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讀心的npc小喪尸萬千寵愛(35)神廟
小喪尸的臀部軟軟圓圓的,十分豐滿挺翹,拍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虞姣吸了吸鼻子,嘴巴動了動,似乎是想罵男人,可是憋了半天,他也就想出了一個詞。
嗷嗷!
壞人類。
聲音還帶著絲絲委屈的哭腔。
一副天真無邪、啥都不懂的單純模樣。
眉骨鋒利的男生懶懶撩起眼皮,深不見底的黑色眼眸落在喪尸身上。
“嘖,撒嬌也不管用。”
虞姣抽了抽鼻子,緋色眼尾濕濕潤潤,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似的。
嗷嗷嗷!
蔣妄坦然承認(rèn)道:“對,我是壞蛋,所以不想被壞蛋欺負(fù),就別吃別人給的東西,眼睛也只能看我!
才不要!臭人類!
誰家男人打了他呢。
小喪尸傻傻笨笨的,連罵人都不會,雖然男人已經(jīng)控制力道,但小屁股還是有點疼,他剛皺起粉潤小巧的鼻子卷翹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仿佛隨時都會掉落下來。
“疼?我?guī)湍闳嗳!?br /> 越揉蔣妄就越愛不釋手,他在心里罵了好幾句臟話。
和他們這種糙老爺們不一樣的觸感,不敢想象如果……
那該有多爽。
喉嚨不動色地滾動了一下。
好想……
媽的。
從不知道他的自制力會這么差。
他抬手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虞姣奇怪地看了男人一眼,男人怎么突然變得怪怪的,自己打自己,比他還蠢誒。
“我看看有沒有腫!
虞城又感覺蔣妄要吃喪尸了,但他沒有力氣反抗。
軟軟白白的身體,哪里都是精雕細(xì)琢的漂亮。
腰肢很細(xì),腰窩剛好能掐住,身體曲線完美,扭起來一定很漂亮。
他出神地想著。
蔣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亂七八糟的畫面,表情變得癡怔。
看都看了,摸一摸也沒什么吧。
“腫了,要消腫……”
嗷?
嗷嗷嗷吼
真的嗎?那要怎么消腫呢。
很乖很純的反應(yīng)。
這樣只會惹得男人更想欺負(fù)他。
“你要乖乖###…”男人握著少年纖瘦的腰,像個毛毛躁躁的愣頭青,喉結(jié)急促地上下滾動。
聽到他這么說,虞姣眨了下眼,他十分干脆,沒有羞恥感的他一點也不扭捏害羞。
偏偏表情天真懵懂,和男人一本正經(jīng)道。
快點幫我消腫哦。
想小喪尸舔了下唇,翹著睫毛小聲哼哼道。
蔣妄被這個回答砸得頭暈?zāi)垦,心跳開始逐漸加速,心中甚至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亢奮感。
“我真的要開始了啊!
蔣妄像只被餡餅砸傻了的狗,脊背僵直,臉上的表情格外滑稽,一副蓄勢待發(fā)的狀態(tài)。
圣人都能為之犯戒,更別說,他本來就不是圣人。
小喪尸縮了縮脖子,他突然改變主意,不想讓男人幫忙了,但男人可沒有給他反悔的機會。
他已經(jīng)完全將宋聞聲拋到了腦后,將小喪尸輕輕放在洗漱臺上,如同饑不擇食的餓狼狼吞虎咽。
甜稠的香氣,不要錢似的往男人鼻子里鉆。
為了不讓小喪尸發(fā)出聲音,他甚至用藤蔓,堵住了他的嘴巴。
那雙圓潤漂亮的眼睛氤氳著霧氣,手掌并未完全蓋住的下巴輕微顫抖著,怎么看都如此委屈。
可明明很不好受,卻因為男人說要幫他的話,而乖乖地接受給予的一切。
毫無所覺的模樣,讓蔣妄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好像無論他怎么對他,都不會知道,也都不會反抗。
像在助長罪孽。
聽力超群的男人一動不動,那副令人驚嘆的皮囊之上,表情仍舊淡然。
事實上,在蔣妄抱著人進(jìn)去之前,他就已經(jīng)保持著這個動作。
模糊不清的光影里,男人容顏詭譎,眸里藏著深不見底的情緒。
靜默許久。
他捻弄手里的佛珠,一顆一顆數(shù)過……
“蔣妄……”清冷的聲音飄入,在蔣妄躁熱的腦子上澆了盆冷水。
蔣妄看了眼被自己壓在洗手臺上,顯得糜亂不堪的小喪尸,又想到門外的白月光,直覺荒謬。
他居然在一墻之隔的地方,在他愛慕之人的眼皮底下,和這只小喪尸做了這種事。
沒有宋聞聲的出現(xiàn),恐怕已經(jīng)到最后一步了。
他現(xiàn)在該做的,應(yīng)該是和這只喪尸拉開距離,以免重蹈覆轍,但想到小喪尸離開自己之后,可能會被喪尸或者其他玩家,吃干抹凈,他就無法將之拋下。
再被抱出來時,小傻子鼻尖和嘴巴被磨得發(fā)紅,睫毛濕潤潤垂著,嬌小的臉在男人手掌的襯托之下越顯小巧,肌膚細(xì)嫩如絲,臉蛋兒因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廁所做了什么的原因,紅撲撲的。
雖然五官普通,但皮膚粉嫩,臉蛋好似一顆嬌嫩欲滴的水蜜桃,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檢驗一下是否真的如表面般甜美多汁。
嘴唇異常鮮紅欲滴,微微張開又合上,透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韻味。
宋聞聲視線不由自主地停留在那紅潤誘人的唇瓣上,深邃的眼眸里仿佛有一團(tuán)濃墨正在翻涌。
對上宋聞聲的臉,蔣妄有種被抓奸在床的既視感。
他難不成,真的和小喪尸說的一樣,是個渣男?
“如果你實在忍不住,完全可以去基地給你們準(zhǔn)備的房間!彼谏嘲l(fā)上,清冷充滿質(zhì)感的嗓音響起。
知道宋聞聲誤會了,蔣妄連忙開口。
“我和他在里面什么都沒干!
可小喪尸的狀態(tài),并不像對方說的那樣。
虞姣抿著發(fā)麻的嘴巴,眼睫上還沾著點水光,他想要開口罵對方一頓,想到了男人不允許他嗷嗷嗷叫,他只發(fā)出嚶嚶嗚嗚的聲音,嬌嬌弱弱的,聲音跟只剛出生的奶貓一樣,撓得人的心癢癢的。
雖然蔣妄沒咬他,他還是被弄得很疼。
吮著他舌頭的力度又急又重,活像是在嘗什么美味佳肴。
蔣妄立馬顧不得解釋,滿心滿眼都是小喪尸。
小喪尸挪了挪屁股,仰起脖子看向站在面前的男人,“我更疼了,還要治療!
“哪里疼?”
虞姣覺得男人在明知故問,他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微微分開。
內(nèi)側(cè)好像有些紅,隱隱朝上延伸。
微微隨著動作,宋聞聲也看清了他腿上的印子。
零星幾枚,掛在小腿肚和大腿內(nèi)側(cè),不難想象出親他的人是怎樣順著他的小腿一路往上,貪婪地留下標(biāo)記。
他的眼眸清澈見底,聳著鼻尖小聲埋怨道:“被你打的地方!
褲子的布料弄得更不好受了,手放在褲子上,就要脫掉。
“做什么!”
小喪尸小巧的鼻尖皺著,蹙起眉嘟囔。
你不行,我要讓宋聞聲幫我。。
蔣妄太陽穴抽抽,連忙把小喪尸的手按住,生怕他直接脫了給其他人看到,“等今晚我再幫你看看!
小喪尸鬧脾氣也軟綿綿的,在蔣妄幫他擦眼淚時吸著鼻子偏頭躲開,他側(cè)頸透著點粉,還有一枚顯眼的紅印,像被狠狠嘬吸出來的,松垮的領(lǐng)口下皮肉潮紅,眼睛浸著水汽,一副被滋潤過的情態(tài)。
他甚至發(fā)脾氣般,小臉耷拉著,踢了踢男人的膝蓋。
壞男人!哼!
蹙著眉,氣鼓鼓的。
男人捏住他的腳踝。
眼睛赤紅,看起來像是要把虞姣生吞活剝一樣。
怎么會有人的腳也長得這般精致可愛,看起來都是香香軟軟的。
手指上薄薄的一層繭蹭得虞姣有點疼,高熱的體溫傳遞,虞姣被燙得腳趾輕蜷。
他眼睛濕潤潤,貓兒似的,看起來很不安。
哼唧唧的語調(diào)軟著,都能把人骨頭聽酥了。
蔣妄抽了張紙巾給他擦了擦臉上的淚漬:“如果你還生氣的話可以多踩幾下,踩我嘴巴也行!
小喪尸才不要踩。
男人硬邦邦的,踩起來不舒服。“
他翹起眼睫,漂亮的小臉繃著,渾身上下連頭發(fā)絲都透著清純。
他想到了新的懲罰方式。
他要躺在男人身上睡覺,壓扁他,讓他難受。
蔣妄眼睛發(fā)亮,想起了什么似的,耳根發(fā)熱,忘記了在宋聞聲面前收斂流氓氣質(zhì),“好啊,不過我喜歡裸睡,現(xiàn)在就睡?”
氣壓溫度就驟降,蔣妄偏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不發(fā)一言的宋聞聲。
穿著白衣的青年沉沉地看向他,不咸不淡道:“給你一句忠告!
“你的死劫,和他有關(guān)!
“你在胡說什么?”蔣妄第一反應(yīng)是不信,哪怕他潛意識里認(rèn)為,宋聞聲不可能會開玩笑
他的眼底像是淬了冰,毫無溫度看著昔日的追求對象,“今天的話我當(dāng)沒聽過!
如果不是確定宋聞聲并不喜歡他,他都要誤以為對方挑撥離間。
宋聞聲表情冷淡,“把他交給事務(wù)所可以讓你逃過一劫,當(dāng)然,還有一件事沒告訴你,他之所以會在安全屋被夢魘入夢,很可能是被封印的傳說級npc?被盯上必死無疑!
傳說級npc?
能稱得上傳說級npc的,除了鬼王,就是喪尸王,以及【災(zāi)厄】。
或許是為了游戲平衡,至今還未被放出來。
想到之前的蛇藤,以及鬼新娘,蔣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
心底涌起一股強烈的占有欲,恨不得立刻將眼前之人徹底據(jù)為己有。
確保只剩下自己和虞姣一人一尸,蔣妄迫不及待和小喪尸親親貼貼,嘴里絮絮叨叨:“宋聞聲那個人很無趣的,你別因為他長得好看,就想吃他肉肉,他這個人看起來人模人樣,背地里沒準(zhǔn)喜歡吃喪尸肉呢。
他一句接著一句往外蹦,小喪尸聽得暈乎乎。
他把捏著自己臉頰的手掰開,不高興地抿了下唇。
嗷嗷嗷!
可他看起來不是那種人,你才是喜歡喪尸肉的大壞蛋。
“你在替那個他講話嗎?”蔣妄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怒氣緊隨而來,“這才短短時間,你就被他迷惑了!”
不行!他得趁現(xiàn)在多在小喪尸面前刷刷好感度,讓宋聞聲輸在起跑線上!
……
雄偉的暗色神廟,巨大的石柱聳立,遮天蔽日般的黑暗,使這座蟄伏的建筑像一只沉睡千年的古老巨獸。
石壁之上,各種扭曲而詭異的圖案雕刻,散發(fā)著古老而神秘的氣息。
神龕的位置是一座石刻的神像,神像被擺放在正中央,歲月已久,已是看不清斑駁神像的原貌,但是微微張開的巨大翅膀和垂下的雙眸,盡是憐憫世人的姿態(tài)。
神像面容模糊,昏沉的色調(diào),看不真切,整個世界似乎被籠罩上了一層邪惡的面紗。
昂臺上擺放著祭品,以及通靈需要用到的道具。
男人一身黑袍,唯獨領(lǐng)口有半圈黑亮的皮毛,黑袍的材質(zhì)很特別,沒有任何光澤,似乎能將所有的光亮都吸進(jìn)去一般。他緊閉著雙眼,陰風(fēng)佛過挑起男人冰冷的銀色發(fā)絲,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有規(guī)律地轉(zhuǎn)動著佛珠,終于,男人猛地睜開了雙眼。
他的眼眸仿佛已經(jīng)和陰影融為一體,佛珠也開始斷裂,黑色珠子掉落。
被月色照得明亮的神殿驟然間跌一片黑暗中,神像模糊不清的面容在光線里變幻猙獰。
而置在供臺前的黃紙上,開始浮現(xiàn)出紅色的,如血液一般猩紅的字體。
虞姣,貢、蔣妄,死。
六個大字憑空出現(xiàn)在紙上,在宋聞聲看完七年之后,開始燃燒起來,化成灰燼飛散。
“果然啊……”
他微微的瞇著那一雙鳳眼,雖是勾唇笑著,但卻讓人覺得遍體生寒。
關(guān)于蔣妄的裁決,他可以理解。
畢竟對方是排名前三的玩家,至于他身邊的,那個叫虞姣的少年,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聯(lián)系到少年的心聲可以被自己所捕獲,從他透露出的訊息中,似乎已經(jīng)知道什么,很有可能會干擾計劃的進(jìn)行,被詭異惦記也情有可原。
貢品嗎?
很漂亮的一個貢品。
擁有陰陽眼的男人,能看破道具偽裝,不足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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