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蠢笨的小亞獸群狼環(huán)伺(44)他被弄痛了
“姣姣……”
“好吵……”粉白兔耳朵遮下,小亞獸嬌里嬌氣地抱怨。
那道聲音頓了頓,接著繼續(xù)嘰嘰咕咕著,“姣姣……是我……”
“你是……”
“我是系統(tǒng)——他們已經(jīng)研制出讓你脫離獸世的意識形態(tài)場,很快就要啟動了,一旦回到娛樂世界你會被他們弄死的,所以你得快點完成任務(wù),找到滄彌,刷滿僅剩的五點愛意值,我們就能離開這兩個鬼地方,姣姣……”
后面的話虞姣聽不到了,因為他被弄醒了。
小亞獸耳邊還回響著那些聽不懂的話,他剛剛睜開眼,就撞入了一雙直勾勾盯著他的,狂熱而可怖的眼眸。
膽小的兔子嚇得耳朵一激靈。
他還從未見過豹澤這樣的一面,和平時的不喜形于色大相徑庭。
而且這里,也不是虞姣熟悉的地方,這里是一處白蒼蒼的世界,白色的大地,白色的天空,白色的建筑,到處都充斥著白色的薄霧。
在這里幾乎感受不到任何外界的影響因素,仿佛時間都在此處凍結(jié)。
獸人目光灼灼,銀灰色的眼瞳豎起紅色的細線,似火海中倒入烈油翻騰,青筋暴凸,呼吸粗重,透著急不可耐的渴求意味。
偏要形容的話,對方看起來不像是獸人,倒像是墮獸。
因為只有墮獸,才會被獸性支配。
而他也并未和以往一樣一絲不茍地穿上獸皮,而是回歸原始,袒露著自己的資本。
獸人身形高大,虞姣正被俯視著,面對比自己大上許多的龐然大物,虞姣需要大幅度抬頭才能看清。
結(jié)實健美的肌肉紋理,強壯優(yōu)越,塊塊分明,充滿力量與美感。
獸人微微俯身,壓著血絲的眼瞳輕微下移,緊緊盯著那張紅艷的臉。
他的眼神太過裸露直接,是和以往的冷漠完全不同的灼熱難以忽視,像是獵豹在自己的領(lǐng)地巡視。
虞姣感到不舒服,他不住后退,也許是體型關(guān)系,他看起來嬌小可愛,非常輕易就被拖到了身下。
劈頭蓋臉的吻就這么落了下來,虞姣被親得腦袋發(fā)暈。
小手倉皇而又努力去推,可這點力氣實在不夠看,反而像在撓癢癢,如催化劑般滋生豹澤的蠢蠢欲動。
有些濕潤的睫毛微微顫動,小亞獸部分濕發(fā)黏在臉色,溢出部分的白中透粉。
這副乖順模樣,讓豹澤越發(fā)得寸進尺。
小亞獸被親得滿臉都是,小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首領(lǐng)!”他氣壞了,小臉蛋蒸出一層薄薄的粉,看起來透粉又可口,“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 。”
豹澤充耳不聞,他一言不發(fā),甚至還用糙糙的舌頭去刮他的脖子。
被嚇壞的小亞獸委屈偏過頭,咬了一口豹澤的耳朵。
對猛獸來說,耳朵這樣的位置是很私密很敏感,也是不容觸碰的。
豹澤渾身一緊,與此同時,破土而出的記憶復(fù)蘇。
磨了磨獸類耳朵的小亞獸抽抽噎噎的,在豹澤被獸性支配的豎瞳中,和夢里某一個片段詭異重疊。
磕到牙的小亞獸刻在本能的對肉食獸人的懼怕,讓他看起來蔫巴頹靡,瑟瑟發(fā)抖。
“你再親我,我就……”因為力量懸殊過大,小手無力推了幾下無果,有危機感的虞姣絞盡腦汁,最后想到了讓豹澤停下的方法。
“我就咬你!”小亞獸被親得糯糯粉粉的,聲音低低軟軟,顫得不行。
他用沒有絲毫殺傷力的兩顆兔牙咬了咬獸人的手臂,卻咬不動,牙都快崩掉豹澤才終于停了下來。
虞姣誤以為成功了,他還沒來得及高興,冰冷的手指就捏住了他的尾巴,獸瞳壓抑著深沉可怖的暗色,混著錯亂的呼吸。
野獸原始的本能被激發(fā),它只知道不厭其煩地標記著戰(zhàn)利品。
期間僅有的一絲理智浮現(xiàn),讓豹澤一度以為這是在做夢,畢竟只有在夢里,才會見到如此讓他墮落沉淪的場面。
這是夢吧。
這次的夢境實在真實得過分了,而且太過荒唐。
最后的理智也被吞沒。
虞姣無助地極了,不知道為什么會遭到這樣的對待,也不知道為什么豹澤會變成這樣。
明明還是那張俊美到無法逼視的臉,如今卻被欲望腐蝕得微微扭曲。
曾經(jīng)被小亞獸愛不釋手把玩過的鏡子,已經(jīng)變得巨大,一面面鏡子,全方位,無死角地倒映著小亞獸被淚水澆濕的嬌弱的小臉,如同暴雨中瑟瑟發(fā)抖的玫瑰,柔弱顫栗。
好漂亮……
好可憐……
之前的無數(shù)個夢里,場景只是模糊的概念,而這次的夢無論是視覺,還是感官,每一個細節(jié)都做到了極致。
讓他彌足深陷,無可自拔。
如果讓他永遠呆在這個夢里,永遠和小兔子沉淪在欲望之中,或許也不是不可以。
……
“使用時間禁術(shù),將會遭到時間規(guī)則的反噬,這不是一向理智的你的作風(fēng)。”
只差最后一步就能完全成功的言靈,在最后一刻還是被打斷了。
以至于功虧一簣。
而其中的罪魁禍首,正是眼前自己,被時間法則排斥的對手。
而他知道,這不是當前時間的豹澤,而是未來的他。
“你已經(jīng)沒有能量支撐了吧,首領(lǐng),何必呢,我和他兩情相悅,你如此強取豪奪不好吧。”鷹玄就連一貫完美的笑容都懶得維持了。
在他派出去的雪鷹監(jiān)視下,豹澤居然能把人從他的眼皮底下帶走,這讓他如何能不動容。
“究竟是誰在強取豪奪。”未來的豹澤,或者說將軍,看著這個無論何時都能拉滿仇恨的情敵,冷言冷語,“需要我告訴你,未來的你都做了些什么嗎?”
鷹玄臉色僵了僵,他有些不自然地撫了撫鏡片,聲線冷淡又平緩,“那你也應(yīng)該知道,真正的敵人并不是我,最大的威脅是娛樂世界。”
“我們終會聯(lián)合,不是現(xiàn)在也是未來,不如現(xiàn)在把姣姣交出來一起看護。”
豹澤用行動給予了堅決的答復(fù),“不可能。”
“可算讓我找到你們了,盜兔賊。”
狼焱的聲音充斥著難以壓制的怒火,多日未尋找到小亞獸,讓他的心情越發(fā)暴躁,已經(jīng)處于爆發(fā)邊緣。
而這幾個身上沾有小亞獸味道的獸人,顯然會成為他的發(fā)泄對象。
狼焱的嗅覺很靈敏,哪怕是在冰天雪地里,也能巡著味道找過來,其余幾個找到這里也是遲早的事。
雖然鷹玄的確存著讓幾個氣運之子自相殘殺,削弱世界意識的想法,但并不意味著他也是自相殘殺的一員。
“這就要問首領(lǐng),他的另一個自己究竟把兔子帶去哪了,哦對了,之前神不知鬼不覺把兔子從獸神殿帶走,也有祭司的杰作吧。”
鷹玄的本意是將仇恨轉(zhuǎn)移到豹澤身上讓他們自相殘殺,然而狼焱不講武德,他并不打算放過這兩個疑似觸碰了小亞獸的“情敵”。
“我只說一次,交出我的獸妻。”
豹澤不為所動,“恐怕讓你失望了。”
“那你們誰也別想活著走出這里。”
為了拖延足夠的時間,時間法陣支撐的力量在迅速枯竭,而他的身影也已經(jīng)因為力量無法支撐而變得模糊。
在即將消失的前一秒,他化做記憶碎片,穿過時空注入到了時空秘境里的豹澤身上。
豹澤能感受到與未來自己的聯(lián)系切斷,接著源源不斷的記憶傳輸入他的腦海,以往的夢境內(nèi)容,變成了未來經(jīng)歷過的記憶。
他終于找回了神智。
與此同時,他看著身下狼狽不堪的小亞獸,有些頭暈?zāi)垦!?br /> 手掌握著的那截腰肢還在劇烈的顫抖著,被弄得慘兮兮的小亞獸神色空白,語氣飄忽地求饒。
他那可憐的姿態(tài),加上身上這些痕跡,引得豹澤喉結(jié)滑動了一些,不過他終究還是壓制住了躁動。
愧疚感充斥了他的情緒,從貓竹進來,到他開始失控,之后是一個氣息令他作嘔的亞獸試圖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種種跡象表明豹澤不可能猜不到兩者之間的聯(lián)系。
或許他應(yīng)該再狠心一點,不該讓貓竹再次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不然也不會被對方算計……犯下如此嚴重錯誤。
簡直禽獸不如。
他抬起手撫摸著小亞獸濕紅的臉頰,輕輕將艷麗眼角處殘余的淚痕拭去,“我會好好對你。”
無論你之前有過誰,現(xiàn)在只能是我的小兔子。
那些覬覦你的,無論是獸世還是娛樂,無論是誰,我都會和他們戰(zhàn)斗到底。
而你,只需要乖乖待在,我為你打造的時間牢籠里。
這是作為,小嬌嬌,招蜂引蝶的懲罰。
他周身的能量正無形地往外源源不斷擴散,白茫茫的空間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fā)生變化。
一座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建筑憑空崛起。
文化的氣息和自然的風(fēng)景相輔相成。
完全是為小兔子打造的童話樂園。
“這里是嬌嬌和我的家,歡迎回家。”
小亞獸無知無覺,他只覺得渾身熱烘烘的,并不想理解冰涼涼的懷抱。
好喜歡。
虞姣睡得很熟。
而發(fā)泄過的豹澤,只覺得渾身燥熱得厲害。
挨著胸膛的那處是小亞獸乖軟的臉。
懷里的人香香軟軟的,呼吸綿長均勻。
豹澤一動,他就哼哼唧唧一聲。
聲音小小的,卻像小兔子的爪子一樣在他心口那處抓撓。
他的手臂越發(fā)用力,將小亞獸不斷的揉進自己的懷里。
最終在小亞獸迷迷糊糊喊不要的時候,猛地松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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