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讀心的npc小喪尸萬千寵愛(41)吃不下
因為用玉佩哄騙了小喪尸,擔心小喪尸對自己好感降低的宋聞聲,決定花積分哄哄他。
小喪尸低著頭吃著宋聞聲給他兌換的甜品,一小口一小口的吃,他的臉蛋滑溜溜的,小巧秀挺的鼻子很可愛,飽滿的唇珠紅潤嬌艷,極軟。
紅潤的唇邊掛著的碎屑讓宋聞聲進來時一眼就瞧見了。
還有一些奶油,因為不小心,掉落在鎖骨處。
宋聞聲將小喪尸抱在腿上,狹長的眉眼浮上柔和笑意,淺粉薄唇翹起優美的弧度。
“怎么弄得哪里都是。”
虞姣以為他在說自己把地面弄得到處都是,抿了下唇,不大好意思地垂著眸,“對……對不……起哦。”
小喪尸不好意思極了,一張小臉紅撲撲,被弄臟的小嘴,看上去并不臟亂,反而顯得十分可憐,長翹的睫毛止不住地抖。
宋聞聲抽出干凈的手帕,拉開他的領口給他擦拭弄臟的身體。
小喪尸很乖,像是習慣被這樣照顧了,也完全沒有男人可能在吃它豆腐的警惕心。
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忘記了男人之前有多么過分。
粉粉白白的顏色上,宋聞聲之前留下的痕跡并未完全消散,像被兇獸種下的標記。
真可憐。
宋聞聲視線停頓了幾秒,難得神色沉沉。
他擦得有點久,還只在一個地方來回擦拭,將脆弱嬌嫩的地方蹭得泛紅,手指溫度沁涼,虞姣想躲,卻被男人動作強硬地按住。
“宋聞……聲……”
虞姣覺得男人現在的樣子好怪,他躲不掉,只能無措地小聲喊他名字。
“叫我什么?”
小喪尸只好黏糊道,“老……老公。”
宋聞聲應了一聲,手中的動作停下,“奶油好吃嗎?”
虞姣不知道男人為什么要問這個,迷茫地點了下頭,誠實道,“好吃的,”
像……像塔茲米的味道。
特別甜,他很喜歡吃。
聽到他再一次提到別人名字,宋聞聲唇線繃緊,他禮貌詢問:“介意我嘗嘗嗎?”
被抱起來時,虞姣整個尸都還是懵的。
這是在干什么啊?
虞姣白凈的小臉滿是茫然,眼睛逐漸濕潤,含著一層水汽,懵懵懂懂中帶著對男人行為的不解。
不是要嘗奶油嗎,干嘛舔他……他的胸口啊########!
……
玉佩宋聞聲從不離身。
這對他來說是特殊之物。
寺廟的主持告訴他,這枚玉佩可以保他平安,指引他找到有緣之人,他當初還以為所謂的有緣之人,是蔣妄,為此不止一次對主持的話保持懷疑態度。
而現在,宋聞聲認定的有緣之人,似乎出現了,不,或許應該稱為有緣之尸。
只不過,在得到玉佩之前,他被男人翻來覆去,弄了好久。
唇色肉眼可見的紅起來,身上的嬌嫩皮肉,沒有一處不是曖昧的。
他連晚上睡覺都不敢放宋聞聲進屋,任由男人怎么道歉都不愿意出來,還是后面男人拿了玉佩送他才肯搭理人。
好嚇人,他感覺身體馬上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捧著玉佩,發現這枚玉佩的確和他空間里的那枚一模一樣,完全能貼合。
笨笨的腦袋不允許他深入了想,他偷感十足地看了眼周圍,發現宋聞聲還待在浴室洗澡,一時半會出不來之后,對著玉佩小小聲,“系……系統先生,你……在嗎?”
連續結結巴巴叫了好幾聲,終于,玉佩亮起白光,虞姣安安靜靜的識海重新熱鬧起來。
“姣姣,我好想你!”被迫和宿主失去聯系的系統,十分不矜持地在識海里叭叭,只可惜這個世界的磁場,不支持他使用新身體,不然它這伙肯定要把宿主親親抱抱舉高高。
“我也想……想96……6先生。”
小喪尸粉嫩的蠢唇瓣張合,吐出動聽的話語。
他的眼睛太干凈了,盛滿天真懵懂,軟綿綿的,雖然知道宿主沒有別的意思,系統的電路板還是忍不住發熱了。
好……好可愛啊。
一個月不見,小喪尸好似更漂亮了,他似乎被人類養得很好,臉頰堆著軟乎乎的肉,顯得稚弱可愛,眼睛純粹又清澈,俏生生跪坐在床上,讓系統移不開電子眼。
系統視線往下,落在少年軟綿膩人的腿肉上,再到粉白的腳面……身體沒有一處是不誘人的
它隱約猜到了些什么。
可惡!那些壞男人,見到這樣的宿主,怎么可能不會見色起意!
“讓我看看,這一個月發生了什么!”
看完之后的系統,沉默了。
好端端的一個人妻屬性塔茲米,和他的未婚夫反目成仇。
原著為了搶男人,做盡了心狠手辣之事的謝遲,非但沒有塔茲米搶男人,反而還把主意打到了姣姣身上。
還有原著里清冷不可褻瀆的高嶺之花,原來是毀滅派首領,甚至還把自己的男人蔣妄給弄死了,這個殺夫證道的狠人,前不久經不住誘惑破了童子之身。
如今塔茲米生死不明,謝遲生命體征消失,就連被主角光環眷顧的蔣妄,都已經被推入喪尸潮,現在恐怕已經尸骨無存。
更讓系統眼前一黑的是,他發現任務內容,居然被篡改了。
如果系統沒有中病毒的話,它的內存依舊記得先前的任務內容,僅僅只是等待被爆頭,可謂是簡簡單單,屬于閉眼就能完成那種。
而現在的任務內容,居然是讓宿主進入白塔。
白塔是什么地方?
白塔是無限世界的服務器,是災難起源之地!宿主作為一只手無縛雞之力的治愈系小喪尸,還沒接近就要在路上一命嗚呼了。
見系統不說話了,虞姣有些緊張起來。
“96……先……先生,是我闖……闖禍了嗎?”
他長得實在好看,小臉白生生,眼尾垂著,說這話的時候可憐得要命。
“沒有姣姣,任務有變,我們要想辦法進入白塔,你一只尸過去不安全,我們要想辦法跟著玩家。”
如果系統沒有猜錯,無限世界的玩家,應該已經有些,已經猜到白塔在這場游戲中的重要性了。
“嗯……我都聽……您的。”
他乖乖回答,臉蛋白白凈凈,眼睛漂亮又水潤,連睫毛翹起的弧度都惹人憐愛。
系統看得硬盤一軟。
就連代碼都變成了愛心的形狀,不過很快又被馬賽克畫面給刺激到了。
可惡,好恨!
憑什么他們能抱姣姣,憑什么!
它也想!
“姣姣——”
小喪尸正無聊地把玩著,宋聞聲給他做的小玩具,耳邊便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叫他。
有點像蔣妄的聲音。
他不知道那晚被附身之后發生了什么,系統也沒告訴他,生怕善良的小姣姣會自責。
想到宋聞聲說的蔣妄不要他了,虞姣捂住了耳朵,不想去聽。
他才不要吃回頭肉呢!
可無異于掩耳鬧鈴,虞姣終于還是忍不住 起身往窗邊走。
可還沒走到窗邊,猶如鬼魅般的腳步聲響起。
“姣姣去哪里?”
因為注意力放在外面的緣故,因此虞姣并未注意到,男人對他的稱呼已經變了。
溫熱的水珠自身后滴落在小喪尸的頸部,引得他耳朵輕顫。
男人挨得很近,呼出的熱氣吹動了少年耳邊的絨毛
眼里透出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男人在腰部圍了條白色浴巾。
他五官輪廓深邃分明,平時穿著長袍還看不出來身材健壯。
腹肌塊壘分明,膚色偏白,上面還刻有看不懂的咒語,咒語組合成鎖鏈,仿佛將他生生世世禁錮其中。
仰頭才能看著男人的臉,男人額前搭落幾縷碎發,隨性利落,唇角帶著淺淺弧度,知性中透著散漫,攻擊性被遮掩起來,仿佛正在蟄伏的猛獸。
“我……聽到……蔣妄妄喊……”
小喪尸眨巴著純粹干凈的眸子,蹙眉疑惑。
微粉的唇瓣在說話時會微微抿起,適合讓人親吻的弧度。
宋聞聲本就將他圈在懷里,如今更是收攏了臂彎,額頭相抵,不可言說的情愫將他灼燒得只想再次將對方吃干抹凈。
“你聽錯了。”
“我沒……有有聽錯。”
不過看到宋聞聲這么認真篤定的模樣,虞姣又開始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可能……聽錯……了。”
真是陰魂不散。
喪尸都沒有把他給殺了。
眼珠無機質般轉動,視線移動,眼神千年寒潭一樣令人戰栗。
很快男人強大的氣場一滯,輕易消散得無影無蹤,快得讓人以為是眼花的錯覺。
宋聞聲唇角的弧度扯平,變得幽深,裝作不在意的問,“姣姣想他了嗎?”
虞姣僵硬站在原地,直到后腰抵上了窗戶,沒有退路了。
“想他的。”
想他的味道。
小喪尸不知道什么是說謊,也不會說謊,如果他知道,恐怕不會如此誠實地回答。
“那可能是我做得不好,才讓姣姣有想他的機會。”
雕花木窗古樸精美,虞姣被強行抱著半坐在窗口,總有種往下墜落的錯覺,根本不敢往后看,心跳紊亂而急促地跳動著。
他怕掉下去,只能緊緊攀附男人的身體,眼瞳微縮,緋潤的唇微微顫抖,“我不能吃的……”
他的情態可憐極了。
總以為男人要吃掉它。
在男人展露出極強的威脅性時,以一種他本人都沒發覺的可愛姿態,祈求著。
宋聞聲稍頓了下,掌心順勢貼著他的后腰,俯身吻了上去,尾音模糊。
“胡說,明明很能吃。”
指尖瑩潤纖細,修剪的精致漂亮,呈現淡淡的粉色,無意識抵在黑色的梵文上。
像是脆弱不堪的小動物,不自量力地去和猛獸硬碰硬。
脆弱的地方,還被野獸肆意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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