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最后,還捎帶上誠王妃,助了弟弟一臂之力,推進了權(quán)貴與寒門的融合!
皇后宣布宮宴結(jié)束后,眾人陸續(xù)離開,整個太極殿空曠極了!
宋謹央剛起身離開,沒走幾步,一縷細微的哭泣聲傳入耳中。
她尋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大殿的角落,藏著一抹纖細的背影,正嚶嚶哭泣。
劉嬤嬤正待上前,卻被宋謹央攔下,示意她帶著素香、素馨先走一步,到殿外等她。
自己則走了過去,腳步刻意放重。
聽到腳步聲,纖細的身影一僵,立刻止住哭聲,抹了把淚,向殿外行去。
“鑫愛,可愿聽我說幾句話?”
宋鑫愛渾身一僵,倔強地轉(zhuǎn)身,看也不看她一眼,堅持向外走去,擺明了不愿聽她說話。
宋謹央不以為意,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鑫愛,世間事,何謂好?何謂不好?
當年,我以商賈之身嫁入侯府,人人道我福運齊天!你如今再看我,可還覺著好?”
鑫愛渾身一顫,胸膛一起一伏,腳步卻停住了。
“我嫁了身份高貴的夫君,卻被欺瞞了整整四十年。
我的親生兒子,個個護著那個死了的平妻,說我不慈不仁、心胸狹窄,紛紛勸我大度,理解他們父王和平妻的不易!”
宋謹央說著說著,眼睛泛起了紅潮。
“我娘在我很小的時候過世了,她將最后一粒米給了我,自己生生餓死了,我爹有錢,但亂世之中,卻護不住我娘與我。
我娘臨死前叮囑我:會嫁,嫁兒郎;不會嫁,嫁銀錢!
我嫁入侯府時,侯府已成空殼,靠我的嫁妝過活。可我不在意,只要我在意的人過得好,些許銀錢算什么呢?
我很高興,自己終于完成了娘親的叮囑:會嫁,嫁兒郎!”
含淚說完這些話,她便拄著拐杖,一步一步向殿外走去。
她希望,宋鑫愛能聽進去自己的話。
邱元亮的確出身寒門,但他人品端方,學富五車,是個真正可以依托的君子!
殿外,馮遠已等候多時。
他躬身迎宋謹央入了軟轎,一路在她耳邊絮叨。
“王妃,皇上交代,您的折子,他收到了,一切按您的吩咐行事。只是,三爺去北疆的事怕是不能了。今兒鬧的這一出,無論如何得冷上三年才能起復。”
“轉(zhuǎn)告皇上,老三的事,不必他操心了!老三自個兒辦齊活了。”
宋謹央湊近馮遠的耳朵,將老三私下同薛鐫接觸,打算去薛家軍謀差事的事,告訴了他。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心中冷笑。
老三以為自己這事辦得天衣無縫,卻不知道宋謹央早就疑心他們,時刻命人盯著他們。
他們在府外的一舉一動,瞞不過她的眼睛。
馮遠聽得雙眼大睜。
這三爺當真糊涂啊!
他的妻子是娉婷縣主,大舅兄悄悄替他鋪了多少路,甚至愿意犧牲自己,也要讓三爺滿愿!
他難道不知道薛至同薛鐫之間的關系?
這么多年,兩房勢如水火,他一旦走出這一步,就等于同薛府大房撕破臉,再也沒有回頭路!
“這,這,這,薛家軍哪是那么好進的?日后掌權(quán)的必然是薛鐫,怎么可能輪到三爺?”
宋謹央目光灼灼地看著他,鏗鏘有力地吐出兩個字。
“未必!”
白翩翩隨著八皇子妃一同出宮,她低眉順眼、亦步亦趨地緊緊跟在八皇子妃的身后,像極了真正的婢女。
八皇子妃心中冷笑,這個白翩翩當真能屈能伸,這也是此人可怕的地方。
她絕不能因為她表面的恭敬,而失了提防之心。
出了宮,白家的馬車早已等候多時。
白翩翩向八皇子妃屈膝一禮,便登上了自家的馬車。
剛上馬車,等了許久的白仲康,臉色倏然變白,死死地瞪著她的右臉頰,厲聲問道。
“翩翩,你臉上是怎么回事?誰欺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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