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盛京
第158章 盛京
不知不覺間,魔族這場內(nèi)戰(zhàn)就打了將近半年,莊飛白也有半年沒看到自己的小骨頭了。
雖然經(jīng)常有夾雜在戰(zhàn)報里的家書,但作為一個兒控的爹,他還是總想去找兒子。
好不容易把幾個崽子扔出去單獨跟莊飛白相處,云知返才不會如了他的愿。
前兩個月用一些瑣事把莊飛白拖住,之后就是各種撒嬌賣慘讓莊飛白幫他處理公務(wù),還美其名曰為兒子穩(wěn)定大后方。
莊飛白找兒子的腳步被一拖再拖。
云知返總說快了快了,他也怕自己走在半路跟兒子錯過,事情就這么耽擱下來。
這半年的相處,莊飛白對云知返也有了很大改觀。
這人性格確實挺賤的,但并不像傳說中那么殘忍嗜殺。
甚至連一些魔族,除了脾氣暴躁一些好像跟妖族和人類也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兩人閑聊的時候他也探討過這個問題,既然都是有靈智有智慧的生物,為什么魔族和修真界不能和平相處呢?
他們跟妖族相處的不是不錯嘛,修真界也會收妖族弟子。
這就好像甲跟乙是朋友,乙跟丙是朋友,那甲和丙為什么要水火不容。
云知返也難得露出迷茫的表情,“我也不知道啊,祖輩就這樣傳下來的。
可能是食譜的關(guān)系吧,我們不吃妖族,但即使是現(xiàn)在,有些大家族也會圈養(yǎng)人類用于食用。”
莊飛白皺眉,“那修真界見魔族就殺還真不冤枉,你們怎么可以吃人呢?
人類和你們魔族有什么仇怨?”
云知返不解,“沒愁啊,單純只是因為……好吃。
這就比如你吃饅頭,你跟饅頭有仇么,你恨饅頭?
不恨對吧!
這例子好像不太恰當(dāng),那就說羊吧。
你們?nèi)祟愂浅匝虻陌桑悄銈兏蛴钟惺裁闯穑俊?br />莊飛白反駁道,“那怎么能一樣?
羊只是畜生,跟我們長得也不一樣,能交流的妖族我們就不吃。”
云知返托著下巴辯解道,“對于魔族來說人不屬于同類,修士入魔的不算,他們不吃人。
我說的是傳統(tǒng)魔族,長犄角的那種。
你說你們跟羊長得不一樣,我們傳統(tǒng)魔族跟你們也不是同一個物種啊。
拿人類當(dāng)食譜有什么問題?
現(xiàn)在的羊是沒進化,萬一它們得了天道機緣也變得能說話,你能保證所有人類立刻把它從食譜上剔除出去嗎?
不能的對吧,我也不吃人,可有些老牌魔族吃了上千年了。
家傳菜譜都是一人三吃紅燒人頭之類的,我也不可能下令禁止吃人對吧!”
莊飛白看著云知返的犄角若有所思,“你說,我要是把所有純血魔族殺光是不是這個傳統(tǒng)就改了?”
云知返趕緊搖頭,“那不可能,修士入魔的魔族只占魔族人口的萬分之一。
魔族血脈強大,你根本殺不完。”
云知返忽然賤兮兮的湊到莊飛白跟前,一只爪子搭到人家肩膀上膩歪道,
“小哥哥,如果你肯留下來做我的魔后,我倒是愿意發(fā)布一條禁止吃人的命令。
怎么樣,要不要為天下蒼生犧牲一下?”
莊飛白狠狠把他的手拍開,“異想天開,先保住你自己的尊位吧。
叛軍都快打到京城了也沒見幾大城主回京勤王。
你這個魔尊也就那么回事兒,估計命令也沒幾個人聽。”
云知返看莊飛白離開也不惱,揉了揉拍被拍紅的手笑得分外蕩漾。
看來這木頭樁子對自己也動心了,以前他搭肩膀的時候都是拿劍砍的,現(xiàn)在只是打一下手,肯定是心里有他了。
哎呀,距離目標(biāo)達成又近了一步呢。
就是那倆小崽子有些不好辦,天魔之身啊,真心舍不得。
可要是把那倆小崽子吃了,這木頭樁子肯定跟他不死不休。
媽蛋,就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嗎?
魔尊大人這純粹是異想天開,幸好莊飛白不知道他的打算,要不然拼著自爆也得結(jié)果了他。
而另一邊,云槐序的叛軍終于打到了盛京城。
看著不遠(yuǎn)處的城門玉雪瑤心中冷笑,重活一世,自己又回到了這個地方。
這次她要把云知返和云難踩在腳底下,讓他們承受一下被做成人彘的痛苦。
盛京城內(nèi),那些親近云槐序的老牌家族已經(jīng)被莊飛白清理的差不多了。
再有就是云不易戰(zhàn)果喜人,雖然叛軍兵臨城下,但其他地方無一城丟失,所以城內(nèi)沒有半點恐慌。
但凡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叛軍沒有根基如同無根浮萍一樣孤懸在外,肯定長久不了。
盛京城內(nèi)有魔尊和軍隊坐鎮(zhèn),大公子的隊伍就墜在叛軍身后,這場戰(zhàn)爭幾乎沒有什么懸念。
這個道理玉雪瑤也不是不懂,可她沒有時間等著云槐序穩(wěn)扎穩(wěn)打。
即使是這樣急行軍直指京城,他們也耗費了半年的時間。
若是按正常謀反程序攻城略地,恐怕三年五載都有可能。
她只想快點報仇,等不了也不想等。
想到魔宮探子傳回來的消息,玉雪瑤暗自冷笑,她還有一個秘密武器沒用呢。
叛軍圍城僵持的時候,玉雪瑤偷偷讓內(nèi)線送了一件東西到裝飛白面前。
莊飛白看著這件半新不舊的男裝若有所思,叛軍首領(lǐng)云槐序的夫人讓人給自己送了件衣服,這是什么意思?
而且這衣服看著還是舊的,應(yīng)該是有什么特殊含義吧。
莊飛白也知道自己在雜事上仿佛缺根弦,想不明白他也沒太費心,怕其中有詐就直接告訴了云知返。
魔尊大人頓時臉都綠了,“那還用說,肯定是那女人知道自己丈夫不行了,所以想再找個靠山唄。
人族不是經(jīng)常說女人如衣服嗎?
她給你送一件舊衣服,意思就是問你接不接受她這個二嫁之身。”
莊飛白點點頭,這么解釋的話倒是說得通了。
云知返看他點頭更氣了,“怎么著,你還真打算接那個二手貨呀?”
莊飛白皺眉,“你又發(fā)什么瘋?我點頭是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我又不認(rèn)識云槐序的夫人,誰知道是不是送錯了?
沒準(zhǔn)兒人家是想跟你這個魔尊自薦枕席呢?
我在這宮里一直隱姓埋名的,她怎么會知道我?”
這一說云知返也納悶了,這宮里沒有多少人知道莊飛白的具體身份,只知道他倆關(guān)系不錯。
難不成那女人知道自己殘花敗柳不可能得到魔尊青睞,所以另辟蹊徑來討好天子近臣?
切,簡直是異想天開。
他們倆一個敢說一個敢信,完美的避開了事實,誰也沒放在心上,就這么不了了之了。
而等在城外樹林的玉雪瑤卻被凍了半宿,說什么也想不通哪里出錯了。
沒道理呀,莊飛白不是見死不救的人,為什么沒來赴約。
難道是探子被云知返給截住了?
也有可能,那就再送一些信物進去。
莊飛白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不可能不管那人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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