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蕩自私的小作精勾魂攝魄(二更)提褲子不認人
虞姣被狗叫聲吵醒。
直到眼前覆上干燥大掌,他的意識才漸漸清醒,昨晚的事瞬間涌入腦海,他和江燃……
如果反派對他做這種事還能用為了報復他來解釋,那和自己無冤無仇的男配……
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難不成是因為對方人設本來就這樣風流不羈,男女不忌,只是在遇到主角受之后才改變?
江燃其實一夜沒睡,他的身體和精神都興奮得無法入睡,看著小知青的睡顏就這么一晚上也看不膩。
男人昨晚就好像沒吃過肉的野獸,十分可怕。
小作精性子驕縱,更是被寵愛他的男人們慣出一身的壞毛病。
怕痛,怕累。
吃不了苦。
江燃倒好,昨晚讓他吃盡了苦頭。
“臭流氓!離我遠點。”虞姣伸手去掐他腰間的肉,可是那肉硬得跟石頭一樣,掐都掐不動,氣沒處撒的虞姣伸手,在他手臂上狠狠抓了一把,但也只是抓出了幾道淺淺的紅痕。
江燃看著他小野貓一般炸毛的樣子,莫名心里舒坦,痞里痞氣靠近,
“不解氣?那再用點力。”
虞姣粉面泛上嫣紅,瞪了他一眼。
他已經領教過這人厚到耍流氓臉不紅心不跳的臉皮,并不會自取其辱,自討沒趣。
“瞪老子?”男人壞笑,“你自己說說,我這背上胸口,哪里不是你撓的?”
“你給我閉嘴。”虞姣氣呼呼。
知道小少爺不經逗,一會就該不理人了,江燃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頭頂,“想吃什么?我讓劉志送菜過來給你做。”
男人聲音沙啞而性感,讓虞姣腿又軟了。
身下的床似乎鋪上了柔軟的被子,以至于虞姣沒有感覺到硬,就是貼近自己的人有些硬。
虞姣其實對和男人那個并不排斥,畢竟雖然前期疼了點,但后面也……
而且和男人那樣接觸,可以讓他的肌膚饑渴癥好些天不復發。
之前和陸家兄弟就是這樣,他不必受身體影響做出不理智的事。
虞姣偏過頭,想要和男人拉開距離,因為男人…著他了,讓他不舒服。
而這在江燃看來,少年這是不愿意和他接近,他笑的邪佞又混痞,“睡了我,就想提褲子不認人?”
“你…到我了,我屁股疼,不能再…了。”
江燃輕咳一聲,他坐起身,露出標準又完美的倒三角身材,結實精瘦的公狗腰曾經讓虞姣要死要活。
“這不怪我,要乖就怪你睡覺不老實。”
江燃隨便扒拉出一件花襯衫,剛要穿上,又想到了什么,拿出唯一一件翻箱倒柜找出來的黑襯衫。
知道小知青喜歡譚青遠那種,他有意識往對方的衣品上靠攏,拋棄花里胡哨的作風,要不是那張臉俊俏,中和了他的流氓氣息,妥妥就是個混社會的馬仔。
那一身散漫桀驁的氣質,穿上黑襯衫,更有大哥的氣質了。
也難怪主角受哪怕有了未婚夫,也對他念念不忘。
對方一向厭惡作精,如果自己再作一點……他是不是就會把自己扔出去?
虞姣越想就越覺得可行。
“你男人身材好看嗎?看了這么久?是不是又想要了。”
虞姣原本還在思考這個任務怎么進行,聽到江燃這樣說連忙移開視線,“才不想,我要吃開水白菜、獅子頭、宮保雞丁、松鼠鱖魚、文思豆腐、佛跳墻、北京烤鴨、東坡肉、白切雞、魚香肉絲!”
這可是國宴的十大名菜,虞姣就是故意為難剛會做飯的江燃。
“祖宗,別說我不會,這也要食材……”
“我不管,我就要吃上!你自己想辦法,連一頓飯都做不出來,你一定不夠愛我,我餓死算了。”
快把我趕出去。
“你也就吃準老子稀罕你,得寸進尺,當真以為老子聽你的?餓死就餓死。”
話是這樣說,當國營飯店的主廚被“請”過來指導的時候,一臉懵逼。
虞姣作里作氣,原以為對方老早回受不了把他趕出去,或者忍無可忍做些“為民除害”的事,誰知道就這么被困了兩天。
這幾天他腳都不用沾地,男人似乎以為他已經半身不遂,去哪都抱著。
伺候吃伺候穿,洗澡穿衣什么的都不用親力親為,就連內褲都是男人幫洗的,虞姣懷疑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要廢掉了。
直到這天太陽落山,也沒見江燃回來,送飯的是一個叫劉志的炮灰,如果虞姣沒記錯,將來一次幫派混戰中,對方為了救江燃而死。
劉志雖然早就知道這個虞浪貨不是個安分守己的主,勾三搭四,水性楊花。
哪哪兒都配不上他們講哥。。
不過人壞歸壞,可樣貌是誰來了也說不出一個不好的字。
長得比天仙還漂亮,膚若凝脂,一片癡白,嫩的像是能掐出水來。
腰是腰,腿是腿。
身段勾人。
長得比村里許多女人好看。
江哥的眼光是真的高。
他們覺著江和會和對方搞上,八成還是因為這張漂亮的臉。
至于有多喜歡,那還真不一定。
“江哥有事不能回來,他讓你這幾天好好待在家,他沒死,就別想著勾搭野男人。”
“今天是幾月幾號?”
劉志下意識回答,“7月20號。”
虞姣回憶起劇情,很快就知道了原因。
江燃在收編自己實力時,和隔壁市勢力對上了,兩幫人火拼,江燃雖然贏了,卻被關進了拘留所。
當然,如果虞姣沒記錯,對方已經鋪好后路,一周后就會被放出來。
這倒是他進行下/藥任務的最后時機。
……
薛閻正給菜地澆肥,男人關著膀子,渾身上下的肌肉流暢度完美,干活時肌肉鼓起,一看就是力氣很大,常年勞作的模樣。
“哥……嫂子來了!”薛閻差點砍空木頭,他僵著身體看著小知青走過來。
一閃而過的眼神里,有種窘迫的神情,這樣的神色,出現在這個糙漢子身上,可謂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男人糙里糙氣,還在干著臟活累活。
小漂亮眉目間帶著被滋潤過的媚意,看起來越發招搖惹眼。
虞姣視線放在男人肌肉上,強迫自己移開視線。
同時忍不住想入非非,薛閻這個勇猛魁梧的體格,主角受會壞掉的吧。
“王大隊長讓我明天下地干活,他把我分去了和你一塊的玉米地。”這是王招娣和父親說明時特地提議的,為的就是讓虞姣和薛閻搞上,等陸霆回來自然受不了離婚。
薛閻早就知道了,他手指捏緊,以為小知青會不愿意和他,今天過來就是說這件事的。
“大隊長的安排,想換人你可以自己去和他說明。”
他的聲音比往常還要冷,虞姣越發肯定先前薛珍幫他說話一定是薛珍自己的主意,薛閻這會恐怕已經對虞鈺一見鐘情了。
“明天我怕起不來,可以過來和你睡么?”
這個年代沒有鬧鐘,按照往常他恐怕都要中午才醒。
這也是他深思熟慮的結果。
然而,聽在薛閻的耳里,那個“睡”卻是另一層意思。
“可以可以!嫂嫂!哥哥早就給你買了一大堆東西,就等著這天呢!”薛閻還沒開口呢,他妹妹薛珍就已經迫不及待替他回答了!像是生怕哥哥會拒絕!
“你是不知道,哥哥買的牙刷杯子都是成雙成對的,把房間布置得很好看呢,床一看就躺著很舒服,枕頭還是鴛鴦的,不僅有大白兔奶糖還有黃桃罐頭麥乳精……”
她哥哥太悶騷,明明喜歡,還不懂抓住機會,讓別人白撿了便宜,只能靠她這個妹妹出手了,這個家沒有她早散。
薛閻打斷她, “薛珍,去除草!”
薛珍努努嘴,朝虞姣擠眉弄眼一番才去除草。
不愧是原著里主角受的舔狗之一,果然和原劇情一樣一見鐘情了,為了主角受甚至還布置了新房。
“跟我來。”薛閻丟下話,就率先往前走,虞姣只好跟上他。
薛閻打開主臥的門,回頭問道,“看看還有什么缺的?”
虞姣有些躊躇,“要不你還是讓我哥哥過來看吧,我住客房就好。”
薛閻眉頭皺起,語氣不容商量,“進去。”
虞姣硬著頭皮走進去,發現房間果然和薛珍說的大變模樣。
最新打造的樟木柜子,還有大紅色的床單被子和枕頭,上面繡著鴛鴦戲水,床的一側墻壁貼上了新的壁紙,地板也學著陸家鋪上了木頭,就連窗臺也都擺上了花瓶,里面放著新鮮采摘的漂亮野花,可見布置之人的用心。
“怎么樣?”薛閻呼吸都放緩了,像個等待宣判的囚徒。
他知道小少爺一定看不上自己這里,所以他就盡力把房間往好了布置,生怕小少爺印象不好,不愿意住進來。
“我哥哥一定會喜歡。”虞姣信誓坦坦道。
這倒是真的,將來虞鈺住進來之后,的確對薛閻更好了,一看就是喜歡的。
只是哥哥喜歡,自己不喜歡嗎?
薛閻面色冷了下來,他語氣生硬,
“你今晚湊合在這住著。”
“這是新布置的房間,你隨便給我安排個地方就好……”
薛閻瞥了他一眼,那一眼讓虞姣及時改了口,“那你呢,你怎么辦。”
“我去住……”客房。
薛閻話還沒說完,就被出沒在門口的薛珍打斷了,“嫂嫂!家里客房已經存滿雜物不能住了,哥哥他和你睡!”
薛閻嘴巴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戳穿他妹的心思。
或許是第一次說謊,他表情有些不自然地緊繃,“我打地鋪。”
虞姣懂,男配是守男德的,怕主角受誤會,為了避嫌才不和他一起睡。
晚上吃完飯,薛閻在床的下方展開竹席,還把舊被子拿了出來。
看到虞姣穿著自己買的睡衣出來,薛閻喉結動了動,隨著少年邊擦頭發邊走近,薛閻看清了對方脖子以及鎖骨上的吻痕。
聯想到他不自然的走路姿勢……
薛閻柔和下來的視線一下子變得十分冰冷凌厲,虞姣有些不安地停下腳步,以為這人是嫌自己麻煩。
“你放心,我就只住一晚。”
等他明天完成任務就行。
薛閻嘲諷地扯了扯嘴角。
果然是不喜歡這里。
這么不愿意和自己待在一個屋。
身上的痕跡看起來很新鮮,薛閻意識到,小少爺壓根不需要自己。
他先前還抱有一丁點期待,現在全然不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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