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蕩自私的小作精勾魂攝魄(46)四男爭一人
“江燃,你對虞知青做了什么 。”
江燃挑起恣睢的眉,他刻意拉開自己被抓撓留下痕跡的領口,吹了句口哨,“做了愛做的事,不過這關你們什么事,還沒有人敢攔我的路。”
虞鈺的追求者義憤填膺道,“江燃,這個虞知青把小鈺都給毀容了,你要包庇他?”
江燃眼睛連個角度都沒偏向虞鈺那。
“你們不如去問顧書白,顧書白當初在場。”小知青那樣單純蠢笨,恐怕只有被人設計的份,只是不知道**的究竟是虞鈺還是顧書白,他更侵向顧書白從虞鈺手里救下了虞姣,然后對人**,想要生米煮成熟飯。
顧書白他已經教訓了一頓,至于虞鈺……管他是不是小作精的哥哥,他照樣揍,沒有理由。
他周身煞氣凜然,將虞姣小心放下,跳下拖拉機,一腳把虞鈺踹出去好幾米遠。
村里人哪里見過這樣的陣勢,嚇地腿都軟了。
江燃一張臉滿是不耐煩,“還有什么問題?誰有的話不如今晚來我家里,我請大家喝茶。”
這隱隱帶著威脅的語氣,顯然“喝茶”兩個字并不是字面意思。
哪怕是想要好好表現的虞鈺追求者,如今也都一言不發。
“江燃哥,我說的是真的,不管你信不信我,弟弟嫉妒我即將嫁給他的前未婚夫,所以想要毀了我,我做錯了什么要遭到這樣的對待,你確定要和這樣惡毒的人粘上關系嗎?”
虞姣眼神黏在江燃身上,纏綿悱惻,寫滿了欲語還休的情意。
“你說什么屁話,有我哥哥在嫂嫂還需要嫉妒你?嫂嫂手上還有我們家……”薛珍看了好幾眼,發現那個傳家寶居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的,但看起來價格不菲的金鐲子。
“你說的是這個?”江然直接將翡翠玉鐲扔了過去,“不好意思,他的手腕只能戴我的鐲子。”
說完,他轉向虞鈺,見江燃看過來,虞鈺有些緊張地對上男人那張刀刻斧削般的俊臉,眼里不由閃過幾分迷戀。
男人還是和上輩子一樣,屬于男人的凌厲氣勢,眼神中的跋扈和邪肆,一如既往。
他屏住呼吸。
“虞鈺是吧。”
男人修長指節漫不經心把玩著金屬打火機,看著幽藍色的火苗在陽光下若隱若現,神色帶點散漫意味,千年不變的吊兒郎當。
“江燃哥——”虞鈺張嘴想要說話。
“誰讓你這么叫的?我們沒有關系,”江燃厭惡地打斷。
江燃哥哥從虞姣的嘴中說出,或許會讓他不由自主地沉溺,可從虞鈺的嘴里,就會變得無比刺耳,仿佛是尖利物品不斷摩擦著玻璃。
“他前未婚夫,有我帥嗎?”
虞鈺笑容瞬間僵住,他沒想到江燃會問這個問題。
“你們……差不多……”沈和江是不同類型的帥,實際上,這幾個上輩子讓虞鈺垂涎不已的男人,都不分伯仲。
兇戾俊朗的男人挑了挑眉,他隨手將金屬打火機塞入口袋,輕描淡寫道:“既然這樣,他為何要為了一個比不上我帥的男人去嫉妒你,何況,他送了我手表,還親口說過喜歡的是我。”
仗著小知青昏迷,什么都不知道,江燃甩著那塊手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霸道的人一旦開始寵溺,給人帶來的是極致的反差感。
之前聽到混混圍堵虞姣,甚至還把人挾持回家,大多數人都以為虞姣會兇多吉少,沒想到這樣一個混混,如今說話卻這么溫柔,隱約還有些炫耀的意味?
著實讓村民震驚不已。
“是嗎?”一道冷清的嗓音,攜帶刺骨的寒意飄來。
譚青遠長相在灰撲撲的人群中,是一貫書卷氣的清雋,他用了疑問的口吻,“可這里人明明都知道,他喜歡的是我。”
譚青遠雖然看著和往日并無不同,但那種悵然若失的感覺揮之不去。
只是一閉上眼睛,出現在他腦海中的全是少年的一顰一笑,靈動的,哭著的……
聽說虞姣和混混一起回來,他想也不想就丟下愛不釋手的書籍,湊了這個不符合他作風的熱鬧。
江燃冷眼瞥了一眼譚青遠,又是一抹冷笑,“就你?你已經是過去。”
散漫輕視的態度,看著男人有一下沒一下的玩著虞姣的頭發,譚青遠輕掩的眼眸縈繞著朦朧的色調,看不清真實情緒,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雖然哥哥沒回來,但薛珍也不甘示弱,她捏著翡翠玉鐲大聲道,“胡說,嫂嫂明明說過喜歡哥哥!”
“說起來,我和你哥哥,還有一筆賬沒算。”江燃俊眉咬牙切齒,上下微顫的喉結,無聲訴說著他此刻用了多大的力道才壓抑下胸中井噴的怒氣。
正巧從城里回來的薛閻聽到了消息趕來,兩人隔空對視,都從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不死不休的敵意。
薛閻嘴唇緊緊抿著,臉色無比陰沉,仿佛化身成被憤怒侵蝕的野獸,身體緊繃,胸腔不斷起伏,涌動著無盡的怒火。
小漂亮明明白天還在自己家里好好的,黃昏就被另一個男人當著他的面抱在懷里。
密密麻麻的嫉妒如同附骨之蛆一般,不斷侵蝕著他的神智。
他的小少爺被搶走了,在他不在的時候,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搶走了。
薛閻目光變得極其銳利,透露出來的鋒芒幾乎要將江燃整個穿透。
至于江燃,同樣也對薛閻恨之入骨。
就是這個老6,既然趁著自己不在,把小知青弄上床。
他怎么敢!
今天自己非要弄死他!
痞肆酷帥的男人最先沉不住氣,強悍到恐怖的男人不閃不避,另一只手揮拳,迎上江燃用了全力砸過來的力道,拳拳相撞之際,骨頭斷裂的聲音響徹周遭。
一個是用命和野獸廝殺,最不能惹的煞神。
一個從各種打架斗毆中殺出血路的混不吝,兩人打起來完全不分伯仲。
“譚知青,把嫂嫂交給我吧,我和弟弟會好好照顧他的。”見譚青遠先一步把拖拉機上的小嬌嬌抱起來,陸向北連忙跟了上去。
“照顧?請問是哪種照顧?”譚青遠抬眸,嘴角帶著淡笑,難得有些咄咄逼人。
陸向北面不改色,陰影下,那張已經完全褪去清瘦的俊臉,更加立體深邃,氣勢逼人,“這就不需要譚知青操心了。”
圍觀的虞鈺眼睜睜看著自己淪為背景板,這幾個優質的男人看也不看他一眼,反而為了虞姣爭風吃醋,鬧得不可開交,心態崩得不能再崩了。
他不得不承認,無論哪個優質的男人,放在虞姣的身旁都是搭的。
但這一切本該是他的,上天給了他科學無法解釋的靈泉,將一切的光環傾注在他身上,他才是本該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那個。
為什么要搶走他的人。
譚青遠理應高不可攀,不會觸碰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人。
陸向北不是也覺得他的嫂嫂惡毒嗎?現在為什么會站在虞姣那邊,該不會得什么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了吧。
虞鈺有一種被所有人背棄的感覺。
還有江燃,居然自甘墮落,跟他討厭的人產生關系,嫉妒的火焰瞬間侵蝕起他的神智。
這個小畜生,居然能有這么多男人關心。
虞鈺的內心愈發瘋狂和扭曲,這幾天的不順,給他增添了一絲陰沉的氣質。
“譚知青,不如讓弟弟和我一起住在你家吧,我可以照顧弟弟。”
譚青遠深深地看了一眼虞鈺,語焉不詳,意味深長道:“不必,我一個人就可以,倒是你,既然虞姣毀了你的容,現在怎么就愿意照顧他了。”
虞鈺心中一慌,對上譚青遠的眸子,他總感覺內心的真正想法被洞悉得一覽無余。
他表情變得有些勉強:“譚知青,我雖然失望,但他畢竟也是我弟弟,家里人還拜托我照顧他……”
虞鈺還想要解釋,卻被譚青遠一冷到底的臉色弄得說不出話來。
這個不喜于色的男人此刻眸底涌起絲毫不掩蓋的厭惡,直接繞過他。
“譚青遠,我說——把他給我放下!”江燃語氣不善,他的眸子陰惻惻瞪著譚青遠,眼中如火山爆發,巖漿灼裂。
“譚知青,你確定不把嫂嫂交給我們?”陸向北同樣攔住了譚青遠的去路,一時間氣氛陷入了僵持。
“我說你們,看在老頭子我的份上,就消停點吧,你們的藥膏還是我給的,不去找你們的女人,搶一個男人算什么。”
姍姍來遲的村醫說到這份上,突然一僵。
該不會……
薛閻若有所思地看著陸向北、江燃以及譚青遠,似乎明白了什么。
其他幾人同樣如此。
陸向北眉眼中閃過一絲陰戾,面上不見任何波瀾,但身上的殺氣卻蔓延開來。
譚青遠手掌收緊,眸色暗沉。
他也是前些天,向老村醫請教了這個方面,甚至還虛心討要了藥膏,以防萬一。
“好啊,你個老東西,東西居然敢給他們。”江燃手指攥緊成拳,青筋凸顯,額角暴起,霸道的本性刻在骨子里,他不容許其他人覬覦或者玷污他的寶貝。
對于幾個男人的破防,虞姣睡得十分沒心沒肺,對此一無所知。
周圍的村民則心驚擔顫,生怕這幾人做出什么事,殃及池魚。
四男爭一人。
薛閻,陸向北,江燃幾個都是能打的,譚青遠看起來不像會打架的,但體格也并不瘦弱,一旦打起來,后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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