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蕩自私的小作精勾魂攝魄(7)踩扁你
陸家的洗澡房因為原主事精兒的緣故,進行改造過,地上甚至還鋪了毛瓷,十分奢侈,墻上貼了一面鏡子,虞姣專門照了照。
鏡子里的少年容貌因為他靈魂的緣故,有點他本來樣貌的影子,滿臉的膠原蛋白,看著就想捏上一把。
他欣賞了好一會才開始洗澡。
1977年偏遠山村生活水平并不高,沒有魔都和帝都那么發達,連花灑都沒有,除了種田世界,虞姣很久都沒這么窮過了。
不過現在也只能湊合,聽說混混男配智商很高,會搗鼓電器之類的,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做花灑?
因為腳傷的緣故,虞姣艱難洗完,他剛穿上睡袍,余光便瞥見了什么,當即大叫出聲。
啊啊啊啊。
伴隨著這道凄厲的慘叫,西邊的昏暗屋子里,輪椅上的少年正心情愉悅地哼著歌。
“兩只老虎兩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沒有耳朵……”
輪椅上正忘情編織著小兔子的陸向南聽到了這道凄慘的聲音,嘴角的笑意更加明顯。
看來是他專門放進去的死老鼠發揮作用了呢,他知道那人最怕老鼠和蟑螂,因此特地送給對方一份大禮,看來他很喜歡,不然也不會叫這么大聲。
陸向南平日里編玩的小玩意格外的細致,手里那只小兔子憨態可掬的,毛茸茸的栩栩如生。
他捧起這只精致的小兔子,讓微弱的陽光能照耀到它,“跳啊,怎么不跳呢……”
他的語氣和神態染上些病態的偏執,像個固執的小孩般重復最后兩個字,“跳啊……跳啊,真可悲,你也無法自由奔跑嗎?”
看著它一動不動的模樣,陸向南眼里一下子失去了高光,他將竹編兔子狠狠攥在手里,陰郁面容在昏暗的光線里,格外詭譎陰森。
說起來,毒死還真是便宜他了,應該將他剝膛破腹,千刀萬剮才對,畢竟自己淪為廢人,可是拜他所賜。
“啊啊啊老鼠,好大一只死老鼠……”
虞姣全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破音尖叫,人在關鍵時刻求生本能不容小覷,虞姣直接推開木門就往外沖,一時之間居然忘記了自己受傷的事。
“怎么了?”薛閻不明所以想要過去查看情況,就見一團軟糯糯的包子朝他撲了過來,虞姣因為太多驚悚,潛力被激發出來,跳起一把抱住薛閻的脖子,收起雙腿整個人掛在薛閻身上大喊。
薛閻腦袋趕緊后仰,耳膜都要破了,不就是只老鼠,農村里到處都是,就城里的小少爺大驚小怪,都下鄉這么久了還不適應,也不知道怎么活到現在的。
小少爺此刻整個人掛他身上,唇齒間呼出的熱氣悉數灑在了他下頷上。
隨著柔軟身軀一同襲來的還有他身上黏膩香甜的氣息。
這股香氣此刻卻像生出了手腳般,緊緊纏繞著他,有如實體。
嚇壞了的小知青軟軟嬌嬌的,雙眸里蓄起薄薄的水光,像珍珠,又像新雪,干凈、透徹,打濕了他漂亮靈透的面頰。
眼尾像是一片氤染開的山水畫色澤,分明是極淡的顏色,但在他似雪般的肌膚上卻格外顯眼。
而當事人全然不知他此刻的模樣有多誘人,只是崩潰地哭著,語無倫次,
“是死老鼠嗚嗚嗚就在我洗澡的地方太可怕了怎么會有死老鼠!”
其實在原主的記憶中,這種事并不是第一次出現了,或許是原主惹人嫌的緣故,他總能碰上死蟑螂和死老鼠。
聽著的薛閻很是無語,都說是死老鼠了還怕什么,他還打死過老鼠呢。
而且不是有潔癖嗎?他一身臭汗,這人還抱得這么緊。
還有,他這睡衣這怎么這么奇怪,衣服寬寬松松的,還十分獨特,關鍵是不合身,蹦到他身上,兩條纖秾雪白的大腿就這么和他親密接觸。
還有胸口處露出這么大片肌膚好似能發光般,像極了從蚌殼里探出的圓潤珍珠,堪稱是珠玉生暈。
薛閻只覺得自己哪里都不對勁,他的臉緊繃著,抱胳膊上青筋都爆起來了。
這小少爺香的過分,身子還很軟,腿纏著他那么緊,真的是個男人?
不過很快他就確定這個小少爺是個男人了。
因為以他這個角度,恰好能看到青年天鵝般的修長纖細的脖頸微微顫抖,透過大衣領口,瞧見精致的鎖骨以及瑟瑟顫動的……
一滴剔透的淚珍珠般,突兀順著虞姣雪白的側臉往下滑落。
這滴淚滾過緋紅的眼尾,滾過帶了點**的面頰,在下巴上依依不舍地掛了好幾秒,而后才驟然墜落到薛閻不該看到的……
好粉艷……
只聽到嗡的一聲,血氣直接上涌,就要沖破天靈蓋了!
少爺果然是少爺,這里看起來都和他這種糙人不一樣。
是之前被自己后背磨紅的嗎?
想到之前的觸感,薛閻再次汗流浹背,說起來,他還沒和其他人這么親密接觸,渾身上下哪里都僵硬著,就連鯊魚肌都緊繃了,“你先下來,腳不痛了?”
靠得太近了。
他低著頭,呼吸的氣息噴在虞姣的耳畔一帶,又癢又燙,恰巧這一帶的皮膚特別細嫩,逐漸浮起一層艷麗的桃粉,看得薛閻很是驚奇。
他不說還好,一雙虞姣便更委屈了,他眼淚汪汪地兩手抓緊薛閻的背心,哭成了淚包包,“疼,我下不來了。”
小知青原本鮮紅的唇泛著淡淡的慘白之色,眸子里也溢滿了破碎的淚光,一雙眼像琉璃般,漂亮光亮,但瞧著卻脆弱極了。
薛閻有些無奈,他露出的小臂結實有力,凸起的青筋血管彰顯著蓬勃的力量,跟擺弄洋娃娃似的,將他放到椅子上。
因為小知青的睡裙太短,只到膝蓋,如今坐下來,衣擺撩起到大腿上方,腿部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在光暈下展露無疑。
大腿細嫩雪膩,上面還有薛閻的指印,被熱水滋潤后格外顯眼起來。
被自己背著的時候,手指壓下去,一定可以擠出凹陷的小窩吧。
他的眼睛不敢亂看,很快捏住小知青的小腿。
虞姣被燙得眼睫輕顫,身體戰栗又發軟,他下意識想要把腳縮回去,卻被骨骼分明的長指不由分說按住了腳腕。
好舒服……還想要……
虞姣克制住自己把整只小腳往男人身上塞的沖動。
玉白的小足小巧又纖細,男人那一只大手能把他的腳踝都握住。
虞姣剛剛太過害怕被注意,現在又驚又怕,腳又是鉆心般的疼,眼淚嘩啦啦的流,“我不想待在這里,我要住大別墅,大城堡。”
被嬌寵的人總是要更加嬌氣些,在哪里不是要什么有什么,這個世界也太窮了,洗澡的地方有老鼠不說,凳子還是硬的。
他擦了一把眼淚,擦了又涌落下來。說起話來帶著一絲可憐的哽咽哭腔。
半蹲著的男人黑色短發濕漉漉的,他的肌理溝壑顯露無疑,見他薄唇微抿著,沒什么反應,虞姣用沒受傷的那條腿踢了踢男人的胸口,甚至故意使壞按了按他的胸肌,
“你們都是大壞蛋,踩扁你!”
薛閻從胸膛當中擠出一聲悶哼,小知青瞳孔的顏色偏淺,眸中汪著秋水,仿佛看穿他內心的陰暗與欲念。
那一瞬間他仿佛在對面美麗的青年清澈剔透的眼眸里,全是丑態。
虞姣看到薛閻被踩“疼”,不敢再亂動了。
這人將來可是為了主角受,打了他一拳讓原主腦震蕩進醫院躺半個月來著,虞姣不想被打進醫院。
青年的腳細嫩得跟豆腐似的,踢到胸口這一瞬間變得奇怪極了,心臟也酥酥麻麻的,從前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薛閻抿著唇,他是知道虞姣是有錢人家少爺的,他沒見過別墅和城堡,聽到虞姣這樣說瞬間就明白了他們的差距。
一個是珍貴無比的少爺,一個是鄉下粗蠻的漢子,波瀾不驚的日復一日老黃牛般勞作。
他們注定不是一個世界。
薛閻只能沉默地拿住虞姣的腳踝檢查他的腳底,一看,果然更嚴重了。
如果用酒的話那酒疼得嬌嬌氣氣的漂亮寡夫要死要活,剛才已經哭得不成樣子,要是用酒,可能會哭壞眼睛。
陸向北出來就看到這樣一幕。
他的嫂嫂雙眸瀲滟一片,兩條細腿無措般地蜷縮著,玉足嬌嬌嫩嫩的,像是漂亮的藝術品,是現在的陸向北看來是無法形容的美麗。
而和他膚色形成鮮明對比的男人跟臟土一般,像在褻瀆。
薛閻半蹲著,叫了已經把老鼠清理出來的陸向北一聲,“你去衛生所買個藥膏。”
“我房間有。”
他們兄弟經常挨打,為了不讓弟弟傷口惡化,陸向北特意自己上山采藥調制而成,而且十分管用。
陸向北瞥了眼見他拿著掃帚和簸箕出來,便看到一臉驚慌又害怕的虞姣,小知青潮濕的眼尾,躲避的姿態,一舉一動,都浸透著驚心動魄的華艷瑰麗。
他眸色深了深,本來想把被剖膛破腹的老鼠帶到這個小少爺面前再嚇一嚇他,不過最終腳步還是一轉,將簸箕放在遠點的地方,才進屋拿藥。
“不要你上藥了,你手太糙了,磨疼我了。”
薛閻額上滾動熱汗,眼眸幽深發黯,胸膛急促起伏。
下意識低頭看去,那兒竟然已經紅了,可明明他沒有用力怎么就紅了,果然是太嬌氣,輕輕一碰就能被弄疼。
“陸向北,你來幫我。”
虞姣一方面是真的嫌棄男人抓疼它,一方面是想測試一下是不是只有薛閻可以碰自己。
薛閻跟木頭一樣站在一邊,他的衣服都已經濕透了,他低頭看了眼布滿繭子的手,頭一次嫌棄自己太過皮糙肉厚了。
陸向北心里是不愿意的,不過為了讓虞姣放松警惕,他還是乖乖接替了薛閻的位置。
虞姣有些疑惑,反派碰他,也能讓他的身體很舒服,虞姣差點跟被擼毛的貓兒一樣忍不住發出奇怪的聲音。
看來還需要多和其他人接觸,看看自己的肌膚饑渴癥為什么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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