,賀森先一步用自己的外套將人蓋住,隨后輕輕松松地,跟抱小孩似的抱了起來。
身體騰空,虞姣下意識環住男人的脖子,兩條白生生的小腿掛在男人腰兩側,拖鞋掉落,露出一雙瑩白精致的玉足,圓圓胖胖的腳趾微微蜷縮著,看起來可愛無助極了。
這一系列舉動讓賀荊薄唇微抿,眼底深處帶著探究之意,
“你要把他帶去哪?”
聽到賀荊不太好的語氣,賀森將虞姣的臉輕按到脖頸處,語氣帶著明顯的警告:“做好你分內之事。”
賀荊手指情不自禁往口袋里放,他摸到了槍支堅硬的觸感紋路,鼓起的手臂肌肉配上紋身,十分駭人。
不過最終,他沒什么動作,只眼睜睜看著男人將小紈绔帶到了樓上。
身上的西裝外套被掉落,虞姣被放在床上,渾身軟綿無力,就像陷入了棉花當中。
小漂亮衣擺因為蜷縮的動作掀起來了一角,嫩生生的大腿肉若隱若現,那條白色的大尾巴正怯怯搭在他嫩膩的腿肉上。
黑褥白膚,實在是令人血脈僨張的場景。
賀森靠近的瞬間,濃郁的薄荷香瞬間將虞姣包裹起來,他忍不住湊近聞了聞,若有若無觸碰一下男人的頸部。
“原來貓薄荷,對貓妖也有影響。”
賀森今天的實驗,沒白做。
虞姣腦子里只有貓薄荷,他淚光盈盈地回過眸,帶著欲語還休的引誘,“你好好聞,我給你摸尾巴,你給我聞聞好不好。”
小貓妖聲音輕軟極了,像是在嬌嗔,鼻頭紅紅的,眼睛也濕漉漉,一簇奶白發黏在軟腮邊,可憐得要命。
他甚至還乖乖地捧著柔順的大尾巴,像在說:請享用,主人。
小布偶的尾巴實在好看,通體雪白沒有一絲雜色,蓬松又柔軟,帶著獨特的甜膩的香味。
賀森低下頭,帶著薄繭的手指毫不客氣下去:“這么笨,不可能是臥底。”
賀森現在已經完全不懷疑,是對家的陰謀,畢竟,派這么笨的臥底來,他們恐怕更該擔心自己的秘密會不會泄露,然后遭遇反殺。
那么只有一個可能了。
賀森眸色深了深。
尾巴根被溫熱的大掌揉弄,虞姣直想往旁邊躲,但舍不得男人身上的味道,小臉糾結得皺巴巴的,就快要哭了。
他嬌氣的輕哼著,像在撒嬌求饒一樣。
“嗚嗚嗚,不能摸那里。”
男人擼到根部的時候,虞姣身體條件反射彈了起來,媚意橫生,粉腮帶艷,眼尾都洇起了紅色,實在是難得的香艷美景。
“還有人碰過你的尾巴嗎?”
賀森聲音沉沉的,如同勁酒的佳釀一般醇厚。
“有……嗚嗚……”
小漂亮現在完全是有問必答,而他的回答也沒毛病,畢竟賀荊今天扯過他的尾巴,雖然是在對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
聽到這話,虞姣不僅尾巴遭了秧,就連耳朵也遭了秧。
“被你那個所謂的夫君?”
夫君,這是角色扮演上癮了呢。
虞姣無法辨別他的話,他在男人懷里顫抖著,將那身干凈整潔的白襯衫弄得皺巴潮濕,雙眸失神,如同碧波秋水,眉眼間媚意橫生,粉腮泛著詭異的紅暈,如果他現在有貓形,這會已經被擼到飄飄欲仙了。
“我以為你只是抽煙喝酒蹦迪,沒想到,居然和不三不四之人的男的亂搞。”
這個運籌帷幄的男人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對這個小紈绔關注不夠,才會引得他如此叛逆,把不好的都給學了。
現在還學人家談起了戀愛,叫人夫君。
對于眼里只有工作的,平時作息堪比老干部的男人來說,實在有傷風化。
賀森咬住了小漂亮頭頂顫顫巍巍的耳朵尖,耳朵貓咪敏感的地方,虞姣被猝不及防這么一下,忍不住發出了黏糊糊的嗚咽聲。
而他的尾巴,也時不時在賀森身上撩動,甚至還掃進了賀森的嘴里。
濕噠噠的尾巴尖無力耷拉著,不經意劃過男人性感滑動的喉結,帶著些許濡濕。
賀森身體微頓。
小漂亮眼淚汪汪的乖乖給人摸尾巴,似乎對他做什么過分的事情都不會反抗。
聽到敲門聲,賀森面色猶若冷峭的寒風過境 。
面對鍥而不舍的動靜,他只好整理好衣物抽身離開。
門外,賀荊倚在墻邊,雙手暴臂:“忘記提醒你了,下星期是你亡妻的祭日。”
他迎上賀森的視線,他眼里帶著滿滿的戲謔,分明就是存了心的。
他這是在變相提醒賀森,如果有點道德,就不該對小紈绔下手。
賀荊想到這個老男人和嬌弱的小紈绔獨處一室,還鎖上了門,腦海里就浮現了各種不好的畫面,忍不住急躁。
“還有——”見賀森冷著臉要關門,他這次更為直白了,“你都這么大歲數了,就別老牛吃嫩草了,這不是時髦,是不要臉。”
賀森還沒說話呢,賀荊眼睛就瞪得跟牛一樣,臉黑成鍋底。
“糙,你還玩這種?”
賀森聽到這話,眉頭皺起,他側眸看了過去,發現小漂亮尾巴忘記收起來了。
系統這會還沒從小黑屋出來,自然也沒辦法提醒已經六親不認的虞姣。
虞姣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爬起來,抬著洇濕的睫毛嬌怯怯看過去。
他的卷發有些凌亂,眉眼昳麗無比,下巴上掛著的指印讓人浮想聯翩,眸里還帶著霧氣,睫毛洇染淚漬,臉頰暈紅,只穿著一件上衣。
單薄的衣物凌亂不堪,露出精致誘人的鎖骨,短褲只到大腿處,兩條腿又細又白,膝蓋粉粉紅紅的,讓人聯想到不好的事。
當然,最讓賀荊大為震撼的是,少年頭頂的貓耳朵,以及漂亮雪白的大尾巴嬌怯怯垂著,一副被弄過的樣子。
饒是賀荊,在這種情況下,只能聯想到道具play。
虞姣本能想要親近行走的人形貓薄荷,因此忍不住跟了過來,誰知道居然被男配兇兇瞪著,嚇得躲賀森身后去了
“成年人,凡事講究你情我愿。”賀森淡淡瞥了賀荊一眼,直接關上了門。
而門外的賀荊,還沉浸在剛剛看到的場景中,他從口袋里摸出煙盒,意識到打火機還落在餐桌上,只好咬著煙蒂,眉眼充斥著煩躁。
雖然這紈绔不怎么樣,但落到賀森手里,賀荊可以想象對方被拋棄的模樣。
所以說,他收留自己妻子的弟弟,其實另有目的?
真是禽獸不如。
還有那個小紈绔。
就這么想不開,看上那個冰塊?
面對自己蹬鼻子上眼,面對老男人就黏黏糊糊投懷送抱,讓他做什么都愿意。
簡直招蜂引蝶。
……
招蜂引蝶的的虞姣,小珍珠落了滿床。
“就這么想被抓去解剖?”
想到剛剛小漂亮就這么衣衫不整,露著尾巴耳朵出現在人前,哪怕那個人是他兒子,賀森也無法釋懷。
“嗚嗚嗚不想……”嗓音悶著軟軟的哭腔,聽起來格外好欺負。
他已經不想吸了,剛要逃開,就被捏住了腳踝,少年皮肉太過嬌嫩,只輕握了一會便在他腳踝上留下了一圈紅印。
房間里的貓薄荷越發濃郁,讓虞姣整只貓都要從白變粉。
“賀荊到了冬天,最喜歡拿貓毛做圍脖。”
賀森任由小貓咪泄憤一般咬著他的手指,
“再敢對他露出尾巴,他明天就能把你尾巴割下來,當圍脖。”
身體突然一輕,賀森下意識低頭看了一下,
這個一向表情管理猶如復制粘貼的男人,眼神徹底滯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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