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蕩自私的小作精勾魂攝魄(37)他昨晚在我家
阮青青死了?
原劇情里,對方是在主角受下鄉之后被害死的,而且兇手一直找不到,最后以對方想逃回城里為由蓋棺定論。
沒想到居然因為主角受下鄉,劇情提前了。
等等,不是沒兇手嗎?為什么大家都認為是他,而且那染血的紙條字跡的確是原主的。
虞姣cup燒了
“村支書,公安已經在來的路上,一定要把他槍斃了!”
“都是一個村的,虞姣知青居然這么惡毒,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怎么就沒有他哥哥的一點良心。”
“阮知青多好的人啊,居然得那樣的下鄉,我聽說前些天他們還發生過沖突,我看就是因為這樣他才起了殺心。”
譚青遠就站在虞姣身邊,和義憤填膺的村民不同,他看起來十分冷靜,“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大家不能妄下定論。”
他看向垂著腦袋抹著眼淚的陳紅霞,“你說說,究竟怎么回事?”
陳紅霞瑟縮了一下,她唯唯諾諾道,“昨天晚上我聽到阮知青說有人約她去小樹林見面,我勸過她她不聽,我一直失眠到天亮也沒見阮知青回來,于是早早就上報給了王大隊長,大隊長也是知道的。”
“是啊,我們找了大半天,最后是村民上山打獵發現的尸體,要不是衣服在,我們都認不出來,虞知青,什么仇什么怨,你要如此作踐同志!”
王大隊長拍拍陳紅霞的肩膀,面向虞姣時眼神憤怒,“如果不是你干的,你為什么要半夜約她出去,她口袋發現的字條你又怎么解釋?”
“王大隊長,你又怎么證明不是有人模仿我的字跡?”虞姣雖然是反派,但也不想無緣無故被槍斃,讓后面劇情無法展開。
譚青遠并不認為這個膽小的小家伙,會敢于殺人。
“如果是他,不可能會任由自己字跡的紙條當做證據留在阮知青身上,這更像是一場陷害。”
“譚知青,你說的很有道理。”虞鈺沒想到一過來就有好戲看,這可是讓虞姣身敗名裂,再也無法和他比擬的機會,“姣姣,我也相信你不是這樣的人,你雖然平日頑略任性了點,但應該不會做那種傷天害理的事,你快和大家說說昨晚去了哪里?”
如果虞鈺沒記錯,對方虐待陸家兄弟,陸家兄弟一定不會給他作證,他幾乎得罪了個遍,沒有人會愿意給他做認證。
“他昨晚在我家——”
三道異口同聲的聲音,出自三個不同的人。
陸向北一聽說消息,立馬就圍著做飯圍裙就過來了。
他說的確是事實,小嫂嫂昨晚一整晚都……怎么可能有力氣和別人幽會。
不過,其他兩個……
“嫂嫂昨晚在家睡得很香,我和弟弟都可以作證。”
江燃瞥了他一眼,他完全那樣把陸家的雙胞胎兄弟放在眼里,說話也不帶臉紅的,“他昨晚和我很清白,什么都沒干。”
這欲蓋彌彰的既視感……
譚青遠眼眸微瞇,“他昨晚和我討論學問一晚上。”
村支書傻眼了。
三個版本的答案,一個比一個還像是真的,畢竟虞知青的水性楊花已經人盡皆知,完全像是他能干出來的。
“虞嫂……昨晚在我哥房里。”不僅如此,就連一向不怎么說過的薛珍,也跟著饞和進來,“不信可以去問我哥。”
王大隊長面容扭曲,這些人居然敢為虞姣說話,簡直不把他這個大隊長放在眼里。
“就算有人證,也要有別的不在場證明。”王大隊長不甘心錯過這樣一個除掉虞姣的機會。
等對方死了,他就能取消女兒現在的婚約,讓他嫁給陸霆,雖然是二婚,但彩禮能給他兒子在城里買房就行。
“弟弟,他們的答案都不同,很難不讓人懷疑是不是為了給你脫罪撒謊,你來說說吧,你昨晚到底在誰那里,雖然哥哥相信你,但你也要拿出說服大家的證據。”
“他們說的都沒錯。”虞姣只能硬著頭皮道,“昨晚我先去找譚知青補習,補習完之后回陸家睡覺,趁著陸家兄弟睡著去找江燃讓他教我打架,然后就去薛閻那里蹭吃蹭喝。”
他沒什么不在場證據,但記得小說里的內容, “反正我衣服上有陸家兄弟的味道,你們可以聞聞,如果還不相信,我知道江燃身上有刺青,譚知青鎖骨上有顆痣,還有薛閻屁股上也有胎記。”
這話一出,見三個人沒有反駁,村民就知道他們一定……也沒什么人懷疑他昨晚出去了,了解這么清楚,一看就是經常半夜干那種事,把時間管理得明明白白。
“譚知青,江同志,陸小哥,你們……”
虞鈺被整不會了,他從沒那么懵逼過。
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虞姣居然知道,而且陸向北居然還幫惡毒嫂嫂!
他們是腦子有病?
重活一世,這個世界為什么顛成了這樣?
而且譚青遠居然沒有解釋否認。
更別說江燃,一臉老子就知道你饞我身子的表情。
陸向北眼睛都快黏虞姣身上去了,只不過對方臉色很難看,像是因某人水性楊花而氣憤隱忍,也沒有落井下石。
“陳紅霞同志。”譚青遠雖然也疑惑虞姣為什么會知道自己鎖骨的痣,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是他剛剛的發現。
經過他的觀察,這個陳紅霞身體抖動得厲害,不像是傷心欲絕。
從她的狀態,已經可以看出很多端倪。
“我記得你習慣用最便宜的便函紙。”
陳紅霞身形晃了晃,她的聲音更小了,“是的,不過我偶爾也會用貴的。”
緊張,慌亂,言辭閃爍,騙不了人。
譚青遠目光變得銳利起來,他緊緊盯著陳紅霞,一字一頓,
“虞知青家庭條件不錯,喜歡用上海牌復合紙,而這張紙條上便函紙,字跡用的是喜歡的圓珠筆,并不是他愛用的鋼筆,可以和我說說是怎么回事嗎?”
江燃挑眉,他前面就已經覺得這個陳紅霞不對勁了,自己的好友死了一滴眼淚也沒有。
周圍人若有若無的打量視線,讓陳紅霞如芒在背,“我……許是虞知青為了不讓人懷疑到他身上,才沒有選擇用自己習慣的紙筆。”
陸向北眼神陰沉,“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就把你扔上山也跟著喂狼。”
“何必這么麻煩,雖然我不打女人,但如果是殺人犯……直接讓我的人打一頓就老實了。”
“如果去過山上,鞋子一定會有痕跡,建議把她鞋拿過來看看,沒有或是洗了,很可能是為了銷毀證據進行了處理。”
眼看陳紅霞臉色越來越白,看起來隨時可能跌倒,已經有人回過味來,“對啊,回城名額不是規定兩個嗎?陳知青該不會是為了回城名額吧,我就說,平日里就覺得她陰陰的,不像個好人。”
“阮青青把她當臟東西一樣,她能咽下那口氣才怪吧。”
“該不會虞知青掉水里也是她干的吧。”
“不是我!虞姣掉水里另有其人!是周涼!不是我!!”
阮青青終于無法再沉默了。
她對模仿字跡得心應手,以為萬無一失,一下子可以除掉兩個競爭對手,阮青青是她一定要除掉的,因為對方知道她和王大隊長……
至于虞姣,不過是因為他好對付,同時也是看不慣他受人關注而對付而已,誰知道現在居然前功盡棄。
“周涼?你是說他之前掉水里是被人推下去的?”江燃聽來的八卦自然有這段,就是因為那次掉河里,小知青才嫁給了自己死對頭。
他拳頭緊了,直接對圍觀的吃瓜群眾道,
“把那個周什么的揪過來,我要讓他尸體涼涼。”
虞姣怎么也沒想到,事情會如此反轉。
原著里原主是不小心掉下去的,虞姣穿來后對那段記憶很模糊,也沒往人為方面想,沒想到……
對方為什么要害原主?
周涼沒想到吃瓜群眾會變成瓜主,他下意識看了虞鈺一眼,矢口否認,“別聽她胡說,這些事都是她一個人干的!她想把我們這些知青都拉下水!陳知青,我沒想到你殺了人還要陷害無辜同志,我真是看錯你了。”
周涼并不慌,因為他做得很隱秘,沒有留下任何證據,他只需要咬死不認就行。
“陷害你對我沒有好處,說起來,若不是那天看到你推虞知青,差點把人害死,我也想不到殺人這個好辦法,要怪就怪阮青青有一個廠子的爹,如果不是她回城的幾率大,我又怎么會害她。”
“你個瘋女人別扯上我,姣姣,我們可是朋友啊,我怎么會害你,與其相信殺人犯,連我都不信了嗎?”
虞姣實在不適合處理這些費腦的信息,他看向村支書,“陳支書,讓公安來了再調查吧。”
周涼剛松了一口氣,就被一腳踹到了墻上,
“周涼是吧,你最好什么都沒做,不然你應該不想知道什么是人彘。”
虞姣哆嗦了一下,從周涼身上,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結局。
阮青青的事塵埃落定,原主被踢下河始終沒有證據,就算陳紅霞口供說明是親眼看到的,但因為對方殺人犯的身份,多少有些不可信。
事情不了了之,虞姣被公安問完話出來的時候,就見主角受叫住了薛閻。
薛閻并未回頭,只是站在那里,光一個挺拔背影,足以讓人聯想到那挺拔之下,有著怎么樣威武健碩的身軀。
虞鈺眼神癡纏看著男人背影,擋在了他面前。
“薛大哥,知青點的房子已經住滿了,村支書說擴建需要時間,聽說你們家的空置房子有很多,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借住一下,放心,我不白住,會交租金的。”
這個身上有著粗獷又強烈的荷爾蒙氣息的男人,眉心的疤反而讓這個男人更野性,他上一世錯過了,這一次一定要在對方飛黃騰達之前,先抱上大腿。
他從口袋里掏出大白兔奶糖,給了薛珍一塊,“薛妹妹,你覺得呢。”
薛珍躲在哥哥身后,雖然眼神垂涎,但沒有去拿,“不行,哥哥有嫂子的,我要是拿你的糖嫂子會生氣的。”
“嫂子?”虞鈺腦中像是什么炸開一般,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結婚了?”
“是哦,等嫂嫂和陸家那個離婚了,我哥哥就有希望了,嫂嫂——”
薛珍眼前一亮,朝著虞姣飛奔而去,在抱上虞姣的那一刻被陸向北攔住了,“他是我嫂嫂。”
江燃瞥了薛閻面前的虞鈺一眼,他的手剛碰上煙盒就收了回去,“你哥艷福不淺啊,那才是你嫂嫂,這人,我罩的,懂?”
“不是說讓老子幫忙修車?走吧。”
江燃吊兒鈴鐺走了,虞姣把今天對方給的奶糖一股腦塞給薛珍,“這糖給你的,就當感謝你今天的幫忙哦。”
希望薛閻在愛上主角受之后,能不把他打進醫院。
畢竟他已經接收到下一個任務——因為嫉妒主角受和譚青遠走得近,給薛閻**,設計他和主角受茍且,想要毀了主角受清白,讓譚青遠對他徹底失望厭惡。
正好村支書剛和他說紀檢員下來,下周一大家都要上工的事,他和薛閻一同被安排到了玉米地。
只要他上工的時候給薛閻下/藥,再把主角受引過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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