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蠻任性的小紈绔招蜂引蝶(18)
屋子里,
他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這種懲罰,但兩人力量懸殊巨大,根本無濟于事。
男人語調輕慢,“這樣姣姣就喊疼了?”
淚腺失了控般,淚水如同源源不斷的珍珠,將半張臉弄得瑩潤剔透,倒是比那朵艷麗的薔薇還要美麗。
“姣姣以后再讓別的男人靠近你,懲罰可就不止這么簡單了。”
男人俯下身,在已經濕潤的布條上落下輕吻,一點也看不出剛剛不顧小漂亮的反抗,將他玩弄得崩潰求饒的模樣。
“姣姣的體質還是這么愛哭。”
虞姣哭著哽咽,每個字都帶著一個小勾子,讓人抓耳撓心,“我沒得罪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嗚嗚嗚。”
被強烈侵犯意味的視線盯著,那條蒙住眼睛的布條早已濕透了,溢出的淚水沾染在如芙蓉梨白一般的臉頰之上。
男人溫柔而小心地舔去那透明的淚痕,就像品嘗著來之不易的美味。
“為什么要這樣對姣姣嗎?姣姣難道不喜歡?”
“剛剛你表現得明明很喜歡,姣姣怎么能口是心非呢。”
虞姣腳趾羞得蜷縮在一起,像是在桑拿房里蒸了許久,渾身的皮膚都變成粉紅,哪里都是濕漉漉一片。
“雖然很想現在就要了姣姣,但地點讓我不太滿意,我為姣姣準備了一個薔薇城堡,我們的婚禮會在那里舉行,姣姣會喜歡那里的,到那時,我會親自教會姣姣怎么伺候……”
他會把這只小貓,關在自己為他打造的籠子里,隨意擺弄。
“不過現在,我需要討點利息 ”
緊實的胸膛壓著他的后背,滾燙的溫度伴隨著沙啞性感的嗓音,傳到虞姣的耳朵里。
“乖孩子,你是我一個人的。”
眼睛上蒙著的布條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掉落,虞姣睜著不復清明的淚眼,像快要窒息那樣。
他的視線落在那只按壓在自己手上的大手上。
象牙白的手背上,青筋迭起,隱隱間,金色頭發剮蹭著他的脖頸,垂落而下……
“虞姣,開門!”門外,賀荊的聲音響起,他進廁所解決個人問題解決得久了些,再次回來小漂亮居然反鎖上門了,這是躲著他呢。
虞姣聽到敲門聲,但他根本不敢在男人眼皮底下造次,實在是被欺負怕了。
他被翻轉過來,淚眼婆娑,白皙昳麗的臉蛋濕漉漉的,更像是水做的美人。
他顫巍巍的抬眼看去,直愣愣地盯著男人的臉。
男人完美如天神的容貌通過視網膜,傳遞到大腦,卻無法成形,無法被記住。
虞姣不信邪,他再次看過去,發現看了也等于沒看。
這是怎么回事。
有什么超乎常理的東西,讓虞姣腦袋暈乎乎的。
男人似乎并不在意被他看到臉,或者說剛剛蒙住他的眼睛,只是情趣而已。
他不慌不忙地欣賞著自己的杰作,雪白皮膚和他的東西融為一體,像是被他的味道完全包裹一樣。
“真美,我的姣姣。”他拿出胸口處依舊嬌艷的薔薇,將之別在了虞姣濡濕的鬢角間,他的目光近乎癡迷地落在虞姣身上,“姣姣果然適合薔薇,是我永遠的薔薇新娘。”
賀荊暴脾氣壓根壓不住,沒多久就等得不耐煩了。
這么膽小的嗎?
這就被自己嚇到了?
不就流了個鼻血嗎?
賀刑聲音放低了些,“虞姣,你開不開門,再不開門我就踹門了啊。”
“對不起,我是不小心的,真的,真沒看清你屁股,都是大男人,害羞什么,大不了我脫光給你看回來。”賀荊再次讓步,作為一個脾氣暴躁,能動手就絕不bb的刺頭,如果被他的隊友看到這個場面,恐怕要驚動下巴。
他們賀神什么時候這么耐心卑微了,而且還會道歉,被打的人沒跟他道歉就不錯了。
“姣姣想看他嗎?”
男人知道小漂亮現在還處于余韻狀態,或者說他怕自己,不敢出聲回應賀荊。
虞姣搖搖頭,他的眼睛淚汪汪的,纖密的睫羽濡濕一片,臉頰上也沾了點水漬,看起來格外可憐。
“那姣姣應該想看老公,時間不夠了,下次再給寶寶看。”
伴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響,男人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將外套蓋在了小哥兒赤裸的身軀之上。
聲音如同惡魔低語般傳在他耳畔。
“今天的見面禮送到了。”
“我們很快就能再見面了。”
鼻尖似是還縈繞著那揮之不去的花香味,虞姣睜開眼,朦朧的視野里,只看到男人高大又挺拔的身影,還有一頭銀色的長發。
而男人直接從三樓的窗戶處,跳了下去。
就這樣……這樣跳下去了嗎?
虞姣被嚇得心驚擔顫的。
系統的聲音宛若天籟,讓虞姣哭得稀里嘩啦,“系……系統先生……那個男人跳樓了……”
“姣姣,檢測到這附近沒有血腥味,那個男人你就別管了,他那樣欺負你,你還是想想自己吧。”
“我就是腿有點疼,沒事的96先生。”
“腿都疼還說沒事!那么久,都差不多一個小時了!你怎么受得住,我這就幫你查查他是誰,把他抓過來給姣姣打一頓!”
系統說做就做。
雄心熊志在第三次也無法鎖定是誰之后,系統面色凝重而嚴肅。
“姣姣,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他可能,也攜帶有可屏蔽追蹤的系統。”
“所以我記不住他的臉,他能從三樓跳下去毫發無傷,也是因為有系統幫助嗎?”
“有可能,現在結果還沒下來,等結果下來就知道是哪個老6了。”
系統面如菜色,為什么每個世界總有那個一兩個bug,讓他們原本順利的反派任務變得一波三折。
還有那些變態也是,快穿盛產npc變態嗎?
系統打算把這個情況也跟上級反應一下,讓上級減少變態的出廠。
而此時,門鎖再次傳來動靜。
虞姣骨頭酥酥軟軟,他想要爬起來,卻因為發情期剛過,就連番經歷了那些費眼淚的場面,現在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裹著西裝,腰肢塌陷慢吞吞移動著。
賀荊并沒有采取簡單粗暴的踹門方式,即便這個并不符合他的風格。
但為了不讓小漂亮再次被他嚇到,他只能委屈自己去找管家拿了撬鎖工具。
嫻熟的手法三兩下就拆了鎖。
一進門,賀荊就聞到了一股讓他本能不適的味道,像是另一頭公獅闖入自己的領地,在上面留下氣味一般。
賀荊皺著眉,不止如此,其中還夾雜著甜膩的香味,像是小漂亮身上的味道,不過這會越發濃郁了。
他快步走到床前。
眼前的一幕刺激得他眼孔微震。
昳麗勾人的小美人跌落在床邊,他的鬢間戴著一朵嬌嫩的桃粉色薔薇,人比花嬌。
渾身就跟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面頰緋紅艷若桃李,眼眸盈盈若水,氤氳著琉璃一樣的光澤,勾魂奪魄。
他的身體包裹著一件屬于成熟男人的,寬大西裝,裸露的肌膚點綴著斑駁的痕跡,十分明顯的是白膩脖頸處掛著的牙印。
房間里,讓他產生敵意的味道還未消散,充滿侵略性的雄性氣息,顯然是其他人留下的。
難不成,是這只朝三暮四的小紈绔,認為父親和自己滿足不了他,所以才選擇和別人勾搭在一起。
小紈绔果然死性不改!
賀荊咬著牙,面部緊繃,喘著粗氣,好像下一刻就會把眼前的人弄死。
他想也沒想,就上前抓住了虞姣的手腕,語氣強硬,“誰干的?”
碩大的身體一湊過來,虞姣就感覺好似一座山壓了下來,他掙了掙手腕,漂亮的小臉透著淡淡的粉,只是濕漉漉的眼眸含著委屈,一股子可憐勁兒。
“你好兇,弄疼我了。”
滿腔怒火在接觸到源源不斷的眼淚之后,下意識松了些力道。
“這么嬌氣,還和別的野男人在房間廝混,疼死你得了。”
賀荊罵罵咧咧,不過還是將虞姣從地毯上抱起來,放回床上。
如果不是小漂亮勾著他,害得他起了反應,他也不用去自我解決,耽誤這么多時間,讓這個小紈绔有和別的男人□□的機會。
賀荊越想越氣,直接一拳打穿了床墊。
虞姣:!!
“說吧,是誰動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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