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蕩自私的小作精勾魂攝魄(79)黑玫瑰組織
這里是天使的地獄,也是撒旦的天堂……
這里金錢遍地,惡鬼橫行。
沒有法律,沒有信仰,強者為王。
如今梁爺病重,身為梁爺養子的江燃迅速接手了產業,其中就包括眾多銷金窟、風月場以及斗獸場……
性子狂傲,暴戾恣睢的新當家手腕殘忍狠辣解決了一批趁機生事兒倚老賣老的骨干們,那可是半點不留情面,所有反對他的死的死瘋的瘋,就連曾經風靡一時的幾大勢力如今也不復存在。
從那以后所有人都恭恭敬敬地喊上一聲‘江爺’,而這位江爺,也是令當地政府和組織都頭疼,卻無法奈何的存在。
vip包廂牌桌前,男人嘴里叼著煙,上面的煙灰已經燃了半截,清白煙霧模糊了俊朗輪廓,臉上沒什么表情地看著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男人。
他的身后,則站了一眾黑衣大漢。
“江哥。”其中一個大漢見那人被打得差不多了,連忙恭敬出聲:“這人還是不肯交代是誰綁走了嫂嫂。”
“不用問了。”
江燃狹長的眸不咸不淡地掃過狠狠啐了他一口的男人,兩指間夾著的香煙點了點,煙灰撲簌簌地掉落在地磚。
他笑著,不緊不慢道:“把他上的衣服扒了。”
“江哥……這人壓根比不上嫂嫂的一根頭發絲,你不需要換一個嗎?”
知道自家老大喜歡男人后,起初不是沒有人看江哥暴躁,想給他找個干凈的雛兒歇歇火,但都被毫無例外教訓了一頓,再也不敢自作主張。
江爺長的俊,人又威武剛毅,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男人味兒,那些幕強一點的女孩子,被他迷住的不在少數,就連那些男的,也有許多想要洗干凈屁股送上門的。
江爺看也不看一眼,可謂是守身如玉的好男人。
沒想到……
難不成江爺被嫂嫂的風流韻事刺激到了?
“就他這樣,都沒你嫂嫂屁股大,我眼沒瞎。”江燃混不吝的勁上來,渾身邪氣逼人。
黑衣人立馬遵從指示把男人衣服扒了,一朵黑色玫瑰刺青正好刻在男人肩胛骨上。
“陸霆那小子前段時間還咬著我們不放,現在明顯被分去了注意力,我們螳螂捕蟬,倒沒發現黃雀在后。”
“這是黑玫瑰組織?”劉志咽了咽口水,道,“怪不得線索在m國就已經斷了,m國全部被黑玫瑰勢力覆蓋,我們寸步難行。”
旁邊的彪形大漢聽到這話,哼了一聲:“什么黑的白的玫瑰,我們連青龍,猛虎幾大勢力都收服了,國外的分分鐘也能滅了。”
“話不能這樣說,我們的實力目前只集中在國內,而黑玫瑰勢力則在國外幾個國家,勢力錯綜復雜,深不可測,我們根基尚還不穩,對他們了解也不多,貿然發生沖突,恐怕很難占據上風。”為了防止底下人輕敵,已經當上二把手的劉志提醒道。
江燃黑沉著的臉能滴出水來,他坐在那里,久久不發一言。
鼻腔里徐徐飄出了青白色煙霧,模糊了他硬朗的輪廓,“黑玫瑰的新任教父是踩著前教父尸骨上位的,必定是個狠人,的確不能打草驚蛇,掉以輕心。”
彪形大漢嘬了嘬牙花子,發熱的頭腦從現在的局勢冷靜下來。
光線昏暗,江燃抽了根煙,薄薄的煙霧下是張恣戾逼人的臉。
已經許久沒有好好睡過一個好覺的他雙眼**,一張臉繃的緊了又緊。
黑玫瑰手段不亞于他們,很難想象姣姣落到他們手里,會發生什么。
“黑玫瑰綁走嫂嫂,單憑我們勢必會付出極大代價,不如……找陸霆一起合作?”
江燃抽出嘴里的煙,摁滅在了牌桌上,俊朗淡漠的臉上,漫出一絲不屑,“就他?老子還需要找情敵合作?”
“是啊軍師,那姓陸的和我們有仇,你該不會忘了他給我們帶來多少麻煩吧。”
“可如果不和軍方合作,我們死傷的兄弟會很多。”
江燃邪肆眼眸瞇起,他煩躁抹了把臉,低低沉沉的嗓音帶著凌冽,“綁架我媳婦的人,我必須親自動手,不過那個黑玫瑰他nn的確是個麻煩……”
能被江爺說成麻煩的,可見有多不好對付,很快包廂門被推開,有人匆匆進來報信,
“江爺,有個叫陸霆的人只身前來,說要見你。”
江燃挑眉,“居然送人頭來了。”
一聲槍響劃破原本平靜的空氣。
子彈從江燃深麥色的側臉劃破,留下扭曲又蜿蜒的猩紅色澤。
他面無表情地將血拭去,淡淡的火藥味在鼻尖流淌,另一只手摸出一把軍用刀,表情不善地盯著包廂里的人。
包廂內,陸霆品著茶,似乎早已等候多時。
身材高大容貌俊美的男人氣息冷冽如刀鋒,一舉一動都格外矜貴高雅,
此刻氣定神閑地坐在沙發上,沒有在別人地盤的緊張和拘束,仿佛剛剛拿槍下馬威的不是他。
江燃沉吸一口氣,最終壓下眼中濃濃殺意,他蹙眉,黑眸如同鎖定對手的危險猛獸,“你也是為了黑玫瑰來的吧,就這點誠意,想找老子合作,沒門。”
“我想你還沒意識到,你的敵人是誰?”陸霆扯唇,淡淡嗤笑,狹長的眸子迸射濃重殺意,冰冷聲線自喉骨漫出。
“我的敵人不是你?”
江燃手里把玩著軍刀,嘴角不屑淡笑,但那眼中的濃濃殺意,隔著好幾米的距離席卷,渾身肌肉都處在最興奮的狀態,隨時準備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陸霆自沙發上起身,寒意漫卷周身,冰,“黑玫瑰新任教父,是陸向南——”
“他背后還有一個陸向北,現在,你還要和我合作嗎?”
……
偌大隱秘的莊園,每一處建筑都溢滿了奢華典雅的氣息。
莊園中央是宏偉的宅邸,裝修富麗堂皇,像是中世紀,吸血鬼貴族居住的城古堡。
身穿女仆服的纖細少年渾身無力地癱軟在價值不菲的金色籠子里,籠子十分精致,甚至還纏繞著黑色的玫瑰,他的眼罩已經被摘下,如今躺在一張由紅色薔薇組合而成的床上。
黑發微濕,氣質懵懂,露在外膚瑩白似雪,掐腰裙很好襯得他曲線完美。
脖子上是蕾絲花邊的暗紅色choker,修飾著凹凸有致的鎖骨。
往下看,是雙筆直且美感的長腿,有些淫蕩、半透明白筒襪,白嫩挺翹的綿軟半遮半擋。
噠——噠——
金色籠子里蜷縮的小小一只瑟瑟發抖,可憐極了,似乎稍有什么風吹草動,都能嚇跑了這只對外界始終防備著的貓兒。
打開的門里,走出一個頎長身影,男人步子不急不緩,靴子一步一步,踩在地板上,
猶如審判的號角……
虞姣害怕嗚咽秀美天鵝頸抬起了個好看弧度,他看到了氣質非凡的男人懶洋洋走了進來。
他身上松垮套著一件暗紅的襯衫,領口半開,細膩的肌膚半遮半掩,往下是性感的鎖骨,看起來慵懶而風騷。
“我的小嫂嫂,別來無恙啊 。”
他眼眸挑起,紅唇噙著淺笑,陰影下,寬松的黑色深V將鎖骨完全展露,那白得發光的肌膚上有朵黑色玫瑰悄然綻放。
極致的性感。
男人居高臨下地注視著猶如精美禮物一般,蜷縮在籠子里等待拆封的虞姣。
目光一動不動地粘黏,眼神里充滿了陶醉之情,就好像在欣賞無價的收藏品。
“陸向南?”
虞姣猶如看到了救星,他眼睛濕紅,滿臉淚痕,帶著怯意地看著他,“有人綁架我……救救我……”
陸向南眼睛一眨一眨的,像夜空中閃動的星星,看到虞姣的窘境,眼睛彎成月牙,眼底盛滿惡意滿滿的笑意,“啊,很不巧,是我和哥哥綁架了你,你說是吧,哥哥。”
虞姣渾身一震,他艱難地偏過臉,瞳孔擴大,眸底涌起水霧,將漂亮的眸子一點點浸濕。
房間居然還有一個人,和陸向南一模一樣的青年。
古樸典雅的木質長桌前擺滿了晚宴蠟燭和食物,刻滿了紋路的靠椅上,男人搖晃著紅酒杯,貴族公爵般頂級的驚艷容貌在燭光下格外危險迷人。
他身上穿著的是白色哥特風格的套裝,披風之下是絲綢制作的上衣,其上布滿了華麗的紋理,透著一股獨屬于中世紀的神秘氣息,領巾之上那朵由綢級制作而成的黑色玫瑰十分詭異蠱惑。
比起黑色澀/情的弟弟,他看起來更為禁欲。
“你們……你們為什么要綁架我。”虞姣垂下眼簾,嘴角微撇,眸底氤氳著水霧,看起來無助又害怕。
“我們只不過是提前把嫂嫂接來身邊而已,雖然手段有些直接了些,誰叫嫂嫂這么水性楊花呢。”
陸向南走進籠子,他帶著黑色手套的手按上了虞姣的小腹。
夜晚正是胎兒活躍的時候,只是過了一小會兒,陸向南就感覺到手下的皮膚有什么東西頂了上來,又消了下去。
“如果不是親眼見到,我都不知道嫂嫂這具身體,居然真能懷上野種。”
耳邊再次傳來溫暖的吐息,低沉的嗓音宛如深海中歌唱的塞壬,引誘著路過的旅人踏入那片深不見底的暗流之中。
陸向南并沒有縮回手,下意識的五指扣住孕肚,等他再次抬頭時候,那雙眼睛已然被憤怒的火焰席卷。
“是誰的呢?”
明明他們離開前,為了保住嫂嫂,特地給他用了假孕藥,沒想到,他們離開之后,居然有人讓假孕變成了真孕。
“是大哥,還是沈臣豐……”直視身體發顫的虞姣,陸向南眸底暗涌波濤。
反派從來不是什么好人,看著那雙眼睛,虞姣也相信他如果吐出任何一個名字,對方都會將那人找到并讓其無聲無息死去。
他皺了一下眉頭,陸向南的手指有些用力,小腹中的小生命遲鈍地感覺到了危機,開始不安地鬧騰起自己的父親。
上上下下的翻滾頂到了胃部,那種熟悉的反胃感再次涌了上來,虞姣按住陸向南的手,他生得好看,琥珀色眼眸浸在光里,似是含著水光,紅唇微張間隱約可見粉嫩的軟舌。
“是你們的呀……唔……”
“哥哥,你相信他的話嗎?”陸向南稍微讓開一個位置給陸向北,好在籠子夠大,容納三個人綽綽有余。
陸向北半蹲下來,這樣近的距離,渾身上下的壓迫感令人合不攏腿。
他的情緒少見的外露出來,就像一頭被侵占了領地的野獸,眼神帶著生吞活剝般的危險,
“親身認證一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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