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蕩自私的小作精勾魂攝魄(11)全部都要
“還想帶你的情夫來我家?”
薛閻還沒說話,陸向北就已經忍不住了,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野男人進這個家門!
這是對大哥的背叛。
只不過,他看著那個強勢又淳厚的男人和漂亮嫂嫂靠那么近,粗糙的漢子和小蕩夫的體型根本不在一個等級里,他那寬闊的臂膀鋼筋鐵骨般,雖然只是輕拍著少年的背,但這樣看過去就跟把人抱在懷里一樣。
兩個人無論是體型還是膚色都是對比鮮明,哪怕他現在沒有多余的逾矩舉動,看起來也像極了蟄伏的野獸,隨時可能進食。
一個薛閻他對付不了,但如果譚青遠過來……
“我不要吃飯!我餓死了他一定會過來的。”
虞姣現在已經不甚清晰,原主殘留的情緒影響著他,讓他連自己說了什么都不知道。
何況原主是帶著遺憾死去的,到死他都沒能得到譚青遠。
陸向北眼皮微動,瞧見漂亮的小嫂嫂哭得更厲害了,臉紅撲撲的,眼眶里都是晶瑩的眼淚。
漂亮又惹人憐愛,滿臉的委屈嗔怪。
“他不愿意過來呢。”
“你們就不會把他綁過來?”
生病了的小知青就跟三歲小孩一樣,不講道理,想一出是一出,要什么就鬧,脾氣大得很。
“他的腦子不會燒壞了吧,居然要那小白臉,再任由他情緒波動下去,情況不容樂觀。”
薛閻沉默了一會,干巴巴的說,“我去把人綁過來。”
譚青遠并不是被綁過去的,而是被請過去的,雖然他對虞姣的所作所為很是厭惡,但畢竟是薛閻過來,而且人命關天,早上還以為對方已經改邪歸正,沒想到才那么半天就原形畢露了。
譚青遠剛走進屋子,就看到虞姣的那個夫弟在手忙腳亂給他擦眼淚。
漂亮的小知青哭起來梨花帶雨,明明先前見面還那么鮮活,現在就已經虛弱不堪,脆弱易碎,仿佛要是不寵著哄著就會碎掉一樣。
而他的夫弟并不知道他們已經回來,“嫂嫂,吃了東西你才能用力好起來啊。”
好起來之后,我們可能給你換一種相對溫和的死法。
“我要老公喂。”
虞姣如今已經忘記自己要譚青遠的事,一個勁地要老公。
“老公,你是說大哥嗎?”陸向北有些意外,之前不還要譚青遠?現在又要大哥,這是想全部都要?
看來已經病入膏肓了。
“要老公……”
小作精聲音都沙啞了,幾乎出不了聲,聽起來可憐兮兮的。
“你看我和大哥是不是長得很像?你把我當大哥吧,現在我就是你老公,不對,我本來就是你老公。”
雖然有些大逆不道,但為了不讓對方燒壞腦子,只能出此下策。
聞言,哭得稀里嘩啦的小嫂嫂已經沒什么判斷力,直接猝不及防撲進了他懷里,柔軟濕潤,滿鼻腔的香味,那么依戀地抱著他,靠在他的胸膛,顫顫巍巍,“老公……”
“……我……我不是……”
陸向北的耳尖慢慢地紅透了。
他余光看見薛閻和譚青遠已經進來了,好尷尬。
譚青遠目睹全程,他以為自己出現,小知青會無所不用其極親近他,向他提過分要求,比如讓他喂藥什么的,沒想到,自己才剛過來就被哄好了?
“看來已經不需要你了,譚知青可以回去了。”薛閻聲音硬邦邦的,表情越發冷倏,心臟酸澀,就跟泡在醋缸里一樣,小知青完全沒有把他放在心上,他意識到自己這樣的情緒不對,但又無可奈何 。
譚青遠見小知青看也沒看一眼,只依賴著他認為的老公,“嘴巴張開點……”
換做以為,陸向北根本不敢想象,如今的他居然將虞姣半抱在懷里喂他吃東西。
小知青的身材對比從小干活長大的陸向北來說很是嬌小,單薄的背脊貼在男人的胸膛,躺著終究不好吃東西也容易嗆著,只能抱著他。
虞姣半夢半醒間被哄得很好,調羹到了嘴邊,他懂得張嘴,他的唇珠非常漂亮,微微張開嘴可以看見粉嫩的舌尖。
看著十分好親。
畢竟他知道那里很甜。
這樣的念頭一起,陸向北就止住了。
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比起剛剛的驕縱任性,現在的虞姣堪稱乖巧,讓張嘴便乖乖張嘴,聽話得不行。
剛吃了兩口,漂亮的眼睛里就這么流出了眼淚,他記得這個味道,哪怕意識不清晰,他也能認得這個刻在他靈魂和味蕾里的味道。
“這粥是老公做的嗎?好好吃。”
薛閻走了上來,“我做的。”
很難得,男人寬厚磁性的嗓音,這次壓得特別的輕。
“老公~”綢緞似的黑發柔滑地貼著染了靡麗之色的臉蛋,薄唇隱隱浸透著水色潤澤,薛閻雖然知道小知青口中的老公另有其人,但還是僵成了一尊雕塑。
他啞著嗓音:“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顯然因為小知青的水性楊花而有些生氣,似乎是他的音量太過大聲了,薛閻有些懊惱,“怎么又哭了?是難受?喝了藥就不難受了。”
小知青委委屈屈,軟弱無骨的身體脫離了陸向北的懷抱,無力地靠向薛閻的腰間,香噴噴軟乎乎的身體如同暖玉,薛閻沒出息地滑動著喉結,心跳快得離譜。
他低頭看著少年,少年姿態親昵,這要是讓任何一個外人瞧見,都會對他的聲譽造成毀滅性的影響。
薛閻神智很快就恢復過來,他想要把小知青拉開,手指不知道觸碰到了什么,頓時又是一顫。
小知青還在懵懵懂懂地嘟囔著什么,薛閻仔細去聽,便聽到他含著淚抱怨,“你的腿毛扎著我了。”
他這樣嬌滴滴又漂亮,眉眼里都是被嬌寵著才有的天真,身上也沒什么毛,和薛閻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薛閻再次意識到自己配不上城里的少爺。
“我想睡覺覺了,老公你陪我睡。”虞姣揉了揉熱紅的眼睛,有氣無力道。
老實說,薛閻剛剛還在嫉妒那幾個人,現在驚喜一個接著一個,不過,這……這也太意外了,他……他真的要在這里,當著小叔子的面,爬上小少爺的床?
這也太孟浪了。
譚青遠早已不動聲色離開,他一向平靜的內心,其實在小知青淚眼朦朧對著他和薛閻的方向,喊老公那一刻,稍微動容,不過也僅此而已。
往門外走去時,譚青遠突然腳步一頓,他低下頭看了眼自己踩中的編織動物。
雖然已經面目全非,但兩只長耳朵可以分辨出是兔子。
而且不止一只,都是被扎得面目全非的兔子。
他若有所思地看向緊閉的窗戶,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薛家還有一個陸向南。
傳言里陸向北和陸向南兩兄弟恨極了他們的嫂嫂,想到剛剛陸向北的表現,他又有些不確定了。
不過他并沒有多想,沉吟了一會邁步離開。
只是,這一次,他的腦子里不自覺浮現起歷歷在目的場景。
他所認為的老公,究竟是誰?
真的是陸霆嗎?
……
屋子里虞姣已經被哄睡著了。
薛閻對看不清表情的陸向北說道,“你去把藥端過來。”
他并沒有立即把虞姣放下,而是等陸向北出去了才抬手,粗糲溫熱的大拇指落在虞姣嘴角,摩挲了幾下,將小知青嘴角的粥屑擦拭。
小作精的皮膚嫩的很,他只是幫他擦了擦,嬌嫩的唇瓣越發緋紅。
他凸起的喉結滾了滾,順便還把濕潤的指尖放進了嘴里。
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斷眉不自然蹙起。
他把被子扎好,免得透了風,手往被窩里一摸,從被褥里翻出虞姣的腳,仔細檢查一番,發現沒有嚴重之后松了口氣。
漂亮的小腳被握在手心里,漂亮得像是精雕細琢的藝術品似的,鬼使神差地,薛閻低頭嗅了嗅,神情逐漸變態,甚至還在瘋狂分泌口水。
好香啊……
咕咚……
陸向北早就回來了,只不過一直站在門口目睹薛閻的所作所為,包括男人變態似地嗅聞。
“薛大哥,接下來就讓我喂嫂嫂喝藥吧。”嫂嫂這個稱呼,像是在提醒對方注意身份。
薛閻從燥熱中脫離出來,他剛剛就跟魔怔一般,再怎樣,他也不該和一個嫁過人的小知青孤男寡男。
剛剛小知青說要他陪著睡覺……現在他睡著了,自己也不需要再哄著人了。
薛閻站起來,他將口袋里的大白兔奶糖全部摸出來放在桌面上。
大白兔奶糖是薛閻下午打獵拉去鎮上賣之后順便買的,為此他還順便給村支書一只雞,借了他的自行車。
喝藥嘴里會苦,小知青醒來一定會鬧,把糖放在這他苦了就能吃。
剛剛因為注意力都放心小知青身上了,以至于薛閻并未仔細看這個臥室,臥室充盈著小知青的馨香,薛閻站在其中,連呼吸都放輕了,生怕自己的呼吸會玷污這里。
臨走前,他的視線瞥到時候桌面上顯眼位置的照片上。
是小知青的未婚夫——陸霆,于他妹妹有過救命之恩的陸霆。
照片里的男人直直看著這邊,似乎看穿了他丑陋又狼狽的心思。
他深呼一口氣,努力撇棄骯臟的思想,不敢再看。
給小嫂嫂喂完藥的陸向北剛要把人放下來,就覺得有一絲溫熱的氣流流淌在他的小腹,他低頭去看,才發現虞姣的睡顏,是向著他小腹的,而那溫熱,是從他的鼻息里噴灑出來的。
不知是被那灼人的氣流擾亂了心神,還是別的愿意發現,陸向北自己居然就這樣有了反應。
而罪魁禍首睡得正香。
他的心跳如擂鼓一般失了頻率,然而此刻卻渾身僵硬如鐵,手腳都不知該如何動作。
他垂下眼看著,但每一次對方眼睫的顫動,都讓他害怕自己的窺看被發覺。
他慌忙的錯開目光,然后再抑制不住期許的望過來,如此循環往復。
清醒著的青年,抑制不住的伸出手,虛撫上了他的面頰。
桌面上屬于大哥的照片,早已被蓋扣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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