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6章
“爹,我發(fā)現(xiàn)爺爺和佟大爺黃大爺平時都閑的沒事,我想在這開個茶館,孫大爺他們還能過來玩玩喝個茶,您覺得怎么樣?”
“茶館?喝茶的地方?”
“是啊,主要是給老年人找個消遣的地方,沒事了在這里喝喝茶下下棋。”
王云山說道:“我倒是見過蜀都的茶館,確實挺不錯的,反正又花不了幾個錢,那就搞吧。”
“爹,這事還的您來掌總。”
“你支使你老子?”,王云山可不高興了。
從來都是他指揮一家子干活,什么時候輪到兒子指揮他了?
“您不是見多識廣嘛,我又沒去過蜀都,怎么知道人家的茶館是啥樣子的?這種大事,還得你來掌總。”
“這倒是,你們小年輕才見過多少好東西?”
王云山不自覺的進了王鳴岐的套子。
王鳴岐發(fā)現(xiàn),只要恭維他老子幾句,他老子總會爆發(fā)出巨大的熱情。
這不,老頭已經(jīng)開始盤算怎么把三間房打通了。
王鳴岐趕緊把肖穎喊過來,讓肖穎記下王云山的要求。
一會功夫,劉松也找過來了,王云青也過來了,楊可道,石悅的父親石德柱,左迎輝的父親左長榮,韓希舟的父親韓慶林都過來了。
一群老頭,七嘴八舌的發(fā)表著自己的意見。
肖穎見意見不統(tǒng)一,把徐興磊喊了過來,“大爺們的意見一定要滿足了,這事交給你了。”
王鳴岐說道:“要是拿不準主意,問問你們新任的副總唐慶。”
“唐慶?老板,是不是以前八號院的?裴紅英的男人?”
“對,就是他。”
肖穎說道“那可熱鬧了,您不知道,裴紅英天天說唐慶的不是,我都覺得唐慶不是個東西了,靠女人養(yǎng)活,算什么男人啊。”
“人家唐慶也是有工資的好不好?”
“可裴紅英不是這么說的。”
“不能偏聽偏信。”
“好吧。”
王鳴岐把裝修的事交給了王云山,自己回去躲清閑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鳴岐哄著楊曉翠起來,帶她去逛逛廟會。
雖然楊曉翠極不情愿,但一想到黃秀旺說的嚴重,楊曉翠只能咬咬牙起來了。
廟會在郊區(qū),說叫廟會,可附近根本就沒廟,有點類似于王鳴岐家鄉(xiāng)的物資交流大會。
肖穎難得的休息了一天,挎著楊曉翠的胳膊,倆人有說有笑的在前面走著。
王鳴岐帶著趙鵬超和謝永輝跟在后面。
“殘局?”
王鳴岐來了興趣。
自從到了京城,除了和佟軒對弈以外,王鳴岐幾乎是打遍柳樹里無敵手,也就是八方二區(qū)的王大發(fā)還能跟王鳴岐來個旗鼓相當(dāng)。
王鳴岐看了看,這局殘局很有特色,如果按照常規(guī)的路子走下去,紅方必敗。
但是,王鳴岐曾經(jīng)在《適情雅趣》中看過類似的殘局,只有一招可解,那就是棄子,然后保一個平局。
王鳴岐看了看旁邊的招牌。
十塊錢一局,你贏了,他給你十塊錢,你輸了,十塊錢不退。
王鳴岐看著一個老頭很快就敗下陣來。
王鳴岐笑道:“這是一幅無解的局,最多只能平局。”
另一個人說道:“能贏,昨天我就見到有人贏了他,拿了十塊錢。”
“既然知道路子了,那您怎么不上去殺一局?”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我上去,我就走不出對方的棋路。”
不用想就知道,有拖。
王鳴岐又看了好一會,七八個人上去都敗下陣來。
王鳴岐問擺殘局的漢子,“同志,要是我平局怎么算?”
“平局?”對方猶豫了一下,說道:“平局算我輸。”
“那我來一局。”
王鳴岐遞給了對方十塊錢。
走了幾步,王鳴岐就發(fā)現(xiàn)了不正常。
這小子應(yīng)該看出了王鳴岐的路數(shù),王鳴岐要用一個卒換一條路的時候,對方稍微一猶豫,舍棄了吃王鳴岐的過河卒。
而是死死的看住了王鳴岐的馬。
這就尷尬了。
如果繼續(xù)拱卒,這個卒子會被帥吃掉,對方又能騰出手收拾他的馬。
當(dāng)然,王鳴岐可以不斷的水平運動小卒,就是不往前走,但大家都知道,這是在耍賴了。
王鳴岐果斷的認輸了。
“小兄弟,看過《適情雅趣》?”
“看過,你也懂?”
“打遍通州無敵手。”
“是嗎?來,咱倆殺一盤。”
“輸了不收錢,我贏了一局五十塊。”,對方也看出王鳴岐是個不差錢的主,走江湖的人,都有一雙亮招子。
“來來。”
王鳴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和對方廝殺起來。
半個小時,僅僅半個小時,王鳴岐就傻眼了。
對方的棋路非常強悍,根本就不給王鳴岐任何還手的機會。
“老哥貴姓?”
“王云峰。”
“佩服佩服,老哥的棋風(fēng)霸道無比。”
“承讓承讓,以后老板還想下,隨時來這找我。”
“老哥是通州人?”
“是啊。”
“有機會一定找老哥切磋切磋。”
王鳴岐正跟王云峰交流著,聽到旁邊有人喊打架了打架了。
趙鵬超輕聲說道:“老板,是老謝的聲音。”
王鳴岐一聽,估計是楊曉翠遇到麻煩了。
兩人趕過去,確實是謝永輝。
只見謝永輝把楊曉翠和肖穎護在身后,對面有幾個梳著爆炸頭,穿著喇叭褲的年輕人,確切的說,幾個年輕人已經(jīng)躺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
謝永輝說道:“老板,他們偷老板娘的錢包,被我發(fā)現(xiàn)了,還出言不遜。”
“哦,沒死人吧?”
“沒有,不過其中一個小子估計胳膊斷了。”
肖穎說道:“老板,他活該,他伸手……”,肖穎說著,眼眶都紅了。
楊曉翠說道:“他對肖穎動手動腳的。”
“報警,讓警察來處理。”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死死的盯著王鳴岐,“小子,招子放亮點,你惹了不該惹的人了。”
王鳴岐笑道:“是嗎?報個萬子,讓我也知道知道我到底惹了誰了?”
“通州李瘸子,聽過沒有?”
“沒有。”
“你們等著,我大哥一會就過來,到時候,你們小心自己的腦袋。”
王鳴岐笑道:“朗朗乾坤,你們偷東西被抓,還調(diào)戲婦女,好像你們占了多大的理一樣,真是稀奇了。”
肖穎小聲說道:“我不是婦女。”
王鳴岐差點沒憋住笑。
現(xiàn)在不是婦女,早晚也是。
李瘸子比警察來的速度還要快。
王鳴岐看著李瘸子,李瘸子并不瘸,反而走的虎虎生風(fēng)。
“我好像在哪見過你。”
李瘸子也愣了一下,一張口就是一口關(guān)外腔。
“我好像也見過你,兄弟哪發(fā)財?”
王鳴岐使勁回憶了一下,問道:“你在四海工作過?”
“對,以前在四海,不過現(xiàn)在在通州搞點小生意。”
王鳴岐隱隱約約有種預(yù)感,好像他又逮住了一條大魚。
“兄弟哪一年出來單干的?”
“去年十月份。”
“四海出事之后兩個月?”
王鳴岐問完之后,盯著李瘸子的表情。
雖然李瘸子掩飾的很好,但王鳴岐還是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一絲慌亂。
這種慌亂是下意識的行為,不受他本人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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