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蕩自私的小作精勾魂攝魄(2)偷漢子
“你哭什么?”
虞姣吸吸粉粉的鼻子,仰起濕漉漉的香艷小臉,看見了去而復返的薛閻,男人那張俊美不好惹的面容映入眼瞳。
長眉入鬢,一雙眸子黑沉沉的很是深邃,他個子高,身材壯碩,穿著黑色背心,隔著衣服能看到紋理清晰的肌肉線條,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感,一看就很能干。
僅僅是站著,都讓人感到怕怕的。
原著里,對方的拳頭可是能生生打死一頭野豬,身高一米九幾,而且硬性配件十分超標,虞姣看著他左手拎著的砍刀,艱難地咽了下口水,這個將來對主角受強取豪奪的男配若想動手,自己恐怕活不過今晚。
“我沒有哭,只是眼睛尿尿了。”
小少爺生了一雙桃花眼,內勾外翹,眼尾自帶薄薄的粉色,看人的時候,像是拋媚眼兒……招人的很。
薛閻視線停了幾秒,
小作精雖然人品不好,但就連玉足都是粉粉嫩嫩的,一看就是嬌生慣養的主。
他移開視線,手臂上青筋脈絡更甚。
按理說他不應該多管閑事,但聽著小作精還在不停打著小小哭嗝,還是多說兩個字,“衣服。”
小知青衣衫凌亂,很容易讓人誤會他在私會男人。
聞言,虞姣立馬收斂了眼睛,他低頭瞅著無法扣上遮掩的鎖骨,眼睛又酸澀了,“扣子掉了。……
小作精向來如細瓷的雪白脖頸,此時一小片肌膚印了輕輕淺淺的紅痕,零星掉落的碎發根本遮擋不住,而他自己恍若未覺。
實際上,這不過是原主因肌膚饑渴癥和藥效受不了時,自己抓撓的。
見狀,薛閻想起了那幾個猥瑣流氓,如果自己沒有及時出現的話,這個小少爺恐怕已經……
是他自愿的,還是……
薛閻壓住胸口陌生的跳動,皺眉看著他。
薛閻雖然不怎么關心周圍,但是也聽說了少年的那些傳聞。
什么整天追著男知青屁股后面跑,到處對有婦之夫拋媚眼,傷風敗俗。
在這之前薛閻也就當耳旁風,別人的事情與他無干。
不過現在,想到這人平日水性楊花的做派,薛閻有些后悔多管閑事了。
恐怕他的出現,還打擾了對方的好事。
連地痞流氓都能碰他,這是死了丈夫耐不住寂寞,來者不拒了。
想到這,薛閻眼神里劃過濃郁的黑沉,不過轉瞬之間,眼神里的情緒便消失了。
他直接轉身就要離開,余光便瞥見小作精顫顫巍巍從草垛上下來,因為剛挨過藥效的原因,他的腿腳還有些發軟,眼看著就要栽倒,一根粗壯的手臂便接住了他。
這個又懶又壞脾氣的小少爺和其他知青不一樣,他太過美麗,以至于許多男人都愿意幫他干活,因此沒怎么經歷過風吹日曬。
薄而細膩的肌膚脆弱嬌貴,比白面饅頭還要軟。
虞姣慢了半拍,他就跟被摧殘過的小青菜一樣,蔫了吧唧耷拉著,仍有些驚魂未定。
薛閻燥的不行。
哪個男人身上不是硬邦邦的,哪像他,身上的肉軟得跟豆腐似的,自己一碰就凹陷進去,讓人想到不好的東西。
他粗大的喉結滾動,像是碰到臟東西一樣把人推開。
虞姣一時不查就被推倒在地,他先是不可置信地愣了愣,接著就被腳心傳來的刺痛刺激出了眼角的淚。
薛閻也沒想到自己反應會這么大,如今被小知青奶貓似的黏糊哭聲吵得太陽穴抽痛,更何況對方也是因為自己摔倒的。
“我腳被石頭劃傷走不動了,”虞姣用力吸鼻子,聲音霸道。
虞姣不想被孤零零留在這里,萬一又有流氓怎么辦。
“你要對我負責!”小知青抬頭看他,雙眼紅得像兔子,滿臉都是斑駁的淚痕,慘白的唇瓣被咬出了兩個明顯至極的印子,一點淡淡的血色漫上來。
如今面色通紅,樣子漂漂亮亮的很是嬌氣,干干凈凈的腳丫都沾染上了泥土,像是把潔白無暇的珍珠染臟了似的。
真可憐。
薛閻視線停頓了幾秒,他撿了根棍子丟在少年面前,硬邦邦道,“你是腳傷了,不是腦袋傷了,用這個。”
明知道他成分不會,還要和他扯上關系。
虞姣起初歪歪頭,不明所以,直到他反應過來,“你是罵我腦子壞了?”
虞姣瞪著眼,漂亮的小臉都氣歪了。
男人冷眼看著他,沒有表示。
虞姣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他平時只要一個眼神,臭男人就會爭著搶著獻殷勤了,面前這個男人簡直是塊木頭,還是沒有風度的木頭!
“我不要拿木棍,就跟小老頭一樣!”
小知青把木棍扔開,哼唧唧。
他垂著頭,露出一截被曬紅的,脆弱美麗的脖子,狼狽的樣子仍然漂亮得驚人,像泥地里開出的一朵不合時宜的名花。
“進這里。”他把背簍里裝的玉米倒出來,那個背簍對薛閻而言沒什么,對虞姣開始就大得過分了,“我背你回去”
“里面裝過什么?”
“野豬崽……”
“你才是小豬崽!我不要進背簍,你是不愿意碰我嗎?”
虞姣沒想到這男人居然還敢嫌棄自己,他都沒嫌棄對方那滾著汗的皮膚他,抓起地上的枯枝爛泥往男人身上砸,“我回去就告訴別人你欺負我!”
男人沉默看著他,看夠了他活潑的模樣,男人似乎良心發現,難得生出兩分菩薩心。
“上來,我背你回去。”
寡言的男配居然終于開竅蹲下來說要背他,虞姣有些受寵若驚。
男人高高大大,是肩寬腰窄的身形,往那兒半蹲下來,跟頭牛似的。
只不過男人干了不少活,看起來臟兮兮的,虞姣看著男人汗濕的背心,有些嫌棄地蹙起精致的細眉,他將洇紅的小鼻子湊近男人的身體,小貓一般嗅了嗅,濃烈的荷爾蒙味道激得虞姣一激靈。
男人身體緊繃,他能察覺到背后知青的動作,起初還以為對方本性不改想要勾引他,不過之后就被知青身上香甜的味道引起了注意。
好香,像是牛奶的味道,又像是香皂的香味。
薛閻突然想起這個小少爺的挑剔和潔癖,他正準備起身,“你要嫌臟,我去找人來……”
結實的后背覆上了溫熱香軟的軀體,薛閻沒想到小知青居然沒有嫌棄他是鄉下的泥腿子,以往的小知青對待自己就和其他村民一樣,嫌棄他們窮和沒文化,對自己這個“破相”的更甚,只是現在……他不僅沒有大鬧起來,反而還主動貼近自己。
“你要背穩一點,別把我摔了,我的腳可是因為你受傷的。”虞姣哼哼唧唧道。
他先是因為男人身上的熱度而不適地動了動,小知青身上穿著的襯衫很薄,被汗濕弄得滲透出來,薛閻可以清晰感受到摩擦著他背闊肌的尖尖軟軟。
他幾乎是機械地把人穩穩當當背起,仿佛背后的重量不值一提。
事實也的確如此,為了給家人補充葷腥,他三天兩頭半夜進山打獵,抗一頭成年野豬不在話下,更別提這只。
“你好硬……”胸口被磨得有些疼,虞姣的睫毛輕顫著,白皙的臉蛋蒙上了一層粉色。
他小嘴叭叭叭的,如果不是不想留著這里被人圍觀,他可不要對方背。
雖然疼,但肌膚饑渴癥卻讓他心理得到了一定滿足,等虞姣反應過來,他已經更緊地貼著男人,恨不得完全焊在男人身上。
豆大的汗珠從男人硬朗的輪廓滑落,滴落在虞姣攬著他脖子的手臂上,燙得虞姣身體發顫,垂落的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你不許流汗!燙到我了!”
小知青噘著嘴,蠻不講理道。
這點燙就受不了了?
“閉嘴。”
薛閻忍住將人丟下的沖動,沉聲道。
要不是怕這小作精繼續哭爹喊娘,他早把對方扔在這不管。
一手托著麻煩精的身體,一手拿著抗刀,薛閻步伐平穩地往回去的方向走。
他特地繞開可能有人的地方,以免被人看到他們親密接觸解釋不清。
被兇了一下的虞姣憋著淚,眼圈紅紅的,習慣被千嬌百寵,要什么有什么的生活一時間出現落差感,讓虞姣委屈極了。
他咬著唇,不敢哭出聲,生怕被這個將來天涼王破的大佬噶了。
突然,箍著男人勁腰的纖細小腿驀然一僵。
小知青暖玉似的小耳朵飄上淡淡的緋色,而后顏色越來越紅……
最后實在受不了了,虞姣才弱弱地抗議道,
“你的手抓到我屁股了……”
雖然屁股很軟,肉多,并不疼,男人如鋼鐵般的骨節陷入軟肉,讓虞姣身體不自覺發生化學般的反應,已經濕了的褲子,不知道是因為汗,還是……
薛閻腳步一頓,身體更熱了。
掌下軟綿綿的觸感十分好捏,糯糯彈彈的,薛閻有些饑腸轆轆。
突然想吃肉包子。
凌亂的腳步聲在薛閻調整好小作精姿勢之后往這邊而來。
“好啊你虞姣,你男人還沒死呢,居然在苞米地偷漢子。”
“他剛剛還說屁股疼,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如此傷風敗俗,丟我們知青的臉。”
“他還有臉嗎?”
為首的女知青長相漂亮,她的身后是幾個跟班,隊伍最末尾則是一直低著頭的男知青。
他們原本以為會看到不堪入目的現場,然而現實是高大的男人正背著身材嬌小的小少爺,女知青們一抬眼便看到了男人睇來的冷冽目光,一雙狹長深幽的眼睛像猛獸一樣幽沉冰冷盯著他們。
嚇得阮青青手一抖,手中的水壺差點就掉在了地上,不過很快她想到了自己過來的目的,理直氣壯道,
“薛閻,你個思想敗壞的地主家崽子,居然和虞知青在玉米地茍且,讓他連路都走不動,我要回去告訴村長,讓他給你判個流氓罪,至于虞知青……”
她卷著辮尾,笑容得意,“你已經無可救藥了,還是去勞動改造吧。”
虞姣看著出現的幾人,從原主記憶中勉強對號入座。
為首的是下鄉的知青,廠子的女兒阮青青,從小囂張跋扈,因嫉妒原主一個男人比她還美,并且兩人同樣喜歡男配知青,和原主極其不對付。
之前原主嫁給炮灰軍漢,她已經把原主踢出競爭行列,沒想到這人居然絲毫不收斂,她的危機感又上來了。
好在虞姣自己作死,居然和這樣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壞分子茍合,真是天助她也。
而她身后的跟班一個大隊長的女兒,模樣略輸于前面的千金小姐,但也能稱得上村花,另一個同樣是下鄉來的知青,平日里存在感很低。
至于他們身份跟著的男生……
“你們這些思想敗壞的人看什么都敗壞,我的腿受傷了,薛大哥好心背我回去而已。”
小知青的樣貌別說在紅旗公社,就算在京城也是數一數二的,在陽光照耀下,油畫般的濃郁色彩交相融合,哪怕只是隨意撩起眼睫,那雙琥珀色眼瞳都像是在勾魂兒。
雖然他嫁給的是村里人,但這人日子也別提多滋潤,看他身上那件最近流行的的確良襯衫以及時髦褲子就知道了。
后方的男知青眼睛閃了閃,他猶猶豫豫出聲道,“虞知青,對不起,我沒有把你要私會男人的事說出來的,譚知青他不肯過來,我想要告訴你這件事,沒想到卻遇到了她們……”
那位一直低垂著腦袋的男生抬起臉,他的模樣清秀,紅著眼睛是倒是有幾分楚楚可憐的姿色。
這位應該就是哄騙原主喝下□□藥,把原主帶去玉米地,之后離開說要幫他把男配譚青遠帶來的原主好友——周涼。
“虞知青,你剛剛真的是在和薛大哥偷情?你怎么能這么不自愛呢……”
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一把砍刀就飛到了他的腳邊,差一點就將他的腳掌釘在地上,讓他幾乎慢了半拍才尖叫出聲。
那個平日里沒人敢靠近的孤僻男人唇抿著,完美的下頜緊繃,一雙眸子冷的森然。
周涼縮了縮脖子,不敢說話了。
這個活閻王,不是誰的面子都不給嗎?怎么會背虞姣,還為了他差點把自己砍了。
而且,他安排的兩個混混也太沒用了,那么好的機會都沒得手。
難不成?薛閻已經和虞姣……所以才會護著他。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其實也和其他男人一樣,難過美人關。
他等另想辦法,讓虞姣失去回城資格了。
只有這樣,他才能得到那位少爺許諾的榮華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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